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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阳心中泛起一阵波澜;便带着一丝期许问道。却是直接忽略了边上三人的无限鄙夷之色……
第三章 初到万法门
“咚”的一声;左眉突然跪倒在地上;不对;是马车上;眼里泛着泪花;抽噎着说:“多谢公子;如此大恩;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
赵子阳强压着心中的喜悦;赶忙将其扶起;口中却是道:“左姑娘快起来;不必如此;我辈中人;虽非英豪;但仁心还是有的;今日若是换了别人;再下依然会出手;姑娘确实不必如此。”
赵子阳眼神中满是真诚。但在三人眼中;这**之名确实不折不扣的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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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再有半日;便能到宗门;届时各位的问题;在下自会请宗门长辈出手解决。”
赵子阳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说道;其内心却也是真的松了口气。
这半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是提心吊胆;唯恐遇到那个伤了自己的元婴修士;如此距离;若是再来上那么一下;别说自己;就连身边这几人也得被余波震死。
“我们先在这里歇息一下;傍晚便能抵达。”
说着;赵子阳率先下马;而后将左眉扶下马车。
这半月来;几人间的关系十分融洽;尤其是赵子阳的殷勤;更是使得与左眉间的关系突飞猛进。几人也向对方讲述了自己的遭遇;一时间慨叹: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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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
万法山门外;一块高约一丈的巨大青石上刻着三个大字:万法门。
赵子阳走到青石前;抬手;缓缓向青石中送入一道灵力。
只见前方虚空泛起一阵水面般的波动;而后便凭空了出现一座山门。
“大师兄回来了;此次外出历练可有什么收获?这三位是?”
一名与赵子阳衣着相同的万法门弟子;面带微笑地问道。
“师弟;此次外出;说来话长;你先带这位左姑娘与这三位去我的别院;我先去拜见掌门;事后再来与你解释。”说着便快步向着后山宗门长老所在飞奔而去。
那师弟望着赵子阳远去的背影;神色疑惑;随后便是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和声说道:“既然是大师兄吩咐的;三位便是我万法门贵客;请随我来。”
说罢;衣袖一甩;一张直径过丈的圆形毯子便瞬间悬空陈铺在了半米高处。右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请。”
四人刚坐定;却听到一旁竹林间传来阴测测的话语;却见是一位同样穿着的万法门弟子;正带着一股蔑视的面色;缓步从竹林间走来。
“他赵子阳带回来的人便是宗门贵客?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周遥扬;你是不是太过殷勤了?”
“我如此是否算是殷勤;你齐明难道不知道?话说;你与我同时到达山门;去迟迟不出现;偏偏等大师兄离开后才敢说出如此话语;个中究竟如何;还需要我多言么?”
周远扬如此带着讥讽说道;面色却是不改。[汶网//。。]
