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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翻了下眼皮子,假的就是假的嘛,不过,她好像给沈祭梵了。
霍弋抓着安以然的手,反复摸了两把,恳求的出声:“好好想想,扔哪了?这东西对哥哥来说很重要,你好好想想,想到了,你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什么,怎么样?”
安以然两片睫毛刷子一翘一翘的,下巴微微上扬,傲慢的看着霍弋。
霍弋叹气,自己招了,道:“真的在那颗假珠子里面,你没发现那珠子大得不寻常嘛?是包着海明珠做了层保护膜,乍一看就是颗镀了荧光粉的玻璃珠子。”
安以然嘴巴微微启开,成了“O”形,“是,真的?”
霍弋点头,样子很严肃:“真的。”
“可真的已经不再我这里了,我以为是颗普通的珠子……不好意思哈,改天我会让沈祭梵给你一颗更大的珍珠赔给你的。”安以然挺抱歉的说。
那可是国宝,她就当真扔了,用颗普通的大珍珠换国宝,她赚翻了啊。
霍弋优雅的拨了一下遮住左边脸的长发:“这颗珠子不一样,它能……”霍弋顿了下,“当然,我还不确定是不是真有这样神奇的魔力,所以想拿回来试试。”
安以然立马好奇的往霍弋跟前凑,“那颗珠子能怎么样?说说呗。”
“不能说,谣传,不可信。”霍弋闭口不谈了。
安以然泄气,提这事的是他,勾起她的兴趣来了,他又不说了。
舒默事情谈妥了,拧着安以然回去了。
晚上沈祭梵回来的吃的饭,早就给了电话回来,说今天回来吃,所以安以然和伯爵夫人都在等。
伯爵夫人身后是莎尔两姐妹,莎尔姐妹就是当初劫持安以然却抓错了人抓到宋颖的那两。一看人就知道不是善茬,是伯爵夫人亲手养大的。
有一些本事异于常人的能人,他的生存环境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像沈祭梵,谁能想象与鲨鱼周旋比速度?这萨尔两姐妹是从沙漠死亡之洲里走出来,她们与之为伍的不是人类,是狼。整个王室提及伯爵夫人都会敬畏三分并不是她手段有多狠辣,而是她驯服了这对名声赫赫的狼人姐妹。
安以然在伯爵夫人对面坐着,抬眼就是莎尔姐妹,就算不抬眼,安以然还是感觉莎尔姐妹在看她。她觉得那两人不像正常人,阴森森的,像野兽。
伯爵夫人偶尔跟安以然说了两句话,问安以然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安以然说这个她不知道,有了就要。伯爵夫人目光锐利的看了眼安以然,没再说话。
安以然前一个孩子的事,伯爵夫人并不知道,沈祭梵瞒得太紧,外面人只知道她受了重伤住了一段时间医院。除了四大暗卫之外,再没别人知道她的状况。
伯爵夫人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她是完全不担心这一点,因为她自认为做到了百密无一疏,安以然是怎么都怀不上的。可她却不知道的是,约克每天在她的饮食里倒腾的那些东西里面就有了抗体。基本上伯爵夫人做的手脚,是无用的。
别人家是盼着孙子出世,亚赫家族,却是想方设法阻止孩子降世。几十年如一日的循环,所以娅赫家族中出现了断层的局面,现在高层中全是中年的老的,年轻的男人少之又少,有那也只是在各种打压下拖着病弱的身体生存下来,废物一个。
断层的形式还会持续个一二十年,因为老的这时候会想办法给家族添丁,自己已经没有希望再争,那当然会留下自己的血脉。没有生育能力的就体外受精,找代孕,在别的地方找专门生孩子的女人来延续血脉。
这就是封建大家族中变态家规下的现状,自己没有能力争取,到老了不能动了才想到留后。所以现在的男人一代不如一代,不是基因不够好,而是输在了起点,年老者的种子能跟健壮男人的种子比吗?
