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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道。
原来是这样,张怕呵呵笑了一下,指着窗外行人说道:“没什么孤单不孤单的,不过是走的路不同而已;他们也一样,长大了便会失去幼时玩伴,倒不是他们不好,是每个人想要做的事情不同,走不到一起,就只能分路而行;比方说你,若是肯修佛,便会和不空呆在一起,若是努力修炼,便会和方渐呆在一起,若是什么都不干,只想着玩,就只能和我在一起了。”
张天放哈哈大笑:“我说呢,在以前,我觉得自己挺有上进心的,就是被你拐带坏了,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好吧,你厉害,张怕无奈看他一眼,随口说道:“你有上进心,先认认字吧。”
“滚蛋,不许揭我短。”张天放气道。张怕呵呵一笑:“你原来你也知道是短处。”
他俩从认识以来到现在,很少有正经时候,都是斗嘴斗嘴再斗嘴,斗到如今,已经习惯了,听张怕如此说话,张天放很不屑的撇撇嘴说道:“别总揪着一个不放,有本事再找个短处出来。”
张怕哈哈一笑,换话题问道:“每天就是卖菜?”张天放正色道:“怎么可能?要做的事情有太多太多,跟你说,这些日子,我起码解救了……。总之好多人,瑞元应该知道,反正救过好多人。”这家伙想表功,却是记不住具体数字,绝对算是修真者中最奇葩的一位。
张怕不在乎他说什么,说什么都好。只是想来看看他,也是想和大家尽量多呆些日子,等过些时候,判神来到,便要再次回去囚星,去面对未知的可能存在的危险。
张怕和别人不同,别人若是遇到这种事情,想必会抓紧时间修炼,尽量把自己变的能厉害一点,可张怕完全不在意,由着性子做事,无论未来如何,总要让他身边的人可以多一些快乐。
张天放那面的滔滔不绝说着赞美自己的话,张怕笑着倾听,偶尔插问几句,让张天放更有兴趣说话,二人便是喝到天光大亮才离开。这从白喝到黑,又从黑喝到白的,让酒家里的人心下直呼怪物。
肯定是怪物,张天放说的高兴,喝的高兴,熬过整个夜晚,脚下已经堆了十七个空酒坛,这么多酒,足够给人洗澡的,而俩人只是风轻云淡喝着,更是风轻云淡般的离开,全没有一点事情。
在天亮时,二人会过帐,走出酒家来到街上。张天放说:“今天我有事情,答应帮人盖房子来着,你去不?”张怕笑着摇头道:“你去吧,我回山看看。”
“有什么看的?”张天放不屑道,不过跟着又说:“这么多年,就这次酒喝的过瘾,你先回去,我去盖房子,晚上要是没事情,咱俩继续喝。”
张怕笑道:“好,到时叫着方渐和不空。”张天放也是说好,转身朝城外走去。
看着张天放离开,张怕心下颇有感触,那个传说中的人物,那个伟大的曦皇,当初奋起反抗兵人时,想来目的便是如此,让星空中所有人都能够平和生活,再没有欺压和不公。如今说来,曦皇算是达成自己的愿望。只是他达成目的,却迷失掉自己,把自己变成星空里另一种威胁存在。
此时日头方出,街上行人不多,张怕沿街而行,看着不多的行人,叹气道:一种平静,总要有一种力量来维护。
没多久行到城门附近,左右看看,没有人,便原地一个闪身消失掉,回去天雷山。
他直接回去雪山派山峰,和女人打过招呼后,在山内各处山峰略微转转,然后去找方渐,又叫来不空,说是晚上找张天放喝酒。他二人没有意见,只是方渐聪明,低声问道:“有麻烦事?”张怕笑道:“想瞒过你,真是难。”方渐笑笑说道:“晚上可以多喝点儿。”他没说要帮忙之类的废话,若是张怕处理不了麻烦,加上他们也是没用,还不如塌实的好好的陪张怕喝点酒。
不空也是点头说好,看着他的光头,张怕突然想起件事,好奇问道:“你们佛士,就这么修啊修的,有没有飞升的?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成佛,飞去另一个星空,极乐世界是吧?”
不空回道:“传说是有,我没见过,我师父也没见过,我师父的师父也没见过,你问这个干嘛?”张怕回道:“想去那个星空看看。”不空笑道:“我也想去,可惜不成啊。”张怕跟着笑道:“努努力,应该没问题。”不空摇头道:“我都努力许多年了。”张怕呵呵一笑:“坚持才有希望。”不空无奈说道:“我师父就是这么说的,可是我光看到希望,一直不知道坚持到什么时候才会让希望成真。”
小和尚说这话的时候,方渐甚有感触,整个星球,或许有人比他还天才,也或许有人比他还努力,但是像他如此高的天分、又肯如此努力的修真者,只有他一个。他十分努力,想要早日修到和张怕一样的修为,可是越努力,发现与张怕的差距越大。而张怕,偏偏不够努力
换成是别人,和这样一个家伙朝夕相处,难免会被打击到,也该会感到不平衡,凭什么自己努力都是白费,那家伙什么都不干就可以一再提升修为?
