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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一听只和管上茶和酒,这锭金子便是自己的,那里还敢怠慢,上前一步,一把将桌子留下的那一锭金子收入了怀中,快步便往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大喊:“孩他娘,快将咱们家所有的酒和最好的茶都拿出来,快!”
那女人在屋子里听男人这样说,顿时大骂道:“你这个败家的,不过了吗,老娘给跟了你,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日子没法子过了。”缓了一口气,那婆娘接着说道:“你这天杀的,不用说又是碰上了那个来赊食的了吧?老娘今天偏生不给。”
那人这时已经跑进了屋,手里高高的扬着那一锭金子,大声骂道:“你这婆娘,看到这一锭金子了吧,是贵客,还不快拿好酒好茶。”
女人眼睛一下子便直了,稍倾一把将那锭金子抢了过来,拿在手中,放到了嘴边,狠命一咬,把牙齿也磕出了血,却全然不顾,大笑道:“是真的,是真金子。”
店家着急的骂道:“臭婆娘,还不快去准备。”
“嗯,嗯,好来。”婆娘拿着金子,贴身放好,这才一溜烟的跑到了院子中,帮着男人一起搬那埋在地下的老酒。
却说那几人,都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金锭,场面一时静了下来,方楠笑道:“都收起来吧,在下只想交个朋友,问个事情,但空手问事,却怕太不地道,呵呵。”
方楠这样一说,那位年青人第一个便将金子收了起来,赔笑道:“这位爷既然如果盛情,我等不收,反而是见外了,嘿嘿。”
旁人见他收了无事,也都齐齐的抓向了金子,飞快的收进了自己的怀中,这才一齐看向了方楠,那位老者首先说道:“这位小哥,你想听些什么?”
方楠微微一笑,手往通天门轻轻一指,笑道:“刚已经说过了,我是来访客的,却不想通天门现在空无一人,当然是想知道他们的下落了。”
“他们的下落……”老者重复了一句,似有些犹豫,话只说了半截,便停在了那儿,就在此时,店家和他那位婆娘已经将好酒好茶拿了上来。
方楠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心知他一定知道点什么事,当下也不强问,伸手抓起一坛酒,一把拍开,拿起一只大碗倒上,一饮而尽,大笑道:“来,先喝酒,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说着,便又拿起一坛酒,直接扔了过去,还转头对着店家大叫道:“店家,来,我也请你喝酒,哈哈。”
一时间,茶铺中酒香四溢,那几人再也隐忍不住,纷纷自倒自饮,酒过三巡,均有了醉意,方楠见时机已到,这才嘲笑道:“嘿嘿,看你们都是七尺男儿,却凭地怕事,连个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也不敢说出来,真是让人羞愧。”
那位老者脸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位年青人酒意正浓,如何受得住这等激将,早在一旁大声叫道:“哼,谁怕事了,你想知道什么,咱都给你说出来就是。”
方楠冷眼看了他一下,便在一旁嗤笑道:“嘿嘿,你却又知道什么?便是知道,只怕也说不得。”
那年青人见方楠看不起他,心中更加恼怒,仰头将碗中酒一饮而尽,两眼迷离,大声叫嚷道:“谁说我不知道,那天便是我亲眼看到,有一群人从这儿走了过去的。”
方楠闻言一惊,一喜,没想到,自己师父与众人真的就从这儿走过去了,看来寻他们有望,于是表情不变,不动声色,静等那位年青人说下去。
那老者听到说出这些,顿时一惊,赶紧在一旁提醒他道:“水生,你知道个屁,又在说醉话了。”说着,便要拉住那位年青人,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方楠在一旁,装作醉酒的样子,嘿嘿笑着走了过去,一把拔弄开了老者,拿起手中酒坛,帮年青人倒满,举杯大笑道:“兄弟乃是真男儿,不像某些胆小之人,便是屁也不敢放一下,哈哈。”接着用手中的酒碗与他碰了一下,大叫道:“兄弟,我敬你一杯,你才是真男人,真汉子!”
那年青人见方楠如此夸他,顿时得意洋洋,刚刚被老者喝止的话头,再次放开了来,大笑道:“那是,这方圆谁不知道我水生,是个男子汉!”
方楠嘿嘿一笑,又帮他斟满了酒,水生再也忍耐不住,大声讲了起来:“那一群人,其中还有一个受伤的老者,一起下山,看他们的神情,似是非常的慌张,当时我正准备夜里下几个陷井,捉几只兔子或是野狼,以补贴我家婆娘,却不料正看到了这一幕,那真是让人心惊。”
受伤的老者,那一定就是师父了,他被杨宵所伤,当下再也静不住,神情一急,急切的问道:“那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他们便往着那个方向去了。”水生说着,用手一指东南方,正是青龙门的方向。
方楠大叫一声:“多谢!”便随手又手祖窍之中拿出了一锭金子,扔到了水生的面前:“你拿了这些钱,便赶紧逃命去吧,只怕王家的人若是知道了此事,也放你不过。”
方楠说着,便直接往着青龙的方向飞去,瞬间便没了踪影,只余下那一句话,飘荡着空中。
水生几人看着方楠转瞬飞的不见踪影,都知遇上了高手仙人,顿时一齐跪拜,老者起身,走到水生旁边,重重一叹,轻声说道:“唉,如今咱们几人也只有远走他乡,留在此地,只怕王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这些钱,倒也够咱们下半辈子的花销了。”
说着,再次一叹,往外走去,水生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那一锭金子,再摸了摸了怀中的那一锭,神情变幻了几次,终于狠狠的在地下跺了一脚,快步飞奔而去。
方楠此时心急如焚,只怕王家与杨宵等人先自己一步找到师父他们,一路低低飞行,并吩咐小怪在周围巡视,小怪是鸟,所以他的眼睛,在这高空中,视物当然要比他更为清楚。
一人一兽,就这样一路前寻。
第一百八十章:来的正是时候
一人一兽就这样一路搜寻,走的十分缓慢,生怕错过了每一处地方,顺着通天门小道,已经走出了几百里,却还没有个踪影,心中微微一冷,高声喊道:“师父,您们在哪儿?”
