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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站在餐厅门口无聊的等冷君爵把车提回来,今晚她一定要把冷君爵留下。
对于冷君爵,她不敢躁进,在冷氏的一年里她始终对冷君爵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才终于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
她知道,冷君爵厌烦了倒贴的女人,就欣赏那种清高的性子,如果今晚顺利,她就能做他的女人。
是的,像冷君爵这样的男人,就算是结了婚,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还是趋之若鹜的。
正无聊间,突然瞥到对面咖啡厅窗边熟悉的人影,那是阮楠?童天恩,冷君爵的女人?安娜心里不愿承认天恩是冷君爵的老婆,但那是事实。
她对面坐着的是阮楠,这搭配倒是出乎意外。
安娜勾起唇,拿出一管唇膏,这是托人找到的新货,是她特意为冷君爵准备的,她不信冷君爵能把持得住。
涂了厚厚的一层,让唇瓣看着很迷人,见冷君爵开车过来,她故作姿态了一会才上车。
“爵少,今晚去我那儿?”安娜凑近他。
双唇抵着他的下唇呢喃。
冷君爵的手掌扣住安娜的后脑,捉住她的唇就深深的吻下去。
“嗯”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冷君爵睁着眼,看着怀中女人慵懒的模样,却不想在低头的一瞥之下,看到了对面橱窗的熟悉身影。
阮楠紧紧地抓住童天恩的手腕,两人对视而立,样子就像是依依不舍的恋人。
没想到这时候应该在“冷宅”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冷君爵眼睛眯起,握着安娜的大手不自觉的用力,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散发着无尽的怒气。
“啊!痛啊!爵少!”安娜失声叫道。
冷君爵冷冷的放开她,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思。
“爵少,怎么了?”她依附在冷君爵的身上,嘴唇微嘟起,眼眸却像窗户那里投去了一眼。
“没事,走吧。”冷君爵说道。
没事才怪,他是一路飙到安娜的公寓的。
单身的公寓中,透着月色的朦胧,只听见女人尖叫连连,却听不见男人的声音。
冷君爵埋首,却没有一点感觉,脑子里阮楠抓着童天恩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大晚上的出来幽会?
那晚,童天恩在乎的人是他?
童天恩,又敢背着我找男人!
牙齿用力一咬。
“痛啊,爵少,嗯……”
冷君爵猛地放开她,匆忙的穿上衣服。
“爵少?”安娜坐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冷君爵说道,连看她一眼都没。
听到无情的关门声,安娜揪紧床单,嘴角泛着冷笑,也没穿衣服,直接拿起电话。
“阮伯伯吗?有件事,最近阮楠好像跟一个女人走的挺近的。不,这次不一样,如果是一般的姑娘家也就算了,这次的女人好像是被冷君爵的女人呢!是的,好像是他老婆。”童天恩闭着眼睛,却在想阮楠的话,她答应他会好好考虑。
他说的信誓旦旦,一定能帮助她,说不心动根本就是假的。
阮楠答应她,如果她想好了就联络他,童家的事,说不用她担心,他会处理,再不行就去国外,重新开始。
眼皮轻轻眨着,这次,她能赌吗?
冒着被冷君爵再次抓回来,不堪想象的后果去赌一次自由。
心内挣扎,房间的门突然“咔嚓”一声被打开,童天恩不禁僵直了身子。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被突然压住,陌生的香水味窜入她的鼻端,她想起他原本今晚是不回来的,刚才定然待在哪个女人身上满足。
还未来得及推开他,唇已经被占领,冷君爵用力的吻住她。
“唔!”她用力推着他,努力把头偏到一边,“你放开我!别带着别的女人的肮脏来碰我!”
“脏?”冷君爵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着她正视他。
童天恩吃痛的含着泪,月光透过昏暗的屋子映着冷君爵的脸,明暗交错的像个恶魔。
“你就不脏吗?今晚去哪了!”他冷声问。
童天恩一僵,他为什么这么问,派人跟踪她?
“你让人跟踪我!”她怒道。
“你真无耻!”
冷君爵冷嗤一声:“我就无耻了怎么着?你能背着我在外边会男人,要不是我看着,你跑哪里去了我都不知道,我冷君爵的老婆,就是碰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别用你的思想来衡量我!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嘁!阮楠的那个眼神何止是朋友。
“刺!”一声,她的睡衣直接被撕碎。
冷君爵一用力,熟悉的剧痛撕裂了她。
“你放开我!滚开!好痛!”她拼命地捶打他,昨夜的恐惧重新袭来,那份痛苦让她瑟瑟发抖。
她越是反抗,冷君爵就越是不管不顾,只知道惩罚她的不听话,继续他的动作。
“告诉我有没有人动过你?有没有?”冷君爵说道,明知不可能,明知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可是想到她背着他去见阮楠,他就怒不可遏。
“没有!没有你放开我!”童天恩使劲晃着脑袋,眼泪潺潺的流下。
好冷,痛得浑身发冷,仿佛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她体会不到一点快乐,有的只是无边的折磨。
冷君爵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她绑缚在床头,任她如何的扭动也始终挣脱不开。
手腕上的冰凉,身体的疼痛一起折磨着她,仿佛落入无边的地狱,童天恩恐惧的哀嚎,直到累了,倦了,如死人般僵硬,他还在她身上。
他皱着眉,不悦的感觉到她没有一点的感觉,没有为他生出一点的爱。
“!”冷君爵低咒一声,离开她的身体,出门吼道,“陈妈!陈妈!给她收拾收拾!”
陈妈畏畏缩缩的进屋,在楼下就听到了上面惨不忍睹的声音,光是听她都心颤了,少奶奶又该遭受着怎样的虐待?
