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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盛冲阳对付服用了“大功德丹”的对手,从来都是放弃正面对攻、采取游走作战的方针,利用自己灵活的步法、消耗对手的体力,等到丹药功效过去,自然不战而胜。次数多了,所有的人鱼都形成定性思维,以为盛冲阳不过如此。
万万没想到,在这最后一场冠军决赛中,盛冲阳一反常态,采取了以力抗力、以快制快的正面打法,完全压制了服用“大功德丹”的紫月栖木、而且把他当场打“爆”。这份实力、这份霸气、这份精彩,本来应该得到满场喝彩的,却让所有观战人鱼都寒气大冒。
想不到,他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完胜紫月栖木;想不到,他居然能如此隐忍、隐藏实力,直到最后一战才爆发出来、一鸣惊鱼;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没有使用任何“变态”法宝,就靠本身的实力赢得了这场无可争议的胜利!
众人鱼无话可说,而且大家看得清楚,盛冲阳最后那一击原本砍过来的是一刀,结果就在最后的关头收刀、化拳,一拳轰出,虽然打得紫月栖木吐血、昏迷,但依旧是手下留情了,让人鱼没有任何可以指摘他的地方。
看到这一幕,所有曾经和盛冲阳交手的人鱼选手们都是倒吸一口海水、暗自庆幸,觉得自己之前虽败犹荣——那是被冠军打败的,而且败得很“体面”,不是吗?
当然,众人鱼这是不知道根由、误解盛冲阳了。众人鱼无法想象,能够有一种办法能让人在二十天之内,以透支百年的生命为代价,换得修炼武技二十多年的炼体效果、和苦修二年道行的附带修炼效果,这才造就了盛冲阳今天的又一个奇迹。
在二十天前,盛冲阳真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道胎中期,绝非有意隐藏实力——不过,这一点就是说给所有人鱼听,他们也一定不肯相信的。
看到这一幕,就连一直隐身在幕后观战的啸月城主也忍不住情绪波动了一下,隐隐觉得自己一直精心设计的计划出现了一点偏差,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掌控,不禁心思有一丝动摇道:“我决心要杀死这人类,是不是做错了?”
然而,如今的啸月城主也有点骑虎难下,计划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想回头已经晚了;何况,这个人类小子这么狡猾、这么能隐忍,难道就一点没有察觉什么吗?此时再回头,不说会失去一个未来人鱼圣女的苗子,单说这盛冲阳会不计前嫌?
想到这里,啸月城主的情绪波动、心思动摇也就是一瞬,很快复又坚定了决心——这个人类小子,一定不能留!
啸月城主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当晚,新月部落练功密室,小白空间之内,“嘭”的一声,常亮拿出道婴大真人的实力,狠狠一掌拍在盛冲阳身上,把他打得像个沙袋一般抛飞而起,一口鲜血猛然喷出嘴外,那情形正和最后的紫月栖木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随着盛冲阳丢进嘴里几颗凝气丹,他身上的伤势便飞速好转,转眼间便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好汉。
“别打了!阳哥哥,休息一下吧!”随着一声柔脆的女声,江雪梅一脸心疼夹着惶急的表情跑过来,将身扑进盛冲阳怀里,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余献德,手里拿着一瓶水,通过江雪梅转递到盛冲阳手里。
常亮见状,故意板着面孔道:“雪梅姑娘心疼了?你也该知道,我这是为了你阳哥哥好,让他清醒清醒头脑,免得只是打败了一个不入流的人鱼、拿了一个什么小破冠军就骄傲自满,忘记了眼下危机四伏的处境!”
“胡说!”江雪梅明知道常亮是在开玩笑,却依旧不能容忍他这般说自己的情郎,扬声反驳道,“阳哥哥才不是骄傲自满的人呢!”