心中寻思,师父他们几人,刚出通天门,不敢空中飞行,分明是怕遇了袭击,但自己现在已经追去通天门几百里外,想来,他们到了此处,也应该会空中飞行,这样也快,于是正准备招呼小怪,与自己一同前行,却见小怪一个俯冲,便落在了身旁,兴奋的大叫:“主人,我看到他们了。”
方楠心中一喜,大喊道:“在哪儿?快,快带我去。”说着,一下便跳到了小怪背上,急速前进。
千米高空,往下俯视,这才看到前方一个山脚下,一群人正在那儿,好像是在打斗,因为距离太远,需要仔细聆听,方才能听到一点,打斗传来的声音,当下更是心急如焚,急切说道:“小怪,快,快!”
加速前进,自然快捷的很,只是一瞬,便到了近前,这才看清楚,一群黑衣人,正围了师父等人,法宝到处飞,而有几位长老,更是已经受伤倒地,年青弟子中,却大都已经受伤,倒在圈中,在最前面的,只有几个长老,也都受了轻伤,却还在强自支撑。
方楠见情势危机,大喝道:“小怪,喷火。”然后自己却微微一震,分出了一道神识进了祖窍,自己停在了双方交汇处,大声喝道:“住手!”
通天门人回着见是他,顿时心中一喜,接着却又一悲,大声喝道:“方楠,你好糊涂,此时还不自己逃命,难道你真的想咱们通天门绝了种吗!”
方楠听着他的大骂,却心中一暖,面向师父跪拜下去,大声喊道:“师父,徒儿不孝,连累了师父,以至我通天门经此浩劫,我……”他转头看着通天门下各位长老,还有年青弟子,一个个都受伤挂彩,还有几人受伤更是严重,生死不明,顿时语声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然后方楠脚下不停,跪着走到了师父身旁,哽咽着说道:“师父,徒儿不孝,害您受苦了!”
姬星光惊异的瞧向了方楠说话的方向,颤声说道:“楠儿,你真是楠儿?”说着,手颤微微的伸了出来,想要摸到方楠。
方楠再也止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他抓住师父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脸上,却惊异的看着师父的眼睛,不置可信的问道:“师父,你的眼睛?”
姬星光手轻轻的在方楠的脸上摩挲着,摸到了他的泪水,温和的笑道:“傻孩子,不要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旁边一位年青弟子咬牙节齿的说道:“师兄,师父被杨宵那狗贼打伤,又见门派不存,急怒攻心,所以……”
听到这儿,方楠突然对着师父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触地有声,然后长身而起,身上杀气更浓,看着那群黑衣人,强忍悲痛,轻声说道:“你们照看师父,我去杀了这些狗贼!”
那群黑衣人听到有人喊住手,见是方楠,自是住手在一旁观看,想来自己人数如此多,他们也翻不了身,于是便在一旁看笑话,此时听他居然说要杀了自己这一群人,顿时哪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不耻的笑道:“口气好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他这一说,更有许多黑衣人便直接笑了出来,空气中,尽是他们的不耻与嘲笑。
方楠冷冷的看着他们,脸上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盯着为首那人,寒声说道:“咱们多次见面,你一直藏头藏尾,不敢见人,今天也该有个决断了。”
为首那人正是以前一直追杀与方楠的黑衣面具人,他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走到最前面,冷笑道:“是呀,真没想到,你的命可还真大,那么高的悬崖都没有摔死你,不过也好,这一回,看你还如何逃命。”
方楠冰冷而又残酷的看着他与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嘴角挂了一抹嘲弄的讽刺:“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们,便是你们背后的人,我也要一个一个的揪出来,血债,只有用血来偿!”
他身后的黑衣人都一齐大笑了起来,只是黑衣面具人却没有笑,他的眼角不自主的跳了一下,瞳孔微缩,看着方楠,这个生平的劲敌,让他有了一种错觉,有一股气势从方楠的身上透了出来,压迫着自己,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似乎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实现,心不禁微微颤了一下,一种惧意,从心底升起,便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强自震惊着下令:“杀!”
身后的那群黑衣人一齐冲了上去,却不料方楠不急不慢的说道:“要开始了吗,那便开始吧!”说着轻轻一挥手,几百人毫无征兆的便站在他的身边,他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杀了他们,留下几个活口就成。”
原来,那一道神识一进入到祖窍,便直接找到了冥凤与傲龙,直接便说道:“快召集所有人过来,与我一同出去,快!”
冥凤与傲龙见主人如此着急,那里还敢多嘴问发生了什么事,立刻就在祖窍中扯着嗓子大喊道:“罗汉殿的所有人,都到我这边来,快!违者斩!”
不到一会儿,那些个弟子全部都集中了过来,方楠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挥衣袖,便卷了他们一起出了祖窍,而这道神识,也自然与本体合在一处。
刚到外面,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听到了主人的这一句话:“杀了他们,留下几个活口就成。”
祖窍中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虽然有了佛门功法渡化,但那一身的戾气,却那是这般容易便能除去的,何况方楠当时便也没有在这方面下过工夫,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