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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葛征去了金币,带着二十名骑士,把这两天被受惊吓的农庄主从那个角落的小屋子里揪出来,让他带领着,去了附近最大的城市收购炼金术材料。他们有幽灵马鞍代步,速度极快,一去一回也就是三天时间,这边倒也有不少地国内的稀缺材料,葛征索性大肆搜刮了一番,三天时间,就花去了他几十万金币,尽管现在有了兵工厂这只能下金蛋的母鸡,对于金币的渴求不再那么强烈,但是葛征这一路上还是直吸凉气。
回到农庄内,索尔格维伦果然还没有醒来,葛征费了不小的功夫,才布置下一个超级结界,能够保证将整头巨龙都容纳进去。
龙茧是风、火两种属性,炼制工作十分庞杂。首先要将一种坚韧的竹子和金属混合在一起炼化抽丝,并且要保证这一根丝从头到尾不能断掉,因为龙茧就是这一根丝编织而成的。
这原本是龙族炼金术士的工作,这样庞大的工作量,对于体型巨大、魔法力几乎无穷无尽的龙族魔法师来说都有些困难,何况葛征是个人类?
神话炼金术一项重要的法门是“种族本性”,也就是说要模仿某一种神话种族的炼金术,就要获得这个种族的“本性”,简单说就是要变成这个种族的样子、或者是获得他们的能力。但是鬼舟还没有正式传授葛征神话炼金术,那本册子只是让他对神话炼金术能有所了解,自然没有系统的告知他其中奥秘,葛征竟然用人的身躯,来施展巨龙的炼金术,如果被鬼舟知道了,不晓得要跷起大拇指敬佩赞叹,还是用鄙夷的眼神嘲弄他自不量力。
总之这是葛征最辛苦的一次炼金,不但要抽出一根无比长的“丝”,还要将她编织成一只巨大的龙茧。在编织的过程中,编制的方法还不能出错,因为每隔若干个结儿,还要刻录一些稀奇古怪的魔法阵。
这些魔法阵都不简单,乃是上古时期龙族魔法的魔法阵,以葛征的魔法修为,刻录起来十分吃力。
这项庞大的工作整整持续了一个月,葛征才将龙茧编成。他心中很后悔,如果自己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全心全意地修炼,境界提升上去,可以使用葛门的诸多法门之后,炼制这龙茧就会轻松的多,根本不必这样事事躬亲、都要自己亲手操作。
不过,无论如何龙茧总算是完成了,索尔格维伦依旧呼呼大睡,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葛征用攻击型飞艇吊起了巨大的龙茧,在五百名骑士的帮助下运进了恶水山系。狼鸦已经找到了一座合适的山峰,他将周围的魔兽毒虫驱赶得一干二净,然后帮助葛征将龙茧挂在山峰上。
陡峭的黑色山峰上,悬着一只银灰色的巨大龙茧,若是缩小无数倍,倒很像是一根枯枝上挂着一枚虫茧。
葛征把索尔格维伦丢了进去,然后取出早已经配好的一瓶药水倒了进去。药水洒在索尔格维伦的身上,他的身躯慢慢变大,撑破了衣衫,很快那扁塌塌的龙茧就鼓了起来。葛征对狼鸦招招手,狼鸦手中拉着那一根织茧的丝快跑几步,那丝收紧,龙茧的口封死了。
葛征和狼鸦他们守在山峰上,日日看着山腰上挂着的巨大龙茧。那银灰色的龙茧每天沐浴阳光,安静如同母胎中的婴孩。
到了第六日,龙茧中开始冒出一团团奇异的光芒,颜色不同大小各异,团团的裹在龙茧外面。到了第七天,龙茧开始缓慢的浮动着,好像气息有偿的武者在吐纳调息,胸腹间一起一伏似的。
