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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爸是什么?”丫丫好像问过这个问题,褚玑记不清楚了。只是知道儿子问这些肯定又是听到什么从没听说过的东西。
“怎么了?”褚玑把儿子抱在怀里到了客厅里面,阿姨正好打开厨房的门,从里面端出做好的饭菜:“今天回来挺早的,马上可以开饭了。”
“是啊,才刚还和丫丫说没看见婆婆的。丫丫说婆婆关着门在厨房里面做饭。”褚玑笑起来:“宝贝儿,怎么记起这件事了?”
“妈妈以前跟丫丫说,我们家不需要爸爸。妈妈为什么别人家都需要就是我们家不需要,爸爸是个什么东西啊?”丫丫还是不了解这些事情,只是别的小朋友都会叫爸爸,而自己从小都不知道什么叫爸爸很奇怪。
“爸爸是跟妈妈一起的人,有了爸爸和妈妈才会有丫丫。可是我们家的爸爸不在家里了,他跟另外一个人在一起,说不定还会有另外一个小朋友的。”褚玑抱着儿子在桌边坐下:“记下了?”
“妈妈,那我们可以再找一个爸爸啊。”丫丫看着自己专用的碗筷:“妈妈,要是有爸爸的话,就会有人带着丫丫去动物园也可以带着丫丫去非洲大草原看狮子还有角马的。妈妈在公司就能上班了。”
你以为找个爸爸就是找个男保姆啊?褚玑听着儿子的童言无忌,其实自己赋予儿子的都是跟他年纪不相称的早熟。别人家三岁的孩子哪里还会知道什么,每天都是在父母怀里撒娇而已。可是丫丫没有,当初说要给丫丫一个快乐的童年似乎都办不到。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担子太重所以转嫁在儿子身上的东西也太多了,才让他显得少年老成。三岁的孩子说起少年老成都觉得过分,一向都不喜欢小孩子早熟,可是偏偏早熟的就是自己的丫丫。
“宝贝儿,如果哪天有个人你觉得他可以做你爸爸的话,你要告诉妈妈。“褚玑忽然很正经地看着儿子:“你说好不好?”
“好。”丫丫笑得很高兴,小嘴全都咧开了露出小白牙:“妈妈跟我一起选爸爸哦。”
褚玑总算是松口要给儿子找个爸爸了,希望不会是一时冲动
正文 第二卷 妈妈转型 第三十六章 兴师问罪
第二卷 妈妈转型 第三十六章 兴师问罪
“我是来找褚玑的。”刚上班没多久,楚云琤准备好褚玑要的资料和开会用的PPT。门口踢踏作响的高跟鞋声音骤然响起,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站在面前:“她在哪里?”
“褚小姐在里面,请问您找她有什么事。我帮您通知一声。”楚云琤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脸上即使是涂着厚厚的化妆品还是掩饰不住眼角的鱼尾纹,不过脸上那种神情显得很高贵的样子。
“不用了。”也不让人去通知褚玑一声,就径自进了褚玑的办公室。楚云琤愣了一下,什么时候敢有人这么直闯褚玑的办公室。这个人气势汹汹的过来,只怕不是什么善茬。
褚玑在电脑上看着公司股票在沪深两市的走势,这几天形势还不错,已经比刚上市的时候翻了好几倍。难怪昨天比尔从巴黎发来的邮件里面对这件事表现出很大的兴趣,难道作为总公司的老板也想入股不成。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打断了褚玑的思绪,一个从没见过的中年女人带着满脸的轻睨从外面昂首阔步进来。楚云琤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样子:“褚小姐,我……”
来者不善,褚玑朝楚云琤摆摆手。楚云琤没有继续跟进来,这个女人也是丝毫没有顾忌地在褚玑面前的沙发上坐下:“你就是褚玑?”
“是,我是褚玑。”褚玑脚下穿的还是那双阿姨从北京带回来的手工布鞋,踩在地上没有一点声音。看样子面前这个女人绝对是有备而来,褚玑不知道自己是触及到了哪位神仙的牌位,没有烧好香这回来跟自己兴师问罪了:“你是?”
“我是俞郑颋的太太,张慧文。”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冷冷看着褚玑:“我来找你,你应该是心知肚明我找你有什么事。”
“哦,原来是俞书记的夫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好意思。”褚玑给她倒了杯刚煮好的南山:“您先喝点水。”说着自己先过去关上了办公室的玻璃门。
“您来找我,我还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褚玑知道是有些闲话传到了这位太座的耳朵里,只是并没有做过心里并不觉得有所愧疚。说话的时候也不觉得底气不足:“如果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您可以跟我说。下次我注意就是。”
“你就是因为做的足够好,所以才会有人为了你神魂颠倒。”张慧文脸色森冷,好像是捉奸在床的样子。褚玑看到她的神色,未免想起那时候自己发现唐正亚跟那个女人之间不可告人的事情,自己的神色也比这位好不到哪儿去:“堂堂一个市委副书记居然做出这种事,而你也还是有头有脸的人,难道真是要做到官商一体才好?”
“官商一体?”褚玑还真是佩服这位的想象力,怎么不说是官商勾结来得跟恰如其分:“您是觉得我跟俞书记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还是我对俞书记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比如说行贿受贿妨碍俞书记的政治前途?”
“兼而有之。”张慧文冷冷地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吧。”
“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褚玑坐在张慧文对面,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俞太太,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听到这件事的。您不认识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您跟俞书记这么多年的夫妻,您也不相信他吗?”
