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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通天手一抹,已经抹去了东皇钟上的意识印记,丢给朱悟能,恶狠狠的威胁说:“你小子,那么不争气,有我的诛仙剑阵,连个野和尚都打不赢。哼,阵图我收回了,这钟你留着罢,倒是和那斧头是一对。”
朱悟能听到这番不讲理的话,只是苦笑。此时,女娲将悟空招呼了过去,柔声问:“悟空,你可还记得前世之事?你乃我当年补天之石,遗漏下来的一颗五彩神石,你算有缘,得了正果,修成猴身,还记得否?”
孙悟空摇了摇头,女娲微微一笑,一指点在了悟空的印堂之上,顿时一个个奇怪的片断全部涌了孙悟空的脑海里面,那是从共工撞上不周山开始,直到女娲炼石补天,到了五彩神石出世,一一想起。孙悟空顿时明澈前因后果,欢喜不尽。
这时,通天教主眼珠一转,问朱悟能:“你是我的记名徒弟,那你的师兄孙悟空,也就矮了我一辈,是不?”
朱悟能不疑有诈,点头称是。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一体同出,一气化三清,顿时明白了师弟的想法,马上就接过话来说:“镇元子,你可是那悟空的结拜兄弟吧?”
镇元子也是没想太多,马上点点头。原始天尊奸笑了起来,菩提也是聪敏之人,马上就想到了:“唉,我们道门之中,最讲究的就是尊师重道啊,即使是对师门的同辈长辈,也是很需要尊敬的。”
“这是当然的啦,我的徒弟,那可是个个都很尊重我的!”镇元子眼巴巴的看着几人说一些不着边的话。
“那么徒弟的结拜兄弟,是否是比他的师傅小一辈呢,那是否该听他师傅的话呢?”菩提笑得很温柔,但朱悟能和孙悟空都是看得一阵恶寒。
镇元子这才想到上当了,孙悟空是他的结拜兄弟,那么孙悟空的师傅,还不等于是他的长辈了,他哀号一声:“天啊。你这狡诈的菩提,什么时候跟原始那家伙一般模样了。罢,我也知道你图谋的是我五庄观中的人参果,到时候结果,你来拿几个走就是了。”
通天一张清秀的脸凑了过来:“那我呢,好歹你也是我记名徒弟的兄弟的结拜兄弟,算起来,可是晚了我一辈,那人参果,我也得有一份吧?还有你们五庄观的土地可是结实的很,里面估计有什么土精之类的天才地宝在,我拿回碧霄宫中研究研究,没问题罢?”
镇元子这才晓得那一帮人打的是什么鬼主意,顿时气得胡子发抖,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原始天尊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顺便吧,最多我等再让那王母开多几次蟠桃宴会,让你吃个够本就是了。嗯,五个蟠桃换一个人参果,这个买卖划算吧?我到时候亲自去摘几百个最成熟的果子给你。。。啊,这样不好么,太少啦,那我拿十个换一个吧。。。”
镇元子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跳出来了,一口鲜血离喉咙也是越来越近,堂堂地仙之祖,差点就被几个圣人联手玩残。他欲哭无泪,王母那边的蟠桃树,可是有数万棵之多,可是人参果树只有一棵啊,就算自己的这棵树再能长,也比不过别人的树木多。
女娲这时候又盈盈走了过来,还未说话,镇元子已经狠狠的将喉咙一口鲜血吞回肚子,咬牙切齿的说:“悟空是你当年的一块石头,那么说来,你也跟我什么扯不清楚的亲戚关系了罢,也罢,到时候人参果,也有你一份。”
