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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特别深远静穆,却又异常活跃。把视线放平一点,面前的境界限得无限的宽阔秀美。
一道道凝碧的河水,在山间留出,汇集在一起,形成滔滔汩汩的河流。
听到轰轰隆隆的水声,似千军呐喊,似万马奔腾。远眺瀑布如白练倒挂,悬空坠落。转过一个山坡,近看瀑布,白浪飞溢,水汽遮天蔽日,激流轰鸣如雷,震人心弦。走近瀑布,一股清凉之气扑面,数丈之内如细雨蒙蒙。沐浴其中,令人心旷神怡。
下山过水,前方便是一片小小的草原,金黄色的草滩,一片嫩绿;赤褐色的戈壁滩,雪松丛丛。有白色的,有蛋黄色,还有紫红色的;银白色的碱滩上,丛丛白剌,吐着墨绿色的幼芽。
所有这一切,把这辽阔的格勒草原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案。远处层层迭迭的雪峰就像凝然不动的白云,晚霞在白云背后燃烧。几片金色的霞彩飘在蔚蓝色的天空。
这山,这水,这草原,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自然,让二人无比的轻松自在,他们喜欢在此天地间任意遨游。
二人在这草原上你追我赶,玩的好不惬意,最后倒在那金黄色的草从之上,看着静静的蓝天,飘荡的白云朵朵,四周安静无比,让人感到舒服异常。
余则成躺在这里,说道:
“要是能永远住在这里多好啊,真舒服啊。”
刘诗韵说道:
“是啊,就你我两个人,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自由自在,那多好啊。”
余则成哈哈一笑,说道:
“现在我也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我不过是个筑基修士,什么也轮不到我管。什么也轮不到我问。搞得你好像门派掌门人似地,难道你现在不自由自在吗?
我真是奇怪了,以前师兄他们说,他们在天下游历一年都难得看到一次金丹真人,那元婴真君甚至百年都遇不到一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走到那都会遇上一堆元婴金丹,在我眼中,这元婴真君就像大萝卜一样遍地都是呢。”
刘诗韵也笑了起来,说道:
“谁让你竟往事上凑,这几次都是千年才有的盛会,你看到这些元婴真君也就不稀奇了。以后修炼游历,怕你就一个真君都看不到了。”
余则成说道:
“希望吧,没事就遇到他们,就像蚂蚁时刻都要注意路过的行人,这压力很大。”
二人继续躺着,彼此相靠,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态,刘诗韵说道:
“哥哥,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好多好多可怕的事情,我杀了好多的人,梦里的我完全不是我,太可怕了。”
余则成笑道:
“那是你的前世吧,他们都说前世你是一个天劫未过的仙人,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的对你。”
刘诗韵迟疑的说道:
“哥哥,你也是这样才对我好吗?”
余则成摇头道:
“小丫头片子,我认识你时你还是黄毛丫头呢,对了,你是我的婢女,是永远属于我的。我至于吗?现在我怀疑你是人伪装的,我要检查一下你的真伪。”
说完余则成开始毛手毛脚起来,顿时二人翻滚在一起,笑声不断,然后慢慢的笑声消失,只有那轻吻的声音。
许久之后,刘诗韵娇柔的说道:
“不,不要,我要你正式迎娶我那一天,我才能给你,哥哥,求求你了。”
然后余则成不情愿的声音传来:
“好吧,唉,可惜了。”
二人穿戴好,继续在此休息,余则成突然说道:
“诗韵,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刘诗韵。那梦中的天仙,什么前生什么来时,你就是刘诗韵,你就是你自己,记住要坚持自己,不要被力量所迷失,也不要被过去所迷惑。”
刘诗韵点点头,余则成继续说道:
“你的梦中有我吗?”
刘诗韵迟疑了一会,说道:
“有的,每次都有你……
不过,不是我被你杀了,就是你把我杀了,最清晰的一次,你我站在一处高山之上,我们同归与尽。”
刘诗韵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发白,好像这些事情就在眼前一样,余则成说道:
“呸呸呸,你想哥,也不至于想成这个模样,都什么破梦啊。”
刘诗韵低低的声音说道:
“也许这不是梦,这是未来……”
余则成一把拉过刘诗韵,说道:
“看着我,那怕这是未来,但是这不是结局,不是命中注定,你我是修仙之人,我们要打破宿命,我们手中有剑,我们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要像任何人屈服。”
刘诗韵说道:
“如果是这上天的安排呢?”
余则成说道:
“此天可破,此地可穿,满天的神佛,可斩,只要我们手中有剑,我们的道是属于我们自己的,没有人可以干扰阻挠。”
刘诗韵温柔的看着这意气风发的余则成,这一刻,余则成看过去是那么的英俊刚毅,越看越让人喜欢。
二人在此草原上漫步,手拉着手,心贴着心,漫步于此。
清风吹过,辽阔无边的草原被红艳艳的朝阳镀成一层金。草叶上的露珠,像是镶在翡翠上的宝石,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华。
红的,白的,黄的,蓝的,紫的……各色各样的野花,这簇,那一片,把碧绿的草原妆扮得比花园还美丽。随着清晨的微风,迎面飘来一阵一阵浓郁的芳香。
刘诗韵突然说道:
“哥哥,有朝一天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葬在这里吧。”
余则成说道:
“死什么死,不过死了,葬在这里倒是会很祥和的,但是就是你死了,我也会找到你的下一世,继续做我的老婆,但是大房就不是你了,说不上要排到多少房的小妾了。”
刘诗韵赔道:
“不行,不行,我死了你不许娶老婆,怎么搞都可以,就是不许娶老婆。”
有的时候女孩蛮横起来,十分可爱的,余则成笑着说道:
“好的,好的,你死了我终身不娶,本来人家可也是要效仿有熊师祖御女三千的。”
刘诗韵说道:
“御女三千?不可能吧,三千女子?”
