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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幽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们会这样。为了不被他们以后拿来当骚扰自己的证据,清幽跟桑雪歌说,“雪歌学长,先借你点东西。”说完取了两只百合花出来,转手递给董超和汪子文,“现在不说我厚此薄彼了吧。”
汪子文跟董超不说话,只拿着百合花憋着嘴,一边往桑雪歌那边瞥。夏清幽失笑,“没听过礼轻情意重吗?再说了,你们俩的花真的多了点,多了你们也不会拿回家,拿回家也会凋谢,还不如替我省点钱,我是穷人。”
董超和汪子文正要继续反驳,凌寒指了指左边,说雪歌哥,叔叔阿姨来了。接着又说,叔叔可真是大手笔啊。
回头一看,可不是大手笔吗?桑镜和徐佩蓉怀里各抱着两束百合,两束向日葵,还有几只包装精美的盒子,身后跟着雍容华贵桑老太太。在他们小声议论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和猜测桑镜怎么来学校参加毕业典礼时,夏清幽安静地注视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爸爸妈妈,还有奶奶时,默默地往后退开一步,站在人群之外。
离夏清幽最近的陈若风,将清幽的举动悉数看在眼里,看到她忽然身时眼中流露出的悲伤,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本想视而不见,终究还是做不到,顾不得是不是会被误会,陈若风走过去,将手搭在清幽肩膀上,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回头看到陈若风眼睛里好不隐藏的疼惜和担忧,夏清幽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先过去吧,免得肖楠又要误会了。”
“我……”
打断陈若风,夏清幽说,“我真的没事,你过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去洗手间了。”说完,清幽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不是她不愿意见爸爸妈妈,还有奶奶,不是她不想多一点和他们相处的机会,只是……相见却不能相认,还要以陌生人来对待彼此,即使勇敢如她,也承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选择逃避。
来这里,一是参加儿子的毕业典礼,而是希望趁今天把清幽介绍给妻子认识。他很想知道妻子在见了清幽后是不是会和自己有一样的亲切感。如果是,自己以后帮助清幽也不用多顾忌什么。然而看到离开的身影,桑镜终究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想:清幽是不想让大家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所以才故意离开的吧。
“妈,我给你介绍一个学妹,”回身,却不见夏清幽的身影,桑雪歌问,“清幽呢,她刚刚不是在这里的吗?”
凌寒也回过头,“是啊,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这会儿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一边把手机从包包里拿出来。
“清幽去厕所了,让我们不用等她一起拍照了。”接收到戴肖楠的质问的眼神,陈若风淡淡地说,“走吧,过去拍照。”
“去厕所?来这里之前不是才刚从厕所那里过来吗,这才多久又去,难道吃坏肚子了?不能啊,早上两人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没道理只有清幽一个人拉肚子。这家伙,肯定又是哪根神经打错了,一会儿得好好问问才行。”
“凌寒,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郁凯拍拍低着头往前走的凌寒,笑嘻嘻地问,“不会是在说我坏话吧?”
“你觉得你有被我说坏话的可能吗?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还是得了幻想症?”凌寒抬起头斜睨着郁凯,淡淡地说道,“你未免太自我感觉良好了点?说你坏话,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我可不像你那么多时间。”
看着跑过去拍照的凌寒,郁凯愣在原地,本能地皱了皱眉。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大小姐,这段时间硬是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他,还时不时的对他冷嘲热讽一番。那模样就跟他欠了多少钱一样。
“喂,郁凯,站在那发什么呆?你怎么也学会清幽那一套了。赶紧过来拍照了。”董超不耐烦地过来拉着郁凯,反身就走。
不远处地某棵梧桐树后,夏清幽探出半颗脑袋看着那边站在一起,脸上洋溢着笑容,就连一向严肃的桑镜也露出些浅浅的笑容时,她感觉一丝淡淡的悲哀从心底深处淌过,缓缓的,却叫她不由自主地留下一滴清泪。
既然不可能重来,就让她永远不出现在他们生活里,这样,在某一天的分离,才不会再次经历一次撕心裂肺的痛。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三十一章
“想过去就过去好了,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难道你和他们闹翻了,他们不是一直对你好很照顾的吗?”
不用回头也知道站在身后的人是谁。夏清幽挫败地翻了下白眼,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转过身,对上一张戏谑的脸,清幽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来这里是找我吵架的,我劝你还是另找他人,我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吵架。”
一听这话,阮梓星自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对于自己的出现,恐怕夏清幽早对他深恶痛绝了吧。明明知道人家对自己不待见到了极点,看到自己也避之不及,他呢,反而厚着脸皮老是见缝插针地出现在她面前,等着被她冷嘲热讽,冷眼相对。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鼻子,什么时候自己成了虐待狂的,一天不被她冷嘲热讽一番,就觉得少了什么。
明明是不喜欢她的,可是现在……是她对自己的冷漠,隐忍,还有坚强,特别在看到她假肢后,似乎明白了她淡漠后的心酸,才会吸引自己的吧。因为长得比较好看,所以从小到大喜欢他,天天追着他的女生多不胜数。而他,像她说的那样,虽然和不同的女生在一起,但是对她们,他从来没有付出过一点真心。因为他太了解她们内心的虚荣,也因为别的事将她们当成了自己复仇的工具。
“盯着我干嘛?知不知道这样盯着人家看是最不礼貌的行为?”夏清幽烦躁地说,“你现在不是应该陪你那么美女女朋友吗,干嘛跑来这里?赶紧找你那些女朋友去,不然哪里对得起花蝴蝶的称呼。”说着推了他一下。
阮梓星抓住夏清幽的手,脸凑过去,在她耳边用魅惑的声音,轻声说道,“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记得上次我说过,你是我现在的女朋友,我现在不正在陪我女朋友吗?”说完直起身,嘴角微扬,清亮的眼神中满是戏谑和狡黠。
扪心自问,出去他花花公子的一面,他还真的是个不错的男生。幽默风趣,体贴,似乎懂得女生心里在想什么,正因为如此,那些被他抛弃的女孩子对他一点怨言也没有,仍然对他好。而别的女孩子也渴望和他在一起。
“在想什么?”阮梓星一手撑在夏清幽身后的树,一手刮了一下清幽的鼻子,“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当我女朋友?放心,你要是开口,我绝对毫不犹豫的答应,而且还会考虑把期限无限期拉长。怎么样,做我女朋友吧?”