“真奇怪,我只不过想说,我要回去了而已,他那么着急做什么?”女娲摇了摇头,将手指咬在了嘴里,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镇元子耳力极好,将这番话听得清楚,这回,他再也忍受不住,张口大喷三口鲜血,就那么晕倒过去,直直掉落云头。原始天尊一把将他抄住,举步就走,去的方向,正是人间的五庄观。通天急忙追了上去,女娲虽然还是一副发呆的样子,可速度也是极快,仅仅的缀在几人后面。至于菩提和接引二人,则是淡然一笑:“徒弟,保重。为了日后正果,还得努力加持修行才是。”然后也是慌忙追上前面几人,生怕去慢了,就会少掉一些什么东西一样。
朱悟能和孙悟空对看一眼,“难道,这就是圣人的模样?”凤歌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太好笑,太好笑啦!三界之中,最强的只怕也是方才那一批人了吧,个个都是如同奸商一般,能看到如此场面,也算此生不虚了。”
这时候,天空渺渺间飘来一句话:“嗯,还好我没露面,否则三清的面子可都丢光了哩,居然在后辈面前做这等事。嘿嘿,你们别跑,我李耳可不信追不上你们。。。”
一言而出,四周具惊,三人已经彻底的站立不稳,从云端彻底的掉了下去,再也无言。
(哈,前段时间要考试,要做毕业创作,要改论文,要什么什么什么的。。。所以没更新,接下来,会回归取经正途。。。不过,本书也快结束了。。。中间部分很混乱,那是无奈的结果,那时候我在实习,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根本没时间写,只能吃旧稿。。。。搞到后来思路都跟不上了。。)
(经过一段时间调整。。。如今OK了。。。好好写。。争取写个好点的结尾。。。十几万字吧。。。。。。哈哈后。。。大家继续支持。。下一本书我会写都市修真的。。。不过,具体还没弄出来。。。。)
250 青牛(上)
通天河一行,倒是经历了许多波折。找回了三藏之后,孙悟空一行,又再上路了。而这取经四人组,则是多了一个神态冰冷,却又妩媚多端的凤歌。只让那无可奈何的三藏常念叨:“地频频扫,尘情细细除,莫教坑堑陷毗卢。本体常清净,方可论元初。性烛须挑剔,曹溪任吸呼,勿令猿马气声粗。昼夜绵绵息,方显是功夫。”
这时候已经是严冬了,四周都是一片雪白的颜色,无数的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将四周都染成一片冰凌之色。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飒飒的动静。偶尔会发出啪啦一声脆响,那是被积雪压断的枝条。
朱离和朱月儿跟着重瞳道人回山中去了,所以这一行人静了许多。走了数百里路,都是静悄悄的。井龙王被朱悟能强迫当了三藏的脚力后,一身法力又被损耗了七七八八,所以走这雪路,十分的艰难。孙悟空看不过眼,悄悄的加持了几个清风咒之类的法术在它身上,这才能在雪地上行走自如。而三藏却是紧紧的搂住自己几件淡薄的衣衫,哆嗦不已。至于沙僧,则是时时拿着一个多层的琉璃盏在不断的祭炼,以求达到和自己心血合一的效果。
忽然又看见了一座大山,朱悟能笑:“这老和尚必然又说,你看前面那等山高,只恐怕有狼虎作怪!”
凤歌不信,三藏果然在马上兜住缰绳,叫声“徒弟。”
孙悟空、沙僧走上前去侍立:“师傅,有什么吩咐?”
三藏道:“你看那前面山高,只恐有虎狼作怪,妖兽伤人,今番是必仔细!”话语未完,凤歌已经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这一群人,只怕比虎狼还要凶狠,那些凶猛野兽见到你们,也是掉头就走哩,怎么会来招惹你们!”
