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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等人本就处心积虑地要谋夺掌门之位,若是再让大长老等人知晓御秋资质如此逆天,怕是他们会不顾宗门利益,强势将御秋这一隐患扼杀在萌芽之中。
若是考虑不到这些利弊所在,那赵子阳这万法门首席大弟子的名头,就真是挂了虚的。
也正因此,赵子阳将御秋唤醒后,便立刻传音召来周遥扬进行串供,并编造了一些“谣言”。
这一战的声势之大,怕是已然引起了内门大多数人员的注意,自然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随后的几日,便是串供一计发挥作用了。
“哎哎哎,听说了么,赵师兄这宗门大弟子的名头怕是要不保了。”
“是啊是啊,据说前几日,赵师兄别院上空的声势,便是赵师兄与周师兄二人大战造成的,且二人在开战之前已将修为压制到了筑基后期,若非如此,凭着两位师兄金丹修为,动静又岂止如此。”
“嗯,这一战,起因似乎是周师兄为了争夺首席大弟子这一位置,率先向赵师兄提出的挑战,结局却是两败俱伤。”
“呸呸呸,明明是周师兄胜了半式,有人见到二人从空中坠落之时,皆是耗尽了修为之力,但落地之时,却是周师兄将赵师兄压在了身下,胜负已是十分的明显了!”
一位女弟子十分推崇周遥扬,竟是拍案而起,张口间竟道出了此战的“结局”。
“混蛋,这是哪个混蛋在瞎说。若非赵师兄顾念同门之谊,岂能被周遥扬得了手,依我之言,此战,胜的仍赵师兄,宗门首席大弟子的名头,戴在赵师兄身上,那便是实至名归,谁也抢不走!”
一精装弟子同样也是拍案而起,瞥了一眼那女弟子之后,朗声说道。
半个月间,此事已被宗门弟子传的沸沸扬扬,甚至于有几波宗门弟子,因争论之下,一语不合间,便大打出手,最终还是宗门执事出面,才将场面压下。
为此,赵子阳与周遥扬二人也曾多次被宗门执事训斥,致使二人不得不出面澄清所谓的事实:二人一战,乃是同门间的正常切磋罢了,结对无关宗门首席弟子之争。
最终造成的轰动,也只是因为二人战得尽兴,便忘了压制而已。至于这一战的结果,也无非就是两人战成平手,胜负未分。
对于这一解释,众多弟子自然是难以接受,甚至还有人高呼,要二人于演武殿内,当着众师兄弟的面,分出一个高下。
对此,二人也只是苦笑间,含糊盖过。
说及二人的交情,即便是要有所争斗,又岂能是这首席大弟子的虚名能够挑动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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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二,我看你在门派之中,呼声也是挺高的,不如,老大我就把这宗门首席大弟子的位置让给你来坐,也让你尝尝鲜,你看怎么样?”
赵子阳近来也是被折腾地不成人样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撂下挑子拍拍屁股走人。
“我说老大,你开的这叫什么玩笑。若说我修为高于你,那我也就坦然接受了。但是,论及修为,你始终高出我一线,论及宗门之中的呼声,我也是远不及你。
所以,首席大弟子之位,我是万万担不起的,老大你也不要再提及此事了。”
“呸!”
原本还指望着这死党能帮自己挡一阵子,却不料他拒绝的这么快,说的还这么义正言辞。
赵子阳无奈,只能恶狠狠的瞪了周遥扬一眼,啐了一口唾沫,低声骂道:“混蛋,摆明了是要坑老子了!”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对此,只见周遥扬默默转过脑袋,将这一切无视……
自此,赵子阳别院一事告一段落,但暗地里仍是揣测不断,直至两个月后。
“喂,听说了么,萧凤梧萧师兄昨日修成金丹了!”
