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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见太子这么大反应,苦笑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还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还是师徒相称比较好,免得彼此有什么非分之想……」
赵湘庐听得面色铁青,攥紧玉拳几次想要冲上去照他鼻子来一拳,可是看到无忧无虑在一旁欢笑的清纯萝莉师父,还是含泪忍气吞声,转身向北方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尖啸声从头顶传来,一只拧恶巨鸟展翅飞来,鸟背上站着一个容貌丑陋凶恶的蛮人,在风中啸鸣,放声嘶吼道:「你们这群白痴,都给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备。
这蛮人的出场,和上次被当午干掉的蛮人极为相似。
而且头上同样插着三根羽毛,这一点与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饰有别,显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蛮,差异甚大。
那蛮人驾鸟来到他们面前,指挥巨鸟落下,从鸟背上跳下来,一双暴眼瞪着三人,用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叫你们停下,怎么不赶快跪地迎接,还得老子亲自来抓你们?」
「你是什么人?」
赵湘庐冷冷地问。
「老子是凌乱野的主人、野宗主的部下!这凌乱野就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敢在凌乱野闲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北边的山里!」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骂道,表现出凶厉本性以为震慑,好让这些家伙害怕得不敢说谎。
他本来就讨厌北方山民,看这三个家伙没有被吓得跪倒,心里更是不痛快。
天真萝莉好奇地望着他,偏着头想了一阵,突然一拍手,欢笑道:「我想起来啦!你是野氏的人,因为你们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
「不是鸡毛!」
黑脸蛮人铁青着脸纠正她,冷笑道:「小丫头,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从北方来的?」
黎柳天真地点头,用清脆的声音道:「没错啊,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呸,这还用猜!除了野家属下,凌乱野就只有北方还有人了!老子最恨北方人了,看你长得还顺眼,以后就跟着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样地道,冷笑看着伊山近,一脸妒色地道:「我看见你刚才舔这小子的鸟了,过来,让大爷试一试你小嘴舔鸟的功夫!」
伊山近气得变了脸,太子厉喝一声抢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纤指连弹,数颗灵力弹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声,手中长矛挥出,砰砰地砸在灵力球上,将它们击得碎裂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东西也敢现世?再敢反抗,就把你们两个阉了,送去做营妓!我们那些兄弟憋得够久,有你们这两个标致小伙子陪睡,就算干屁眼他们也愿意!」
太子听得大怒,从前撕菊裂肠的痛苦一下子从心底泛了起来,放声狂吼欺身扑上,手上拿着一柄利剑,向着蛮人那丑恶嘴脸凌厉刺去。
那却是一柄软剑,随手一抖,在阳光下立即现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视。
剑身上面刻着古怪法阵,却是她按照书籍所载凌乱野古方炼制,和蛮人手中长矛同样都有破仙家灵力的功效。
自从被伊山近干了后庭之后,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这柄锋利软剑,一直当腰带般缠在腰上,睡觉也不肯解下,这次突然被传送到了凌乱野,总算有兵器在手,还不算运气太背。
当的一声大响,枪剑相交,太子修长的身体被震得向后倒飞,蛮人身体也晃了晃,看着枪头上出现的缺口,惊疑地叫了一声。
凡世的富贵虽然被仙人不屑一顾,却也不能说没有作用。
就像这柄仙剑,就是由工部到处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产匮乏的凌乱野所制的粗劣长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气血翻涌,微一喘息,又狂冲上去,美丽眼睛一片血红,悲愤得几乎疯狂。从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耻辱,一下子都爆发出来,面对着意图染指自己纯洁身体的脏臭蛮人,美丽太子嘶声怒吼,脚下速度达到极致,闪电般地冲到敌人身前,利刃疾挥而过,斩向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没有在仙家门派修炼过,又是凌乱野黎氏宗派的弟子,对于中土仙家轻视武功的传统观点并不认同,也曾请过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指点自己,并将武功招式用到作战中来,这一点和伊山近倒是比较相似。
看着她施展轻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声,心中微感惊讶。
一开始他就看出这两个美少年是入道期三、四层的修为,喜欢喝精液的淫荡小女孩修为更是低得不像话,以他入道期七层的修为,可以将他们压得死死的。
谁知这高个儿美少年狂怒之时,居然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所用剑法极为精妙,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挥矛刺去,和剑刃相击,放声大喝道:「兔儿相公,你这剑法是黎氏还是栾氏的,怎么北边山里有这么奇怪的剑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围着他飞速奔跑,利剑嗤嗤破空刺去,剑法愈显精妙,却不与他硬拚,只是绕着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着脸,挥出几枪挡开剑势,突然一枪刺去,枪头上射出小小灵力弹,直向她脸上射去。
灵力球光芒暗淡,隐有杀意,虽然个头极小,但射到脸上,只怕毁容破相、头脸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举剑抵挡,剑身上法阵光芒闪亮,嗤的一声斩碎灵力球,身子一晃,避开刺来的枪势。
丑陋蛮人怒吼上前,挺枪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枪法,将眼前美少年毙于枪下,突然脚下一紧,被藤蔓缠住脚踝,用力向后拉扯。
在不远处,黎柳正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辞,指挥地上的藤蔓将他的脚扯住不放。
