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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摇头,脑中想的是靖南军是什么来路?靖南靖南,分明是镇压战乱,可是南方有战乱?仔细想想近日所见,除去一场大水,好象没什么事情。
喊话之人见他不说话,以为对方胆怯了,大声喝道:“杀我军士,形同叛乱,子……”他想杀死张怕为同伴报仇,可是有机灵的看着张怕那柄大黑刀直犯怵,门板一样的大家伙,开玩笑,手底下肯定有本事,扯着喊话那人声说道:“走吧,日间点名不到,是死罪。”
那人看张怕在三十多名壮汉包围中仍面色平静,谈笑风生,分明没瞧的上他们,杀人后更是面不改色,想来不是好相与之辈,拼着死一人的代价,也要忍下这口气。
他这一拽,方才说话那人也是一愣,他们现在做的事若被现便是死罪,但是同伴被杀,如此不闻不问很是说不过去?心中狠,暗中拽出两把飞刀,猛地掷向张怕,又抡起战刀,纵马前扑,手中刀猛地劈下。整套动作连贯之极,可惜再连贯也没用,张怕萌生杀心,人如飞烟般在夜色中飘荡,而后便听得扑通扑通声接连响起,三十几名汉子全部从马上坠落,观其身体,皆是喉咙被断,鲜血汩汩而出。
张怕过去牵住马匹,所有马匹后臀上都有官印,是军马。张怕摇下头,当兵的行凶乡里,哪还有什么战力可言?这些人死便死了,没有错杀之理。
不过马匹上还横着四个大姑娘,手脚被捆,卧在鞍子上。方才那些人坠马,张怕暗以气劲托住这四人,才没有一起坠马。
走过去抱下她们,将绳索扯断。四个女子虽不是十分美丽,多少有些姿色,一脸惶恐看着张怕,不知道这个杀人魔头会怎么对待她们。
张怕没看她们,估算下距离,若是军兵出来抢掠,营地应该不远,所劫掠的地方也不会太远,神识放开,西面十五里处有个村庄,笼罩一片哀戚气氛,南下十五里有处军营,驻扎着六千多骑兵。
以他修为,军队驻扎,白天可以觉,夜晚劫掠,同样可以觉。但是他向来不愿意用神识监看周围情形,一是普通人的生活与他无关,二是总会看到听到许多不必要的东西,比如**什么的,让他闹心。
再加上脑子里被孩童和魔修事情纠缠,没心思放神识扫查远处,所以没有现劫掠灾祸。
此时既然知道哪里生灾祸,就要送她们回去。回头看眼城门,此时城墙上站满士兵,少说百人,见张怕轻松杀人,一堆人惊的目瞪口呆,却无人敢说开门缉盗。
张怕也就不理他们,想着白天再来,便说了句话:“跟那个文士说,傍晚关进大牢的两人,我明儿白天来接。”
话说的不清楚,也不管守兵是否能听懂,但是他诛杀三十多马贼之事,断瞒不住城中官吏,再有兵丁说上这样句话,无论是谁也不敢轻易为难那二人。
收拾起贼兵抢来的包袱,又从他们身上搜出一堆东西,装起后也不跟四个女人说话,将她们一一托起,置到马背上,然后才说话:“送你们回家,扶好了。”四个女子赶紧扶好马鞍,眼中还是紧张不安,不晓得这人怎么知道她们住哪,但是因为胆怯,不敢问。张怕将缰绳串到一起,一匹马一匹马的排队行走,又把马车牵出来,形成一列长长马队缓缓西行。
十五里地,快马半个时辰可到。为照顾四名女子,张怕足走到天明才到地方。一座三百多人的村庄显然刚经过劫掠,许多人家的门窗残破,屋内也翻的乱七八糟,更在屋外面排着长长一溜儿尸体,约有二十具,有些轻伤村民,或愤怒,或伤心,木木站在街上。
忽然见到马匹上的四个女子,有岁数大的女人哭着跑过来:“二丫,是你么?没事吧?”还有人大声召唤:“三胖子,你家闺女回来了。”
正文 第七百一十七章 糟蹋东西
