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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黑衣人面容坚决,郭庭封轻叹一声,黯然点头,而奇怪的是,那黑衣人修为不过结丹期,而郭庭封修为出窍期,但郭庭封在那黑衣人面前表现的很是恭敬,黑衣人所作出的决定,郭庭封虽然脸露犹豫,但也没有反驳。
“哎!想当初,我们潜伏撼天门的时候,撼天门是如何强大,现如今经过至尊魔皇一役,撼天门实力总算是有了损失,我们潜伏的效果也终于见到了。”郭庭封背着双手,一脸感叹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黑衣人表现的十分镇定,普通的中年人的圆脸上淡淡一笑,“是啊,加把劲,至尊魔皇再来一次,撼天门的末日就该到了,放心,郭长老,你的功劳,上头是会铭记的。”
郭庭封轻笑一声,淡淡摇头,神色间颇为感概,“功劳?我何曾需求过功劳,若非是因为我和撼天门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我哪里能帮你们做事情。”
那黑衣人不置可否的看着郭庭封,忽而语气冰冷的开口说道,“郭长老,你失态了。”
郭庭封抬头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神色间显得黯然,轻轻点头,郭庭封深吸一口气,这才继续开口说道,“我知道我失态了,不过你也不想想,我背着这个包袱几十年了,心里能好受得了么?失态就失态吧,你们若是有本事,就快点把事情搞定,我也好解脱了。”
黑衣人沉着的点点头,“你放心,你的大仇很快就可以报了,上头是准备在最近组织十来组暗杀小组,趁着魔族和撼天门争斗混乱的时候对撼天门的人下手。那傀儡掌门自然是你的菜,不过我听闻这家伙应该是隐藏了真实修为,身手着实得了。”
郭庭封微微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个我却是没有一点消息,周云豹此人别看外表和善,结丹后期的修为,作为一个撼天门的掌门或许有点让人不理解,但他却是个精明的人物。我作为撼天门的太上长老,其实也只是个傀儡,手无实权,这些年也没有打听到这老小子的真实本事来,想来,这家伙修为绝对不低于元婴期。”
屋子里忽而响起一阵细微的声响,黑衣人眉头微蹙,和同样脸露惊讶的郭庭封对视一眼,两日浑身光芒闪烁,一脸戒备的开始扫视起空荡荡的屋子来。
“砰砰砰!”一阵激烈的敲门声陡然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将全神贯注的郭庭封两人吓了一大跳,眉头猛然一皱,郭庭封和黑衣人面面相觑。
“谁?”郭庭封眯着双眼,随手一挥,在胸前化了一个圆圈,一道金色圆球出现在他的手掌心里,沉声一喝,郭庭封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紧盯着紧闭大门口。
“长老,是弟子丰余,叶长老,洪长老请您去讲武堂,说有要事相商!”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屋子里的郭庭封浑身轻松下来,紧绷的神经也陡然变得轻松,门外之人的声音他很熟悉,却是他的跟班小童子,丰余。
“好的,你去回复他们,就说我知道了,等下就来!”郭庭封扬声开口,叶长老洪长老都是撼天门另外的太上长老之一,都是一些出窍期的老头,也不知找他是有什么事情。
待听得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郭庭封这才回过头来,一脸严肃的看着那黑衣人,“我先出去一趟,既然你都决定了,那你就去通知上面吧,最近最好不要路露面,省的别人起疑。魔族的事情让很多出窍合体期的老怪物都出来活动了,你若不小心一些,你的身份只怕分分钟就被人认出来了,忍得一时风平浪静才是。”
那黑衣人朝郭庭封轻轻点头,“你放心吧,有什么消息通知我,我随时通知上面。我最近应该不会出去活动的,不过我到是想去找那苏文鼎玩玩,听说这小子十分厉害是么?”
