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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蟋蟀机关兽的程序设定的就是“看家”,只要把人驱走不能接近宅院也就罢手,并无伤人致命的设置;加上“蟋蟀帮”所在的这一片街区似乎不是高阶修道者常来的地方,对付一般的道基修道,靠这几只刀枪不入的蟋蟀机关兽也足够了。
偶尔真的有道胎以上修道来此,见到这蟋蟀机关兽也知道这是“蟋蟀帮”的标志,通常会给“蟋蟀帮”几分面子,不多纠缠、直接离开也就是了。
由此,盛冲阳白天便由着这四只蟋蟀机关兽看家护院、只驱赶而不杀伤;到了晚上,他就骑着小金潜出来,在宅院四周游走一圈,毫不客气大开杀戒。反正这段时间朝雅城里也足够乱,每天都不缺无故失踪的人群,也不差多出几个;借着四只蟋蟀机关兽打掩护,盛冲阳大可以一问三不知,也没人怀疑到他头上来。
如此几天杀戮之后,这一带果然消停了不少。
第70章、火云师徒
自从盛冲阳晋级到道基中期境界之后,小金空间再一次扩大,达到方圆一百丈,即一百六十余亩的面积,二十丈高低,空间中的天地灵气浓度再度稀薄了下来。经过盛冲阳这一番狠心杀戮,不但是收获了几十颗道基内丹,也把小金空间中的天地灵气弥补回来不少。
消停了没有几日,盛冲阳又迎来了不速之客。
看守宅院的四只蟋蟀机关兽能识别生人接近、并自动发起阻拦攻击,但是对“熟人”却不会有任何动作。已经设定的“熟人”除了盛冲阳三人之外,“蟋蟀帮”帮众成员也都自动设置在内。所以,外人只要是由“蟋蟀帮”帮众引领着过来,这蟋蟀机关兽就是纹丝不动、不会发起任何攻击。
“这不是开后门吗?说得难听一点,要是你们‘蟋蟀帮’里有人突然发狂、想取我的性命,不也是来去自如、不会遇到任何阻碍?这样的机关兽,我租来何用?”等盛冲阳明白到这蟋蟀机关兽的如此默认设定、并发出恼怒地抗议时,已经是阎正岳带着两位女修直接找上门来,堆起一脸略带尴尬的笑容,站在盛冲阳等人面前的时候了。
对于盛冲阳的抗议声,阎正岳避而不答,却给盛冲阳引见那两位女修道:“盛道友,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火云宗执事齐可佳、齐前辈,还有齐前辈的徒弟丁若兮、丁道友!”
盛冲阳抬眼向那两位女修望去,但见当先一个乃是道胎中期境界,一幅风云淡定的道姑打扮,想必就是齐可佳了。由于修为到了道胎以上境界已经可以重塑身形、隐藏自己的真实年纪,所以她看着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其实正不知多大岁数了。
在齐可佳身边,还跟着一个双十出头的少女,道基初期修为,生得虽然不是闭月羞花,倒也清新秀丽,正好奇地打量着盛冲阳和他身边的李茹媚、秦茹嫣二女,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这大约就是丁若兮了。
齐可佳也一样在打量盛冲阳三人。来之前她就听阎正岳介绍过,盛冲阳身世神秘、来头不小,如今一见,就觉得果不其然。
二十多岁的年纪,已经修炼到道基中期境界,这份底蕴就不是一般散修或者普通宗门子弟能拥有的。再加上,见到自己一个高出他整整一个境界的道胎前辈,不要说盛冲阳面色如常、神态从容,就是他身边的两个只有道识八阶的女伴,也丝毫没有显出异色,根本没有一般低级修道那样肃然起敬、或是卑颜讨好的意思。
这只能说明,道胎修道在他们的眼里实在很平常,并没有特别加以尊重的必要。看来,阎正岳说得对,这个盛冲阳果然是颇有来头,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后辈。
齐可佳当然不知道,盛冲阳这根本就是击杀过道胎修道、而且还不止一个,当然有了很强的免疫力;李茹媚、秦茹嫣二女受他影响,也不觉得道胎前辈有多么了不起,才如此浑不在意。
见盛冲阳用询问的目光看过来,齐可佳也不敢怠慢,原本她师徒二人这次上门就是有求于人,何况面前的盛冲阳来历颇为神秘。齐可佳也不摆道胎前辈的架子,先招呼一声,道:“齐可佳见过盛道友!在下此番前来朝雅城中公干,不意城中人员爆满,已经无处下榻,因见道友这里尚有几分余地,不知能否冒昧打扰,请道友均给我师徒二人一间厢房?在下感激不尽!”
