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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腰间摸索了一番;储物袋便被递到了那修士手中。
只见这修士嘴唇轻触;似默念了口诀一般;一颗棕色的药丸如凭空般出现在了他手中。
“喂我服下此丹。”那修士说着吞了一口唾沫。
御秋取过丹药将其塞入那修士的口中。
那修士吞下丹药之后;渐渐露出狰狞之色;似承受着切肤断骨之痛;片刻间;其额头上便布满了汗水;四肢不断抽搐。
半个时辰后;那修士浑身抽搐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抽搐。
只见他盘膝坐起;几次深呼吸之后;潮红的面色退去;湿透了的衣衫上;冒起一阵白烟;片刻间浑身衣衫已然变得干爽。
那修士起身;右手轻轻一挥;一阵旋风以之为中心突兀的刮起;其身上结成了块的泥巴便被吹得一干二净;露出一张略显俊秀的少年脸庞;唯一的美中不足是……是他的裤子;臀部的部分缺了一尺大小的一块;以至于看上去有点……有点清凉。
这修士也是有所感觉;伸手向着屁股摸去;蓦然发现;凉嗖嗖的;暗道一声丢脸;取过储物袋便是一掐诀;再一看;一身新的道袍却是已经换上;这才暗松了口气;随机便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三人确是早已经看的呆滞了。
仙人啊;果真是仙人啊!吃颗药;哦不;是仙丹;吞了一颗仙丹;一刻钟的时间便是接筋续骨;一打坐;便能蒸干湿透的衣衫;一挥手;便是旋风突起;再一掐诀;便能使破损的衣衫变的崭新。若是能习得如此术法;那……
“咚咚咚……”
接连三声撞击声将正在内视的修士着实惊了一下;但惊到他的并不是这声音;而是声音的来源。
只见御秋三人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是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明明是这三人救了自己;若是要下跪也应该是自己向这三人下跪;但自己乃是堂堂金丹修士;如何能向凡夫俗子下跪;碍于面子;只得先将三人忽视掉。
但眼前这状况确实有点不按套路出牌;于是就被唬得愣住了;这算什么事啊!?
“请仙人教我三人法术;我们愿意拜仙人为师;只求能够修的术法;为死去的家人与父老乡亲们报仇!”御秋神色坚定地说道。
“原来如此。”这修士恍然大悟。
“但;此事;如今的我却是无法帮你们;不说我如今已是重伤之身;即便如今的我修为完整;收徒传道一事也非我自身能决定的。
我现在仍是宗门弟子;此事还是需要宗门长辈定夺;如我等;仍只能奉命行事而已。”
说到这里;这修士无奈叹了口气;虽说自身已是金丹修为;而且是宗门这一辈弟子公认的大师兄;但此等修为;仍不足以横行中原;更何况是这偌大的奇辰大陆。
这番话确实令三人有些失神;如此施展仙法如同信手拈来般的仙人还只是一宗弟子;那他的宗门长辈岂不是要逆了天去了?!
但三人的脸上又是划过一一抹绝望;不能拜师;那岂不是报仇无望了?!三人神色间尽是失望。
“你们;唉;真是怕了你们;看在你们救了我的份上;我破例;带你们回宗门;以我在宗门的地位或许能帮你们一把。”
这修士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有一点我要先告知你们;免得你们将来后悔。
我名赵子阳;如今二十五岁;金丹初期修为;乃是万法门这一代弟子中公认的的第一人;”
说到这里;脸上不由浮现出一股得意之色。
“我五岁时因天资上佳被宗门选中;修行至今;已有二十个年头;如此年纪;有如此修为即便是在这整个奇辰大陆上也是上佳;即便不是同辈第一;也能在前十之中占得一席之地。”
“但是;修仙并非如同凡俗之人所想的一般;一日修仙便可青云直上。
事实上;修仙是一件十分枯乏无味的事;除了休息的时间外;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打坐吐纳灵气;也并非所有人的进境都相同。
便如我一般;修行二十载;已是金丹;绝对是上佳的资质;但与我同期修行之人中仍有至今还未突破筑基的;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你们志在修仙报仇;虽说无需太高修为;但也绝非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你们可还愿意修仙?”
