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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睁眼,也无法解除自身的僵硬状态,每当要控制剑元的时候,丹田就一阵刺痛,随即插在胸口的两根冰铃针也随之震颤,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呵呵,这么快就醒了,就能挣扎了,这具肉体真的非常强悍啊!我就喜欢你这种生龙活虎的精壮男人,吸得爽快。”司空小兰撕开王越的衣服,看着王越身体反应强烈,皮肤却依然如常色,这让她有些疑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小兰姐,丹田处的能量针怎么凝结?这个印诀我没学过。”司空宝刚把两根冰针插进女奴的双乳,只有小腹丹田处的一根能量针他不会用,忙喊了一声,打断司空小兰的沉思。
“嗯,这叫销魂宗的定元针,确定真元的中心位置,在吸取的过程中,容易寻到中心目标点,每次吸吮,定元针都会随之震颤,加速炉鼎的真元颤动。颤动越剧烈,我们吸取的速度就越快。”司空小兰说着,慢吞吞的为司空宝演示一遍,白嫩的十指舞动,结成一个玄奥的印诀,轻轻一弹,一根能量针飞射而出,射进那个女奴的小腹丹田之心。
司空宝笨拙的模仿一遍,学了个七七八八,决定在下一个女奴身上尝试。这一个,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忙问道:“小兰姐,可以了吗?”
“嗯,静心凝神,严肃对待双修,稍有不甚,连我们都会受到伤害。”司空小兰说着,跪在王越身边,先是对天拜了三拜,然后宽衣解带,面色肃穆,把衣服整齐地摆放在身边。
冰肌雪体,赤裸显现,丰乳肥臀,在冰车中像一尊发光的玉质神像,有种怪异的圣洁感。蓝发飘飘,随风飞舞,只留一个销魂铃挂在雪峰之间,更显沟壑深邃险峻。见她严肃对待修炼,连司空宝都收去了淫亵目光,不敢偷看司空小兰的身体,只是控制不住,用眼角余光看到司空小兰叉腿骑在王越身上,用手指狠狠弹了一下刺在王越小腹上的能量针。
随着司空小兰一声幽长的轻哼声,王越身上的冰铃随之狂震,发出叮叮当当的急促响声。
司空宝虽然表面严肃郑重,可是心中却不安宁,听着王越身上发出的叮叮当当声,他产生一股嫉恨的情绪,再看身下女奴,越看越丑,恨不得和王越交换位置,哪怕被司空小兰吸成干尸,他也愿意。此念一出,便一发而不可收,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睛变得猩红。
司空小兰无暇多顾,她已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妥。王越身上的铃声一响,连自己的心神都受影响,那幽长的轻哼渐渐变得急促短迫,鼻尖上甚至冒出香汗。
销魂宗的双修者追求不泄之体,无论是汗水还是其他的液体,都尽量避免流出,只吸取,不泄露。真个销魂,正是处于这种不泄不露之间。这种销魂,才最长久。那种一泄而不可收的双修,不是销魂宗追求的目标。所以,司空小兰自幼年双修,一直在恪守销魂之道,忍得很辛苦,但心法精华,就在于这个守,就在于这个守得销魂,守得严密不泄。
只是今天司空小兰从开始,就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无论攻守,都会随着冰铃而颤抖,甚至生出不再坚守的功法理念。一种酥麻感,在深深刺激着她的身体和灵魂,在这种修炼中,她已经无法停止,甚至随着身体的节拍,她自己的神识都出现一阵恍惚。
此刻,如果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定会看到一桩奇事。偌大的冰车里,坐着一排排神情木然的女奴。在冰车中间行双修之术的两对男女,呼吸粗重,陷入幻境,迷乱而无法自拔。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团乌云笼罩方圆千里的冰山,遮住了数日不落的阳光。寒风呼啸,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从冰车的窗户缝隙里冲进去,像刀片一样,几个坐在窗户附近的女奴,脸上、脖子上被雪花刮伤,流出淡淡的血痕。女奴只是呆呆地摸了摸脖子,目光呆滞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鲜血,又转过头,继续发呆。