常亮哈哈一笑,道:“是,是我胡说!可这是你阳哥哥主动要我打他的,这没错吧?要不是这二十来天,每天我狠揍他十遍八遍,他能有这么快的进步?开始,我只要拿出十分之一的力量,就能打得他满地找牙;如今,我必须拿出八成的力量才能打碎他的骨头,这进步速度真是够变态的!”
“连同你雪梅姑娘也跟着一起沾光,二十天道行晋升一级,还不用透支生命、只要从他身上吸收泄露出来的天地灵气就好!可惜,这个‘光’我是‘沾’不上的!”
江雪梅听常亮说得口没遮拦,埋首在盛冲阳胸前不敢抬头,想起这些天那种羞人的“沾光”方式,脸蛋儿早就绯红一片,此刻她的道行赫然已经有道基后期境界——这,自然就是“沾光”的成果了。
“呸!”常亮关于“沾光”的话语说得盛冲阳也是心中一阵恶寒,忙训斥道,“住嘴,常大真人,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冯河在一旁,忍笑插话道:“常道友有一句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眼下确实危机四伏!盛道友,这几日我在空间里闲得无事,把咱们的经历反复推想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那位啸月城主对你可是不怀好意!”
“这一切应该是为了你那个小美人鱼,准黄金血脉、天生丽质、潜力无限,那啸月城主多半是真的看上她了。可惜,那小美人鱼心中只有你,你若是不死,啸月城主就得不到她!所以,你必须死;而且还不能死在人鱼一族手里,食人鲨是个不错的选择!”
盛冲阳点头道:“事到如今,若是还看不出来这一点,我就真成傻子了!——其实,我也在等这个时机,我有奇兽傍身,想走随时都可以;可是碧云还在啸月城主控制之下,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好轻举妄动,食人鲨是个不错的机会!”
“盛公子你能这样想就好!”常亮摩拳擦掌道,“怎么样,休息够了,咱们再来?雪梅姑娘你别着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抓紧这食人鲨来临之前的难得时间,赶紧让你的阳哥哥再取得一些进步,这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
“雪梅姑娘你放心,经过这么多事,我对你的阳哥哥已经是心服口服、再无任何杂念了!我也别无所求,只想他快一点渡劫成婴,炼制出化神丹来,再杀掉几个道尊尊者,让我体验一下渡劫入尊的经历,那时候他就可以每天揍我、打爆我的卵子都行!”
常亮一句粗口又说得江雪梅羞红了脸,啐了这个为长不尊的家伙一口。盛冲阳摇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二十来天的高强度炼体,足足消耗了六百颗凝气丹,把我从新月部落克扣来的丹药用个干干净净!眼下我手头丹药不足,需要再炼些丹才好继续!”
“丹药不足?这事包在我身上!”冯河也被常亮描述的一番前景刺激得血液上涌,马上站出来也给盛冲阳施加压力道,“凝气丹我这里还有一些,对我有已经没什么效了,就都送给你吧,三百颗,够你用十天!十天之后,只要你放我出去,我自有办法!”
众人一听,立刻明白冯河想的是什么“办法”了,不禁哑然失笑。盛冲阳忍不住劝道:“冯道友,你不必……”
冯河瞪起眼睛道:“怎么?啸月人鱼这样对你,你还要做个滥好人吗?他们不该‘补偿’你一些丹药?——没让他们送上门来,已经是给他们留面子了!”
