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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闯进丐帮的地盘,挡了别的乞丐的财路,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顿毒打了。
一个胖子喝道:「管他是哪来的,先拆了他的骨头再说!」
他看起来倒像是刚沦落为乞丐不久,比别的乞丐都胖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在帮里地位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东西,又不用干活,所以才养得这么胖。
「等等!」
一个满脸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龇着满口黄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异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来摸伊山近的脸蛋,咽着口水道:「小子长得很白净嘛,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这么嫩?」
伊山近慌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脏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随即想起这位头领的爱好,立即改口喝道:「帮主说得不错,把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没有藏什么犯禁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就要留下来好好地审问!」
另外几个壮实的乞丐也围上来,哄笑着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几个乞丐尝过头领的滋味,还向伊山近抛着媚眼,一副幸灾乐祸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自己被女人强奸了三年还不算,现在连男人都对自己动了歪心思!
如果没有这话,他扭头逃掉就行;可是现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个麻子帮主淫笑着上来乱摸,突然向前猛冲,挥起拳头向着那张麻脸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麻子被整个砸飞,脸上一片殷红热血,鼻梁都被砸断了。
伊山近怒吼一声,飞脚踹翻胖子,扭头就跑。
在后面,一大群乞丐如梦初醒,狂呼乱叫着追上来,嚷着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祸,拔腿飞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沉睡百年之后,他岭现自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倍,耐力也极强,想甩掉这些家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然的话,上次在当铺里面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逃掉。
不仅如此,他的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像刚才那一拳打飞了麻子帮主,从前他可是打不出这一拳来。
伊山近轻松地在前面跑着,后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紧追不放。就连那个麻子帮主也不知从哪里强拉了一头驴,骑在驴上拍驴狂奔,捂着鼻子问声闷气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齐上,干烂他的屁眼!谁敢不上,就打断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几个乞丐轰然欢呼,目光灼热地盯着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
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随手从路边抄起一柄锄头,大步向前飞奔。
一个农夫提着裤子从草丛里奔出来,惊叫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没喊两声,后面追来的强壮乞丐就将他推翻在地,怒骂道:「别挡道,快滚开!」
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伊山近手里拿着锄头,跑起来还是十分轻松,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轻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渐渐跑得慢了,呼吓呼吓地喘着粗气。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让他们有追逐的兴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们甩掉了。
原野上空无人迹,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渐渐跑到原野深处。
后面的丐帮成员都快要累瘫了,他们的帮主却还驾着毛驴怒吼:「快追!谁跑得慢了,回去吊起来打!」
乞丐们勉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双腿向前奔跑,嘴里有气无力地大骂伊山近,可是怎么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阵后,麻子帮主开始习惯了驾驴,脸上的剧痛也减轻了一收,仙驴疾迫,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把市井粗言劈头盖脑向着他砸过去,越骂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的恶毒咒骂声,扭过头,看着那张丑恶的麻脸,突然停步,愤怒地挥起锄头,向着麻脸上狠狠砸去!
这一锄速度极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惊慌地大叫一声,来不及躲闪,被锄头重重砸在脸上,整张麻脸血肉横飞,惨叫着跌下来,在地上溅出大片鲜血。
毛驴嘶叫着大步逃走,后面的乞丐本来都快要累得瘫倒了,看到这一幕,都惊叫着围上来,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过身来,挥起锄头,狠狠一锄砸在一个壮实乞丐的后脑上,将他砸翻在地,脑袋上飘出一片血花。
另一个乞丐见势不妙,慌忙举起手里的棍子打过来。伊山近怒喝一声,高举锄头,以狂暴之势猛砸下来,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锄头砸在他的胸膛上,将胸骨都砸碎了。
看着最壮实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红着眼睛收买人命的模样,二十多个乞丐亡魂大冒,胆小的就已经准备开溜,聪明的直接拔腿狂奔,向着各个方向逃去。
「不许跑!都给我留下来!」
伊山近受了一肚子闷气,小菊花也惨遭乞丐们的威胁,怒火早就冲上脑门,哪肯放他们逃走。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胆子更小的乞丐吓得手脚发颤,只有那些胆大心细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吓,拚命地飞速逃走。
这其中,那个提议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别看他胖,耐力却比别人还要强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伊山近冷哼一声,举着锄头追上去,轻松地大跨几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锄头狂挥横扫,重重砸在胖子的膝盖上,只听一声脆响,胖子惨叫着扑倒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伊山近已经杀红了眼,哪还管什么后果,举锄狂砸,砰砰几声,把他四肢都狮断了,最后一锄砸在后颈上,将他的颈骨也都砸碎了。
