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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之中,偶尔响起几声清脆的鸟鸣之声,远远的巍峨建筑群里,也时不时地传出那些修练弟子整齐的吆喝,在这深谷的空中久久地回荡。
无法入睡的田宗宇,吸着蓝兰身上特有的幽香,心中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上山时蓝兰不小心摔倒之际,自己情急出手相救,双手缚于她的丰胸之上,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极致美妙快感。想着这些,田宗宇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些变化,身体莫名地燥热起来,他的双目,再也不能紧闭,时不时地张开一条细缝,偷偷地打量靠在自己肩上沉睡的蓝兰的丰胸,不时地吞着唾沫。
随着时间的流逝,田宗宇将目光凝注在蓝兰胸前高耸山峰的时间增加,他心中不免掀起了狂风骤雨,惊天波澜,一浪猛过一浪地撞击在心房之上,使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去摸那双峰的更加强烈的欲望,不过,当他看到蓝兰恬静的神情睡得是那么的香甜,他不得不极力止制自己的冲动,以免扰了她的清梦。
田宗宇知道,自己那股狂燥的冲动,全部源自自己双目所凝注的双峰之上,为了平息这股欲望,他不得不极其不舍地闭上了双眼,收摄心神,不往曾经给他带来的美妙感觉的高耸山峰上去想。良久之后,田宗宇的心神才算是勉强平息了下来,在适才的一番折磨之下,他也感觉到了倦意袭身,没多久,脑袋轻轻地靠在蓝兰满头秀发的脑袋上,沉沉睡去。
与美女互偎,吸着沁人肺腑的幽香,这无疑成为了田宗宇有生以来,最香最纯的一次睡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宗宇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在微微地耸动,耳际也听到了有些压抑的轻泣,他蓦地一惊,睁开眼来,见蓝兰正伏首自己的肩上小声地哭泣。
渺茫(2)
“兰儿,你怎么了?”田宗宇轻轻地柔声问道。
“我刚才梦见爹爹满身是血,用求助的眼神在看着我。”蓝兰轻泣道。
“兰儿,没事的,那只是梦而已,你不用担心,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便能救出你的爹爹来。”田宗宇小声劝慰道。
蓝兰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语,将自己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了一些,整个人都埋进了田宗宇的怀抱之中,似乎在他的怀里,她那颗充满担忧的心,才会稍稍地平静一些。蓝兰的身体埋进了田宗宇的怀抱之后,他不禁双手环抱,将蓝兰散发着幽香的身体,轻轻地搂住。
两个年轻人的说话声很低,丝毫没有搅扰到一侧四个老者的睡眠,也许是旅途太过劳累,他们睡得很沉。
田宗宇与蓝兰,就这样相互依偎在一起,虽然再也没有说话,但他们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情,此时正是无声胜有声。
晚上,直至半夜,当那座巍峨建筑群除了斗檐房角悬挂的宫灯发出灯光之外,四处都趋于了平静,四个老者才跟田宗宇与蓝兰告别之后,慢慢地向那座巍峨建筑群潜进,打探蓝兰父亲的下落而去。
在漆黑的夜里,田宗宇能够感觉到蓝兰忧郁澎湃的心情,将她轻轻地拽入怀中,温柔地说道:“兰儿,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蓝兰只是静静地埋首在田宗宇的胸前,什么也没有说,现在田宗宇的胸膛,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只有在这里,她的心才会稍稍地平静。
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田宗宇搂着蓝兰,丝毫感觉不到漆黑带来的那份吞噬之感,他的心中,反而是充满了无限的蜜情柔意。
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之中凝立,蓝兰心忧父亲安危,有度日如年之感,而田宗宇,有美女在怀,时间的烙印似乎已经远离于他,只盼时间就这般停滞,与蓝兰这般相拥一世。
如此这般,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前面的密林之中,传来几声树叶婆娑的轻响,紧接着,便感觉到有人摸索着前进,田宗宇与蓝兰知道,定是东南西北四叔,前去打探消息回来了。蓝兰急忙从田宗宇的怀里抬起头来,身体微转,扭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小姐,我们已经打探清楚,宫主被囚禁在玄冰绝地。我们四人秘密潜到玄冰绝地之外,见在玄冰绝地的唯一入口之处,四下布满了高手,防御极其森严,看来以你我之力,绝难突破冲入,我们当想其他之策,缓慢徐图。”如墨的夜色之中,东叔的声音有些失望地响起。
“啊,玄冰绝地?不,我一定要救出爹爹来,那可是宫内弟子,身犯重罪,受罚之地,已有无数弟子因为在里面熬不过三个时辰,被冻死里面,爹爹长期被囚禁此地,如何受得了呢?”蓝兰惶声惊呼道。
“小姐,这你倒不用担心,以宫主的修为,在里面呆个三五个月,应该没事的,只怕这时间一长,宫主确实会有些吃不消,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宫主尽快救出来。唉,只是宫内弟子全部都臣服于二宫主的淫威之下,宫主又被囚禁在玄冰绝地之内,在宫内,已无人是宫主的对手,这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东叔忧心忡忡地说道。
“那怎么办呢?”蓝兰听了这话,极其担忧地说道。
接下来,便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谁也没有言语,大家显然都陷入了解决这件事情的沉思之中。
骤变
“兰儿,四位叔叔,难道我们就不能去找一些宫主的至朋好友,来解救于他吗?”半晌之后,田宗宇方涩涩地说道。