第七百一十七章糟蹋东西
马匹上四个女子猜测了半夜,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虽然没有捆住她们,却是无人敢逃,这会儿回到村子,终于相信这人是好人,却是因为心情激动,看到亲人痛哭流涕,倒把好人忘记脑后。
因为是张怕送她们回来,很快有十几个壮年汉子围过来,有人带伤有人没伤,有人操家伙有人空着手,想要问明白是怎么回事。
张怕不愿意多说废话,简单说道:“劫匪被我杀了。”顺便把贼兵们抢的包裹丢到地上,大声说道:“谁家丢的什么,自己来拿。”一同丢到地上的还有从贼兵身上搜来的东西。
贴身携带的当然是贵重之物,许多饰珠宝一拿出来,村民们就信了张怕所为,纷纷涌上来打开包裹,铺了一地,挤着挑选自家财物。
大多数人在选拣钱财,忘记恩主,好在总有人知道张怕的好,赶过来道谢,才没有寒了心。虽然他不在乎别人是否感谢,但是这么麻烦送人回来,不说声谢谢也就太不对了。
张怕特别酷的摆摆手,不说话,牵马离去,心道:“这才是大侠风范,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他本想把马匹留下来补贴村民,以他手段自然容易去掉军马印记,但是再没有标记的骏马,一共三十五匹搁在一起,总会引起有心人注意,为免给村民留下麻烦,所以一并带走。只是马屁股上的印记伤痕让他很不爽,便很糟蹋东西的拿出三十多粒生命丹给大马服下,片刻之后,群马什么伤痕都没了。
军马雄骏,但是在张怕看来尤不满意,又拿出三十五粒伐髓丹给它们吃下。这一下马儿们脱胎换骨,一个个毛锃亮,浑身肌肉结实有力,脑后长鬃重新长出,扬起来格外威风。
军马经过驯养,野性渐消,可是此时三十五匹骏马,一匹匹威风凛凛,哪里还是马,分明是一头头老虎。就算是马,也是龙马,威武雄壮桀骜凶猛。
张怕点点头,这才有点儿意思。这个白痴糟蹋三十五枚生命丹,又糟蹋三十五枚伐髓丹,只为让马儿看起来有点意思,说出去绝对会被修真者骂死,糟蹋东西有这么糟蹋的没?
他瞧着马儿满意了,马儿瞧他更满意,马儿通灵,知道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吃下伐髓丹后,从身体到心志全都生变化,变厉害许多,也变聪明许多,一个个主动凑向张怕,低头拱着他示好,张怕很高兴,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就跟着我吧。”
马儿们脱胎换骨,褪下一地旧毛,身体内骨骼血液也都换成新的,旧的血液带着糟粕从皮肤下渗出,大多滴在地上,少量挂在身上,瞧着略微有点瑕疵。张怕啪地打个响指,在空中凝出个大水球,化成丝雨落下,将马儿们冲洗干净。此时再看,三十五匹骏马更显骏异。
他在这折腾不走,马车里的人们闲不住,出来看是怎么回事,见到马群很是心痒,有大孩子大着胆子问张怕:“哥哥,我要骑马。”
张怕一回头,见到拉车那匹马正盯着他看,眼中隐隐有点幽怨感觉,吓他一跳,不是吧,成精了?随即明白过来,这家伙在怪自己厚此薄彼,我跟你最久,为什么你把好处给别人不给我?
于是哈哈一笑,招它过来,先给生命丹再给伐髓丹,然后凝水冲洗,又一匹威武雄壮的骏马诞生。
军士尝言,马是天下最完美的动物,从骨骼到肌肉,从头到尾,从身到脚,每一处都是美的,骏马在奔腾的时候,分明能看到力量在跳跃,即便停立不动,也可以看到力量在积蓄。
他折腾这匹马,忘记孩童问话,那孩子又追问一句:“好不好啊?”