别的乞丐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快要瘫倒在地。伊山近转过头,凶狠的目光扫视着这群家伙,彷佛恶狼盯着一群老鼠。
还有几个不信邪的,趁着他追杀胖子的时候四处乱跑,可惜刚才体力消耗过巨,没跑几步就气喘如牛,被伊山近轻松地追上去,挥锄砸碎了脊骨。
别的乞丐都吓得跪了下来,伊山近还不肯停手,冲过去盯准几个乞丐挥锄乱砸。
那几个人,刚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着他下身和脸蛋猛看的,曾经被强奸的伊山近对这种目光极为敏感,一想到这些肮脏的家伙也打算强奸自己,简直都要气疯了,下锄绝不容情,把他们砸得骨断筋折,其中有两个还迸出了脑浆。
剩下十几个乞丐,都吓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磕头,哭泣哀嚎道:「爷爷!是小的们瞎了狗眼,求你宽宏大量,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伊山近红着眼怒视他们半天,心中怒吼道:「原来这就是生杀予夺的感觉!那两个好色仙女,也是这么看我们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们凡人当人看吗?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吗?奸杀之后直接弃尸当场,连埋葬这种事都懒得做吗?」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边夕阳,心中的悲愤简直无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经死伤遍地,剩下来的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小乞丐,因为侥幸没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条活命。
「去,把那些受伤的家伙都用石头砸死!」
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们还迟疑不敢动弹,怒火涌起,突然举起锄头,凌空挥下,将一个中年乞丐砸得脑浆迸裂,惨死在地上。
这家伙虽然没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骂了几句粗话,提到伊山近的下身和父母。伊山近刚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现在正好拿他来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吓得放声大哭,有几个甚至屎尿齐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摸起石头,嚎哭着扑到麻子帮主等人身上,挥石狠砸,直把他们砸得血肉模糊,气息断绝,才哭着丢下石头,跪在伊山近面前磕头,口口声声,只求饶了他们活命。
伊山近拄着沾满脑浆的锄头站在月下,彷佛月下恶魔一般,用通红的眼睛盯了他们半天,突然问:「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虽然力气恢复,也没有人敢和他动手,听他问起,都颤抖着不敢答话。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脸上生着黑痣的乞丐胆子稍大一点,慌忙答道:「是大爷你……」
「嗯?」
伊山近怒视他一眼,喝道:「你说什么?」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们杀的!这些人都是我们杀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敛,扫视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沉声道:「你们怎么说?」
「是我们杀的!」
乞丐们嚎哭着承认了罪行,没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犯了杀人重罪,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告发伊山近的杀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声,喝道:「不对!他们是分赃不均,互相斗殴而死!你们说是不是?」
小乞丐们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爷爷说得是!他们因为讨来的钱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斗死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把他们埋了吧!」
小乞丐们一齐动手,在荒野中挖个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进去,草草埋葬。
从尸体上面,搜出来一些钱物,由黑痣乞丐捧着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爷神功盖世,请大爷带领我们,让我们免受别人的欺负!」
他倒是看得很准,伊山近虽然力量强横,可是显然无处可去,不然也不会在街上讨饭了。
若是请他当了头领,不仅伊山近有了落脚之地,他们也不用担心他再杀人灭口,以后别的乞丐来抢地盘时,还能仰仗伊山近击退他们。
伊山近冷哼一声,命令道:「这些钱财,你记录下来,先由你保管吧!」
于是,伊山近就成为丐帮的帮主了。
说是丐帮帮主,伊山近手下管着的也不过二十多个乞丐,地盘也只有城西这一块。
对于丐帮事业,伊山近不是很热心,也不想向着这条金光大道继续发展,因此对于抢更多的地盘毫无兴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让他们打听修仙门派的消息。可是这些都没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会里面打听,最后还是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强奸了他的那两个仙女有关的消息,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听人提到了「冰蟾宫」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修仙门派,势力绝大,没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伟大存在,被凡人视为神仙,就连城洲的衽爷们也只有对他们磕头礼拜的份。而这些乞丐又只能对官老爷们恭敬地磕头,彼此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这样算起来,处于修仙界顶层的冰蟾宫,实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会底层的伊山近能够撼动的。跟冰蟾宫比起来,他连只刚出生的小蚂蚁都不如。
他早知道仇人的强大,以及她们背后势力的可怕,既然决定走上报仇之路,这些都不能动摇伊山近报仇的决心。
闲来无事的时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练习枪棒。他从前在家里时,也跟护院武师学过一些粗浅的枪棒功夫,比起这些乞丐倒是强得多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都一个人待在城西的破庙里,盘坐在神像后面修习仙法。
当初玉壁上浮现的法诀,已经被伊山近牢牢记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丝毫忘却。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时候,意外地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沾满了灰尘,似乎是不受人重视的东西,被随手乱扔在这里。
但谢希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