问罢;也不等三人回答;赵子阳兀自走向门口;负手而立;抬头望向远方天空;目光似看到了自己二十载的修行之途;不禁有所感怀。
“赵仙人;能否解释下何为金丹;又是何为筑基?”
御秋好奇的问道;似不知道金丹;筑基为何,是一件会令人笑话的事。阿毛与小鼠同样好奇的神色。
事实上;整个奇辰大陆有九成以上的人都不知道修仙境界的划分;俱都称修仙者为仙人;不知道;并非什么丢脸的事。
“也罢;仙人这称呼我可担不起;你们称呼我前辈便好;我就与你三人简单说说。
这奇辰大陆如今已知的修仙境界非别是最初级的炼气;而后便是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斩灵;问鼎与清一道境。
然而;如今的奇辰大陆修真界最高修为也不过是斩灵中期;问鼎也只是有着千万年历史的传说罢了;千万年来无一人达到过,更是遑论清一道境。”
说着;赵子阳眼中露出强烈的向往;“我如今便是在第三大境界金丹期。”
不多时,便将修为境界的划分粗粗解释了一番。
“赵前辈;按您所言;您是金丹初期修为;为何……”
接下去的话;御秋没好意思说出口;但赵子阳又岂会不知御秋想说的是什么;旋即尴尬得摸着鼻尖;苦笑道:“这事;说来也怪我;若不是我过于自负;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
一个月前;我刚刚突破金丹境;实力大增;就想着出宗门历练一番。
然而,刚出了宗门不久,便遇到了两个急行的修士;一人在前狼狈逃命;另一人则是不紧不慢的追赶。速度并不比全速前行时的我快了多少;但两人的修为我看不透;便没有贸然出手。
但是;却在半日前;我再次遇到了那两个人;我料想这两人的修为应该还未达到元婴;就算我不敌;自忖逃命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便抱着一观的心态跟了上去。
,然而,在经过此地上方时;在后追赶的修士突兀的转过身来;诡笑着一挥手;转身就走;似在其眼中;我早已是一具死尸。
我当时不得不全力运转修为;那看似随意的一击;绝不像表面看起来一般无力;其中蕴含的灵力绝非普通金丹修士能敌;又岂是金丹初期之修能够抵挡的
但;我万法门当代大弟子的头衔;又岂是虚名?若是如此;那就真是笑话了。
一瞬间;各种法器祭出;勉强能在这一击之下保住性命;却是无巧不巧地被击中了臀部;而后便是冲着这山间坠了下来;那种感觉;也真真的是醉了。
之后的事便如你们所见了;如今的我金丹受创;连御剑飞行都做不到;更别说是飞剑传书;向宗门求助了。”
三人听了;怔怔的出了神;一挥手而以;竟然让一个金丹真人毫无招架之力;这岂不是元婴;亦或是更高境界的修士?!
不对;御秋似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迫切地问道;“你说你是万法门的弟子?”
两只眼睛冒出精光;死死盯着赵子阳。
被一个小孩这样盯着;赵子阳竟然有点浑身不舒服;往后挪了挪身子;道:“不错;我正是万法门当代大弟子。”
“那你知不知道万法门有个叫木虚子的人?”
御秋的话语更为迫切了;连敬语都没用;一旁的阿毛和小鼠也仿佛想到了什么;同样望向赵子阳。
三人的目光令赵子阳更加的不自在了:我堂堂一个金丹真人,竟然会被小家伙看到浑身不自在;这算什么事。。
旋即;赵子阳却是皱着眉头;正色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木虚子太师叔?”
