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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死也不是这么可怕的!”
闭上眼后,人生中的一切开始在脑海里倒映着,有着别人冷视的痛苦、也有想吐气扬眉的强烈欲望、有被婷儿玩弄的酸苦、也有感受到温情的家族,可是,这一切,好像在这个时候,都是甜的、微甘,可是的确是没有苦、涩的感觉。
如此大变动的人生,最终也不过白水一杯,清甜润喉吗?
突然,眼前的愁片断开始诡异地粘合到一起,一只玉手从中伸出,慢慢地,伸出了脚,再慢慢地,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尼姑,一个美貌足以祸国殃那的尼姑!
“你……还爱我么?”
尼姑梨花带雨问。
清丽不可方物!
张非突然觉得这尼姑,如果不去抢夺他的烤猪腿,倒还真是举手投足都能魅惑众生的尤物,舔了舔嘴,正想说“你究竟是谁啊你”,可是话到嘴边,便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爱。”
张非愣了!
我怎么会说爱这个字!见鬼了!
“我……还在等着你。”
尼姑说完这句,便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笑得那个娇媚,叫张非都有些心猿意马,然后本来就是由愁片断粘合而成的尼姑再次碎成了细片,然后一个个仿如记忆里的碎片狠狠地扎进了张非的脑袋,一个片断,就像是一根刺——
好痛!
张非抱地打滚!
那些片断,大多数是张非跟那尼姑的相处片断,有一起的、有分别的、有高兴的、有流泪的,甚至有少儿不宜的。
“痛啊!”
张非突然醒了过来。
大长老刚从空中落了下来,鲜血淋漓的血盘大口准备咬噬自己,可是最少还有三米距离。
包子倒在远处,也是动弹不已,一双急切的眼瞪得血红一遍,像是为自己心急不已。
可是,一切都记不起!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嗤!”
张非的身上,腾然升起了金色的火焰,从胸口位置首先出现了一丝小火花,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燃遍全身,此时张非看上去,便像是一个火人。
大长老落了下来。
“啊!”
没有如想象在的咬在张非身上,单是火焰的温度,就让大长老惨叫失声,张非身上的火焰遇着大长老,就像是遇到老鼠的猫,不受控制地向大长老身上涌去。
张非愕然地看着这一切,可是他发现,他无法控制火焰。
大长老跌落在地,翻滚惨叫,身上被火焰烤得黑烟滚滚,可是衣裳却是没有半分烧焦的迹象。
张非疑惑地看着这一切,他隐隐有些看出门路,这金色火焰,烧的好像是入魔的凶性,或是说,直接烧的是大长老的魔性?
这火焰,喜欢吃魔?
煅烧了好一会儿,最终火焰逐渐隐入大长老身体里,然后又从大长老的胸口处钻了出来一丝小小的金色火花,最后飞入张非的胸口里,消失不见。
张非对这发生的一切,一头雾水。
包子看着这奇怪的事情,也是报以苦笑,只要,张非大哥还活着,这便好吧?
是这样么?包子在心里反问自己。
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出手?
……。
“这……这火焰也太逆天了吧!这才刚生成,竟然能有噬魔的属性?”张扬真人看得傻了,“噫,我能说话了?”
“……白痴!”贞姐翻了翻白眼,继续晓有兴致地看着张非:“看样子,我选中的这个孩子,潜力还真是不错!”
第三十一章 睡了一整天
张非做了一个漫长香甜的梦。
梦里的他是幸福的,没有修真,没有争斗,张家依旧是张家,不过三大长老都是笑呵呵的慈祥长辈,父母亲也是疼爱有加,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妹妹依旧十分调皮。
梦里的她正用兴奋地用一只棍子把张非撵得满地乱走,张非只好在前面拼命地逃着,可是脚下被石头咯了下,扭伤了腿滚倒在地,张婷的棍子准确地砸到了他的脑袋上,于是——
张非从床上坐了起来。
“娘西皮的,这婷儿在哪里都不是安份的主,连跑到我梦里追杀来了……啊……疼……”
张非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睁着一双迷蒙的小眼睛看向窗外,柔和地夜光撒落在地,西西蟀蟀的声音此起彼伏。
“还是夜里?嗯?这不是我的房间么?我记得,最后好像是大长老……”
张非记得大长老被自己身上突然冒出来的金色火焰烤得惨叫不已,可是那火好像烤的是大长老的魔性,当时是连他的衣裳也没有伤到分毫,然后火焰从大长老的胸口里跳出来,再穿入自己的胸口,然后就……
没有记忆了?
难不成我当时晕了?
“不理了不理了,最重要是那金色的火焰,我可记得老爸说过,我也有食火,既然我身上突然冒起这怪异的火焰,那应该就是食火了!”
食火啊!张非一想起以后自己能烧烤出之前张扬真人的烤猪肉,口水便有向地面蔓延的趋势,顿时便在心里召唤着火焰——
“火!”
“金火!”
“黄金火!”
“土火!”
“……”
“娘的咧,这火到底是怎么召唤出来的?我记得爹要用的时候好像是很简单啊,动念之间那食火便到了他手上,可是为什么我的这么难,怎么叫也没反应?”