抬起一只手抵住越来越靠近自己的阮梓星,夏清幽淡淡地说,“你觉得每天活在不同女人身边很幸福很快乐吗?你虽然有不少女朋友,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根本不懂的什么是真正的爱情,这样戴着面具生活不觉得累么?”
阮梓星怔忪间,夏清幽推开他,站直身体说,“你根本就是不花心的男生,为什么偏偏要不自己变得那么花心?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要的?或者有一天当你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女生,你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荒唐?”
阮梓星脸色一沉,眼睛里再没有刚才的玩味。他俯身,压低声音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不要以为自己真的能看透别人,夏清幽,永远不要自以为是的去揣测一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不然你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的,明白吗?”
把头别开一点,躲开他灼热而怒气的呼吸,夏清幽依旧淡淡地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多了些什么,自然不会自以为是。不过是前几天不小心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而已。阮梓星,你觉得现在这样真的能得到你想要的吗?”
阮梓星浑身一震,抬起头看着依旧如故的夏清幽,那天看到的那抹身影果然是她。可是……她看到,也听到了,她那么讨厌自己,现在不应该用自己知道来嘲笑自己吗?然而她眼中没有一点嘲笑的意思,刚才那发话似乎也是在帮自己。
看着转身离开的夏清幽,阮梓星愣愣地站在原地,伪装那么久的面具,久到连自己都以为自己就是那种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可是现在,戴了那么久的面具,就这样被她活生生的撕了下来,竟让他感到一些害怕一些恐惧。
晚上去上次那家中餐厅吃饭,去的是上次那间包间,又是上次那个服务员上菜。凌寒忍不住开起了玩笑,让他这次上菜小心点,不然这次再烫到谁一定让他们经理炒了他。那服务员脸忽然一红,连忙说这次绝对不会了。
大家吃的兴高采烈,一边商量着去哪里旅游,好以此来纪念自己的毕业。而身在其中的夏清幽,始终一言不发,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跟阮梓星说出那些话,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她没有权利去评价。
出来后,大家一致决定去KTV唱歌,学习生涯是结束了,可是不久的将来他们将担负起属于自己的责任,那时的他们可不能不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他们要在那天来临之前,好好放松一回。
“喂,去KTV可以,把你家那位叫出来吧。”凌寒哥们似的拍了董超一下,“你的地下恋也藏得太久了点吧?子文哥你别笑,你也跑不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网上勾搭了一个MM,赶紧的叫出来跟我们见见面,我也好提醒她应该早点离开你这只禽兽。”
禽兽?汪子文暴汗,什么时候自己跟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了?再说了,自己也没做什么事,怎么在她心里自己就变成这样的了?本来想好好跟她理论一番,给自己找回清白,可一想到在她面前自己从来没有赢过,只好算了。
“清幽……”夏清幽陡然回头看向桑雪歌,他说,“你没事吧?”一晚上都看到她心事重重,闷闷不乐的。
“没事。”夏清幽摇摇头,忽略掉一双眼睛看自己时的担忧,“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等一下,”董超一把将夏清幽抓了回来,不避讳地搂着她肩膀,“说好了大家一起去KTV,怎么能少了你?再说了,我还等着听你唱歌呢上次被你逃了,这次说什么你的也得唱一首给我们,不然……我不放你回去。”
就这样,夏清幽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被董超一行人连推带拽的强行带去了KTV。好像很怕她又像上次一样找借口逃掉,一进包厢,汪子文便立刻把话筒递给清幽,又帮她挑了首歌,用眼神告诉她,必须唱。
知道自己今晚是绝对逃不掉的,夏清幽为难地说,“不是我不想唱,实在是我五音不全,我怕唱了以后你们会作恶。”
董超翘起二郎腿,朝桑雪歌他们扬了下下巴,说,“你们相信她说的话么?反正我是不信。夏清幽,就算真的做恶梦,今天你也必须唱”
夏清幽故作勉强地说,“那好吧,既然你非要我唱,我就唱好了。不过我要换一首陶喆的寂寞的季,这首我唱的还算可以。”
董超连忙亲自换了歌,拿过红酒倒了一杯,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你要听是吧,那不能怪我了。夏清幽背过身,抿嘴一笑,跟着歌词慢慢唱道:
“风吹落最后一片叶,我的心也飘着雪,爱只能望回忆里堆叠 ,oh~~给下一个季节,忽然间树梢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