“对、对!”阎正岳也帮腔道,“若非万不得已,我等也决不会打扰盛道友清修!火云宗一行二十余人,其余都是男修,朝雅城中挤一挤也就安置了;唯独齐前辈师徒,实在是不大方便,也只有道友这里还能腾些地方——当然,不会让盛道友白做,敝帮可以减免道友部分租赁费用……”
“谁家缺了那一点费用!”盛冲阳很恼火地打断了阎正岳的话,脸色也有点难看起来。
毕竟,他身上秘密太多,每日炼丹、习武都需要在小金空间中进行,虽然行事谨慎一些,也不虞会被别人发觉,但终究还是避免人多耳杂的好。
这齐可佳既然是火云宗的道胎执事,此番又是“二十余人”前来朝雅城“公干”,不言而喻这是来追捕叛徒尹光远的。这师徒二人在此住将下来,日后少不得要和宗门其他人员联络、往来,到时候这里可就有热闹瞧了。
更何况,齐可佳身为道胎中期前辈,谁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手段,能窥视自己的秘密?
盛冲阳这厢沉吟不语,齐可佳倒还没说什么,她那徒弟丁若兮却忍不住先嚷嚷开了:“我说盛道友,你也太小家子气了吧?男子汉大丈夫,你难道就不懂得女士优先的道理吗?我们又不要你让出正屋,只请你把两侧的厢房让出一间来给我们就可以,你就这么为难吗?”
盛冲阳闻言一愣,不觉朝着丁若兮看去,只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脱口而出的话语,完全不类修道者的沉稳、倒像人间还没长大的小丫头般口无遮拦,竟是自己修道以来见所未见的。
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拜托,你师父可是道胎前辈,我在你们面前又能充什么大块头?好笑之余,盛冲阳玩笑之心大起,便指了指身边的李茹媚和秦茹嫣,笑道:“道友误会了!不是我不近人情,只是我们三人乃是双修道侣,住在这里是夜夜都要阴阳双修的,有外人在场,委实有些不便!”
丁若兮自十五岁加入火云宗,跟着师父潜修至今已经七、八年,已经获得了道基,却依然是一个童心未泯、未经人事的少女。脱口而出那番诘问的话后,万没想到盛冲阳会给出这么一个答复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完全不知如何回应,只得转脸看向自家师父,告状道:“师父,你看看他,这都说得是什么话嘛!”
其实不要说丁若兮,就是李茹媚、秦茹嫣二女听了,也都红晕了脸,拉着盛冲阳的手臂,娇嗔不依起来。
齐可佳毕竟是久经世事的道胎前辈,闻言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看着盛冲阳三人,心中不禁大为惊讶——和她有同样心思的,还有一个站在旁边、脸上交织着惊奇、羡慕神色的阎正岳。
原以为,这两个美艳异常的少女只是盛冲阳的娇姬美妾,没想到竟然是双修的道侣,而且还是一龙双凤的双修道侣?这可就不简单了!
