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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无妨,无妨。”孟无殇倒也大度的挥挥手,丝毫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果然如林溪所料,不多时后雅室外走进一人。这人手中还拿着林溪写的那张纸,一进来便躬身说道:“在下奉主上之命,特来打搅客人。因为客人出价实在太高,还需确定一下是否真愿意用完整的此物来交换‘诸天古砚’?”
“没问题,你将古砚拿来。我立刻就为你写下完整的此书。”林溪回答到。因为《归元真解》太过贵重,朱楼自然要确定一下林溪是否真能写下完整的。
“贵客请稍等,古砚马上就送到”来人再行一礼,便匆匆离开,看样子是取古砚了。而林溪也拿起纸笔,将完整的《归元真解》写下。
此事被朱楼一确定,那大厅之中青衣老者继续开始了剩下其他几件东西的拍卖。林溪全身心的投入到默写《归元真解》中自然也没有去关心剩下是些什么东西。
“贵客,‘诸天古砚’送到”似乎算计到林溪写下完整《归元真解》的时间。正好在林溪写完时,那人再次出现,而手中也多了一个托盘,那托盘之中正是‘诸天古砚’。
“好了,我也写完了。拿去吧!”林溪说话间将手书的《归元真解》放到托盘之上。而后顺手拿起‘诸天古砚’。
“那就不打搅两位公子了,小人告退!”来人略微检查了一下《归元真解》便躬身退走。
此时林溪仔细看着手中‘诸天古砚’,而他更多的却是被那‘诸天’二字吸引。这两个字看似极为普通,没有一丝气势外露,但林溪总感觉这两个字不简单。不过具体却又说不出来。
“嗯!这砚有古怪”就在此时,孟无殇突然出声说道,而人也几步走了上来。
第一卷 第二十章 陶像洞天
“古怪?孟兄看出什么来了?”林溪也一脸惊奇的看向孟无殇。
孟无殇接过林溪手中‘诸天古砚’,细细的端详起来。时而露出思量神色,时而又摇摇头。林溪站在一旁,他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孟无殇如此认真的模样。
莫非这‘诸天古砚’真有什么来头?林溪也不禁想到。
“呃。。我看不出来”
突然,孟无殇一脸无辜的又将‘诸天古砚’递回到林溪手上。
“什么都没看出来?”
林溪不确定的再次问道。
“我也不敢确定,刚才我隐隐有种感觉,这古砚应该是一件法器。可是仔细观察后,又再难找到丝毫蛛丝马迹。”
孟无殇不确定的答道,作为一个已经开始凝练窍穴的存在,任何感觉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形成,孟无殇相信自己第一下感觉这古砚是法器,那么当时应该是真的感觉到了什么。但后面又看不出这古砚的一丝异样。这让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咦,拍卖都完了…”
孟无殇低头看了一眼下方大厅,见到许多人都向朱楼外走去。他这才发现刚才看这‘诸天古砚’竟用了如此长的时间。
两人相视一笑,到没想到这一方古砚竟弄得两人都如此失态。林溪也不再研究它,直接将‘诸天古砚’丢进空间袋中。而后两人一起走出了朱楼。
“孟兄,你我就在此别过吧!林某也该前往朝都了。”
‘朱楼’外林溪直接出言与孟无殇道别。
“也好,孟某正好也还要去办些事情。林兄可别忘了那大生意哦,希望能早日再见林兄!”
孟无殇还礼答道,他也打算独自离开。于是两人便在这朱楼之前各分东西。两人虽然相处只有一日时间,甚至在心里都将对方当做劲敌,但此刻分别又颇有些知己离别之意!
就在两人各自走出定陶城,向着不同方向而去之时。那朱楼最顶层,此刻一个白衣古服的老者正匆忙的推开一扇木门。那木门之后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房中除了一尊陶制人像,和人像前点着的两支蜡烛外便再无一物。
陶像外着彩釉,彩釉绘制成各种金银宝玉的形状,使得整个陶像看上去奢华富贵。而这白衣老者年逾古稀,此刻正恭敬的跪拜在陶像前。
忽然,原本死物一般的陶像突然双眼光芒大炙,而后自那陶像双目中射出两道璀璨光华。光华直接照射到白衣老者身上,而刹那之后,原本跪拜在陶像前的老者便凭空消失不见!
白衣老者被那陶像射出的光芒一照,便出现在了一个奇怪的空间中。整个空间五色光华流转,如一片混沌,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大。只是老者走出几步后,一个长相与老者有着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其中。
“孩儿见过父亲!”
白衣老者对着中年男子一拜,不曾想这中年人竟是一个年逾古稀老者的父亲。而这白衣老者也正是当代范氏的家主范祁,也就是说这中年男子就是上代家族,应该已经有着近百岁高龄的范逸!
“嗯,诸天砚已经拍出去了?”
范逸端坐不动,果然声音并不像他外表那样,而是苍老异常。
“回禀父亲,有人用《归元真解》换走了诸天砚。”
范祈恭敬的回答到,并且双手递上了林溪写下的《归元真解》。
一听《归元真解》之名,范逸也是身子微微一动,接过书册后出略的看了几页,便面露喜色。
“可知是何人换走的诸天砚?”范逸将《归元真解》放在身旁,继续开口问道。
“此人的来历暂时还没查到,不过与他同行的却是青州孟氏的孟无殇”
“孟无殇?就是那个‘古卷蓝衫’被誉为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小家伙?”一听孟无殇的名字,范逸眼帘微微一张,不曾想孟无殇的名头如此之大,连这种隐世不出的人物都听说过。
“正是此人。不过孩儿有一事不明,还请父亲指点!”从外表看来范祈更像是父亲,此刻他那异常恭敬的样子,反倒使得两人间看起来极为怪异。
“说吧!”