御秋平息情绪;将父亲留下的笙取了出来。
赵子阳看着御秋拿出的玉笙;神色疑惑不解。
“木虚子太师叔于半年前出关;如今已是化神中期大修士;且太师叔他这次闭关足足三年有余;出关后也并未离开过宗门;你是如何得知他老人家的道号的?难道……”
赵子阳面色露出一丝明悟与惊疑;附到御秋耳边;低声问说道:“难道你是他老人家闭关前留下的私生子?”
御秋一阵无语;有点惊讶的看着他;前一刻还是仙风道骨的仙人;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八卦这么掰!
赵子阳见御秋一脸惊讶;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得意地朝着那块玉笙怒了努嘴;眉飞色舞道:“想必这毫无灵气的灵石就是太师叔他老人家留下的认亲信物了吧?还真别说;雕的还蛮精致的。”
说着还向御秋挑了挑眉毛;似对自己的结论颇为赞赏;带着明显的我看透了整个故事的神色;玩味的笑着;哪还有一点修仙者的气质。
这次却是御秋被唬的乍一楞;阿毛和小鼠也是用一种异样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旋即;御秋使劲的摇了摇头;若真是这样;也真是离谱的可以了。
被化神大修士托养或者遗弃在边陲山野的私生子;在全村父老乡亲都被奸人残忍杀害后;与因贪吃而偶然逃得性命的两个同龄男孩组成三人小队;试图以养父早年间的模糊遗言与疑似认亲信物的精致雕刻品;徒步千里寻找远在仙门的生身父亲。
这剧情也着实离谱;活生生就是一出千里寻亲记啊!
事实自然不是如此;若自己是被寄养甚至是遗弃;那又何必还留下信物以备他日相认只用?
再者说;假设自己是被遗弃;那最多也不超过七年;堂堂如今的化神大修士;七年之前至少也应该有个元婴境界的修为;再不济也该是个金丹大圆满;事后因有奇遇;从而导致其修为一路势如破竹般高歌猛进;一年元婴;七年化神倒也不是不可。
但连筑基修士都能勉强使用的神识烙印之法;难道一个金丹大圆满修士会不知道?还用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以便于演绎一场惊天动地的父子大相认;这实在是有违常理。
由此;御秋得到的结论就是:自己绝对是御家的种。
至于那个笙;或许只能等到了万法门见了木虚本人才能弄清个中真相。
“咳咳;”赵子阳似也觉得自己这玩笑开得有点离谱了;咳了两声;摆摆手说道:“我开玩笑的;你们可千万莫要当真。
;木虚太师叔的为人并非如此不堪;反而是一个十足的正人君子;这一点可是门派公认的;所以;你若忧虑;那大可不必;木虚太师叔绝对不是那种会抛妻弃子的人;这点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所以;若是你心中存有侥幸;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念头;原因我刚刚已经说过了。”
即便自己早已将这种情况排除了;但心中却是犹有所顾虑:若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怪哉?!…;而赵子阳的这一番话恰恰是消除了自己心中最后的一丝忧虑。
嗯?!信物;对了;这或许就是一个信物;但却并非是父子相认所用;而是朋友或者其他关系的一种凭证。
若是;若是木虚能够看在这个信物的份上出手;甚至不需要他亲自出手;只需他派出几位筑基修为的弟子;便可横扫响马寨;若真如此;报此仇;指日可待。
御秋看着手中的玉笙;心中如此想到。
御秋将这想法告知了在场的几人;阿毛和小鼠眼里俱是激动;赵子阳也觉得此事可行;若是自己修为尚在;也会替三人出手,灭了这响马寨。毕竟对于修真界而言;一群凡间的土匪强盗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蝼蚁罢了。
“雨停了;走吧;如今我修为受创;无法御剑飞行;我们只能先步行;进了市集之后在寻代步工具。”
赵子阳叹了口气说道。
傍晚;三人来到一个小镇。
一间客栈门口;四人正要踏入;赵子阳却是眼珠子一转;将三人拦住;一掐诀;只见他脚下一阵旋风突兀的刮起;拖着他的身体飘入了客栈;而后稳稳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