所以沈祭梵就是个奇葩,没在一出生就被伯爵公掐死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沈祭梵若晚个四十年出生,伯爵公无疑会百般疼爱,可惜,早了。
伯爵夫人一直堤防着安以然,就是怕安以然生了儿子成年后跟老子抢家主大位。在孩子的问题上,就算是娅菲尔嫁进门,也是同样的待遇。是女儿,当然要,儿子是绝对不能这么早就出生的。
安以然目光一直盯着桌面上的饭勺,心里在一个劲儿的催沈祭梵,催他怎么还不回来。她是坐得浑身不舒服,身板儿都僵了。
斯罗管家进来报了句:“公爵大人回来了。”
安以然猛地从椅子上撑起身,伯爵夫人眉头微蹙,安以然赶紧拘礼。完了后转身就走,出了饭厅就往大厅外面走。
“沈祭梵,沈祭梵你怎么才回来呀,我等你好久了。”安以然老远就冲沈祭梵喊,直接往他怀里扑去。
沈祭梵脱鞋呢,看她这势头当即顿下动作,张开臂膀接着扑进怀里的人。抬手轻轻摸摸她的头,低声问:“想我了?”
“想了。”安以然双手圈在沈祭梵脖子上,沈祭梵健壮的臂膀一用力,人就提了起来,安以然双腿紧紧藏在沈祭梵虎腰上,抱着他的脖子粉嘟嘟的嘴巴就往他脸上贴,一边亲了下:“老公,我爱你。”
沈祭梵抬手拍了下她屁股,唇在她嘴上啃了一通,眼底满是笑意,心情别样的好。把人放下地,大掌握在安以然肩膀上,换了鞋。
沈祭梵前一刻面试还是阴沉的,就在这一刻,完全舒展开了。小东西这热乎劲儿,他能不高兴?
饭桌上伯爵夫人看儿子今天似乎特别高兴,她也多说了几句话,沈祭梵倒是好心情的回应了几句。伯爵夫人心里当下就敞亮了,这是在安以然出院后,儿子第一次态度这么亲和的跟她对话,欣慰着,到底是亲儿子啊,海水向着她这个母亲的。
回了房间后,沈祭梵进了浴室,安以然没多久也跑进去,蹲在浴池边戳泡泡,沈祭梵抬手握着她的手,安以然就掰着沈祭梵的手一根一根的捏,捏了会儿又把自己修指甲的小工具箱抱了进来,坐在浴池边抱着沈祭梵的手给他修剪死皮。
沈祭梵也不出声,让她倒腾。他抬眼看她,正好看全了她一张粉嫩的侧脸,眼皮子微微合上了一半,轻轻的搭在下眼睑上,纤长的睫毛偶尔耐不住寂寞抖动一下,眼里的情绪被睫毛掩住了,只看到脸上认真的表情。
沈祭梵在浴池里躺着,比安以然底了不少,所以她一低头,双下巴就全部压了出来。安以然本来就是有双下巴的人,下巴成尖儿了下面还是有肉,现在又是在长圆了一圈的清苦下,双下巴自然就肆无忌惮的跑了出来。
沈祭梵嘴角带着笑意,基本上他一抱她,就能准确的知道她又重了几磅,她比起来的时候,已经整整重了二十斤。这个身体就刚好符合他的要求,保持下去就挺好,再重就过了。再轻一点也不行,这是最健康的,沈祭梵是打算要孩子,都是按照计划一步一步的来,一定要让她是在最健康的清苦下给他孕育后代。
“乖宝。”沈祭梵低低的喊了声。
“在。”安以然飞了沈祭梵一眼,快速应了声儿,立马又投入她的工作中。
沈祭梵没说话了,安以然等了会儿,倒是让她想起事情了,慢悠悠的问:
“沈祭梵,那次,我把灵儿给我的珠子送你了,那珠子呢?”
安以然心里祈祷着可千万别扔了啊!
沈祭梵半点没犹豫的出声道:“还给中国博物馆了。”
“哈?”