“孩儿不明白,如果‘诸天砚’真是父亲说的那件东西。这岂不等于拱手让人了,而此物的价值绝对不止区区一本《归元真解》。”范祈开口问道,而此言也证实了那‘诸天砚’确实不普通,不过为何范氏愿意将此物出售,连范祈这个家主都不知道。
“糊涂!那东西是个烫手的山芋。多留在我范氏一刻,我们就多一分危险。如果被坐镇朝都的那位知道了,别说到时候我们一分钱拿不到,也要拱手送出‘诸天砚’。一个不好我范氏几千年的积蓄都可能一朝不存!能换得这《归元真解》已经不错了。”
范逸语气略带严厉的说道,似乎那‘诸天砚’这么快出手,反倒让他高兴不已。
范祁闻言沉默不语,似乎还有些不甘心。而范逸自然看出了范祈的心思,对于一个商人来说,手上东西没有卖到应有的价值,确实让人不好受。更何况还是在知道这东西不同寻常的情况下,这好比在范祈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于是范逸继续出言说道:“祈儿作为一个商人,比之为父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不过祈儿不要忘了你更是我范氏的家主,有些事情不仅要考虑眼前利益,还要考虑到整个家族的延续!天下之人只知道当今皇室姓洛,可各大世家心里都清楚,这大商天下不过是朝都之中那位隐藏在深处的恐怖存在一手建立的。当年此人叱咤风云,横扫天下,多少世家都毁在他手上?即便咱们能够恢复‘诸天砚’,但因此引得此人出手,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何况要恢复‘诸天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范祈闻言身躯微微一震,背心不禁冒出几丝冷汗。他自然知道父亲口中的那位是指谁,仔细一想,确实是自己被小利益冲昏了头脑。
“父亲教训的是,是孩儿考虑不周,险些酿成大错!”范祈一脸后怕,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父亲始终是父亲,即便自己做了几十年的家主,比起父亲来还是差了太远!
“不过那拍走‘诸天砚’的年轻人竟然能让孟无殇这样的人以礼相待,倒也有些不凡。以后多多留意一下他!好了,你先下去吧。”
范逸交待一句,便直接挥手示意范祈退下。而范祈也不再停留,躬身退了出去。当范祈再次回到那陶像之前时,目光刻意的停留在了陶像前的蜡烛上。范祈进入陶像中的神秘空间至少也有半个时辰以上了,但此刻那对蜡烛还如他刚进入时一样,这么长时间过去竟没有丝毫燃烧的痕迹!范祈心中明白,自己进入陶像中虽然有半个时辰,但现在的世界中不过只过去了刹那!
林溪辞别孟无殇,一路向着朝都方向而去。他自然不知道陶像中父子两的对话,这一路上他也没有拿出‘诸天砚’,反倒是心中不停的浮现出《归元真解》。
就是在朱楼中,林溪写下《归元真解》的时候,虽然他没有刻意的去领悟此书,但无形中依然有种过去真意闪现出来。配合着这点对过去真意的感悟,原本懵懵懂懂的《本经阴符》第二篇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他相信只要再配合《逍遥游》三本典籍相互印证,自己要达到八阶凝窍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在孟无殇处林溪也了解到,这《归元真解》虽然是释迦圣人弟子归元先生编撰,但其精髓本意还是对佛家至高典籍《过去经》的理解,换句话说,这《归元真解》就是归元先生对《过去经》的感悟。如果禅悟透了《归元真解》也就能一窥《过去经》之一二,到时候好处之多难以想象!
林溪这次没有御空而行,便花了四五日时间才又走上前往朝都的官道。而后一路上也算平平常常,并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一路游山玩水的走了半月时间,此时林溪距离朝都也不过连一半路程都不到。不过这半月里,他还是将《归元真解》和《逍遥游》重新写了出来。
在书写《逍遥游》的时候,林溪发现这篇‘南华圣人’留下的文章玄妙异常,与《本经阴符》都在伯仲之间。而且林溪感觉到,这篇文章中表达的意境似乎极为适合自己修炼。如果是自己参悟《逍遥游》所发挥出的威力,比之庄旭不知强大多少倍?
虽然林溪没有刻意去参悟《逍遥游》和《归元真解》但书写过程中,还是无形的在林溪心中留下了自由和过去的真谛!
随后林溪将‘诸天砚’还有《本经阴符》《归元真解》《逍遥游》以及几张残破的阵图全部放进空间袋里。看着手中的小袋子,林溪不禁一笑。这小袋子简直就是一个宝库。要是被心怀不轨之人知道了这袋中之物,恐怕前来争夺之人绝不会比归元寺地宫的人少!
半月后的一天,林溪站立在一块巨大石碑前,细细的阅读着石碑上的文字。而那石碑之后不远处便是一座突兀的山峰。这山峰不像正常山峰那样顺势而起,反倒像一根异常粗大的石柱,突兀的矗立在大地上。
石碑上的文字正是记载着此处山峰的来历,而石碑最顶端三个大字便昭示着山峰的名字“飞来峰”!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凝窍
看了石碑上的记载,林溪才知道,这‘飞来峰’果如它的名字一般,竟是从天外飞来落到此地而形成的山峰。而整座山峰浑然一体坚硬异常,寻常利器甚至都不能破坏其分毫。
林溪大有兴致的走向‘飞来峰’。这山峰之上虽然也长着花草树木,但竟看不见半点土壤,而这些树木花草皆是从一些裂缝中生长出来。
‘飞来峰’前一条小路顺势而上,林溪便沿着这条小路向着峰顶而去。登上峰顶一眼望去,顿时眼前豁然开朗,因为此地本是平原,所以林溪此刻所站的位置,可以看得极远,视野极为开阔。如此登高临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