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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任何力量能调动。但他能感知道遗城的石心房所在,那里已经生成了数滴石乳。看来这是一座被遗忘了无数年的太古遗成。水象化身也情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这东西对他也有大用,还能用在他的小徒弟和破军他们身上。
不管眼前这个人是谁,青俊及他的门人都双眼通红了。有种想撕碎花飞雪的冲动!
感受到面前这几个如蝼蚁一般存在的人心跳在加速、呼吸中的怒意越加浓重,花飞雪好像体会到当初他面对一清等人时,一清等人对他的心态。原来在拥有绝对实力下,弱者是如此的渺小。那以后自己面对比自己更强大的人时,自己天赋再强,也只如江湖中的一条小虾米。
面对气场愈加强大的水象化身,青俊及他的同门眼中那份愤怒已转化为绝望,惊恐道:“前辈,天命石我不要了,饶了我们吧。”
“饶?”水象化身好象听见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步步逼近这几个如可怜虫一样存在的人,问道:“我凭什么饶了你?那些屁民在你面前如蝼蚁,生杀皆由你心。你在我眼内,又何偿不是如臭虫一般。我讨厌你们,我为何不能杀你?你告诉我理由。”
青俊及他的同门都不知如何作答,而数息后,青俊却诡异一笑。此时,远处传来一声响彻天地的冷哼:哼,让我来告诉你理由吧。在绝对力量面前,蝼蚁皆可辗杀,这就是公平!小儿,你可懂!
打了小的,老的出来了。真有趣!
花飞雪站在城头上负手而立,他等的就是这个老的,他要替他徒儿将这附近的大鱼一次性铲除,留下那些比她强一两倍的小虾米就留给她去喂剑吧。他就是这样一剑走来的,是他认为最适合剑客的强者之路。
那是一个在尸山血海中磨砺出来的绝对强者,与花飞雪同一级别。花飞雪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尸山血海、怨念嚎啕。
他是怒炎仙宗的一名长老‘怒火神枪方’方鸿。怒炎人宗在这一州中小有名气。
方鸿刚出现,又有两个金丹强者带着两路人前来。分别是黑沙堡和银狼寨的实权人物。
“小子,你真好胆,就你一个人就敢独占这座太古遗城,你是哪门哪派哪个家族的,想要吞下这座古城,还得拿出相应的实力来。”黑沙堡的金丹强者喝了一声。
这个黑沙堡的人有意思,没有一上来就来个小子受死。不过银狼寨的那位强者可不是那么多废话,直接就是一句:交出天命石或者死。
花飞雪的水象化身负身而立,嘿嘿一笑道:“这座古城的天命石已经被我融合了,从此,我就是这座古城的城主。从此这座地改名为罗刹城。我要在此地开山立派。想要得到这座古城的天命石?除非把我杀了。”
嗯?那三个金丹强者都觉得面前这个人很诡异,看不透他的修为,也感觉不到他在蜕龙子榜上的排名。只有蜕龙子榜上有排名的人才能融合天命石。
但是,这不重要,天下能掩藏身份的奇术多如牛毛。想要在这地头上开山立派?那是对这一带的诸门派一个挑衅!而且他还融入了这座古城的天命石,得到了天命删封!真被他开宗立派了,这附近的宗门定会被收归。
“你找死!”方鸿和银狼寨的强者同时喝斥道。
而黑沙堡的金丹强者脸色有所转变了,凝望着花飞雪片刻,便对花飞雪作以一揖道:我是黑沙堡的,绰号‘金太保’。敢问阁下大名。
这个黑沙堡的强者果真有趣。花飞雪听到了更多的东西,点了点头道:“在下花不语,自学入道。初来乍到,还请多关照。”
自学入道?无宗无门的散修?你真会骗鬼!金太保有一门秘术,比另外两个看到的更多。嘴角头挑了眉,才留下一句话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花兄之名在我的朋友之列了。花兄开宗立派之日,小弟一定厚礼以贺。
这家伙平时杀人放火的事没少干,今天转性了?剩下那两个金丹强者都有点不解,但是少一个分蛋糕的人不是很好么?现在更有理由辗杀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要想在这里立足,就应该低调掘起!拿命来换取教训吧!”方鸿第一个出手!想要夺回天命石,就只能杀掉融入天命石之人,将之吞噬掉。
银狼堡的那位强者怎能让方鸿先得手呢!
一切都仅止于此!
花飞雪的剑比从前更快了,数步就出现在这两个强者面前!他居能平步踏空而去,不御驾任何器物。
他就是剑,剑就是他。何须驾驭飞剑!
水象化身袖间藏剑,一剑挥出剑光如流星殒坠!这是神游七剑中的流星殒坠!由水象化身使出来,就如同银河落九天!那水的伟岸之力无可阻拦!
泰山压卵算什么?洪水移山才是不可力抗!
两大金丹高手就这么殒落在众人面前。随后花飞雪闲庭信步地在空中绕了一圈便回到原来,远方的天空如下血肉饺子。
回到原地后,花飞雪大袖一挥,除了那个青俊外,均被一剑封喉。
杀了那两个金丹高手后,其蜕龙烙印化作一道劫龙没入了水身化身的身体,而后就诡异地传回了凤凰劫胎,成为凤凰劫胎涅磐的所需。
这些小打小闹所得的劫运,已经无甚感觉了。
自己的师尊竟被一剑格杀,这对那位青俊来说打击杀大,眼神只剩绝望了。他不知道花飞雪会如何处置他。
就在此时,一匹马伏着一个小女孩来到了城头。是燕不回和破军。猪天真心念传音道:“这就是你师尊的一具化身。见他就如见你师尊。化身与本尊并无我他之分。”
水象化身将燕不回抱了下来。燕不回不解地问道:“师尊,你召徒儿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吩咐。”
花飞雪将雷蟒递给了她,指着那个青俊说道:“杀了他。”
燕不回手中的剑差点脱手,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畏缩地说道:“师尊,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
“那你与那些所谓的神仙无冤无仇,你和你的家人为何要逃难呢?你看城下死了多少人?他们和这些人有冤仇吗?我教你第一课,世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有生与死!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水象化身说完后,在燕不回还不知所以间,她的小手就顺着雷蟒剑的牵动一挥。
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溅在自己衣服上,燕不回脑子一片空白。这与她亲自动手没有任何区别。
花飞雪给她上了残酷的一课。他不需要一朵温室的花朵,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渐序渐进地教他如何面对这个世界。这是最暴力直接最有效的教授方式,他也不需要扮演一个只懂慈祥的先生!