七天之后,那龙茧竟然慢慢瘪了下去,就在葛征等人纳闷的时候,龙茧内传来一声熟悉得大叫:“谁把我装在这里面了,快放我出去!”葛征哈哈大笑:龙茧的炼制在龙族之中早已失传,索尔格维伦不知道怎么从里面出来这很正常。实际上,这东西其实并不难攻破,只不过内壁中一层层的上古龙族封印,让索尔格维伦一筹莫展罢了。
葛征俩忙招呼狼鸦将龙茧打开,重新化为人形的索尔格维伦好像跳蚤一样从里面蹦了出来:“哇呀呀,憋了死我,好热好热……”
茧口大开,一片火红的气体跟在索尔格维伦后面,呼的一声冲了出来。这龙茧是用来炼化吸收巨龙体内积存的巨大能量的,那些阵法能够催动巨龙的本性龙火,自然十分炽热。
第十卷 半神领域
第一百五十九章 … 龙茧与亚龙(上)
索尔格维伦的双手在身上拍打着,又蹦又跳的怪叫着,看来刚才在里面的确烫得厉害。他突然停下了拍打,奇怪的看着众人:“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好像你们第一天认识我似的。”
迪诺拉神情古怪道:“我的确不是第一天认识一个叫作索尔格维伦的家伙,但是我还是第一天认识一个脑袋上涨了一只角的索尔格维伦。”
“什么!”索尔格维伦大叫一声,连忙放出一个水镜魔法,对着水镜一照,果然,他虽然是人形但是额头上却生出了一根褐黄色的独角!
“哈哈哈……”索尔格维伦仰天长笑,低下头来却发现他的眼睛竟然已经湿润了!迪诺拉吓了一跳:“喂喂,你别哭,虽然你长了一根怪角,但你还是索尔格维伦,我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的……”
索尔格维伦骂了回去:“呸!什么叫做怪角。”他用手指着自己的独角道:“这叫龙滟,是巨龙一族强者的标志,可不是每一头巨龙都能长出来的,有的巨龙到死也没那个长出角来!”神色间骄傲无比。
迪诺拉用手指挠着自己的下巴,嘀咕道:“不就是一截便便一样的东西吗,至于这么兴奋吗……”还真别说,索尔格维伦的龙角黄褐色的、短短的一截、弯弯的,还真有些像……
智慧巨龙大怒咆哮:“男人婆,你这是在挑衅巨龙一族!”迪诺拉连忙说道:“好好好,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行了吧。”她抱着自己的虎鲨刀躲到一边去,心中却坚定地认为:就是一截便便。
索尔格维伦看到那只银灰色的龙茧,脸色大变:“这是……龙茧!我的天哪!”他吃惊的看向葛征。不由分说一把拉起他:“跟我回龙巢。龙神在上。我发达了、我发达了,哈哈哈……”葛征一把将他地手打开:“别着急,等我们解决了西方十三国地事情,我再跟你回去。”索尔格维伦还是那样的傻笑着:“哈哈哈、呵呵呵,我发达了、我发达了。哈哈哈、呵呵呵……”迪诺拉皱了皱眉头,终究是没忍住开口道:“我看不是发达了,你是发春了。”
索尔格维伦这一次竟然出奇的没有跟她都醉,还是那样傻乎乎的笑着:“哈哈哈、呵呵呵,我发达了、我发达了,哈哈哈、呵呵呵!”葛征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你怎么了?”索尔格维伦高兴够了。才一把抓住葛征的手。兴奋道:“你一定知道这是龙茧对吧,要不你怎么会把我装在里面。而且那头怪蟒地魔核按照龙族身体的正常吸收效果,不可能让我长出龙滟的,一定是龙茧的作用。”
“上万年了,龙族终于又找到了一个能够炼制龙茧的炼金术士,哈哈哈,这次回去我肯定发达了:我找到了一面龙魂鼓,解救了一个被屈辱的龙魂。我还带回去一个能够炼制龙茧的炼金术士,巨龙一族中兴地时机在我手中诞生…………等老龙皇挂掉。我要是坐不上龙皇地位子,都不好意思自称是智慧巨龙了!”
