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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让开了两步,褚赢炘看到德国警务人员押解着戈帧明站在门外:“请问褚小姐在吗?”
“有什么事?”褚赢炘看着戈帧明:“妈妈不见这个人,请不要让他进来。”
“我们是来向你妈妈了解一件遗弃亲生子女的旧案的,涉及到你妈妈。”德国警方再一次看向褚赢炘,小朋友英文如此纯正还真是没想到。不过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家里居然有三个孩子,说到遗弃罪恐怕算不上。在刚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警方根本不相信这件事,因为褚玑是有头有脸的传媒大亨,不管是钱还是名望都不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事情。
“是他虐待我跟豆豆。”褚徽妘从褚赢炘身后探出头:“还有那天把硫酸泼到妈妈手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她每天骂我和豆豆。妈妈知道了,她就用硫酸泼到妈妈手上。”
戈帧明看到英文极其流利的女儿,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女儿了。小丫头越来越像妈妈了,尤其是说话的时候,眉目间带着的坚韧不是别人可以比拟的:“妞妞,爸爸只是想要看看你。跟你妈妈之间的事情,与你和豆豆无关。”
“你不是我爸爸,我没有爸爸。”褚徽妘大声地说道:“我跟豆豆是妈**孩子,妈妈从来没有抛弃过我们,妈妈一直都把我们跟哥哥一起护在身边。叔叔,你别听他的。他就是想要找妈妈要钱,妈妈不给他们就把硫酸泼到妈妈身上。我和哥哥都知道,就是他们对我妈妈不好的。”
“妞妞,这话是你妈妈教你的?”戈帧明吃了一惊,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爸爸没有这样对过你。”
“你有,你还把我和豆豆扔在家里,两天都没有东西吃。要不是奶奶回家,我跟豆豆都会饿死的。这件事我们谁都没有跟妈妈说,如果说了的话,妈妈会伤心的。”褚徽妘听到脚步声,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身后:“妈妈。”
“有什么事吗?”褚玑牵着女儿的手:“我能帮到你们的?”
“褚小姐,我们是来核实一下这位戈先生口中遗弃子女的事情,他说你曾经把两个孩子遗弃在香港不闻不问两年之久,请问是不是确有其事?”
“有,但是不是遗弃。每年会有一笔固定的款项打入银行账户,作为孩子的抚养费用,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用两个孩子在我手里换走了一百万人民币。这是有他自己签字的单据的。”褚玑点头:“我想如果警方要我出具单据的话,我可以随时拿出来。”
“好了,褚小姐,我们只是走正常的法律程序。希望没有打搅您的日常生活,还有这件事我们已经正式介入法律程序,大约在三天之后开庭。如果褚小姐的代理律师可以准时到场的话,我想庭审会按时举行。”出示询问证明的工作人员朝褚玑鞠了个躬:“不好意思,打搅到您了。”
“没什么,如果有什么的话我随时奉陪。”褚玑摸摸女儿的脸:“我女儿还小。虽然是真实的事情,小朋友说出来总会显得失真。如果还想了解得更深入一点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提供书面材料的。”
“好的,警方有需要的话,会及时跟你联系,请放心。”负责押解戈帧明的警员再次致谢,比尔也是一身家居打扮带着褚嬴楀在褚玑身后微微露出笑容,这样的一家人不可能遗弃掉孩子,但是被告的证词不能不加以验证。所以才会从警局到这里来,只是真的来了才知道,这一趟更加让人了解了手里的人犯几乎就是人神共怒了。
