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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炎,你个变态!(二)
两人的音色极为不同,滕曼嗓音清澈而干净,婉转的玲珑剔透,避重就轻的彰显完美一面;罗盛开的唱腔很是磁性,该要爆发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唱法也相去甚远,却因为默契的配合倒显得另类十足。
罗盛开整个状态一打开,简直成了人来疯,妖娆的甩着一头棕色大波浪,踩着七寸的高跟鞋,充当起领舞的角色!
滕曼又不能扫了她的兴致,只得跟着她疯,罗盛开一个推拒,滕曼借力回旋,宽大的裙摆,在台上旋出一圈蓝白相间的花儿来,正打算收身之际,却觉着腰间一沉,感到有一只手攀了上来!
唐炎长臂一揽,将滕曼的整个身体都压贴在自己身上,严丝合缝的不留一点空隙!→文·冇·人·冇·书·冇·屋←
滕曼心惊的开始挣扎,越是用力,他却越是靠近,邪魅的一张脸,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滕曼只得往后仰,唐炎小跨一步,倾身向前,在台下人看来,这无疑是一个暧昧到完美的舞蹈动作!
唐炎不知什么时候将他额前略长的刘海别到了头顶,此时的一张脸,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遮掩,肤色极白,皮肤好的没话说,在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下,竟还看不到毛细孔。一双勾魂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睇着她,削薄的唇微启,似是在吐吸,又似在诉说着什么?
滕曼克制的呼着气,减少自己胸膛的起伏,不知为何,她对唐炎总有一种防备的心里,从心底里排斥跟他有所交集!
“唐公子,我最近的名声可不大好,你这样也不怕被我连累?”
唐炎扯着嘴角笑开,“你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七年前如此,如今,自然也不会长进到哪儿去!至于说我嘛,咱同病相怜,所以,我不怕!不过——”
他话锋一转,不怀好意的在她的腰侧重重捏了一把,引得滕曼奋起扭动,原本抵住他肩膀的双掌,狠狠的揪住他的两侧领口,撕扯中,两粒银色的扣子被齐齐崩掉!
唐炎那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胸膛乍隐乍现,黑色的衬衫也被扯得歪斜,怎么看怎么类似激情过头!
“啧啧,小曼,你要是想看的话,我们找个没人的地儿,给你看个够,大庭广众的,你也不怕人家笑话!”他丝毫不介意自己被折腾成什么样,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说,我们这样子,若是被小叔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滕曼如今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凭唐炎怎样言语挑衅,她也拿他没法,双脚要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唯一可以活动的双手,又不敢贸然动作,她怕她的手一松开,他就会顺势欺压上她!
台下不知何时已经从刚才的热烈疯狂,都转为看好戏的瞅着台上的一对男女,不乏有认出滕曼的人,这不就是昨天还跟温少在车里激情的滕家千金?
罗盛开有些不明所以,呆呆的望着两人奇怪的姿势,滕曼的一副细腰,真怕不小心给折断了!要上去拉一把么?看着情形,搞不好要出事儿!思绪稍稍转了个弯,跳下台,去找自己的包。
“嘿,这么有爱的画面,拍下来卖给报社,是不是很值钱?”
人群中不知有谁嘀咕了这么一句,顿时,咔嚓咔嚓的手机闪光连成一片!
“唐炎,你玩儿够了没!起开!”滕曼注意到周遭的变化,想着若是明天的报纸上再闹上这样一出,自己还能在北京待么?日子简直没法过!
唐炎置若罔闻,依旧抱着不肯松手,眼看着滕曼在他的身下抗拒、羞愤、恼怒,却又拿自己毫无办法,心中恶劣的滑过一阵快感,“小曼,你知道吗?你是有多让我又爱又恨!”
苍白冰凉的手指轻触她的颈部,微微收力,滕曼便开始呼吸困难,脸色也因为缺氧,而导致暗红。双眼死死的盯着他,嘴角紧抿。
唐炎知道,就是把她给掐死,她也不会求声饶,而自己,也不会因为她的死了就放掉她!对于这个女人,他有一种近乎于偏执的狂热!
稍稍平静了下内心的汹涌,唐炎缓缓的松开五指,脸上的紧绷也所缓解。滕曼一旦得到喘息,羞辱感立即从四面八方袭来,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不管不顾的扬手就是一巴掌,响亮的甩在他的左脸!
“唐炎,你个变态!”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点燃,台下的人群有开始骚动,咔嚓声响彻整个大厅!
唐炎阴鸷的瞪住身下的女人,忽然使劲的扶起她的腰,未待到她站稳,就转身离去。滕曼一个踉跄,由于刚才的姿势实在高难度,刚一起身的她只觉着头晕眼花,一手支额,一手扶腰。
‘哐啷’一声巨响,惊动了所有人,继而是乒乒乓乓的打砸声,夹杂一声怒吼:“关门!他妈的今儿一个都别想出去!”
疯了!滕曼第一时间便听出这个声音出自何人之口,顾不得腰部的不适,在骚乱的人群中寻找罗盛开的身影。放眼望去,只有惊慌失色、四处逃窜的人,按理说依着罗盛开的身高和长相,很容易找到的,此刻却遍寻不着!
疯狂还在继续,唐炎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装修无比豪华的舞台,被砸的惨不忍睹,酒吧内保安和工作人员统统训练有素的将人群分开男女两边,开始责令他们交出手机。
唐炎阴测测的脸,湮没于缭绕的烟雾中,他背光而坐,高低起伏的肩膀,充分说明他此刻的怒气,聪明的人都明白,这时候,离他远远的,才能保命。
滕曼倒也不是不怕死,可是罗盛开不见了,她第一个想到是被他给抓了起来,所以,她必须要去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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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变态的唐公子,收藏滴留言滴,统统滴留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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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hu不好惹!