本来快要走到门口的郭庭封陡然回过头来,一脸冷峻愤怒的瞪着黑衣人,沉声说道,“不行!我警告你,那苏文鼎可不是普通人物,你若是不知天高地厚去招惹他,到时候被拆穿了身份,被人抓住了,我可不会管你生死!这次咱们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瘟神,你知不知道,他临走前对我产生过怀疑的,这小子鬼灵精着呢,你最好别打他的注意!”
黑衣人眨眨眼,一脸遗憾的耸耸肩,满脸无奈的说道,“额,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生什么气么,老头。你放心好啦,我不去招惹这小子那总可以了吧,你去吧,我也该走了。”
得到黑衣人的保证,郭庭封浑身紧绷的情绪这才放松了下来,甩甩手,转身打开房门往门外远去了。
暗中躲在屋子一处偏僻角落里,隐匿了身形,一动不动的苏文鼎一脸疑惑的低头看看自己,喃喃自语,“我能有这么可怕么?”
给读者的话:
教育局的人到我们学校抽考。
有关领导在台上宣布:为了公平起见,今年先抽考高中一年级,明年抽考二年级,后年抽考三年级。”台下一年级学生感叹:“我们怎么这么倒霉!”
第304章 一路跟随
待郭庭封远去之后,黑衣人却是一脸冷笑着摇摇头,自嘲的说道,“这老家伙,还是这么的自负,一个小杂鱼而已,结丹中期?那又怎样,若非老子现在有事情,我还真想找这家伙聊聊,看看这姓苏的小子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能将至尊魔皇击伤?运气吧?”
暗中躲藏的苏文鼎暗自咋舌,他却是被那黑衣人如此狂妄的口气给吓到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也只不过去去结丹期的修为,语气竟然如此之大?
黑衣人感概一番之后,身形隐没在黑暗之中,苏文鼎眨眨眼,急忙闪身跟上那黑衣人的脚步,黑衣人转身来到屋子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伸手有节奏的拍了十几下,苏文鼎一脸惊讶的看到,那堵墙壁赫然有一道石门打开,黑衣人闲庭信步,十分悠闲的踱步前行。
黑衣人一路走进石门,石门后面隐藏了一处往地下延伸的阶梯通道,通道十分绵长,光线也十分黑暗,黑衣人也是靠着手里一颗鸡蛋大小的光珠照亮带路。
一路走过冗长蜿蜒的阶梯,苏文鼎跟着黑衣人一路下到了一处地洞,地洞不宽不窄,也就仅容两个人并排着经过的大小。而在这地洞的另外一边,借着光珠明亮的光线,苏文鼎看到在那边还有一处另外的,通往地上的延伸石梯。
而黑衣人一路下到地洞里面之后,黑衣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去那边的石梯,而是来到狭小地洞的角落,伸手在墙壁上凸出来的一块坚硬石块上一拉,地洞石壁之上,便出现了一道石门。
苏文鼎翻翻白眼,这石门也太多了吧,不过随后,苏文鼎便看到那石门之中泛出丝丝光亮来,一脸惊讶的苏文鼎跟着黑衣人一路进了石门,却是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这又是一处洞中之洞,不过这处山洞却是要比外面那小山洞宽敞明亮了许多,头顶是东西南北中五颗拳头大小的光珠将整个宽阔的山洞照耀的通亮。整个山洞至少有一百个平方,虽然周围全都是冰冷坚硬的石块,但在这山洞里的摆设,那却完全是按照外面的屋子住处来设计和摆放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床铺被褥,这里简直就是应有尽有,让人看得惊愣无比。
显然,这里应该就是那黑衣人的藏身之所,因为进入这间山洞石屋之后,黑衣人便很熟练的来到桌前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然后踱步来到石屋的一角,从一根小指大小的绳索头上取下两封信纸,打开来看了两眼,便随手丢在一边。