“真的?话说,当日萧师兄身受重伤,愣是闭门不出,足足修养了半年之久,修为已然落后了同为宗门十大弟子的其余师兄弟许多,如今却是在这半年多的时间内踏入金丹境界,此番资质,不愧能位列宗门前十,当真不是我等能相提并论的。”
一时间,众弟子感慨颇多,唏嘘不已。
而在这两个月间,张云,方正二人修为也齐齐到了炼气十二层,距离炼气十三层,也只是差了临门一脚。
御秋这边,修为进境倒是不多,毕竟,筑基修士修炼所需,岂是炼气修士能够同日而语的。而且,这两个月之中,御秋并未执着于修为的提升,更多的则是将精力放在研究自身道台上。
两个月的研究,御秋并未从中有所发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卖相迥异的道台,并未给御秋的修为或者其他方面造成任何损伤,不仅如此,似乎正是因为这八卦状的道台,使得御秋体内修为的运行,较之宗门内的其他弟子更为流畅,这才使得他的战力较同阶修士高出数筹。
“思索不通,那便索性不去思索便是了。天之于物,自有其理,强求反而不得。”正当御秋苦苦思索间,木虚子声音传来。
“天之于物,自由其理么?多谢师尊提点。”御秋似乎想通了什么,躬身谢道。
“嗯,你明白便好。半年之后,便是宗门十年大比之期,你且参与进去,权当是一次磨练了。”木虚子淡然说到。
“至于张云,方正,你二人如今修为还不足以与内门弟子比斗,暂且继续修炼,待你二人炼气圆满之后,为师自当为你二人护法,直至筑基。”
有了御秋筑基时的前车之鉴,木虚子对于张云,方正二人日后筑基之事,丝毫都不敢大意,唯恐再出现什么变故。
“弟子明白。”
“嗯,你二人且去修炼吧,御秋,你随我来,为师有话要单独告知于你。”而后,木虚子则是转身离去,御秋紧跟其后。
一处山崖之上。
“不知师尊有何事相告?”
“这两个月间,为师去了一趟南海,你可知为师此行为何?”
“师尊此行,可是为了弟子当日筑基时的异变?”
“嗯,不错,正是为了此事。”木虚子抚须点头。
“宗门典籍之中此行,也曾记载了某些修士突破之时的天地异变,却大多是天降雷劫,且都是突破元婴化神之时才有,如你一般的情况,于人族记录之中,没有丝毫记载,唯有对妖族的记载之中有些许模糊的提及,为此,为师才特地去了一趟南海,寻到了龙族之修。”
木虚子如此淡然地说到,但对于此行的凶险,御秋却是可以想象。
龙族乃是南海霸主之一,领地意识极强。虽说龙族与人族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对于人族修士的到来,龙族之修却也是不大欢迎的,更何况是如木虚子这般的化神大修士。
“为师于龙族之人口中探寻到,如你当日的情况来看,正是妖族之中,每当有化形大妖欲要化作人形之时,必须经历的天灵之劫!”
木虚子沉声道。
“天灵之劫,妖族之劫?”御秋震惊不解。
“没错,正是妖族,天灵之劫。所有欲要化形之妖所必经。妖族化形,化妖兽内丹为金丹,本就是逆天之举,天灵之劫,便是对这逆天之举的惩戒。
此劫以天地规则为引,搅动天地灵气,于大妖化形之时,以大量的狂暴天地灵气注入其体内生生将其撑爆。
此劫,若是渡过,则化天罚为福祉,修为大进;若是失败,轻则散去一身修为,落为凡兽,重则神形具灭,横死当场。
然而,虽说此劫于妖族百万年来出现无数次,但在人族之中,却是从未出现过,也正是因此,此劫,才被称作妖族之劫,非妖族之修不能有,非妖族之修不可度,即便是体内蕴含妖族血脉之人,即便是血脉浓度高达九成九,只要是人形之躯,不可渡!”
天灵之劫、妖族之劫?
人族之中从未出现;非妖躯不可渡?