葛征一撇嘴:“你的这些功劳好像都是我的啊。”索尔格维伦满是憧憬的面孔立刻换上了一幅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嘿嘿,咱俩谁跟谁啊……”
迪诺拉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诺罗敦:“喂,告诉我我是不是看错了。我竟然在高傲的巨龙脸上。看到了那种大损龙族尊严的表情。”诺罗敦苦笑一下,他可不想被夹在迪诺拉和索尔格维伦之间。
龙族有一套自己地实力等级划分制度。总共也分为十三级,一到六级的巨龙是没有龙角的,长出龙角意味着已经达到了七级的实力,称得上是龙族中的高手了。实际上,长出龙角地巨龙已经能够单挑人类地封号置业者了。但是龙族的体质特殊,尽管六级以下地巨龙单打独斗未必会是人类封号职业者的对手,可是它们能够造成的破坏却远在封号职业者之上,因此巨龙永远都是其他各族的噩梦。
八级巨龙会长出第二根龙角,一般来说龙族只会长出三支龙角、达到第九级。三支以上,龙角再多就不能体现实力了。因为第十级的巨龙将会化出第二颗龙头,就好像地球上修士们的第二元神一样。十一级则是三颗龙头,十二级是四颗。
至于传说中的龙族封号强者,形态千奇百怪,在龙族历史上,达到这个高度的强者,有七首黑龙,有八尾红龙,有九爪冰龙……
葛征他们所在国度名叫“天雄”,是西方十三国之中比较强大的一个。西方十三国的总领土面积也只有帝国的一个行省大小,实际上,葛征这次回去之后,经过领地置换,他的领地面积也就和这个天雄国的大小差不离了。
天雄国内有三座大型城市,都城就叫做“天雄城”,距离葛征他们所住的农庄,不过一百三十英里。
西方十三国砸锅卖铁凑出来的二十万大军全被堵在了恶水山系的东面,葛征对西方十三国很是不屑,这才敢带着五百人就要横扫西域。
天雄城城墙不高,历史也算悠久。因为恶水山系的庇护,这里的文明得以独自、持续的发展。天雄城矗立在这片大地上已经有近三千年的历史,现如今在葛征他们眼前的这座天雄城建于一千一百年前,之前的旧城毁于一场因为天雷引起的大火。五百人的军队整齐的站在城下,可是对方连城门都没有关闭,商贾往来络绎不绝。书记官有些无奈的对葛征说道:“城主大人,显然对方把我们当成了一致规模不大的雇佣兵团……”
葛征苦笑,他对身后的士兵说道:“吹响号角,擂鼓!”
“呜、呜呜…………”沉闷的号角声能传出很远,紧跟着雄壮的战鼓擂响,五百七十飞上半空,一起抽出刺枪,整齐划一的朝天雄城推进过去。
城墙上的士兵们明显愣了一下,就算西方十三国都是小国,就算他们的主力部队不在,可是天雄城内还有三十万居民,五百人就想攻下天雄城,蚂蚁吃大象吗?
“哈哈哈……”城头上一片大笑声,就连正在进城的百姓也忍俊不禁,他们一面不紧不慢的赶在吊桥升起之前进城,一面几步一回头,去看看那可怜的五百名骑士。
尽管城头上已经响起了警钟声,一般来说,只要听到警钟声,战士们就要立刻进入战备状态,马上放下城门洞的铁闸门,就算是吊桥上还有人通过,也要马上升起吊桥来。可是这一次绝对是个例外,士兵们悠闲无比,笑得抱着肚子。负责把守城门的士兵们也不紧不慢,等着更加不紧不慢的百姓们都进了城,这才开始转动绞盘收起吊桥。
他们这样的态度,连那原本应该急促的警钟声都显得有些散漫了。
一名披挂整齐的将军在十几名亲卫士兵的拥簇下急急忙忙的跑上了城墙,看到自己手下的士兵们东倒西歪,好象喝醉了酒一样。长枪兵手中的铁枪没有对准城外的敌人,反而是抱在怀里当成拐杖拄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以免笑的跌倒。刀牌手倒是用钢刀和盾牌拍得啪啪作响,不过不是英姿雄武的站着,而是躺倒在地上,用钢刀和盾牌在地上爬的啪啪作响,嘴里面哈哈大笑。弓箭手根本就笑得拉不开弓。
将军正要大骂,却很奇怪问道:“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