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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还是能够办到。”
“是!”
白铘推着木车进入房间。三人把手放在木车上,既兴奋又紧张。
凌风影伸出一只手抓紧木车,念起了土遁咒。末了,他大喝一声:“起!”
话音刚落,文羽三人就觉一阵疾风在脚下腾起,他们居然和凌风影一起悬浮在了房间的半空,一时心中又是惊惧又觉得好玩。
凌风影低叫一声:“抓紧了!”
只听“呼”地一下,他直直向房顶撞去!
“啊!”文羽三人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任何损伤,但还是不自觉地失声大叫,紧紧闭上了眼睛。三人只觉得自己身体在不断上升,一动也不敢乱动。这短短几分钟,对他们来说却像几百年一般漫长。
终于,凌风影停了下来:“到啦。”
三人这才战战兢兢地睁开眼来。他们手抓的地方,都已经全被汗水浸湿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木车上的烛台的烛光居然依旧平稳地亮着,根本没有一丝晃动,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在烛光的映照下,文羽三人清楚地看见,这里就是密室的入口处。大门就在他们的面前,一缕淡淡的月光从门缝中透了进来,碎碎地洒在地上。
“好啦,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凌风影捻着长须,“记住,回去一定要勤加修炼,我这把老骨头可等不了多久了哦。”
“嗯,知道啦!”文羽三人齐声道。
凌风影微笑着向三人告别:“很好,希望咱们能早日再见……”只见一阵淡淡烟雾腾起,他一下就从三人眼前消失了。
文羽三人呆立了半晌,他们感觉这实在像一场梦。好一会儿,白铘才说:“走吧,翼哥肯定等急了。”
“嗯。”
白铘推着木车,文羽、林宇轩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密室。
文翼听见响动,快步走了过来。
“你们这几个家伙,真是让我担心死了!”文翼埋怨道,“事情进行得怎样?”
林宇轩得意地说:“嘿嘿,翼哥,你想破头都想不到我们遇见的事情。”
“好啦,你个死胖子!”白铘忙阻止他,然后扭头对文翼说,“翼哥,事情成了!不过这里不宜久留,回去咱们慢慢说,现在得赶紧把后事给处理了,不能留下任何我们来过的蛛丝马迹。”
“现在?”文翼抬头看了看天,有些犹豫,“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下雨,那些家伙清醒过来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至少半个小时之内,雨是下不来的。”白铘说,“是密室里的老仙人告诉我们的。”
文翼兴奋地问:“哦?真的是他?”
“是啊,老哥你绝对没法想象那老大爷有多神奇呢。”文羽激动地插嘴道。
“那我真有些迫不及待想听你们说了……”文翼笑着说,“好了,那现在就照白铘说的办吧。”
接着,他对文羽和林宇轩说:“你们两个穿着夜行衣,待在这里实在有些危险。你们快先出去等着,我和大眼还有点事。”
“那……那你们小心啊。”文羽说。
文翼应着,拍拍弟弟的肩。“你做得不错……你也小心些。”
文羽只觉一股暖流涌入心窝,着力地点点头。
这应该是自我懂事以来,哥哥第一次表扬我吧。
文翼看着文羽和林宇轩消失在茫茫夜色里,转头对白铘使了个眼色:“开始行动!”
这时候,在轰隆雷声中,已经有一些守卫醒了过来,有的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有的摇头晃脑地大声说着胡话,有的扯起破锣嗓子手舞足蹈地唱起歌来,还有的拖着武器,半眯着眼睛,晃晃悠悠地巡视。
文翼二人大摇大摆地推着木车走过去,没有一个人怀疑他们的身份。两人来到厨房前,四下张望一番,见无人注意他们的行动,便一溜烟闪到了厨房背后,放下木车。
二人一眼便瞅见两个光溜溜的家伙被绑着躺在草丛中,嘴里塞着破麻布,睡得跟死猪似的,呼噜震天响。他们就是真正的送饭守卫。近两个小时前,这两个倒霉的家伙前脚推着木车走出厨房,后脚就被文翼二人从后面偷袭,用沾满麻药的破布给捂晕了。
文翼嘻嘻笑着:“呵呵,早知他们这么能睡,就用不着把他们绑起来啦。”
“就是,真是两头猪。”白铘哂笑着踹了一脚,说,“翼哥,咱们快点把盔甲还给他们吧,穿着这么沉的东西走了半天,我早累得受不了了。”
文翼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就把盔甲扒了下来。
“呼,这下终于轻松了,差点把我健美的身体给压坏了。”白铘揉揉肩膀,顾影自怜。
“真受不了你,快点做正事吧!”文翼赶紧阻止这个自恋狂人继续抒情感怀。
两人给守卫松了绑,又七手八脚地把盔甲给他二人穿上。
白铘双手叉腰,看着他们的”杰作”,满意地笑着:“嘿嘿,估计这两个蠢猪醒了还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呢。”
“好啦,好啦,咱们走,别让我老弟和胖子等急了。”文翼说着,朝围墙奔去。
“哎,等我!”白铘赶紧跟上。
两人身子一纵,轻盈地跃过高墙。
过了一会儿,在电闪雷鸣中,天空翻起了灰暗的波浪。空中零星落下几滴小雨,转眼间,大雨就倾盆而下。
大雨滂沱。
文翼一行人已经换下了夜行衣,身上都只穿着薄薄的单衣,在大雨中,在泥泞的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好心情丝毫没有受到这恶劣天气的影响。
一路上,文羽三人争先恐后地向文翼讲述在密实室中发生的事,听得文翼兴趣盎然。
“可恶,你们这几个家伙,原来遇到这样的好事,还害我在这里担心半天!”文翼笑骂着。
文羽从怀里摸出一个串好的石片,递给哥哥:“喏,这就是老哥你的龙魄石。”
文翼接过去看了看,不由啧啧称赞:“这石头还真漂亮呢。”
“呵呵,可不光是漂亮。我们能不能有机会学到仙术,就全靠它了。”白铘说。
“对啦,老哥,这下你不会再骂我看书没用了吧,哈哈。”文羽得意地说。文翼只有干笑回应。
四人一路有说有笑,不多时,就已经能遥望见孤儿院大门了。
隔着重重迷蒙的雨幕,他们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孤儿院的大门口。这个人撑着伞四处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
文翼他们可不想被其他人看见他们几个这样子回来,于是赶紧闪到一旁的草丛中。
“可恶,是谁这么讨厌!”白铘懊恼地低声骂着,“害我躲草从里,一身是泥浆,好脏!”