现在是三十六匹威武雄壮的龙马了,一帮子家伙聪明的很,知道讨好主人,各自点头表示同意。张怕琢磨着,如果慢慢走,有他照看,应该摔不到孩,便点头答应下来。
那孩十分高兴,回头大喊一句:“骑马喽。”领头跳下马车,扑向一堆大马。
马儿十分懂事,为避免吓到和伤到孩童,各自站着不动,任孩扑过来。可是骏马高大,扬起头比张怕还高,即便稍矮的腰身也不是孩童可以够到的,大孩子伸长手臂能拍到马背的已是少数,又如何骑上去。
好在马儿乖巧,主动跪地降低身子让孩往上爬。车里六十四个孩童,大部分是六岁以上,一个个很是龙性,争抢着爬上马背。鞍辔都在,孩只要扶住马鞍,坐稳了不乱动,就不用担心掉下去。争抢到最后,人比马多,抢不上的便大喊大叫,很有点耍无赖的意思。
张怕将四岁、五岁孩童全部抱回,让女孩也回到车上,这才一人一骑,还多出几匹马,扯过一匹拉车,大伙儿再度上路。
马儿为感谢张怕,一路跑极是稳当,许是脱胎换骨之故,稳的不能再稳,坐在上面如同坐在轿子中一般,上面的每一个孩童都是欢乐。这就让车中的娃和女娃很不高兴,一起撅着嘴抗议示威,张怕呵呵一笑,取出块长长白玉,切成一块块的玉片,约有指甲大,纸片厚度,在上面刻画符文,笔画简单。为了吸引孩童,故意以指来画,片刻制出十来个玉片。
有孩童好奇,开着车门问张怕:“哥哥,你在做什么?”
张怕道:“保密,晚上就知道了。”“哼,气。”孩没马骑,问话又不答,生气关上车门,再不理这个坏哥哥。
张怕哈哈一笑,抬眼看看车前车后跑动的马群,恩,挺安全的,继续刻画玉片。
一股脑刻了千多枚,找个布袋装起,随手丢到马车上。想着曾经见过的烟火,从储物袋中拿出根五仙木,这玩意灵气十足,用来做飞咫飞舟最是好用。不过张怕却是拿来做烟花。随手剖开,弄出一堆筷子模样的细棍,将其中灵力抽出,然后在一头刻画细符文,又点缀些玉片之类的材料,一起做了两百多根才收手。
他再次糟蹋东西,如果被修真者看见一定无比心痛,都是好东西,怎么能做烟花?
将一堆玩意装进袋中,撮嘴打个呼哨,马群马上停步,一匹匹绕回马车后面,排成排站住不动。孩子们问话:“干嘛不走了?”
这个时候地面震动,远处传来骤雨般的蹄声,得得得的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一支三百多人的骑兵队伍出现在路上。
骑兵现马车,当先者随口吩咐一声,身边兵丁举起令旗,前进队伍突然停住,虽然没有多整齐,但是一大队不明来意的凶悍骑兵停在眼前,任谁看了,心里都有点儿突突。
骑兵停住,当先者是员武将,下令道:“围。”
这里是野外,路有三辆马车宽,边上是草地或是庄稼地。武将一声围,三百多骑提马冲进草地,绕到后路,将马车连同孩童马群一起围住。只在正对面留条路,那里是武将和三十多名亲兵。
武将是懂马之人,一眼看到对方马匹,连出来做什么都忘记掉,眼睛只管盯着马群看,看过一匹又一匹,心道真是好马,眼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贪恋之意。
不光他想要,手下三百多骑兵每一人都想要,死盯着马群看,什么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好的马匹,更何况是如此之多。以他们往素所见,见过最好的马也比不上眼前三十六匹骐骏中的任何一匹。即便以听闻来说,神驹也不过如此。看过群马的雄武,不免为它们叹息,如此英武骏马,不能征战疆场,却给童子们当玩具来骑,真是暴殄天物。
一群人瞅着骏马眼热,只怕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马正是从他们同僚手里得来的。武将看了好一会儿,想起此来何为,冷声问张怕:“昨夜你在何处?”
张怕懒懒回话:“干嘛?审犯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摆明看不起他们。
武将是靖南军骑营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