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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冷哼一声,立即展开灵力护罩,将妹妹一起护在里面。虽然明知不敌,也要拼死一战。
湘云公主吓得玉体剧颤,不由自主贴到哥哥身边。虽然恨他在凌乱野对自己口舌轻薄,可是危险临头,还是下意识得想起兄长的可亲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护。
伊山近也撑起灵力护罩,脸色发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三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浩如渊海,比自己现在的修为强得太多,显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阶修士。
此次他们前来杀人立威,丝亳不掩饰体内奔涌澎湃的灵力,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扑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强撑,看旁边的太子也是脸色通红,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样,虽然已进中阶,在这样的压力下也撑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经分开来,大汉浮在他们头上,念动咒文准备一举杀尽他们,而另两个道士飘向两边,防备有人趁机逃走。
看他们如此防守严密,伊山近简直绝望,正在寻思脱身之计,却见一道电光疾射而下,如狂龙般朝自己扑来!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光柱轰击在两个灵力护罩之上,当场将其中一个轰得碎裂,而另一个也是摇摇欲堕,让其中拼力支撑的太子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来!
空中大汉的脸微有些发白,喘息几下,冷笑道:「怪不得能从凌乱野回来,果然有两下子!嘿嘿,你身为皇储却修仙,其心可诛!」
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这小子本事就差太多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撑几下!」
地面上,扑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却发出一声呻吟,费力地爬起来,满脸焦黑,指天大骂道:「混帐东西,谁说我完了,要想小爷死,还早着呢!」
虽是这么说,他嘴里却向外喷着血,显然已是油尽灯枯,再难捱过一下了。
实战派修士的恐怖他终于见识到了。刚才那一击,力量强悍至极,居然令他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一时有将死之感。
灵力护罩保住了他的命,却也被一击而碎,现在他的身体受了重伤,体内灵力提不起来,更不能再召出灵力护罩,毫无防御地站在这凶恶修士面前,危险到了极点。
空中修士冷笑,狞声道:「看本仙师再来一下,你还有没有命说这种话!」
电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觉到激烈的灵力波动。仿佛天地间的灵气都向他手心奔涌而去,一时万忿俱灰。
「只是一个不出名的修士就这么厉害,冰蟾宫主肯定比他厉害百倍,这仇怎么可能报得了?」
但报仇的事可以日后再说,现在这一关就已经逃不过去了。
他没有灵力护体,狂暴电光一击之下只有死路一条。而旁边两个修士还在虎视眈眈,若一出手,他更无生理。
「真的要死了吗?可惜这么久的努力,还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两个家伙还在那里守着,还有他们两个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太子,只见太子和他一样口中流流着鲜血,脸色灰败,显是受创不轻。那大汉若再来一击,只怕太子和湘云公主要一起烟消云散,玉殡香销。
伊山近闭上眼睛,默默想道:「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
他轻轻张开嘴,口中流血地低声念道:「伟大的神禾啊,请听从我的祈祷,我从前向你的祈愿,请从现在开始……」
空中大汉手持硕大的电光球,狞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没有用啦,小子,去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为电光狂龙,向着下方疾扑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扬起。两边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视下方,只等着烟尘散去,收尸离开就可以了。
许久之后,烟尘终于飘散。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深坑,显然是被雷霆击出来的。
而那三人的尸体却并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击中,尸骨无存了一样。
*** *** *** ***
「好凉快!」
伊山近一头栽到河水中,畅快地洗着脸,将脸上被雷轰击的痕迹都洗去。不仅如此,他还脱下衣服,毫无顾忌地洗起澡来。
当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着眼睛。虽然伊山近身体上每一寸她都见过,甚至还舔过吻过,可是当着别人面前看他洗澡,她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刚才她正在伯阳侯府后院静室中端坐,默默体会着体内的灵力,希望能找出从前修行的送径,突然就出现在这里,看着四周远远飞走的奇鸟怪兽,知道这里是凌乱野,自己又回来了。
之所以有这种事,是伊山近刚刚向神禾祈祷,要求取消原来祈愿的效果,因此神禾让他们离开凌乱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眼就出现在当初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位置。
一见到当午,伊山近先抱着她欢笑大叫了一阵,把事情跟她解释一遍,随后找了条小河,自己跳进去清洗满身尘灰。
他原来所受的沉重内伤已经彻底好了。这里毕竟是凌乱野,神禾的力量覆盖广大区域,虽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从前透入他们体内的青气还在,让他的伤势迅速好转。
太子就没有他这么幸运,那大汉一击几乎震碎灵力护罩,加诸在他身上的压力让他身受内伤,虽然勉强撑住保护了妹妹,现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云公主跪坐在他身边,悲伤哭泣,心碎肠断。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对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远都会为他伤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拒绝的……」
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悔恨自己对他太冷淡,这些天一直在伤他的心。
在她纯洁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只要他的伤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面,我也……」
「真的要什么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让你做什么都听我的?」
伊山近迈步走过来,因为刚洗过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湿衣服晾在河边树上,等待它自然风干。