文羽哭笑不得:“我说帅哥你就忍忍吧,万一出点事可就前功尽弃了。”
林宇轩探出头去,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说:“好像是个女孩呢。”
“什么!”白铘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一掌推开林宇轩,把脑袋探了出去。
“这家伙,一听女人就什么都不顾了。”文翼窃笑。
白铘看了两眼,皱着眉头说:“怎么……这身影好熟悉……”
“你个色狼,随便哪个妹妹你都会说熟得很。”文翼没好气地说。
白铘瞪着眼睛:“好……好像是萧月呢。”
“什么!”文翼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一掌推开白铘,把脑袋探了出去。
“你这家伙,和我有什么两样,可恶!”白铘不满地说。
文翼定睛一看,果然,在朦胧的月光下,在重重雨幕后,那个婀娜的身影正是他的心上人萧月。
“没错,是她!她是在等我们呢!”文翼感动极了,突如其来的幸福感简直让他眩晕。
文羽三人心说:“其实就是在等你一个吧。”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没必要躲了。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上一秒。”白铘嘀咕着,一下就跳出了草丛。
他这突然一跳不打紧,倒把萧月吓坏了。
你想,月黑风高夜,又是大雨滂沱,突然从草丛里跳出一个东西来,是人都会吓一跳的。萧月当场失声尖叫,伞一扔,一记飞腿就直扫向白铘面门。白铘哪里想得到萧月竟会突下“毒手”?可怜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惨叫一声,直端端跌到水洼里,溅起污水一片。
文羽和林宇轩大眼瞪小眼,看傻了。
“完了,这下肯定所有人都被惊动了!”文翼心中暗暗叫苦。
白铘从水洼里站起来,气急败坏地叫着:“小月,你干什么?把我踢到这么脏的污水里面!”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萧月知道自己惹祸了。借着月光一看,这个浑身泥浆的落汤鸡果然是白铘。
“大……大眼,对……对不起,我……我以为是……是色狼呢。”萧月一时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道着歉。
“可恶!居然把我当做色狼!”白铘抹去脸上的污水,气急败坏地叫着。
萧月低着头,委屈地抿了抿唇:“对……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嘛。”
白铘却不理她,摸摸湿漉漉脏兮兮的头发,发出了哀号:“天哪,我今天才洗了头,全完啦!”
“大眼,够啦,你那头发比命还重要啊?”文翼没好气地从草丛里走了出来,“你这一闹,谁会听不见我们这里的响动啊?”
“是……是她先叫,关我什么事?”白铘不服气地说,心里却嘀咕着:“谁不知道你们两个夫唱妇随,我惹得起吗。”
萧月一见文翼,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双手放在胸前,两根食指局促不安地碰在一起:“翼哥……你们都回来啦……”
“切,你只看见翼哥一个,就知道我们都回来啦?”林宇轩嬉笑着,“反正你眼里只有他嘛。”
文羽也忍不住笑了。
“死胖子,去你的!”萧月嗔怪道,抡起粉拳就打。
林宇轩急忙闪到文翼身后——刚才白铘的悲惨下场他可是记忆深刻。
“好……好啦,别闹了。”文翼神情有些尴尬,“趁还没人出来,我们赶快回寝室吧。”
萧月笑着说:“不用担心会惊动人的啦。现在孤儿院的人,包括我哥哥在内,都去看那个什么庆功会了。”
“哦?这样就太好了。”文翼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所有人都走了吗?嘿嘿。”白铘眼珠一转,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小月,那……你们宿舍的看门大娘也走了?”
“是啊……”萧月说着,恍然大悟,“死大眼,你……你难道想……”
“嘿嘿,小月你可真聪明。”白铘一脸坏笑,伸手理了理他那已乱如杂草的长发,“就算是你对我的补偿嘛,你就带我们去女孩寝室看看啊。”
文羽三人绝倒!
萧月皱着鼻子:“哼,大眼,真该让我们寝室那几个女孩看看你这副恶心的嘴脸,亏她们还把你当偶像呢!”
“他,偶像?”文羽和林宇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确实,白铘现在披头散发,浑身泥污,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耷拉着,不住地滴着污浊的水珠,嘴边还贴着片被污水泡烂的树叶——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尊容,就算都广野最丑的麻姑见了都得甘拜下风。还偶像呢,呕像还差不多。
“是吗?”白铘听了萧月的话,却是心花怒放。他轻咳两声,转眼就做正人君子状:“其实呢,我是和你开玩笑啦,作为你室友的偶像,怎么会如此没品呢?”
“切,不要脸!”萧月朝他吐舌头。
一旁的文翼眼见萧月这可爱俏皮的模样,竟看得入了神,一时想入非非。
自八年前,萧家兄妹进入孤儿院起,文翼就和萧月认识了。他们之间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但那时候毕竟年龄都小,还都只是孩童间纯真的好感而已。
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