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战墨谦抬头瞥了一眼,踩下刹车,迈巴赫停在宠物店的门前。
宋紫抱着小狗下车,战墨谦解开安全带也跟着下车了。
忽然,一直怏怏不乐的小串串突然躁动起来,鼻尖动了动,然后瘦不拉几的身体扭动地厉害,挣扎着想要从女人的怀里下去。
战墨谦伸手直接把它提到自己的手上,然后伸手拍拍它的脑袋,低斥道,“别闹,待会儿就带你回去了。”
宋紫看着他的侧脸露出微笑,温柔的摸摸小狗的背脊。
然后两人才走进去。
二十米处的地方,一辆黄色的的士停在街道的停车处。
前面是司机,后座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深灰色的欧美风大衣,巴掌大的脸上架着一副咖啡色的大大的墨镜,几乎遮掉了整张脸蛋,头发已经过肩,越过车窗,远远的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对男女。
“小姐,”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你从那位先生的家一直跟到这里,莫非也是他的爱恋者?”
女子绯色的红唇划出笑意,“也是?”
司机点头,“战家的大少呀,前几个月刚刚离婚,网上把他夸地跟什么一样,为了那个前妻还坐了一个月的牢……如今恢复单身,你还真不是第一个偷偷跟着他的小姑娘了。”
女子轻笑,“难怪叔叔您技术这么好。”
“那是,我算是跟出门道来了……其实也不是,他估计是习惯了,只要没有骚扰他,他也不管,反正你们也就能远远的看着。”
女子垂下眸,淡淡的笑,“我回来离婚的,然后准备继续出国继续念书,几年内是不会回来了。”
司机怪异的看着她,“姑娘你回来离婚还要顺便看看战少……”
他看了眼她的装扮,忍不住劝道,“你这是年纪轻,男人么能过日子就行,战家少爷这种男人也不是普通人能肖想的,咱们就当明星看看就行,也不要迷恋得太过,耽误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女子没有直接答他的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那一男一女,气质温和舒适的高挑女人站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男人很安静的听着,偶尔点头,并不说话,但很有耐心。
她微微的笑着开口,“叔叔您看他旁边看着的那女人是不是挺好”
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眼睛会发光,虽然敛住了眸光,但明眼人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啊,那姑娘啊,”司机恍然,“我说怎么就瞧着眼熟,最近报道上都是她,战少如今是京城第一黄金单身男,多的是女人盯着他的私生活,所以狗仔一点风吹草动都报道地兴致勃勃。”
女子淡笑着赞同,“是啊,离过一次婚的男人本来就很吃香,何况还是这种有钱有权有势还被打上疼老婆爱老婆偏偏被女人伤害过的男人。”
角角落落都有秒杀女人的特质和资本。
啧啧,她看报道铺天盖地都是这样的形容。
“嘿,人长得俊加上有权有势本来就招人喜欢,”
那说得也是。
女子慢慢的把车窗摇上,“我们走吧。”
“现在就走?去哪里?”
她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淡淡的笑,“去机场,”她抬手看了腕上的金色流苏表一眼,“我的飞机也快差不多了。”
原本回来想带走战小三,她没想到战墨谦会对一只狗这么有耐心,明明她在的时候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当然,就算他不照顾,那位温柔可人的宋医生应该也会照顾地很好,至少比她在异国流落一边念书一边照顾要照顾得好。
她转过头,精致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这样结束很好。
跟他们兵荒马乱地难堪的开始相比,这样平静的结束简直连他自己都意外。
司机意外的看着她,“姑娘你不是回来离婚的吗?手续已经都办好了?”
“嗯,还没呢,”她低头淡淡的笑,“他现在过得很好,我不该再打扰,更加不该带着一张离婚协议打扰,等会人到机场寄过去就行了。”
她留在浅水滩的那张她已经签不了,不过哪张都一样。
只不过,她这辈子签的离婚协议真他妈的多,她发誓下次结婚坚决不在离婚,恶狠狠的这么想着。
然后就抬手将自己脸上的墨镜取了下来,出租车恰好打了转向盘,要往回开。
“这个小狗狗的衣服也挺漂亮的,要买两件吗……”
她的话还没说完,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忽然猛然一震,然后他怀里抱着的小串串被他松了手,顺着一边的桌子往下跳跌落到地上。
“怎么……”还没来得及问,高大的男人已经如一阵风的从身边飘过了。
战墨谦死死的盯着那辆黄色的出租车,脚下的速度极快,心脏如巨雷一般的跳动,如耳边灌过的风声,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深秋的阳光轻薄地透明。
她回来了吗?
他不会看错的,那是她的脸,不需要看照片就能轻而易举地想的起来的脸,即便刚才只是一闪而过,她搭了围巾遮住了下巴,头发也比以前要长。
车水马龙,人群堵塞,红灯亮起。
司机错愕的看着被强行拉开的副驾驶的位置,男人的脸英俊慑人,额头上还渗出薄薄的汗意。
战墨谦阴鸷的揪着他的衣领,低声的吼道,“人呢?”
司机眼神闪烁,磕磕碰碰的道,“先生你不是打的吗……什么人?”
男人攥着他衣领的力气更重了,呼吸沉重而急促,墨色的眸中透着及其深的惶恐,“刚才坐在你车上的女人。”
是这辆车,虽然只扫了一眼车牌号,但他不可能会记错的。
司机努力的想把自己从男人恐怖的手劲里解救出来,继续磕磕碰碰的道,“没有人啊……我这一直都是空车,不信你看。”
“战少,”柔柔的女声从后来传来,“你是不是看错而来?”
宋紫也是急急忙忙的追了上来,她的体力不比男人,还要先安置好小三,“你是不是太想唐小姐,所以看错了?”
是么?