野利角戎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太子趁势冲来,利剑疾挥,将他笼罩在剑网之中,锋尖凌厉刺去,剑剑都是杀招。
噗的一声,野利角戎躲闪不及,右胸被剑尖刺破,虽然有灵力护体,还是被法器刺入肉半寸,鲜血迸射而出。
剧痛之中,野利角戎疯狂怒吼,挥矛狂击,砰的一声重重砸在赵湘庐剑上,将所有灵力都灌轮在矛上,一心只想将敌人当场击翻。
刚才他一直保留着实力,想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剑法,为什么这么古怪?谁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人将法器刺入胸膛,这一怒不可遏止,连活口都不想留,要直接杀掉解气。
只听轰然巨响,矛剑相交,长矛竟然从中断折,喀嚓一声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荣华富贵、奢侈富足,在仙家战斗中也得以体现。
粗劣长矛对上精炼软剑,就算太子掌握的炼制方法不是最好,也让劣质法器支持不住,在狂暴轰击中被斩断。
但入道期七层修士的疯狂一击,不是比他足足低了三层的赵湘庐能抵挡得住的。
如山般的巨力当头压下,将她轰得仰天倒地,手中软剑也被击落,被震得浑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视着敌人,却没有力气爬起来。
「我要杀光你们这群杂种!」
丑恶蛮人怒不可遏地疯狂大吼,奋力扯着脚上缠的藤蔓,一脚踏上去,重重地跺在她的胸腹间,将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弯腰伸手,长长的指甲疾速向着太子美丽双眼挖去,这一招双龙抢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让她变成盲人。
黎柳已经吓白了脸,催动藤蔓奋力撕扯,却扯不动凶悍强敌,无法将他从徒儿身上揪下去。
在旁边,伊山近面沉似水,手掐法诀,断喝道:「柳!」
真言念出,另一条藤蔓从后方射来,疾速缠向蛮人脚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挥手将太子勉力举起抵挡的双手劈开,双指仍是凶狠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却是已经加了力,不仅要刺瞎她,还要直接插进她的后脑,让她有死无生!
赵湘庐已经无力反抗,看着疾速刺来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面肮脏尖利的指甲,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记起这一生的点点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欢,那在别处从未尝到过的销魂极乐滋味。
她的目光越过夺命双指,看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个明显的山洞。
她记得上次自己从这里经过时,曾在山洞中与伊山近疯狂交欢,兴奋地喝下他的精液,后庭中灌入肠道的精液并不比穿过胃部流入肠道的精液少。
与亲妹妹一同用纯洁身体服侍男人的经历,在美丽太子的心中一闪而过。
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掐诀念咒、——脸严肃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伤。
乌黑指甲就要刺中双眸之时,野利角戎忽然熊躯一震,身体麻木僵硬,痛苦地嘶吼起来。
被伊山近召来的那道藤蔓上面,叶片下还隐藏着龙须针,紧紧缠住野利角戎的脚踝,法针顺势刺了进去,顺着血脉,飞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虽然有灵力护体,但龙须针却专破灵力护罩,又是紧贴着肉刺透身体,甚至来不及防御,就已经被龙须针刺透了小腿。
野氏修炼之法十分刚猛,铜皮铁骨是常事,但身体内部肉体却无法抵挡上古法宝贴肉狂攻,在伊山近驱使下,龙须针穿透肉体,直入小腹,向着心脏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视着那边的小男孩,知道自己太过轻敌,只看到他们修为较低,谁知道这些家伙都还有一手绝技,能让自己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动灵力抵挡,也无法将身体内部都变得硬逾钢铁,那一根根细小法针还是顽强地破除阻碍,一寸寸地上行,渐渐就要穿入心脏。
「混蛋东西!想不到你们……」
野利角戎心痛难忍,绝望地向着脚下的猎物看去,眼中射出疯狂凶狠的绝望杀机。
「拉你陪葬!」
他嘶声怒吼着,举起巨大的铁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经凝聚了自己剩余的所有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丽的脸上,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报仇了吗?」
她努力扭头,想要看一看那个奇异男孩,樱唇颤抖张开,想要在死前放弃自己最后的骄傲,恳求他想办法把妹妹们带回家来,却看到他的身影迅速变大,直至占满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伊山近已经疾速飞射过来,举起拳头砸向敌人的身体,希望能救下他脚下美少年的性命。
所有龙须针都飞舞狂射,嗤嗤刺入蛮人体内,但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已自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势依然下击,直到伊山近冲到近前,突然变向,巨大拳头疯狂砸向他的胸膛。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敌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动法针暗算自己的家伙,如果真要拉人陪葬,这小男孩肯定是首选。
伊山近刚才看到赵湘庐的凄伤眼神,只是心头一热就跳出来了,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见他突然变招,也赶忙变招,举拳相对轰击。
砰的一声,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来,他的身体被重重地抛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被高层修士的搏命一击重创了内腑。野利角戎痛苦拧笑,大步冲过去,拳头周围包裹着暗淡光芒,向着他的头顶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伤喷血,身体无力,只能瞪眼看着他,无法动弹。
赵湘庐费力地撑起娇躯,回头看着倒地将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剧烈痛楚,以手抚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脏剧烈地跳动,痛得像要滴出血来。
蛮人放声狞笑,巨拳正要轰击到他的头上,兴奋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龙须针在此时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