陈妈进了屋吓了一跳,少奶奶的手被绑着,手腕被皮带勒出了血痕,到处是血迹斑斑,身上没有一处完好,比以往还要糟糕。
“少奶奶,少奶奶!”陈妈轻轻推她,替她将皮带解开。
童天恩瑟缩了一下,马上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住:“出去!出去!”
她瑟瑟发抖,像只受伤的野兽,拒绝任何善意的靠近。
“好,好,少奶奶有需要就叫我,我在外边守着。”陈妈试探地说,担忧的离开。
童天恩裹着自己,蜷缩在床的一角,好冷。
冷君爵心情不佳的回到书房,按下电话:“辰,去查查今晚阮楠找童天恩干什么!”
司徒辰的效率很高,隔了一个小时,冷君爵就得到了答案。
“大哥,要我盯着大嫂吗?”司徒辰问道。
“不用。”冷君爵嘴角泛着冷笑,眼睛阴鸷的眯起“我倒要看看她会怎么选择。看她还敢不敢再跑”
……
“少爷,少奶奶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她都不让我进屋,要是少奶奶再不吃点东西……”陈妈神色担忧的说道。
她看得出来少爷不是对少奶奶没什么感情,相反,看着冷君爵长大的陈妈认为,她家少爷是爱少奶奶的。
“我知道了。”冷君爵沉声道,朝卧室走去。
他沉着脸打开门,就看见童天恩无神的坐在床。上,因为一天没有进食,脸色苍白。
他进来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屋子里根本就没他这个人。
冷君爵一见她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就不禁气恼。
“童天恩你这是装给谁看呢?”冷君爵怒道。
童天恩抬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才说:“不装给你看”
她不止一天没吃过饭,也一天没喝过水了,嘴唇干裂,说话声音都沙哑着。
听在冷君爵耳朵里,就和砂纸在墙上磨一样,刺耳极了。
“那你在这儿甩脸色给谁看呢?给我吃饭去!”冷君爵命令道。
童天恩没说话,把脸撇到一边,似乎见到他都会厌恶。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我告诉你童天恩,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可是不会次次容忍你!”冷君爵走近她说道。
童天恩依然没看他,就像刚才仿佛没看到他进来时一样。
冷君爵用力攫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自己。
“你是打算跟我装哑巴,一直不跟我说话?”冷君爵看着她,还是那副半死不活,无力的感觉让他更加生气。
“你不说是吧?我就不信我没办法让你出声!”他说道,直接撬开她的唇,将她刚换上的睡意再次撕毁。他吻上她的时候,明显感觉童天恩身子一颤,紧接着便僵硬的像死尸一样,浑身冰冷,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没想这么多,动作只是一顿,便继续下去。
他不管她是为了什么而叫,痛苦或是快乐,他要的是她出声。
她的身子依然干涩,完全没有为他准备好的感觉。
他惩罚的进入,就是要她痛,痛过了,才记得清。
撕裂般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就在昨晚,她又刚尝过,那种恐惧挥之不去,让她就算面对他的吻也生不出一点的情,剧痛刚一传来,就让她有股恶心作呕的感觉。
胃里翻腾着,酸水就忍不住往上冒,她猛地用尽力气推开冷君爵,就往浴室冲。
冷君爵面色阴沉的想杀人,跟在她身后,眼睁睁的看着她掀开马桶盖子吐的欢。
一般这种情况下,他会怀疑是女人怀孕了,可是童天恩怀孕?真是笑话,她每次几乎是不要他自己动口,她就会自己吃药。
除却怀孕,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我碰你让你恶心?”他沉声道。
“对!让我恶心!你一碰我,我就想吐!”童天恩颤抖着说,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不是气话,而是她的真实感觉,从昨晚后,她就会排斥他的接近,只要他在身边,她就忍不住发抖,惧怕。
“那你就吐个够啊!”冷君爵说着,将她按到地上,浴室里冰冷的地砖刺激着她的背。
可是却比不上她心冷,冷君爵不顾她的感受一遍一遍的折磨她让她更不好受。
大手用力的握着她的身子,像是要掐掉一样,留下一排排的青紫。
俯下身,更是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下。
童天恩根本已经分不出哪里痛了,全身都痛到发抖,从里到外,每一根神经都在痛。
“我恨你!恨死你了!冷君爵我恨你!”她沙哑着嗓子,吼破了声,痛得她恶心的感觉又袭了上来,终于忍不住。
“呕——”一天没吃东西,只能吐出酸水,吐到地上,她的身上,和他的身上。
冷君爵铁青着脸,厌恶的抽身。
“找死!”冷君爵怒道。
童天恩躺在冰冷的地上,只听到“砰”的巨大摔门声。
她躺着不动,任凉意渗进骨髓,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到有人给她擦身子,冲澡,套上干净的带着阳光味道的睡意。
“大哥,你怎么回事,怎么又把人折磨成这样?”龙轩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童天恩,不赞同的说道。
“你可别忘了,上次大嫂可是差点被你这么折磨成精神病”
“少废话,给她看看。”冷君爵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有点发烧,一天没吃东西,给她挂上点滴,等她醒了就给她先吃点流食垫垫胃。”龙轩杰说道。
“我看你今晚就住这儿吧,看看她醒了以后的情况。”冷君爵说道,隐约觉得她呕吐的反应很反常。
龙轩杰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哥,你是不是爱上大嫂了?”
“爱”冷君爵看看昏睡当中的童天恩,有些迟疑,随即不屑的甩那一头张扬的酒红色头发“我要的只是征服。”
就算是爱,他也不会表现出来,万一让这女人知道了,那她尾巴不就是要翘上天了。
说完,冷君爵头也不回的离开,剩下龙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