对于男修来说,阴阳双修的效果不在于有几位道侣,而在于每日修炼的时间。每日和一位道侣双修两个时辰、与和二位道侣各双修一个时辰,其修炼效果是基本相同的;可是对于女修来说,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一龙双凤,她们的每日修炼效果相比男修就要减半;再加上二女之间万一有点什么争风吃醋,你的时间长了、我的时间短了,你的进阶快了、我的进展慢了……只要有这么一丝私心杂念在里面,这阴阳双修也就进行不下去了。
所以,修道界不是没有阴阳双修,但绝大多数都是严格的一对一道侣,花心不得。否则任凭你之前感情有多深,心思动了之后,很快就会变成只有阴阳、而无双修的“纯粹”夫妻,甚至连夫妻关系都维持不下去。
所以,听说盛冲阳和李茹媚、秦茹嫣二女居然都是阴阳双修道侣,而且看她们的样子还正是情深意浓的时候,深知其中三昧的齐可佳、阎正岳都是大为惊讶。只是,一个只是惊讶;另一个惊讶之余,心中还有浓浓的羡慕之情、恨不能身临其境,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齐可佳回过神来,含笑道:“原来如此,这倒是我等冒昧了!不过眼下朝雅城房源紧张、处处爆满,我师徒二人多有不便,不得已还是需要道友施以援手!小徒说得不错,我二人只要一间厢房即可,决不打扰几位的清修!”
说着,齐可佳打量一下周围,又道:“如果我看得不错,道友在这里布置了一座‘七星伴月’之阵吧?在下这里却有一个更好的阵法,可以增强防御、还能实施有效的隔离。届时大家可以自行其是、两不相扰,道友以为如何?”
“哦?”李茹媚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如此说来,前辈也是个阵修?”
“只是懂个皮毛而已,谈不上是阵修!”齐可佳随口回答一句,随即再次面现惊讶之色,看着李茹媚道,“我原以为这阵法是盛道友所设,没想到居然看走眼了,这阵法竟是你设置的?以你的道行,能设出这样的阵法出来,倒是不简单了!假以时日,将来修道界必定又出一位阵法大师!”
“真的吗?”李茹媚闻言大喜道,“那真要多谢前辈吉言了!”
听到这里,盛冲阳看了看颇为意动的李茹媚,心里权衡了一下,终于点头道:“既然如此,我答应前辈就是!前辈看中了哪间厢房,就按前辈所说,再布下一座阵法隔离,便任凭前辈使用。什么费用减免的就不必了,只希望前辈闲暇之余,能在阵法上略微点拨一下我这道侣,这便是晚辈等的莫大机缘了!”
“如此就多谢道友了!”齐可佳含笑点头称谢。那丁若兮仿佛余怒未消似的,气鼓鼓地白了盛冲阳一眼,跟着自家师父看房、布阵去了。李茹媚也兴冲冲地要去帮忙、观阵,齐可佳师徒都知道,此番能分得一间厢房,李茹媚功不可没,也不推辞,三人一起去了。
尽管初次见面的时候,盛冲阳和齐可佳师徒开了一个略显荤素不忌的玩笑,但是大家定居下来之后,却是相处得很好。
正如齐可佳说的那样,她又在宅院中设置了一个“九天落日”之阵,威力比李茹媚设置的“七星伴月”强不知多少倍,即便是蟋蟀机关兽不作为,没有道胎后期以上境界,外人也不能随意闯进来了。
同时,盛冲阳三人居住的正屋和齐可佳师徒居住的厢房也被阵法隔离,大家各行其是、彼此相安无涉。即便是齐可佳那边自此之后人来影往、唿哨联络之声此伏彼起,也都没有干扰到同住一院的盛冲阳。
然而,当李茹媚表达了对这“九天落日”阵法十分感兴趣、希望深入学习的时候,却被齐可佳很遗憾地告知,当初她说自己并不是阵修、仅懂一点皮毛的话,并不是过分谦虚之语。这个阵法并不是她自己设计的,而是买来的成品,她可以用、却不清楚其中的原理;由于这个阵法的使用对修道者修为要求比较高,没有道胎以上境界是使用不起来的,所以李茹媚最终只能失望而归。
不过,齐可佳毕竟是道胎中期前辈,即便是她在阵法上仅仅“懂一点皮毛”,也比李茹媚和盛冲阳那点半吊子知识强得多,一番请教之下对李茹媚的修阵也感觉获益颇丰,这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