一个个有关天灵之劫的词浮现在御秋的脑海。
这又是如何?分明是人躯;竟会遭受这妖族之劫;若不是无妄之灾;便是这老天昏了眼了吧?御秋如此想到。
“轰咔……”
突兀之间;一道闪电划过;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顿时这树上便起了阵阵虚烟。
如此突然地轰响;将正皱眉苦笑;暗骂老天的御秋着实惊了一跳;暗道:这是在警告我么;要不要这么坑;才说你瞎;这下倒是劈的挺准的……
“此事;必有蹊跷。如此劫难;人力难为;若非是这老天误判;便是你自身出了问题。难解难解。”
木虚子皱眉摇头。
“也罢也罢;他要存在;那便让它存在好了;此劫终究是已经渡过;想来也是如妖族一般;不会再来了。
如今;你也只需潜心修炼便是;唯一需要记住的便是;若是日后修为有大境界的突破;必定要有化神以上修为之人护法才行;以策万全。”
“弟子自当谨记。”御秋释然道。
天劫未必就是坏事;至少;如今渡过天灵之劫的御秋;战力之高;堪称同阶无敌!甚至于;如今的御秋;对于这天劫;竟有着一丝渴望!
匆匆之间;又是四个月过去了。
这四个月间;一切都是如常运作着;张云、方正二人修为已是到了炼气十四层;临近了炼气大圆满的程度。
一日;正值寒冬;空中降下大雪;视野之下;俱是白茫茫一片。
别院之中;御秋持剑而立;于一片六芒星状的雪花触到剑尖之时;一招太极剑起手式顺势而出。
舞动间;空中正落下的雪花竟随着剑尖而动;化作一个空心圆球;将御秋裹在了其中。
从雪球之外看去;雪球表面厚度不一;薄厚不同之处相拼接;赫然就是一个太极的图案;唯独这颜色却是只有白色。
“轰……”一声巨响;只见这雪球轰然解体;露出了御秋的身影。雪球解体所散出的雪花片片落下;铺在地上之时;赫然也是一个白色太极!
“奇怪;师尊昨日将这一重感悟玉简交予我时曾说;这感悟乃是其化凡百年所得;乃是师尊得以晋升化神初期的凭借;即便是一般的金丹真人;若想悟透;无百年时间不可参透。
但为何我却只花了半日;便已然明悟;甚至在我明悟之时;竟感觉到这一重意境感悟;似有所不妥;仿佛误入了歧途一般!”
御秋兀自呢喃道;目中闪过一道怀疑之色;随后便收起了手中玉简;踏剑而去。
“师尊。”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御秋来到木虚子的别院。
“方才为师神识所在;见你正在感悟为师昨日交予你的那一重感悟;可是有不解之处?”
亭中;木虚子正泡着一壶热茶慢慢品着。
“弟子;弟子……”
御秋纠结着;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为师不责怪你便是了。”
木虚子淡然开口;只以为是御秋在体悟的过程之中遇到了不解之处;不好意思开口。
“如此;那弟子便直说了。弟子在体悟师尊交予的意境之时;感觉……感觉……师尊的明悟并不正确。”
御秋一咬牙;也是豁出去了;就这么直白的讲了出来;丝毫没有委婉。
“噗……”木虚子原以为这弟子是来请自己解惑的;却不料;自己反倒是被**裸的嫌弃了;顿时岔了口气;刚喝进口中的热茶一滴不剩地都喷出来。
“为师的体悟不对?”
木虚子神色怪异的看着御秋;“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是对的。”
“师尊请息怒;且容徒儿解释。师尊请看此处。”
御秋伸手一指;正指在亭边的一个小潭。
只见这小潭周围都积聚了一层雪;足有寸高;然而;这小潭之中的水却毫无冻结的意思。
若是仔细看去;不难发现;潭中有两条灰色的鲤鱼正不断的游走;每当雪花飘落进潭中;还未来得及有所积聚;便在这鲤鱼游走见荡起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