滕曼一靠近,便被他吐出来的烟雾给呛了一口,绕过边上的一张高脚凳,在他身侧停下,“你把我朋友弄哪儿去了?”口气笃定的,就好像是认定了人是被他给藏起来了。
唐炎刷的别过脸来,即使是背着光,眼神也凌厉的让人不能忽视!
滕曼猝不及防的跌入那方深潭,眼见他的左脸颊清晰可见的指印,不由深蹙了眉,“把我朋友放了,我们立刻就走!”这地儿,她是一刻都不要待下去!
“呵,走?滕曼,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家卫生间?发泄完就走?”阴冷的字句,一字不差的进入她的耳膜。
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那你想怎样?”
唐炎似乎就是在等她这句话,摁灭了指间的烟,古怪的笑,“急什么,我能把你怎样。”说完,自顾倒上酒,仰头一饮而尽!
滕曼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阖上双眸,舒出一口气,“唐炎,如果你非要抓着我们之前的过节不放,那成,以后我见到你绕着道走,不出现在你面前,这样行吗?”
“不行!”他狠狠的将手中的高脚杯砸向地面,面目狰狞的攫住她的一双肩膀,“我就是要抓住不放,那道坎儿,我还就是迈不过去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如今可以肯定,唐炎心理问题还不轻,他和七年前有很大的不同,眼中的时常出现她读不懂的讯息,“我,我不想知道,你放开我……”滕曼无力挣扎,只是清冷的睨着他。
唐炎恨的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像一颗杂草种子一样,在他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疯长着!任凭他是割也好,拔也罢,甚至是火烧,都没法从自己内心根除,痛的,永远都是自己,她倒像个没事人儿般的在他跟前晃。
“我真想破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你这女人的情商难道都是负的吗?非要我用强的是不是?”说归这样说,他的神色已经略有好转,不似方才那般似要将眼珠都瞪出来。
滕曼心虚的别开眼,嗫嚅道:“还是不要吧,那里面的东西,很恶心的。”
“你——”简直是鸡同鸭讲!唐炎失望的看了她许久,才颓然的放开,对她,他始终做不到硬下心肠。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滕曼顺眼望去,一群身穿唐朝工作服的人不知在争论什么,有几个已经在往这边跑。
“老,板——门口,门口有好多,好多……”那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惊恐!
不等唐炎发火,巨大的轰隆声已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声音确实来自门口。
“MD,哪个不长眼的?这是随便撒野的地儿吗!”唐炎倏地从高脚椅上跳下,不耐烦的推开跟前的人,几个箭步与率先闯进来的温景之碰个正着!
温景之一身的迷彩服,伟岸、英挺,脚踏军靴,十足的威武!
“呦,当是谁呐,原来是小叔,怎么,看中了我这地儿,要挪做作训场么?”唐炎将垂在身侧的双手插进口袋,一脸玩味儿的瞅着眼前的男人,不经意的扫了下他身后那一队训练有素的兵。
迅速的环视了下周围,在吧台前找到那个瘦削的身影,淡淡的开口,“接到举报,这里有人被非法搜身,局里太忙,从部队抽调了人手,过来看看。”
局里太忙?从部队调人手?唐炎的笑意凝结在嘴边,局里能调得动他?这种借口可真烂!
“就这么点儿小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儿出了什么恐怖分子呢!”不就是来找滕曼的么,需要拐这么大一个弯儿?
温景之不想过多的与他纠缠,“那门我会赔的。”说罢,径自越过他,笔直的朝滕曼走去。
滕曼极为懊恼,为什么自己最难堪的时候,总是被他给看见呢?不自在的顺了顺裙角,想要跨步出去,才刚刚抬起一只脚,便被一声低喝给阻止。
“别动!”温景之不悦的拢起眉心,脸上滑过一丝担忧,脚下的靴子踩在一片碎玻璃渣上,发出尖锐的声响。盯着她脚上的那双凉鞋看了一遍,继而打算弯下腰,略一思索,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转身对上吴天,“出去候着!”
他的一张脸,一直紧紧的绷着,滕曼没有勇气去看,更没有勇气去问,他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还弄得这么大阵仗?这要是被有心人拿去添油加醋一番,还不得治他个假公济私的罪?
“那个——”滕曼乖巧的缩在他的肩窝,不时偷偷的打量他一眼,气压很低。
“你以后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人家抽包好烟带块儿好表都被人肉了,你这样,太张扬了!”滕曼好容易凑足了几句话,说完,垂首对手指。
温景之顿住脚步,垂眸睨住她,眼中的流光倾泻,“你要真这么想,那就给我老实点儿。”她还能有消停的时候不?这种公然违反纪律的事,他也是头一次做。
可是又什么办法呢?谁叫这女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说起来,他还真要谢谢那个不知名的陌生人,拍了她和罗盛开的视频,即刻上传到网络,否则,他又怎么能知道她在这儿?想着视频中的某些镜头,唐炎!温景之莫名的焦躁,嗜血的想要杀人!
眼看着滕曼乖顺的被温景之带走,唐炎却没有办法去拦截,他以什么姿态?在滕曼心里,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唐朝门外,所有临时被温景之带过来的兵,统统都在吴天的调教下,背朝门口立在两边。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吴天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传出来的戾气,心下刚想着,不太妙。耳边就听闻这样一句:“给我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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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子一脸无辜,很是不爽,“紫你是暴力狂吗,可为毛倒霉的总是我?我的唐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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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