大雪很快就把这个冰车覆盖住,冰车内有夜明珠照明,光线不受任何影响。
王越平躺在地面,脸上被几片雪花覆盖,给他带来一丝凉意,他的眼角抽搐几下,微微睁开一道缝隙。身体的各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触觉、听觉、味觉、视觉,身上女人的汗水滴在他的胸膛,一头漂亮妖异的蓝发沾着汗液,在他身上抚过,每次起伏,都能用发丝触动胸口上的冰铃。
在无数次发丝的抚动下,两根冰针已经快脱离王越的身体。
“还差一点点!”王越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的修为被吸得只到筑基初期,再过一会,甚至会跌到炼气期。他心中恼恨异常,冷冷地瞄了身上的女人一眼,那女人正露出欲仙欲死的狂乱之态。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王越尝试着控制体内的精血符纹,针对司空小兰那个血符,对那血符输入一阵阵狂乱的欲念。效果非常明显,只听司空小兰重重的呻吟几声,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然后又突地紧紧绷直。
突地,一团精纯的能量倒流进王越的身体,那被吸去的能量涌回一些,也多出一丝精纯的阴气,瞬间冲开胸口的两根冰针。叮的一声,冰针弹开,丹田处的能量针同时消失,王越的身体已经能动。
司空小兰心中惊恐欲绝,但身体的舒爽感觉却无法控制,她长长的呻吟一声,坚守多年的元阴倾泄而出,秀发狂舞,感觉身体要飞了。她确实是飞了,在她失控的同一时间,王越剑气发动,阴阳交泰共潮生,一剑冲天,剑气贯穿司空小兰的身体,从她喉咙上开出一个血窟窿。幸好她的脑袋后仰,不然这一剑将会贯穿她的脑袋。
轰然一声,撞在冰车的上壁,鲜血涌出,却被王越的血剑术吸收。
王越手中突然出现一柄六阶飞剑,朝受伤的司空小兰射去。
司空小兰惊恐的尖叫一声,随手就把身后的一个女奴扔向飞剑,同时,她的身体往冰车墙壁上一撞,竟然径直穿过冰车,冰车冰壁,一点未破。
王越无奈的一转飞剑,避开这个名女奴,因为司空小兰扔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苏果儿。
王越接过神情呆滞的苏果儿,飞剑却没有收回,剑芒一转,斩向仍自发出粗重喘息的司空宝。
司空宝目光猩红,脸上露出狂热的笑容,正对着身上女奴轻声喊道:“小兰姐……小兰姐……”
噗的一声,飞剑斩掉司空宝的脑袋,赤裸的他,没有任何防御法宝。
有的筑基期修士修炼了强化灵魂方面的法术,死后可以让灵魂离体,还可以夺舍重修。有的筑基期修士功法单一,没有修炼此术,死后和普通人一样,灵魂弱得无法看到,连在尸体上空飘浮的机会都没有,就不知被吸到哪个角落里了。
司空宝修炼甚杂,一团灵魂光团从身体上飘出,呆滞地看了冰车里的尸体一眼,这才知道自己已死。用神识的方式尖叫一声,竟然不顾一切的朝王越扑去。
“灭!”王越打出一道剑光,把他的灵魂彻底搅碎,这才跳出冰车,寻找司空小兰的痕迹。
被大雪覆盖的冰车,没有任何人穿出的痕迹,倒是在冰车旁边的地面,有一个女人趴在地上的痕迹,痕迹在地面消失。
“冰遁?比血遁术还稀少的冰遁?”如果不是看到司空小兰留下的痕迹,王越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么一种遁法。他却忘了,这里是冰原和雪域,使用冰遁术和外面的世界用土遁术一样方便。虽然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才能使出冰遁,但无疑是逃命的好手段。
王越把冰车里的储物袋一扫而空,抱起苏果儿,冲出积雪堆,跳上一处小冰峰,放出微弱的神识,搜索司空小兰的痕迹。天空的大雪在一直下,放眼望去,整个世界一片雪白,视线只能穿过十多丈的距离。