盛冲阳苦笑摇头道:“冯道友,我是担心你!炼丹房戒备森严,你这样太冒险……”
六个单项赛事全部结束,作为最后的附加、也是娱乐性质的团队赛随之开始。不过除了参赛队员自己,其余大多数人鱼对此反响都不大,尤其是盛冲阳、紫月栖木先后宣布不参与比赛,更是让观众提不起兴趣。几天下来,最后是血月部落获得了冠军,也算是给自家部落脸上多少长了点光彩。
啸月城中的所有人鱼和精怪,此刻关注的重心已经转到了即将在摘星城举办的三城冠军对决,尤其是本届啸月出了一个“变态”人类选手,已经有很多好事者开始遐想这将给比赛带来什么样的变数,并得出结论——本届的赛事“大有可观”。
这种氛围下,要是有人鱼关注那原本就是鸡肋的团队赛,那才是怪事。
很快,啸月官方发布公告,啸月和摘星主城之间有传送阵可以直接往来,但是鉴于阵法不大、耗能不少,全部人员都通过传送阵过去是不可能的,依照以往的惯例,无论参赛选手还是观众,只允许美人鱼通过阵法传送、且啸月本地部落优先;人鱼男修、以及排不上队的外来部落美人鱼,一律乘坐海底轮渡过去,届时由啸月城主亲自护送、以策安全。
听到这样的安排,盛冲阳没有丝毫意外,反倒觉得这是题中应有之义、不足为怪;然而,公主碧云听到这消息之后,却坚决放弃了自己本来已经获得的乘坐传送阵名额,一定要跟着月下部落一同轮渡前往——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她是为了谁才做这样的选择,果然是美人恩重、某人有福!
结果,有公主碧云开了这个头,紫月天娇、紫月晨曦也放弃了乘坐传送阵,表示愿意和紫月部落一同轮渡,理由是“孤零零传送过去太没意思”;对此,啸月城主一概照准、毫不留难,就把几个美人鱼都放回部落去。
离开部落亲人将近一个月的公主碧云回来之后,见了盛冲阳、公主无情等人,兴奋得像归林的小鸟,欢声笑语、畅述别情,感染得月下、新月诸人鱼脸上也多了几分舒心的笑意,上下尽欢、自不必赘言。
三城冠军对决是十年一次的盛事,关系到三城之间暗中角力的结果,自然受到众人鱼的高度重视,要去摘星主城观看比赛的人鱼自然是极多——事实上,若不是必须留下足够的人鱼驻守城池,只怕所有上等血脉人鱼倾巢而出、走之一空也是可能的。
然而,啸月主城官方的海底轮渡只有三艘,满打满算只能承载三分之一的人鱼,更多的就需要大家自己想办法了。好在十二大部落也都有各自的私轮,这个时候也就各自拿出来、组成一个大船队,有力补充了官方运输力量的不足。
月下部落历来和新月交厚,部落私轮相对更加宽松、自由,盛冲阳等人自然不会去官方轮渡受累,就和其它几个新月的附庸部落一道,坐了新月海轮准备出发;其余部落也各有自己相好的、附庸的部落,相互联络登船事宜——比如贪狼部落就搭载了紫月的海轮——整整忙乱了一天之后,终于万事俱备、只欠“出发”。
在新月海轮上,带队的船长并不是新月成孚,而是一位道尊中期境界人鱼,新月书彧。并不是新月成孚不想去摘星观阵——他比谁都想去,毕竟盛冲阳可是他亲自担保的,但是啸月主城必须要留下足够的人鱼驻守,十二元老也需要抽签留下一半,结果他不幸抽中留守,只得满腔不情愿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一切按部就班的之中,也出了一点小小的例外,就在船队准备出发的当口,新月海轮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提出来要见盛冲阳。盛冲阳出来一看,却是贪狼水仙。
自从那一日和贪狼红日一战、随后贪狼红日又被发现“自杀”在休息室里,盛冲阳就没有再见过贪狼水仙;当时他除了比赛就是早早回去小白空间中炼体,对此也没有在意,不料今日再一看,只觉贪狼水仙面色颇有些阴暗、整个人鱼都憔悴了不少。
见到盛冲阳和公主碧云几乎是偎依着出来,贪狼水仙展颜一笑,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笑得极为勉强,然后开口道:“盛大哥、碧云姐姐,我不想坐紫月的船,我能和你们一起吗?碧云姐姐你放心,盛大哥救过我的命,我感激他、也喜欢他,但我不会有非分之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