“田公子,你有所不知,在东胜神州之上,各种修真门派林立,而各派一直以来,又是明争暗斗,虽有通消息,彼此也时有来往,不过那都是出于对其他门派的一种忌讳,不得不勉强往来,是一些表面现象而已,若论到真心实意的相交,却是很少。如今我宫门不幸,发生这种内乱,其他的门派高兴还来不及,又何来相助之理?”东叔沉声说道。
田宗宇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失落,在天地门之时,他鲜与外界接触,自是不知道在江湖之中,门第之见,如此的根深蒂固,此刻听来,心中不免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冷到了脚。“难道宫主就没有什么知心好友吗?”田宗宇兀自不相信这世间会如此的麻木,不死心地问道。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
“啊,有了。东叔,我知道父亲有一个生死至交,我想他肯定能够出面来帮助父亲的,而且,在他的号召之下,定然有不少人跟随,到时想要救出父亲,想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蓝兰豁然惊呼道。
“谁?”听救宫主之事还存在希望,东叔四人不由得一阵大喜,齐声问道。
“南海剑魔独孤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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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九剑?小姐,你是说宫主与南海剑魔独孤九剑是生死至交吗?”听到蓝兰的话,东叔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是的。这件事情,爹爹也只跟我一个人说起过,其他人都不知道。”
“哈哈,要是真有独孤九剑的援救,我们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希望能够救出宫主来,看来是天助我等,哈哈……”东叔嘴巴里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着,从他的语气之中,便知道这独孤九剑必定有着极其强大的实力,只是一旁的田宗宇,将以往从师门听到的零星的江湖传言全部都搜索了一遍,却也想不起独孤九剑这个人来。
就在东叔喜极而笑之时,突然,只见原本的天际之间,有着数十道异芒闪耀,片刻之间,天空中闪烁的异芒,齐齐地向六人所立之地电闪般奔袭而来,眨眼工夫,已然奔到了近前。
田宗宇蓦然而惊,转首望向那些发出异芒之物,原来已有数十人,驭着法器,将自己六人所立的地面给包围了起来。在这群发出异芒的法器之中,唯有飞悬于最前面的那个中年美髯汉子,所驭的长剑,发出的幽蓝光芒最是炽烈,看着那通体呈幽蓝色的剑身,有着玉般晶莹之气,一看便知,绝对是极品法器之中的极品。
那个中年美髯汉子,脸露微笑,慈祥地看着蓝兰:“兰儿,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直接进宫,难道你怕二叔会伤害你吗?”
田宗宇原本只注意到他所驭极品法器,此时听中年美髯汉子如此说,立马便明白他便是发动内乱的二宫主,也就是蓝兰的二叔,没有半分犹豫,向前跨出一叔,直接横在了蓝兰的身前,挡住了她的身体。
“二叔,兰儿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背叛爹爹。”蓝兰在田宗宇的身后,伤心地哽咽道。
“兰儿,你错了,不是二叔要背叛你的爹爹,二叔只是取回了当年二叔应该得到的东西。兰儿,你跟我回宫里去吧,二叔还是会像疼亲闺女一样地疼你的,好吗?”美髯中年汉子柔声地说道。
骤变(2)
“不,我不跟你回去,你是害我爹爹的凶手,你不是我的二叔。”蓝兰大声地呼喊道。
“兰儿,你真的要联合外人来与二叔作对吗?”美髯中年汉子语气一变,冷冷地问道。
“是的,我一定要找人来救出爹爹的。”蓝兰依旧大声地说道。
“即如此,那你就别怪叔叔心狠了。大家一齐上,将这四个老家伙与那个年轻小子给击杀了,活捉小姐。”美髯中年汉子脸色一沉,向空中同来的数十人下达了命令。
众人听到美髯中年汉子的命令,齐地出手,只见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之中,陡地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异色光芒,向场中的六人铺天盖地袭来。
原本静谧的大地,瞬息之间,充斥着各种法器急速飞行所带来的尖锐破空之声,数十人中,由于法器离体,所有的人,有的落于密林的地面之上,有的站在密林的树梢之间,通过念力,驭物向田宗宇五人发起狠命的攻击。他们似乎并没有太在乎田宗宇的出现,眼见这么一个平凡的少年,谁也不会太在意,所以,数十般法器之中,绝大多数,都是攻向场中立着的四名老者。
就在数十般法器蜂拥而至之时,蓝兰等人已经将各自的法器握在了手中,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蓝兰自然是毫不吝啬地拿出迦蓝银拂,眨眼之间,只见以蓝兰为中心,在她的周身十余丈范围之内,顿时被一片银色光芒所笼罩,迦蓝银拂身上闪烁出来的光辉,使空中的数十般泛着异色光芒的法器全都黯然失色,不仅如此,迦蓝银拂在蓝兰的念力驱动下,光芒织烈,犹胜她二叔手上所握的那柄通体呈现幽蓝色的玉剑。
眼见此等正道神兵出手,同来的数十人,包括那美髯中年汉子,不由得全都霍然变色。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平日里被宫主一直宠着惯着的小公主,怎么就会有这么一柄正道神兵呢?而且,这柄正道神兵,其威力绝对在象征本宫宫主身份的宫主玉剑之上,如今,身为原本宫主的女儿,此刻手上陡然有了这么一柄威力绝大的正道神兵,对于一群叛变的人来说,这又是一件多么震憾的事情。
如今之际,定要出全力捉住前任宫主的女儿,否则的话,自己这群发生叛乱的宫内叛逆,将何以安?
众人在看到蓝兰手握正道神兵之后,心中几乎齐地这般想到,所以,不自觉间,他们已然凝聚起自己的平生修为,念力驭动着法器,带着更加尖锐的破空之声,全力向场中的四个老者与田宗宇狂暴地袭去。
眼见绝大多数的法器如洪水般向自己这边涌来,四个老者齐地大喝一声,舞动手中的四柄法器,泛起一片异彩光芒,阻截迅猛而来的诸般法器。
可是,在这数十位宫内高手面前,别说只是自己四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