张非皱眉思索,其实不仅是没反应,基本是连感应也感应不到,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内,有着火焰,甚至连些许异物的感觉也没有。
“这……难道得特殊的方法?回头得问问老爹去……咕咕……”
张非试了片刻,这金色的火焰没召出来,反而是把自己整得有些饿了,而且简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正想站起来去厨房找些东西祭祭五脏庙,哪知道刚一站起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眼里煞白一片,四肢酸弱,顿时跌坐回床上。
“嗯?这是怎么回来……”
这时,张非才开始检查自己的状态,一看之下不禁吓了一大跳。
张非在炼精后期呆了二十年,真元力纯净无比,所以虽然之前因为晋进化炁修士,体内真元力不增反减,可是迥异于其他修真者属于一二年才能恢复,那二十年的打磨,带给了他非比寻常的好处,在对阵张中恒之前,他已经巩固了新境界,并且真元力也恢复到炼精后期的颠峰状态,这才能在最后的一击中,打碎了张中恒的全身筋骨。
可是现在……
体内的体元力极度枯竭,只有几缕微小的真元力在空荡荡地飘啊飘,虽然质地纯正无比,可是以蕴含的威力来说,算死了也不过才炼精前期,相比起之前的炼精后期颠峰,最少相差百倍之巨!
“天啊!……”
张非郁闷得想死!
这样的状态,最少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恢复到炼精后期的最佳状态,当然,如果有灵丹妙药帮助的话,估计也只需要二三个月。
可是,他明天就得跟包子打了!
明天?恢复屁大的真元力!
“等等,别慌,包子最后不是也重伤在地了,他的情况应该好不了我多少,我还是有希望的……?”
最后的夹攻,两人同时受伤抛飞,包子之后倒地不起,张非还是记得很清楚。
“既然这样……还是先找点东西祭祭我的五脏庙!”
张非挣扎着起床,摸索着周边的事什,慢慢朝厨房走去。
“非儿,你去哪?”
房门打开,张扬真人端着一碗热碗走了进来,热气升腾,香味四溢,张非被浓浓地香味熏得泪水直流,食指大动,情深意切地叫了声“爹”!
本来张非是想叫“爹,快把那碗好料给我!”,可是只叫得个爹字,张扬真人却是老泪纵横,直接在碗搁在桌上,宽大的肩膀紧紧地搂住了张非,自责道:“是爹不好,是爹没有,让你受苦了……”
哭得那个惨烈啊!张非从来没有见过他爹哭过,也极为有看到过修真者竟然还有哭的时候,尤其是以元婴修士之尊,这可比传说中已经近乎绝种的黑白龙熊还要少见。
可是,张非只叫了个“爹”字,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了,不是因为被张扬真人的话语激动到,也不是因为张扬真人的噪门大而令他没有说话的欲望,而是——
张非用力的挥舞着酸痛不已的拳头砸着张扬真人的后背,涨红的脸满是急切的神情,“我……快……被……你……搞……得……窒……息……了……”
张扬真人这才有些歉然地摸了摸后脑,放开张非指着桌上的碗道:“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滋元固本汤,我可好不容易才熬好的,你可要喝完……”
“骨碌”“骨碌”“骨碌”
“还有没有!”张扬真人话还没说完,张非已经把汤水全喝进了肚子,然后意犹未尽地向张扬真人讨要。
张扬真人眼角抽了抽。
“还要?你一口气喝了我熬了一整天才弄好的汤水,还要?你知道这是我用食火熬出来的不,这熬了一整天都快伤了我的本源了,我最少也得休息一个月才能恢复,你竟然问我还有没有,你你你……”张扬真人颤抖地指着张非,满脸受伤道。
“……那就是没有了。”张非郁闷道。
“……。”张扬真人没好气地盯了张非一会儿,最后摆摆手道:“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嗯?爹,你要走了?等一下,我是你送回来的吧?包子怎么样了?”张非看到张扬真人要走,连忙问道,既然张扬真人在此刻送来了热食,那足以证明自己是被张扬真人带回来的,既然如此,那包子也应该是张扬真人带回来的才对。
“包子?走了快半天了吧!”张扬真人道。
“走了?去哪了?等一下,你说半天了?”张非听到包子走了,有些错谔道,然后听到半天,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还是午夜啊,怎么会是半天了?
“难道?”
“傻了你,晕迷一整天了!要不我刚才怎么说我熬了一整天的汤水,你是不是睡得多,睡迷茫了?”张扬真人把手搭在张非头上,有些担心地问。
“一整天,我晕迷一整天了?那比赛怎么样子?我弃权了,那包子不是赢了?既然他赢了,为什么还要走呢……”
张非劈里吧拉地扔出一大串问题,张扬真人叹了口气,这才慢慢道来。
原来,当时张非在火焰归体之后,顿时便晕迷过去,张扬真人这也才在贞姐解除了禁忌的情况下,把包子跟张非带了回来。
至于大长老,虽然也带了回来,可是已经是废人一个,而在之后因为魔性被张非的火焰破去之后,人也难得的清醒过来,在把张中恒托付给家族之后,便是看破世事地含笑死去……
这倒是个好结局,张非暗道。
而张包,包子的情况却没有张非想象中的严重,在休息了半晚,倒已经恢复了大半,三长老虽然满是担心,可是最终还是带去了野猪山下比赛,三长老本来是想,反正张非还在晕迷当中,只要上去走个过场,那场胜利便是属于他们的了,可是包子却是做了一个其乎任何人意料的决定,他在到达比赛场所的第一时间,便向张扬真人等人宣告他要弃权,三长老立刻神色大变,慌忙解释,可是包子坚决要弃权,三长老铁青着脸当场就给了包子一巴掌,然后愤怒离去。
“然后包子就走了?他去哪里了?有不有说?”张非急忙追问。
“没,不过他叫我告诉你,他想去搞清楚,他除了狼爸狼妈,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值得他留念,值得他活在世上,想清楚了,他还会回来找你……”张扬真人答道。
“可是,他这么一个人上去,不是很危险,你刚才也说了,他才恢复了一半的实力……”张非急得在房里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