授剑道,可以慈祥授惑。但授予生存之道,只能让她自己亲自面对。
血花在燕不回的胸口盛开着!这朵花开得如此灿烂,也是如此的残酷。
第九章 刍狗
燕不回呆呆地望着胸口上的血。水化身没有去理会燕不回,该做的他做了,剩下的那一道关口只能由她自己渡过。这世间,不需要过份的慈悲。
水化身转过身去面对城下迷惘的诸人。这些人能挣扎地活到现在,也不过厉经了多少次战火洗礼。这都是他们人生中的一份大礼。花飞雪需要的不是一座空城,想将这些人留下来,但手上又没有多少资源。
城中的诸人都迷惘、惶恐地望着花飞雪,不知道花飞雪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
水象化身凝视了这些人片刻,才说道:“你们可以在这里生存下去,若你们不犯事,我不会将你们怎么样。但现在这世道,我无法给予你们平静或是平淡的活下去。现在你们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了不了地死去,或是如狗一样在这世间挣扎求存,我能给你们的就是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短时间内的食物,我会负责三个月,三个月后,你们想要在这里生活,就必须缴粮给我。不然,我只能说抱歉。”
城下的人由惶恐变成了质疑,你所说的三个月食物呢?花飞雪面对这些人的质疑并没有感到不妥。
太上神雷的封印太诡异了,连象化身也同样看不到东西。花飞雪能感受到更多的是这些人的各种小心思,全都是诡诈的。感恩之心已经被磨砺至泯灭了。花飞雪不侈求这些人会感恩,这里需要狗一样活下去的人。
好人已不属于这世间的生存模式。只要能让这些人找到活下去的方式,就问心无愧。狗一样活下去的人需要鞭策和压榨。
花飞雪随手一摄,就将满地的百宝袋摄了过来。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了。这些百宝袋中满是食物,九成是平民所吃的糙粮,显然都是抢掠过来的。
花飞雪一声苦笑,随后手一挥,将其中两个百宝袋的食物洒落一地。面对满地的食物,城头下的数千人不敢却不敢乱动,因为城头上那个瞎子是个屠夫,没有他开口允许谁敢将自己小命落刀口送。
水象化身背对着燕不回说道:“授艺我可以给予你想要的慈祥,但生存之道,我有必要让你看清这世道的残酷,这世间没有童话。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看着这群贱民,如果他们敢不守秩序而起哄抢食,杀!”
花飞雪没有说如果你手软会怎么样,就独自离开了,让猪天真和破军留在城头上镇守,他还在事情要去处理。他的那位老熟人终于被同样混在难民中的鬼面者发现了,这位老熟人跑得比兔子还快,却死活不肯出城,显然是吃定自己会出手将这此鬼面者赶出城。
如果让这些人在这里打起来,这座城就要被打爆。这座太古遗城在某中意义上说,已经被打残了,一切护御禁制都启动不了。除了拥有一个石心房,没有其它神异之处,同样会被打爆抹除!
“嘿,对这位三皇子感兴的人真多啊。”花飞雪还看到人群中有另外两伙人也追了上去。这些人至少都有金丹级别实力,领头的更有超越金丹进入明灯入道的大修士,都没有将他放在眼内。这些人虽然看不透花飞雪的修为,却能从花飞雪的手段看得出来他还没有进入明灯入道之境。如果是明灯入道的大修,一出手就带着‘阵’的气势,就算是区区一招小符咒,也拥有阵的胧大气势,让人有如困牢笼的感觉。
夜渐降临,大雨已停多时,没有灯火的废街上只有混合着污水的泥泞。一个眼神幽绿、拨头散发的男子慌张地在废街上奔逃着。这八年的逃亡生涯让他就就了一身逃亡手段,只要能逃得掉,不在乎任何手段,包括将他的老师推出去替他挡刀。
他不过是世间的一粒尘士,他的生死不会有人在乎,所以他不会在乎手段,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哪怕如狗一样。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有朝一日得到那个神藏,他没有想过要复兴神藏。如有如此一个神藏,还有什么不可拥有呢?
美人?生杀大权?力量?拥有资源就拥有一切!忍,只需忍耐一切尊严所不能忍受的东西就一定能活下去。他坚信这一点,什么皇权信仰那都已成屁。
但这一次他似乎逃进了未穷,前方的废墟处站在三个功面黑衣人,有yīn禁的鬼气在他们身上散发出来,这三个人是鬼面者。在这位昔日三皇子的走神下,身后的数道残影已追到他身后。随着一声惨叫,这位三皇子的背心被一爪剜去一块肉。
一个失神下,他就被拌倒,如滚瓜葫芦一般,也不知嗑到了多少碎石瓦砾,身体再次被刮破出一道道伤痕。
夜下,几个鬼面者看着这位昔日三皇子身上翻出来的一块块腐肉就感觉一阵快意。阵阵让人作呕的腐臭味从他的伤口上散发出来。旧伤新伤沾满了泥浆,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