安以然一愣,却没意识到她这一惊,手一抖,剪掉了爷一块肉,指甲盖儿连着肉给箭了下来。
☆、202,爱我还到处跑,小美炖了吃
“你怎么知道那是真的?”安以然郁闷了,沈祭梵既然知道那还说那是假的?他要告诉她那是真的她能给他嘛?真是,亏大发了。
沈祭梵不语,目光看向他手指。安以然盯着他看,顿了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垂眼,一看,吓了一大跳,血流了一手。安以然瞬间慌了,东西给扔一边,抱着他的手,让她把血吸了她也做不到啊,就抱着眼巴巴的看着沈祭梵:
“怎么办怎么办?沈祭梵,出血了,怎么办?”满脸的焦急。
“别慌,止血消毒,上点药,用纱布包一包就没事了。”沈祭梵原本想说她两句的,可看她急的那样儿,得,还是算了,不说了。她着急,说明她还是心疼的。
“哦,消毒,消毒……”安以然傻了一秒赶紧起身往外面跑,去找药箱,在外面大声问了句:“沈祭梵,要不要让约克医生过来呀?我怕我做不好。”
“不要,你把药箱拿进来,我说你做。”沈祭梵回应了句。
“好。”安以然翻箱倒柜,“噔噔噔”几步又跑回来在门口站着忙里慌张的问:“沈祭梵,药箱放在哪里啊?”
沈祭梵回头看她,“在储物间,储物柜里,左侧。”
“好,知道了。”安以然踩着拖鞋转身又跑,可在屋子中间站了下,趴在地上去拉床下的储物柜,床下方是与床一体成型的收纳空间,她就记得沈祭梵把药箱往下面放过。
拉开下面的收纳柜门,东西全翻乱了,箱子倒是不少,可似乎没有她要的药箱。
“沈祭梵,没有碍,左侧右侧都没有。”安以然头埋底了,往收纳柜里左右看,脸憋得通红,说话也有些困难。
沈祭梵微微拧了下眉,就知道这小东西找不到。无奈的出声:
“乖宝,在储物间的储物柜里,不是床下的收纳柜,明白了没?”
安以然“嘭嘭”几声腿上了收纳柜,又“噔噔噔”几步跑浴室门口去,靠门口站着问:“在哪里呀?我刚才没听清楚,沈祭梵,你能再说一遍嘛?”
“储藏室,储物间,嗯?衣帽间旁边的小房间,储物柜里,第三层,左边。明白了?”沈祭梵耐着心认真的给话。
“哦,明白明白,你早说是在储物间嘛,我马上就去哈。”安以然转眼就跑了,沈祭梵看着小东西的身影,笑意上脸,半是无奈可心底却又淌过阵阵暖意。
安以然往储藏室里跑,家里的东西都不是她在管,她除了画漫画,洗衣服之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而且她从来找东西找不到,有时候沈祭梵让她拿个东西,就搁她眼前,她晃来晃去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眼睛也没瞎啊,就是找不到,对这事儿吧,她自己也颇感无奈。
储藏室她是第一次进来,平时也没有需要的东西搁在这里面的。储藏室里面有两排像货架一样的高架,一层一层的,上面东西不少,但安以然认识的没几样。
晃了几眼,往里面走,储物柜在最里面。走过去,转着把手拉开柜门,第三层的左边。得,姑娘又犯难了,医药箱好几个呢,都放在左边,哪一个啊?
她倒是想把几个都搬出去,总有一个是对的。可搬不了啊,顶多拿三个。又转身往浴室跑,边跑边喊:“沈祭梵,有六个箱子,是哪一个啊?”
沈祭梵手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从浴池里起身,浴巾擦了身上的水,扯过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去。安以然正好撞上他结实的胸膛,抬眼肉嘟嘟的脸望着他问:
“有好几个,我不知道是哪一个,你也没说清楚。”她还委屈呢,是他没说清楚。
沈祭梵抬手捏了下她的脸,拉着安以然走进去,储藏室空间不大,左右一边一排储物架就已经占了大半的空间。中间就是一人的过道,安以然跟在沈祭梵身后,沈祭梵拿了第二个药箱合上柜门,回头看她道:
“不知道可以打开看啊。”这小笨蛋……
沈祭梵大掌卡在安以然脖子后方,走出去,关上门。安以然吐了下舌头,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