阿姨把打开的门关上,从警员到这里开始,一直到人离开总共时间没有超过十分钟。褚玑默不作声,只是抚摸着女儿的脸蛋:“妞妞,有什么事你都不可以瞒着妈妈。”
“妈妈,我不说是怕你伤心。”
正文 第六卷 回归 第十九章 女儿的将来
第六卷 回归 第十九章 女儿的将来
每次面对子女的懂事,褚玑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让孩子总是要担负起不符合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成熟和隐忍,好像都是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们摆脱掉这样的心理阴影。
“妈妈,要是开庭的时候我们不到庭的话,他们是不是会被当庭释放?”飞机上,褚徽妘又是忧心忡忡地看着妈妈:“我不想他们没罪。”
“宝贝儿,他们做的事情老天都是看到的。人在做天在看,虽然妈妈是无神论者依旧相信这一点。”褚玑把女儿揽在怀里:“睡一会儿,醒了我们就该到家了。”
“好。”褚徽妘点点头,趴在妈妈怀里沉沉睡去。褚玑摩挲着女儿的脸颊,很多时候都是自己把不愉快,还有成长中本来不该由他们承担的沉重给了他们。
“睡了?”比尔在那边看褚嬴楀跟褚赢炘下国际象棋,两个家伙玩起来还是有模又有样的,不像是别的孩子还没有认清楚规则就非要插进来玩一通,很有点象棋大师的样子,不知道这两个家伙长大了会想要做什么。
“嗯,累坏了。”褚玑点头,有些担心等下要是两个儿子尤其是褚赢炘知道飞机会到北京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停顿了一下,看着比尔。比尔似乎并没有担心这些事情,只是看着两人下棋若有所思。
“褚赢炘,我们的飞机不回巴黎了。”按捺了一下,其实还是要跟儿子说清楚。哪怕自己是妈妈,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让孩子觉得妈妈什么都可以替孩子做主:“要是你不想去北京的话,到了机场我给你改签。”
“我知道。”褚赢炘头也不回地下棋:“比尔跟我们说过了的,去北京是给妈妈看手,不是为了别的。”
褚玑看向比尔:“你什么时候告诉他们的?”
“就是那天一起说的时候,说要回去让中医看看你的手,试试用中医来缓和瘢痕的生长和末梢神经的愈合,你的手还是需要用中国人的办法来解决。中国人的身体只有中国人自己的药物最了解,绝不是法国人或是德国人的医术能够解决的。”比尔转过脸:“两个小伙子很配合,表示愿意要妈妈回中国治疗。”
“知道就好了,害得我还在担心怎么跟你解释。”褚玑笑起来:“是不是妈妈现在变得很没用了,所以才会什么事情都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这说明妈妈把生活的重心从公司转移到了家里,我们变成了妈妈第一要在乎的人了。”褚嬴楀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不是,哥?”
“宾果。”褚赢炘点头:“妈,我要吃冰糖葫芦。你跟妞妞在德国买的一点也不好吃,还有,千万不要带我去看什么京剧。我受不了,也不想有人看我像是怪物一样。我就算是你跟他的儿子,也还是褚赢炘。不想别人把那些跟我没关系的东西加在我头上。”褚赢炘扔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妈,可以吗?”
“可以。”褚玑点头:“只要你不愿意的事情,妈妈一定不会强求你去做。因为你不用担负别人的责任活下去。你只是做好自己就行,妈妈知道你的心思是什么。”
“谢谢妈妈。”褚赢炘搂着妈**脖子,在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多大了,哥哥还在跟妈妈撒娇。”褚徽妘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一幕,很有些不服气地嘟着嘴:“我都没跟妈妈撒娇。”
“就属你撒娇最多。”褚赢炘拍了一下妹妹:“妈妈带我们去北京,你肯定又想做什么事儿了?”