余则成哈哈一笑,开始叙述有熊祖师的英勇事迹,顿时刘诗韵长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后说道:
“那有熊祖师一定很累吧,他不一定快乐的。”
这次轮到余则成长大嘴巴了,也许有熊祖师真的不快乐。
二人继续前进,刘诗韵突然笑了,说道:
“要是我下一世是个男的,你该怎么办?想起来就好笑。”
余则成哈哈一笑,说道:
“好办,切了,一样做老婆。”
刘诗韵说道:
“讨厌。”
说完就来追打余则成,二人又开始追逐打闹起来。
三百五十一
天色不早,二人返回无量宗。约定第二日到坊市一游,彼此恋恋不舍的分手。
余则成御剑而起,飞回自己居住的洞府之中,回到洞府还未进入房间,就听见外面悠悠的传来一声呼唤:
“小哥慢走,云梦打扰了。”
余则成回头一看,正是那赤子真身教的元婴真君,她客气的站在余则成身后,向他说道:
余则成急忙回答道:
“前辈请进,快快请进。”
余则成将她让入房间。二人在客厅分宾主落座之后。
那真君说道:
“奴家姓黄,道号云梦,谢谢小哥提醒我,她们还好吗?”
余则成说道:
“她们现在还行,不过你走之后,她们的父亲就因为寻你不到,苦闷重病而死,她们被卖做奴仆,直到遇到我。
我已经将她们引入轩辕剑派外门,若是寻不到你,这次回去就会将她们引入内门。”
云梦真君说道:
“谢谢小哥了。那年我路遇重创,慌不择路。误入元州,中了活毒,伤了神识,后来离开元州之后,我总觉着丢了一样至关重要的宝物,可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它,每到夜里就像有人呼魂唤命一样,进行了好多次的疗伤,也没有解除病痛,原来是亲生骨肉,被我遗失在元州了,所以才会如此,在此谢谢小哥了。”
说完这云梦真君就是一礼,余则成急忙回礼,二人继续交谈,余则成发现这云梦真君毫无那其他真君的宏伟之气,为人客气,具有赤子之心,平易近人,不以修为论英雄,让人敬佩。
余则成和她聊了起来,二人大多谈论都是这双胞胎的情况,余则成把自己的担扰说了出来,云梦真君说道: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了,无论二者合一谁消失,都是不公平的。信天由命吧。
则成我有一事求你,我的两个女儿,我不会带回我们宗门的,我们那里不适和她们二人生活,回去就是害了她们。
我会让她们的父亲去轩辕剑派,带走她们的,到时候恳求则成为我隐瞒一下,就说我在那元州孤身一人活过多年。”
说完这话余则成一愣,父亲?怎么还有父亲呢?
云梦仙子说道:
“我虽然神识受损,但是身体还是元婴不漏之体,小小的凡人是不会使我怀孕的,她们的真正父亲另有其人,为一百零八上门之一浩然正气宗的宁静先生,我会飞剑传书于他,还望小哥,替我保守秘密,就说我们在元州三人相依为命,直到我离开。
她们的父亲虽然号称宁静先生,其实是他师父为他起名时希望他能如此,可是……唉,我们是明媒正娶。堂堂正正的夫妻,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彼此分开。
虽然以前我们做父母的未尽任何责任,那是以前我们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要做到父母应该做到的事情,这事真的难以启口,但是为了她们父女的天伦之乐,所以就拜托小哥了,这是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请小哥成全。”
说完递过来一个储物袋,余则成双手接过,还能怎么说,人家已经放低了姿态,不想让人知道过去,保护自己的隐私,也算人之常情。
余则成说道:
“好的,前辈,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的,不过她们姐妹?”
云梦真君说道:
“我会和她们说的。”
余则成说道:
“那就是好,我不过要说一句,选择的权利在她们手上,无论是和你们父母走,还是留在轩辕剑派,这选择的权利归她们,没有人可以强迫她们,这点还请前辈理解。”
云梦真君回答道:
“感谢小哥对二女的关心,能遇到你是她们的服气,这储物袋中有我夫妻二人的信物。
将来你行走天下。无论是赤子真身教弟子还是浩然正气宗弟子,有此信物为证,都会视你为友。虽然没有大的用途,但是有道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余则成立刻称谢,二人聊了一会,云梦真君告辞,余则成缓缓送出,这才回归室内。
这云梦真君真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对自己如此客气,说话滴水不漏,真让人佩服。
余则成坐下来开始打开那储物袋,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储物袋没有禁制封锁,一下子便就打开,只见里面有两颗灵石,都是高阶灵石,一个法器,一把四阶飞剑,正好适合筑基期弟子使用,二个信物,一个好像一颗心脏,红红如血,有拳头大小。一个是一团真气,缓缓发散,这大概就是信物了吧。
二万灵石,法器一件,一把四阶飞剑,这对于一般的筑基弟子完全是大礼了,但是对于余则成毫不在意。不过余则成还是十分感谢这云梦真人,这出手已经算是十分大方的了。
收起这个储物袋,双胞胎姐妹的事情就算结束,她们愿意走,就和父母走。正好还未入内门,不用询问门内长老。不愿意走,那就拜入内门,各自都有各自的缘分,选择在她们自己的身上,自己已经给她们制造了一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