张慧文冷冷一笑:“这要看这个女人是谁,一般的女人我肯定是信得过地。你,我信不过。”
褚玑惊愕地一笑:“怎么变成是我就信不过了?难道我就是长了一张让人信不过的脸?”
“像你这样的女人,容易让男人不安心女人不放心。”张慧文毫不在乎这些话会给人带来多大的打击:“我不妨告诉你,要是没有我父亲的话就不会有俞郑颋的今天。”
褚玑喝了一口咖啡没有说话,其实在官场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只要能够保证他稳定上位,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你不说话是不是代表你默认了这件事?”张慧文咄咄逼人的口气几乎是要读者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需要默认,俞书记既然是因为有了您父亲的帮助才有今天的成绩和位子,那他会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我而放弃掉您。就算是您的父亲不在其位,但是他的老部下看到俞书记还是会买老领导的面子。我跟俞书记有什么的话,只怕最先知道的不会是您而是这些人,这些人还会帮他吗?俞书记如果愿意为了我而放弃掉自己的大好前途的话,我还真是要看自己是不是有这么大魅力了。”
褚玑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转手给张慧文续上一杯咖啡,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整间办公室里:“俞太太,我不知道该怎么给您解释这件事,如果我一再说没有的话,你肯定觉得我是在欲盖弥彰。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瞒着你,我跟我前夫离婚的原因也是因为有了这种事的缘故。既然是我自己身上出现过这样的故事,推己及人我不是那种愿意把自己的快乐加诸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您来跟我说这件事,可见您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人。甚至可以说您也是全心为了俞书记着想,不想这件事影响到俞书记的前途。所以我可以把我的事情毫无避忌地告诉您,而不需要在您面前隐瞒什么。”
“有人跟我说你是一个能言善辩的女人,我不信。看你这样子我信了。”张慧文不为所动,不过褚玑的咖啡确实煮得很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未见得是她的对手。俞郑颋虽说是倚靠自己的父亲才有了今天一路平顺的仕途,只是男人遇到一个容易让他动心的女人的话,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你跟我说这么多无非是要我相信你跟他没什么,我凭什么去相信你?”
“我没有邀您相信我,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相信。我只是想告诉您一个事实,您知道这件事的来路我不清楚,因为这个人能够找到您说这件事必定是您很熟悉的。您宁可相信这个人而不相信您先生的话,那又怎么会相信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就不安分的女人?”褚玑笑着将咖啡豆放进咖啡壶慢慢研磨:“俞太太,我想说这话的人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如果是真为了您和俞书记着想的话,没有真凭实据就跟您说这个?唯恐天下不乱吗?”
褚玑这段话倒是让张慧文听了进去,这个人的位子很微妙。就算是知道俞郑颋工作上所有的事情,也绝不可能知道俞郑颋生活上的私事。而且俞郑颋遇到这种事一向都是小心谨慎的,这话不是自己说的。而是老爷子对于俞郑颋为人的评语,说俞郑颋这个人为人谨慎,不会轻易做出让自己没法收场的事情。
“我该夸你会说话会诡辩,还是说我自己真的说不过你?”张慧文冷冷一笑:“褚玑,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俞郑颋看上你也不是不可能。”
“我要的是一份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偷来的东西我不稀罕。不管这个人是谁,只要他不是属于我一个人我决不会要也不会多看一眼。”褚玑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俞太太,你可以说我褚玑做人做事怎么样,但是在这件事上面我不会让自己丝毫妥协。要是妥协的话,只怕不是现在这样被人兴师问罪的样子了。”
“这么说我问你还问错了,你要是真的没事的话还会有人胡乱传你的坏话?”张慧文手里的咖啡杯重重搁在茶几上:“无风不起浪,这是句老话却很有道理。”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褚玑很优雅地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俞太太,您要是宁肯相信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在您耳边说的话,也不相信您先生的话,那么大可不必来问我。直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就行了。 您要是捏造出一些莫须有的证据或者是把这件事公诸于世我都没有一点意见,我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商人。有了这么多花边新闻的话,只怕对我没什么损失。至少很多人都会越发亲睐我,要来看看这个让市委书记下马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只怕会对我的生意大有帮助,而您和俞书记就未必了。只怕会有纪委的人下来彻查,到时候没事也挖点故事出来的话,您会不会追悔莫及?”
张慧文被褚玑这番话说得不知道该要说什么,端起咖啡杯才发觉里面空空如也。自己来的时候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就这样被眼前这个女人打消得一干二净,岂不是说自己很没用。被这样一个女人的几句话就给打消了,算不算是自己很没用?
褚玑拿起咖啡壶过来给她倒了半杯刚磨好的咖啡:“俞太太,我说的话很不好听,不过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因为对于我来说,您说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在我眼前发生。我儿子还很小,我不想他长大了来问我:妈妈,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如果是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儿子。”
正文 第二卷 妈妈转型 第三十七章 握手言欢
第二卷 妈妈转型 第三十七章 握手言欢
张慧云慢慢喝着咖啡,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觉得无法反驳,至少在自己看来是合情合理。可是她也知道面临的危机,尤其是面对褚玑这样一个比自己要年轻,并且是有才华有对着任何男人都有着吸引力的女人。自己是不可能放任她跟俞郑颋有任何可能在一起的机会,就算是俞郑颋会看在父亲面上不做出那种叫人无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