王越从出生起,修炼四十多年,一直在强化身体方面的修炼,从没专门修炼强化神识的功法,神识弱得可怜。在那里搜索半天,哪里能搜索到司空小兰的影子。
“如果让她逃了,我的麻烦就多了!杀掉控鹤门的少主,控鹤门的人不知道还罢了,如果知道是我杀的,还不发动整个雪域的修士,悬赏追杀我啊!”王越有些懊恼地说着,召出冰鹤,抱着苏果儿,跳上鹤背。低空飞行,在方圆几十里内搜索,没有寻到一点痕迹。然后扩大范围,在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内搜索,仍是没有结果。
感觉身体一阵疲累,这些想起来检查身体情况,发现体内真元耗尽,修为稳定在筑基初期。忙灌了两口玄冰玉髓,疲累之感这才消失,真元缓缓恢复。看着没有半个人影的银白世界,王越叹息一声,掏出雪域标盘,选了一处偏远小城,骑鹤飞去,尽可能地避开控鹤门的追杀。
第116章 采药老者
冰车里留下的十多名修真女奴,有可能会暴露少了一个苏果儿的事实,但王越并不想滥杀无辜,留她们自生自灭也好,或者被人救走也罢,王越都无暇关心,不想惹上这段因果。
骑鹤飞在这种白茫茫的世界里,天地间的孤寂,让他更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求道难,修道更难,稍有不甚,便会踏入万劫不复之境。辛苦数年,修炼到筑基中期,却在几夕之间,被吸落筑基初期。
还好,境界感悟仍在,只要吸收足够的冰晶或者灵石,就能恢复到原本的修为。但是,如果当时不能及时醒来,说不定已被司空小兰吸成干尸,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也救不了苏果儿。
想到苏果儿,王越就一阵苦笑,救了她之后,却解不开她身上的封印。也不知被哪位高手下了禁制,神识深入她的身体之后,没有任何反应。叫她的名字,她也不回答,把她抱在怀里,她只是怔怔地发呆,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聚点。
“你已修炼到筑基巅峰,怎么就被人家捉住了呢?你呀,就是太单纯太善良了,当初在破庙里遇到了我,如果遇到别人,说不定早把你卖了。你的家人呢?怎么没护在你身边?唉,让我说呀,你的家人把你教得太失败了。一个险恶的修真界,怎容得下你这样单纯的人呢?”
冰鹤长唳,似乎在回答王越的话。除了冰鹤,这白茫茫的世界,再无一个同路人。
听到鹤鸣声,苏果儿转过头,看了看冰鹤的长喙,然后又转过头,继续发呆。
王越一怔,这才看出来,她对声音是有反应的,对其他感应也是有的,只是不太敏锐。特别是肉体感觉,更不会封印,因为这是女奴存在的主要作用。
“咕噜噜……”
苏果儿的肚子发出一声怪叫,她撇了撇嘴,有些痛苦的揉着肚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回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王越。泪光楚楚,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一副天真懵懂的可爱表情。这是她自然而然的表情,却差点把王越秒杀,王越甚至怀疑,如果她用这种表情面对把她封印的敌人,那敌人就算是铁石心肠,恐怕也难以下手吧!
当然,如果敌人是女人,一切都能解释了。
“哎,你这个小可怜。”王越揉了揉苏果儿的脑袋,翻遍所有储物袋和储物指环,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身为剑体,是不需要吃东西的,也没有准备食物。辟谷丹也没有,那东西也不能真正填饱肚子,只是强行让身体消除饥饿感,是种自欺欺人的丹药。
寻了半天,只找到两葫芦美酒,四葫芦玄冰玉髓。
王越一阵为难,苦笑着把葫芦嘴放在她干裂的唇边,说道:“实在没食物了,先喝点镜湖秘酿吧,解渴,也能恢复点真元。等我寻到了食物,再烤来给你吃。”
苏果儿也不知道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