湘云公主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惊喜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软绵绵的大肉棒在他腿间挂着,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
她吓得大叫一声,立即转过头去,羞得娇靥如血,羞愤尖叫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里面去了,现在让你多看两眼,没收你钱就不错了!」
湘云公主羞得泪光盈盈,想起当初的情景,心中羞愤欲死,可是身边太子的呻吟声让她回过神来,想起哥哥的命最重要,流着泪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我哥哥,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不要!」
太子拼命放大声音,可是呻吟声还是让人听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没昏过去啊?」
伊山近大惊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鸡鸡:「上次被你看过,这次又被看光了!难道是我欠你们家的,可以让你们随便偷窥啊?」
太子怒视着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愤地喷出两口血,真的昏了过去。
伊山近这才放心,走过去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真是漂亮,简直比美女还好看,如果扮成女装,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这里是凌乱野,自己认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于给自己留了个向导,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云公主扑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只当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来最亲爱的哥哥就这么彻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里碍事,弄得他心烦,忍不住喝道:「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别哭了。」
被他这么一斥,湘云公主醒悟过来,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经六神无主,悲伤得心胆俱裂,只要有最后一点希望就要拼命抓住,为此丧失尊严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对着自己的下体,不由得心中一动,凝视着她玲珑浮凸的纤美胴体,咽着口水道:「从前防我跟防贼似的,现在倒叫起表弟来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湘云公主绝望地哭泣着,美丽娇容哭得如梨花带雨般,令人怜惜。
「既然这样,那就帮我……」
他只说了一半,湘云公主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胯间软绵绵的大肉棒正在变硬,缓缓地挺立起来,龟头渐渐指向她高耸的琼鼻。
被肉棒指着鼻子,嗅到上面的奇异味道,湘云公主脸色发白,不知所措,目光紧紧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伊山近微微弯腰,龟头轻轻地贴到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感受着它的温软,舒服地轻嘶一声,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红唇上面打转。
湘云公主俏脸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从上次离开凌乱野回宫之后,她就悄悄地找了些书籍来看,对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当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这种事,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少女心中思绪纷乱,茫然不知所措,樱唇轻贴龟头,甚至忘了扭头躲开。
耳边又传来皇兄的痛苦低吟声,湘云公主贝齿用力咬住樱唇,把心一横,含泪张开樱桃小嘴,颤抖地将龟头含到了口中。
她的樱唇柔软娇嫩,口腔温暖湿润,轻轻含住龟头,与公主口腔温柔接触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兴奋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头,抚摸她的青丝,喃喃低语道:「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莹的泪珠在少女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奔涌流淌,身为皇室贵胄的尊贵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泪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马眼上轻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为了救皇兄的命,她还是只能忍受着肉棒上的奇异味道,一点点地将它含到樱口深处,在伊山近的指导下大力吮吸,口腔壁与香舌紧贴在肉棒上面,甚至还吐出香津,冲刷着肉棒表面,为他做清洁工作。
她舍得那么深,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吮得是那么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地抱紧她的头,胯部前挺,一点点地插到深处。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她的母亲、她的祖母,还有她们三代美丽诱人的赤裸玉体,一一都在他的记忆中浮现,让肉棒胀得更大,性欲如焚。
湘云公主含泪吐出唾液,又将冲刷过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尝着马眼中渗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泪水奔涌流淌,洒落在肉棒上面,将它浸得透湿。
泪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尝到了。因为肉棒越插越深,龟头顶住嫩喉,让她一阵阵地作呕,却又不敢躲开,泪流得更多,将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湿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着要不要狠干她一顿再射精,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低头一看,旁边的太子正微睁双眼,恨恨地看着妹妹樱唇与肉棒交合处,喷出两口血,气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想:「不得了,要是他给气死了,我可没有复活人命的本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肉棒从狠命吸吮的美丽公主口中拔出来,费力甚巨,就像虎口夺食般艰难。
他一个箭步冲到太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好,手掌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