而方渐却是没有气馁过,日积月累长此以往,一再遭受打击,也没有改变过最初的梦想,咬牙坚持,什么都不干的专心修炼,只可惜人心是肉长,即便再坚强,也总会有些不好受的感觉,这时候听到不空说努力好多年了,方渐淡然一笑,笑中有点苦涩,跟自己暗暗说道:努力好多年也不行,那就再努力好多年,继续努力下去。
听不空这么说,张怕呵呵一笑,他之所以会问飞升的问题,是因为想去佛境走一遭,想看看能否请到某些位厉害的大佛帮忙搞定曦皇。
想起以前收取灵猴战意那次,有三名大佛破境而来,制服灵猴并将其带走,也不知道猴子如今怎样。不过若只是那样三个佛过来,估计打不过曦皇,总得来些厉害角色才行。
既然不知道如何跟大佛们联系,那便还是由自己去折腾,于是笑道:“找天放去,那家伙昨天和我唠了一晚上,真折磨人啊,今天换你俩。”
方渐和不空哈哈一笑,三人去寻张天放。然后的事情就是坐下喝酒和胡说八道。
有时候,人是需要交流的,只有坐一起,多说说多听听,才能拉近彼此感情,虽然大家都聪明,都可以听一言而知意,可是话,总是要说出来才能代表心意。
这是一个美丽夜晚人喝的很尽兴,聊的也很尽兴,只是尽兴过后,不愿意散去。当天色再次亮起的时候个男人相对无语,桌上的菜已经热了又热,喝下的酒也是没数。一直到最后,张天放跟张怕说道:“这一次的麻烦一定很大,我知道你不会说,也知道我帮不上忙,不过呢,说句废话,你要小心些,还有,好好陪陪云翳她们,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没有人是笨人,张怕一反常态的尽量和每一个人亲近,当然是出了事情,而且是大事,才会让他不安和想要珍惜现在。
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喝酒说话
正文 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曦皇和老师
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曦皇和老师
张怕哈哈一笑,倒满四杯酒,跟小和尚说道:“和我们在一起学坏了,破戒了不是?”不空认真说道:“所谓戒律,就是用来破的。”张天放打岔道:“依我说,你纯粹是多余像我这样多好,没事持什么戒?给自己找麻烦。”方渐闻言,没好气说道:“你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因为你都是找别人麻烦。”张天放不服道:“滚蛋,老子这些天可是做了无数好事。”
比两个人斗嘴更热闹的是四个人斗嘴,只可惜斗了一夜,此时天亮,酒席将散,张怕笑道:“好了,喝了这杯酒,走吧,改天再喝。”
三人没有异议,便是饮酒后起身出屋。
外面的街道和昨天一样,张天放左右看看说道:“今天没什么事要做,不如跟你们回山。”张怕笑着点下头,刚想说好,神念突然一动,心道:“幸亏是昨天喝酒,否则不知道能否再有机会坐在一起。”跟三人说道:“你们三先走,我有点事。”
张怕说有事,张天放倒是想插口问是什么事,可是想了下,只拱下手说道:“我先回去,看看他们再回来。”方渐暗叹一声说道:“回山等你。”不空双手合十,念声:“阿弥陀佛。”没有说别的话。
这时候,高空中停着一个大胖子,张怕跟张天放三人说声:“走了。”身影原地消失,下一时刻已经出现在大胖子前面。
胖子自然是判神大人,跟他低声说句:“老师死了。”
声音很低,可是在张怕听来却不异于万雷轰鸣,脱口问道:“怎么回事?大长老呢?”问过这话才发觉有些不对,这个时候最该做的事情是去囚星,而不是在这里说废话。便是跟着说道:“走。”
判神问他:“不用道别?”张怕摇头道:“不用。”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方三个人还没有离开,张怕便是冲张天放传音道:“替我跟云翳她们说声,我走了。”说完这句话,冲判神微一点头,身影冲天而起,瞬间飞入星空,跟着飞去囚星。
来通知他消息的判神只是一个分身,本体等在囚星外面,所以在张怕离去后,空中的肥胖身影刷的一下散掉。而张怕则是全速飞向囚星。
一路上拼尽全力,把速度提到最快,他如今是超神的存在,实力强大仅在一天之后便飞到囚星,这速度快的吓人,即便是判神见到他后也有些惊讶,问道:“这么快?”
张怕直接问道:“怎么回事?”判神把身体一晃,变成两个人,其中一个说道:“跟我进去,边走边说。”说着话往前飞去,张怕便是跟上,而判神本体则是后退些距离,目送二人飞向囚星那个巨大铁球。
二人落下后,照例是前行几步,身前升起个白色门框,在白雾包裹中走进囚星机关之中。然后便是一道道法阵迎接他们,法阵太多,样式总有不同,和他上次来时见过的完全不同。最古怪的一个是一个巨大磨盘,进入法阵门户之后,便是踩到大磨盘上,磨盘在不停转动,而出口只有一个,若不是有判神从中指引,很有可能把张怕转的头晕眼花也找不到出路。
最后费了些时间,终于进到囚星最里面的大地窖。这一次进入,张怕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囚星地下的城市竟然已经没了。只在城市入口坐着大长老,重伤未愈,在抓紧时间疗伤。
他们进来,大长老安然不动,张怕便不能过去问话,万一太过冒失,让大长老走火入魔怎么办?
他和判神分身站在入口处,判神才低声跟他简单介绍下情况。
神宫内诸位长老皆有本命牌一类东西,供奉于内阁之中,人在牌在,人亡牌毁。老师身为神宫的创立者,内阁里自然留有他的本命牌。
上次张怕和判神离开囚星,在判神才回去神宫没多久的时候,十四疯了一般来找他,一见面便说老师的本命牌碎了。
听到这个消息,判神二话不说,马上用分身进入囚星了解情况,而看到的就是现在这种景象。他进来的时候,大长老还没疗伤,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大长老犹自惊魂不定望向西边那一间厚实的铁屋子。老师却是不见踪影。
判神赶忙过去检查大长老身体情况,确认其受到重伤。
见判神到来,大长老先是缓了一会儿,缓过来后,跟他说清楚这里发生的情况。
当日张怕和判神分身离去之后,大长老就是陪着老师一起呆着。如此度过一段时间,有一天,老师说搬家。
对于老师来说,在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