“才不是呢,我要妈**手尽快好起来。别的事情才不担心。”褚徽妘扭头:“要是妈妈手好了,妈妈就会开心了。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有些不高兴。就像是妈妈常说的,她要的是我们开心。其实我们也是想要妈妈开心,妈妈是我们的妈妈,不能让妈妈不开心。”
褚赢炘冲着褚嬴楀挤挤眼睛:“所有人都赶不上妞妞会说话,妞妞一说话,妈妈马上眉开眼笑。”
“胡说,妈妈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了?”褚玑笑起来:“以后,妈妈会多抽出时间来陪着你们,不像以前什么都是全力扑在公司上面,把你们忽略得太久了。”
“妈,你能不在家吗?”褚嬴楀忽然跑到比尔身边:“比尔,你千万别让我妈回家,他要是留在公司的话,肯定会给公司带来无限财富。如果回家的话,你跟我们都没有好日子可过。我妈会把管理公司那套拿回家来,除非她再生个宝宝给褚徽妘当芭比,要不我们都会成为她的芭比。”
比尔笑得前仰后合:“Magge,你听到了。不是我不让你回家,而是孩子们强烈要求你留在公司,这样看来你还真是适合在公司工作。我适当准许你休假,然后每天不用熬夜那么晚,至于回家时间由你自己决定。这些已经最大的宽限了。”
“你妈想要休息两年就这么难?”褚玑看着三个孩子:“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每天冲锋陷阵,然后还跟以前一样就好了?”
“妈妈,你要是不把比尔看得紧一些,跑了怎么办?”褚徽妘趴在妈妈耳朵上,用近乎耳语的中文低低说道。
褚玑想笑却是说什么都笑不出来,孩子们的早熟和早慧是她想不到的,尤其是这种事绝对不应该是孩子们应该要考虑的事情,只有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会让孩子如此没有安全感。
“宝贝儿,听妈妈说。”褚玑把女儿环在怀里,贴着女儿的耳朵。好像是跟女儿相互依偎的样子,也是同样用耳语的中文低低说道:“妈妈跟比尔之间的事情不会牵涉到你们身上,以前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妈妈尽量要把对你们的伤害减到最低,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也是一样。妈妈都不会让你们出事。妞妞你是个女孩子,妈妈有些事情必须要教给你。”
“妈妈。”褚徽妘从没听到过妈妈这样的语气,转过脸看着妈妈。褚玑微笑着看向窗外朵朵浮云:“女人不能没有自己爱的男人,只是不管多爱都是有底线的。哪怕心底对这个人再多的依赖和不舍,决不能因为一个爱字就迷失了自己。你还是你,走到哪里也还是你。不会因为爱不爱一个人就有所改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这个底线决不允许逾越。”
“妈妈,你的底线是什么?”褚徽妘有些不懂妈**话,不过是一个孩子,哪怕早慧也不能理解妈妈心中不为人知的隐忍。
褚玑笑笑,把手伸到女儿面前:“在没有你跟哥哥们之前,妈**底线就是把自己的伤害减到最低,其中包括金钱和自己。有了你们之后,所有的东西都往后退。你们会是第一位,因为钱可以再有,而且妈**伤口也会愈合。但是你们,一旦受伤了怎么办?你看,你跟豆豆两个人在那边遇到的事情,到今天都不能忘记。妈妈受伤都是小事,一百万也不过是过眼烟云,只是妈妈要怎么去让你们忘掉以前的不愉快?妈妈不会放过他,这就是最主要的原因。”
“妈妈,我懂了。”褚徽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盯着窗外的浮云看了好久,忽然扭过头:“妈,要是以后有个男人像是伯伯一样的话,我可以答应吗?”
“你觉得呢?”褚玑好笑地看着女儿:“怎么会觉得伯伯这样的男人?”
“因为伯伯是哥哥的爸爸,妈妈不跟伯伯在一起,但是可以在舞台上非常好看。”褚徽妘想起上次哥哥录下来的东西,忽然想起了什么:“妈妈,哥哥把你和伯伯的演出都录下来了。还不许我们说,其实哥哥经常一个人看的,我问哥哥那是谁。哥哥都不说话。”
“哥哥知道是谁,而且哥哥很多时候跟你不一样。他是男生,很多事情都不像是女生那样可以说的。”褚玑摸摸女儿的脸:“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