上了山,几人冒雪冲寒,又是走了一大段路,远远看见山凹中有楼台高耸,房舍清幽。唐僧马上欣然道:“徒弟啊,这一日又饥又寒,幸得那山凹里有楼台房舍,断乎是庄户人家,庵观寺院,且去化些斋饭,吃了再走。”
几人睁眼一看,皆是看到那壁厢凶云隐隐,恶气纷纷,朱悟能闭口不言,只是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凤歌见三藏对他随行一事,不感兴趣,也懒得提醒,至于沙僧,则是全副心思都放在了琉璃盏上,而敖鸾早已经顺从本能,冬眠去了。只有孙悟空回首对三藏说:“师傅,那里可不是好去处。西方路上有许多妖怪邪魔,善能点化庄宅,不拘甚么楼台房,馆阁亭宇,俱能指化了哄人。你知道龙生九种,内有一种名‘蜃’,蜃气放出,就如楼阁浅池。若遇大江昏迷,蜃现此势,倘有鸟鹊飞腾,定来歇翅,那怕你上万论千,尽被他一气吞之。此意害人最重,那壁厢气色凶恶,断不可入。”
“可我实在饿了啊!”三藏抱怨起来。
孙悟空请了三藏下马:“师傅,你在此处坐一坐,等我去寻些斋饭回来给你吃。”说完,就拿着钵盂在手,吩咐沙僧道:“贤弟,却不可前进,好生保护师父稳坐于此,待我化斋回来,再往西去。”又向三藏道:“师父,这去处吉少凶多,切莫要动身别往,老孙化斋去也。”
三藏不耐烦的说:“不必多说,你快去快回就是。我在这里等你。”
孙悟空转身欲走,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当,转身回来:“师傅,我知你肯定不会放心,我与你个安身法子,保证万魔不侵犯。”随即取金箍棒,幌了一幌,将那平地下周围画了一道圈子,却是布置下了佛门的金刚伏魔圈,里面一股锐利的庚金气息隐隐发作,即使是朱悟能,自信要破这伏魔圈,也是有些困难。
朱悟能微笑起来:“这死猴子,平时不显山露水的,想不到倒有这么一手。不过有俺这等人在,三藏想不遇见妖魔,还挺困难哩。”他转拖朝着三藏说:“师傅啊,这死猴子肯定去玩耍去啦,化什么斋,却教我们在这里坐牢。古人划地为牢,他将棍子划了圈儿,强似铁壁铜墙,假如有虎狼妖兽来时,如何挡得他住?只好白白的送与他吃罢了。”
三藏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悟能,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呀?”
朱悟能装模作样的沉吟了一番,这才慢悠悠的说:“此处又没法躲避风雨,又无处取暖,如果依照我说,只要顺着路走,往西先行。反正那猴子跑得快,追上我们也快。如果他化了斋来,吃了再走。如果不是,在这里坐着脚冷呀。”
三藏哪有什么主见,就听了朱悟能的话,沙僧不慢的瞪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在脑海里面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师弟,莫要多问,师傅不遇难,我们怎么能取得正果!”
说话间,几人已经顺步前进,到了一处阁楼所在,这所阁楼,却是坐北朝南的富贵之家,门外八字粉墙,有一座倒垂莲升斗门楼,都是五色装的,那门儿半开半掩。朱悟能就把马拴在门枕石鼓上,沙僧歇了担子,三藏畏风,坐于门限之上。朱悟能笑着说:“师父,这所在想是公侯之宅,相辅之家。前门外无人,想必都在里面烘火。你们坐着,让我进去看看。”
三藏道:“仔细耶!莫要冲撞了人家。”
朱悟能已知这是妖魔所化的庄子,表面上看起来是随意的走进去,实际上却是全神贯注,盘古斧也悄悄的握在手中,一有不妥,即刻出手。走进了门,只见是三间大厅,帘栊高控,静悄悄全无人迹,也无桌椅家火。转过屏门,往里又走,乃是一座穿堂,堂后有一座大楼,楼上窗格半开,隐隐见一顶黄绫帐幔。朱悟能伸过手去打开,就见到那帐里象牙床上,白媸媸的一堆骸骨,骷髅有巴斗大,腿挺骨有四五尺长。
“哼,妖魔之事,也来逞能!”朱悟能一眼看出这些骷髅是被人所害,隐隐间还有妖气徘徊,他一挥手,已经尽数将这些骷髅打碎了。再往里面走时,只见穿楼的窗户透出亮光来,那壁厢有一张彩漆的桌子,桌子上乱搭着几件锦绣绵衣,是三件纳锦背心儿。朱悟能一把拿了,嘴里嘟囔着说:“这几件衣服,就是三藏受苦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