“哼;迟早有一天;我会正面击败你;然后将赵子阳的修为废掉;让他生不如死。”
那齐明愤愤地扔下一句话;而后便大袖一挥;踏空负手疾行而去。
“几位莫要在意;此人乃是本门当代弟子中公认第三弟子;性格有些偏颇;却是十分畏惧大师兄;想来也不敢对几位出手;毕竟几位乃是大师兄请来的贵客;在下这便带各位去大师兄的别院。”
说罢;脚尖一点;身子翩翩落上圆毯;右手又是一挥;一层灵气将方圆一丈半之内笼罩;其内任凭速度多快;气流始终平稳。
御秋三人对此倒是并没有过度惊讶;却是左眉被惊了不小;如此能力;于恪守规矩的凡间女子而言实在难以想象;如今却是如此出现在自己面前;又岂能不惊。
后山。
“徒孙拜见师公。”赵子阳向着眼前这仙风道骨、长须飘飘然的长袍道人恭敬道。
此人便是如今万法门的掌门;千里长音;道号风虚子。
“嗯;子阳;此次下山半月便返回宗门;是有何收获?”风虚子淡淡地道。
“徒孙……”赵子阳面带苦笑;正欲将这半个多月的经历述说一番;却是还未开口;只见风虚子轻道一声
“嗯?”而后便是一指点在赵子阳眉心;片刻后沉沉道:“金丹开裂;辛亏还未伤及根本;且受损后并未大动;却是还能修复。”
说罢;衣袖一挥;一颗丹药飞出;正好落入赵子阳口中。
“吞下此丹;打坐盘膝;放开体内丹田与经脉;我来替你修复了这金丹。”
赵子阳一言未发;只是按照风虚子所说盘膝做好;放开对丹田与经脉的掌控。
只见风虚子双手急速运作;逐渐变得模糊;却是在不断掐诀;一息间便是数十道指诀打入赵子阳体内。
渐渐;赵子阳感到体内变得燥热;旋即便是面色潮红;头顶冒起白烟;却是汗水蒸发形成。
风虚子亦是面色潮红;却不是与赵子阳一般;而是由于消耗剧烈引起。
如此;直至亥时;风虚子才停手;立刻原地盘膝打坐。赵子阳脸上潮红退去;精气神却是明显有所不同。
“多谢师公。”
赵子阳转身;双膝跪地道;而非如开始般抱拳而立。他知晓风虚子为他付出了多少;若是仅靠他自己恢复;所需时间;十年;只长不短。
“无妨;半月即可恢复。你先退下吧;待我恢复一些;届时再寻你问话。”
风虚子话语间带着一丝虚弱说道。
“是;师公。请师公好生休养;徒儿先退下了。”
赵子阳语气间带着愧疚;转身便是挥袖;踏飞剑而去;丝毫不敢逗留;唯恐影响到风虚子的恢复。
一座精致别院中;周遥扬、左眉与御秋几人正在园中交谈。
从御秋三人口中得知赵子阳的状况;顿时对于见面时的疑惑有了答案。
正当周遥扬向几人讲到门派内的一些琐碎细节作为谈资是;却见一道人影踏剑而来;正是刚刚恢复了伤势的赵子阳。
“大师兄;这半夜时间;却是让我几人好等啊;不知师兄伤势如何了?”
周遥扬打趣地说道。
“你小子磕碜我是吧?快走走走,明天一早再来这里;有事找你办。”赵子阳脸上带着一抹尴尬说道。
“不知师兄有何事吩咐?若是师弟能做的;定当尽力。”周遥扬一脸畅然的笑容。
“明日一早;待我禀告掌门后;你得带着这位左姑娘到杜执事处;行过拜师礼。
你也知道;若是师兄我带左姑娘过去;别说拜师;怕是还未见到杜执事;便被轰出来了。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赵子阳说着;挑了挑眉毛,似口舌之争占了上风一般。
“这;老大;你这是在玩我?!唉,算了算了;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去一次又何妨。只是;若是我久入不出;还得你出手搭救。”
周遥扬微微摇头说道;脸上的笑容却是成了苦笑。
“那我先告辞了。”说罢;踏空而去。
“怎么;看这样子;你们口中的杜执事是会吃人还是怎样?尤其是你;看来你的人品确实不咋地;连吃人的妖怪都懒得动你。”御秋揶揄。
“笑话;你去问问这宗门弟子;有几人不是说我心地善良;**倜傥的。”说着;脸上竟是有些得意之色。
御秋三人脸上尽是鄙夷之色;就连左眉也是忍不住掩嘴轻笑。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人家杜执事不愿见你;却会使得人家周遥扬久入不出?”