男人的眼神一滞,他看错了吗?
手上的力气缓缓的松了,他整个人也从车门里出来,阴沉的俊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车内的司机,“你的车上刚才真的没有坐人?”
“没……没,先生您肯定看错了。”
男人的眼神逐渐黯淡了下来,只是仍旧站着,不动。
红灯已经过去,旁边的车陆续的发动,只有这一辆停在路中间,旁边各种鸣笛声响起。
宋紫轻声的劝道,“战少我们先走吧,挡在路中间太容易出事了,”她顿了顿,继续道,“小三还在宠物店呢,看不大我们它会不安的。”
“唐小姐如果真的回来了,应该也不会避着不见的,毕竟她跟这里最后的关系也只有你了。”
战墨谦盯着眼前的座位看了很久,才漠漠的应了一句,“嗯。”
直到男人和女人的背影走得很远了,司机才松了一口气,把车往前面开出一截,才在路边看到慢悠悠晃着的年轻女孩。
她依旧戴着墨镜,但他终于看出了熟悉的味道,按下鸣笛,女孩这才转过身,朝他展颜一笑,然后才上了车。
“唐……小姐?”
“嗯,我是,”唐乐乐摘下自己的墨镜,靠在后座的座位上,“麻烦您还是送我去机场吧。”
回到别墅,车门一打开,战小三就很自觉的从车上跳了下去,以前它黏着唐乐乐,如今它也开始黏着他了。
宋紫跟在男人的后面,主动的搭话,“待会儿我再打一针疫苗,嗯,要我再给它洗个澡吗?”
“打针就行了,”男人大步的走在前面,淡淡的道,“我会给它洗的。”
宋紫微微的失落,但还是善解人意的笑,“好,我知道了。”
他现在拒绝任何的东西进入他的生活,自然也包括女人,她明白,这种事急不来,她也不急。
“先生回来了啊,刚才有快递的一份文件到了,我放在桌上了,您可以看看。”
“嗯。”战墨谦微微的皱眉,什么快递会送到他的家里来?
宋紫拿出医药箱给战小三打针,战墨谦顺手拿起黄色的文件袋,上面除了写了他的地址什么都没有,这不是快递,是私人送过来的。
他绕开文件袋的白线,一张白色的文件掉了出来,离婚协议五个斗大的字如针刺般戳痛他的神经。
“抱歉,那份文件被我落下了,所以我重新签了一份,麻烦你去办一下手续。” ——唐乐乐
————很多亲关注温蔓和顾泽的故事,他们的故事比较独立,所以放在正文完结后的番外里,所以除了剧情需要不会很多的提到,这是昨晚的补更么么哒
'正文 坑深269米:除了唐乐乐谁不是莺莺燕燕?'
宋紫听到声音,转身就看到落在地上的纸,以及那斗大的五个字,脸色顿时变得尴尬了。
男人的脸上阴沉而冷漠,但是高大的身形显得异常的落寞,那种感觉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哪怕他根本无意于此。
他们……难道还没有离婚吗?
战墨谦的怔愣也只维持了一秒钟,然后就从容的弯下腰把那张纸捡了起来,英俊的脸上除了冷漠没有其他的内容了。
战墨谦低头,从容的把那张纸放在了茶几上,他又看了一眼那个黄色的纸袋,里面还有小小的凸出的一块,转动手腕倒出来。
那枚简单精致的银色戒指落在他的掌心。
透明的戒指仍旧璀璨地夺目。
离婚协议……她说签一次他已经签了,难道她想签多少次……他也都乖乖的签吗?
………………
五年后,喧闹的酒吧。
相对比较安静的角落,一大帮年轻的男人七七歪歪的坐着,酒香四溢,各处都是调笑的声音。
舞台上,美艳妖娆的女人只穿了件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面料极少的衣物绕着一根钢管舞动。
雪白的肌肤,一个眼角一个甩发全都渗透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风情和魅惑,勾引的意味勾魂夺魄毫不掩饰。
卖力而极度煽情的表演引起现场一场一场的高峰尖叫。
季昊靠着柔软的沙发后座,淡淡的瞥了眼舞台上不断放电的女人,不由摇头踹了一脚坐在对面的男人一脚,“人家朝你放了半天的电了,那么顶级的尤物,你特么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了?”
路唯一就靠在他的身边坐着,闻言皮笑肉不笑的道,“墨谦喜欢干净清纯的女孩子,怎么会看上这种在酒吧里卖肉博眼球的。”
“放屁!”喝得醉醺醺的步数忍不住狠狠的反驳,手里的杯子仍在茶几上重重的一搁,“上次那个给头儿送了整整三个月便当的姑娘就是清纯界的鼻祖,他也半点不看一眼。”
季昊不断的回头瞧着舞台上的女孩,“我说战哥哥,人家已经追你两年了,好好一个天真懵懂的姑娘就为了你一脚踩进了浑水,你也能忍心?穿的那么少多少男人流着口水了你倒是是去拉下来啊。”
“就是就是,”旁边一大票人负荷着,“战少你看在人家毅力可嘉的份上就给人一次机会了,我看那姑娘拼死拼活的劲儿都快赶上当的唐家三小姐了……”
季昊唇角一抽,狠狠的瞪了那不知死活说话的混蛋一眼。
路唯一小心的看了战墨谦的脸色一眼,轻轻的咳了两声,不悦的道,“你心疼人家穿得太少的话你去拉下来啊。”
“嘿我去你不得吃醋淹死我啊。”
“那怎么会,怜香惜玉不是男人的本能吗?我特别的理解。”
“你这话说得我家战哥哥好像不是男人似的。”
两人斗嘴斗得如火如荼,当事人淡淡然的坐着,半点跟他有关系的意思都没有,一个人端着酒杯慢慢的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