苏文鼎一脸好奇的来到那绳索的旁边,赫然看清楚,这根绳索竟然完全是由精铁炼成,虽然只有小指般粗细,但绳索紧绷,一头系在石屋角落里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
黑衣人回到桌前,随手划拉过一张信纸,在上面潦草写下几个大字,便将信纸装封,转身又回到那绳索旁边。将信纸贴在上面,黑衣人随手画个圆圈,那信纸犹如被赋予了魔力一般,紧紧的贴在了精铁练就的绳索之上。然后在苏文鼎一脸惊愕的表情中,那张信纸就这么咻的一声,猛然蹿飞了出去,放佛长了两只翅膀,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白光,便消失在了石屋上空。
继续沿着绳索观察,苏文鼎这才发现,那绳索赫然延伸往上,而在头顶那黑压压的山洞墙壁上,则是有着一个直径拳头大小的孔洞,绳索的一端就延伸进入那孔洞里面,信纸被黑衣人揉成了一团,却很容易就飞入了那孔洞里面,消失不见。
苏文鼎恍然,原来这就是那黑衣人用来和上头联系的方法,这个方法看上去的确是不错,这里应该已经是地底下百十米处的地方了,那黑衣人躲在这里,平时却是不知有多么的安全。
而那拳头大小,延伸不知往哪里的孔洞,却是让苏文鼎很是好奇,若是黑衣人联系的人离着这里有很远距离,那这孔洞是怎么弄出来的呢?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这才伸伸懒腰,站在石屋里沉思了一会儿,自嘲的笑了笑,“呵呵,一个人呆着也是无聊,不如出去找点乐子,看看魔族和撼天门大战的戏也是不错。”
苏文鼎愕然,现在他却很是自然的打量起这间石屋来,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这黑衣人或许也只是个和上头联系的中间小角色,本事并不怎么厉害,只是做人显得有些自信而已。
不然,这家伙怎么连一路跟着他下了地道,进入地下石屋的苏文鼎都没有感知出来呢?苏文鼎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而随后,苏文鼎则是看到那黑衣人转身朝着石屋另外一边的石梯走了过去,苏文鼎眨眨眼,却也赶紧跟上了黑衣人的脚步。
又是一阵冗长而黑暗的石梯,不过这次却是往上走,等到苏文鼎跟着那黑衣人出了石梯,重见天日之后,苏文鼎才发现,这里竟然已经是在离着震天山有两座山头的另外一座山峰的脚下,不远处就是一座修真小集镇。
这个小集镇因为临近着震天山下的落月城,人口并不怎么兴旺,而且因为刚好处于撼天门震天山和别的山头交界边缘地带,所以平日里来往于此的,大多数都是些震天山脉的散修修士,而且大多数也都是暂时来此歇歇脚,逗留逗留。
那黑衣人一路轻车熟路,很是熟稔的来到小镇上,找到一家路边摊,虽然看上去破烂陈旧,但那黑衣人却是显得十分不在意,反而是镇定自若的坐了下来,要了几个小菜,点了一壶酒,却是自顾自的喝起小酒,吃起小菜来。
苏文鼎冷笑一声,小镇之上行人也不算太少,若是就这么隐身进去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索性苏文鼎在离着小镇不远的一处小山林里现出了身影,精心打扮了一番,装作一个年轻的,筑基初期的散修修士,身背法剑,身穿紫色长袍,一路欢欢喜喜朝那小镇走了过去。
给读者的话:
上课和同桌打架,双双被罚站。下课老师问我错了吗,我说知道了,老师问我错哪儿了,我说打架不该占用上课时间,应该下课打………于是又被带到办公室罚站了一节课
第305章 线索繁杂
黑衣人的慢里斯条,更让苏文鼎感到一丝怀疑来,这种路边小摊,是这个集镇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摊位之一。偶尔有三五个客人坐在路边桌前,或是低声交谈,或是垂首不语,苏文鼎也要了一壶酒,三两个小菜,隔着两张桌子,目光在作则黑衣人身上逡巡。
黑衣人似乎十分喜欢喝酒,和那中年摊主似乎也是老相识,一壶酒喝完之后,那中年摊主便自动给黑衣人拿来一壶酒。黑衣人一杯接着一杯,却是已经喝下三壶酒,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