御秋带着鄙夷之色问道。
“这;这真是一言难尽啊!”赵子阳苦笑道。
“那就长话短说。”
随着赵子阳的一番解说;众人对其中的来龙去脉有了一番了解。
关于杜执事对于赵子阳与周遥扬二人的迥异态度;个中缘由也已知晓。
十年前;也就是赵子阳一行人刚晋升内门那一年;赵子阳闲来无事;便在内门之中闲逛;无意间却是闯进了杜执事的别院。
若是平时;杜执事这等元婴修为的修士岂能发现不了。
但是,无巧不巧的是;他闯入的时候;杜执事恰好从宗门外返回;身中剧毒;正在运功逼毒;丝毫不敢大意;全部神识内敛;竟连衣服都是全部褪去。
赵子阳闯入之时;杜执事正值逼毒的紧要关头;却是一时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出。而后连忙套上一层衣物;便匆匆向着风虚子所在而去;最终还是在风虚子的帮助下将毒逼出;却是伤了一丝元婴;最后休养了半年。
杜执事本欲回到别院后便将赵子阳一掌拍死;曾言:如此狂徒;留之何用。最后却是被风虚子阻止。
在杜执事的再三追问下;风虚子不得不给出一个理由;听了这个理由后;尽管杜执事仍是愤懑;却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将已然吓得快尿裤子的赵子阳赶出了别院。
虽说风虚子告诉杜执事的理由时用了神识传音;赵子阳并不知晓内容。然而;从赵子阳单亲的身世;又是由风虚子亲自带回种种之间;不难推测风虚子给出的理由是什么。
赵子阳同样是将他的推测告诉了几人;却不想又是引来一阵鄙视……
至于周遥扬;却是有些令人感到滑稽了。
话说就在杜执事修养的这半年内。
某一天;闲来无事的杜执事在山门内散步;见到一少年匆匆从前方奔来;手中拎着一个食篮。这少年便是周遥扬。
杜执事一时兴起;准备戏耍他一番,便在周遥扬与其擦身而过之时故意身子一晃;随即便倒在地上;口中轻骂道;“走路也不知看到一些。”
周遥扬听到这一声话语;心道自己并未撞到她;却仍是折返回来;口中带着歉意道:”不知这位师姐;可有伤到何处?”
杜执事却是直接被逗笑了;多少年没人这么称呼自己了。于是便与周耀阳交谈了起来;谈及为何要如此匆忙时;周遥扬却是惊呼到忘了去送饭;将被罚闭关的师兄忘记了;而后便向眼前女子道别;匆匆奔去。
这被罚闭关的家伙;自然就是赵子阳……
而后几个月;每天同一时间;杜媚都会在那条路上等着周遥扬;几个月下来;两人间竟是暗生情愫……
但;好景不长;某日;两人正散步间;却见一中年修士相对而来;周遥扬赶忙便是恭敬道了一声:“师尊。”
来人正是掌门大弟子陈凡。对于周遥扬这一声敬称;陈凡只是轻点了下头;旋即便是向着杜媚说道:“师妹是在散步;果真好兴致。”
陈凡这一句自认只是普通的问好罢了;没想到却是引来了杜媚充满幽怨的的眼神;陈凡一时却是摸不着头脑。只听到身后传来“师尊;弟子先告退了。”一声;而后却见周遥扬飞一般地逃也而去。
杜媚;未见其人;却也闻过其名;内门执事;掌门弟子;论及辈分;自己还应称呼一声师叔才是;如今却是……对于周遥扬这种尊师重道之人;如何能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旷世之恋”……唯有先避开再说后事。
关于赵子阳为何知道地如此详细;两人自从拜入宗门后便是一同修炼;关系自然是极好的;从周遥扬自愿为赵子阳送饭一事;便能看出一二;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差事;还耽误修行。如此关系;赵子阳知道的详细也就不奇怪了。
值得一说的便是;自那一天后;两个月间;多次有人见到陈凡满脸淤青地进出药园;那一脸色彩着实令人忍俊不禁。
有传言道;这一身伤乃是陈凡耐不住寂寞;欲要对杜执事行不轨之事;却反而被擒住;以一双肉掌打得近乎跌落修为……
陈凡听如此传言;也不否认;毕竟这一身伤的的确确是被杜媚以一双肉掌殴打所致;但原因却并非如此;却又不好解释;唯有忍了……
然而;事情并未如此便结束。
此后一段时间内;杜媚依然每日去等周遥扬的到来;即便周遥扬只是随意说几句便匆匆而去;有时甚至为了躲避她而故意绕远路……
每当周遥扬故意绕路;杜媚都会十分不爽;而等到第二天;陈凡都会鼻青脸肿的出现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