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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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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沈祭梵不会放过你的。”安以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知道那不可能,可还是有些后怕。毕竟舒默这人跟别人不一样,没准儿他就敢呢。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舒默声音就跟毒蛇一样,冷飕飕的从沙发底下飘出来。安以然听得有些胆战心惊,咬着唇,顿了又弯腰去看沙发底下的人:

“碍,你怎么还不出来碍?下面很好玩吗?”闪着两个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问。

“玩你个头!”舒默是被卡住了,进去容易出去难。

进去时候那就是千钧一发之际,一秒钟内把身体藏好,并且还得收敛戾气,否则怎么能夺过玛罗那千面毒女的眼睛?一秒钟内把身体塞进去了,那是在瞬间的爆发力和张驰度的作用下办到的,若不是情急之下,给半个小时舒默那牛高马大的身体也钻不进那么一条细缝中去,所以这出来就有困难了。

安以然被喷了一句,撇了下嘴。忍不住又蹲地上去看藏在沙发底下的人,可尽管她头都埋下去了,还是没看到舒默。她当然不知道舒默在里面的情况,舒默那肢体压根儿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形状,完全是扭曲变形的。

沈家四大暗卫,个个身怀绝技异于常人,魏峥是半人体,有一半是机械,而舒默就是软体动物。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舒默身上有着充分的体现,几乎令人怀疑他身上各部分零件儿是可以拆分的。

安以然纳闷儿了,试探着问了句:“碍,舒默,你躲在哪儿啊?”

这沙发下面,就她都钻不下去吧。安以然慢慢的靠近,从沙发底下缓缓的伸出了只手出来,像贞子从床下慢慢爬出来的场景一样。手掌很长,骨节修长。

安以然眼都看直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死了吗?

“碍,你,你……没死,没事吧?”安以然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那画面挺诡异的,她实在是有点毛骨悚然,开玩笑说,“碍,舒默,你是不是在下面孵小蛇呀?”

“警告你,闭嘴!”舒默满头大汗,因为沙发是被固定的,他要是强行把沙发顶翻,肯定会触动暗藏的警报装置,所以舒默不敢轻举妄动。

伯爵公年轻时候开罪了不少人,他府中看似平静,守卫也只在大门站岗放哨而已。其实不然,单栋别墅每一栋都在严密监视中,要不然伯爵公会把自己的住所修得七零八落的?便与监控,也不容易让人猜到他每天都宿在哪里。

安以然吐吐舌头,“碍,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关心你碍,夫人和伯爵公就要过来了,你不怕被抓起来吗?你是帮沈祭梵做事的,可沈祭梵好像跟伯爵公关系并不好。你要是被抓了,伯爵公一定会认为你是沈祭梵派来的,你有可能会死在这哦。”

舒默没再搭理安以然,但发现靠他自己还真出去不了,手在外面探了探,说:

“安姑娘,拉我一把。”能屈能伸嘛,不是他想开口求人,这是没办法的事。

“好啊。”安以然笑眯眯的回应了句,伸手去拉人,“拖不动啊……”

“你用点力行不行?”舒默有些气急败坏,还不如他自己来。

安以然泄气,她就那么点力,她自己也没着力点啊,这已经够意思了。募地松了手:“你等等我。”起身往一边走,墙上又铁链,她抬眼望了眼嵌进天花板的一端,伸手拉下,听结实的。把老粗一根链子从墙上取了下来,往沙发那边去:

“碍,舒默,你抓着这个,能用力吗?”

安以然边说话边把舒默的手按在铁链上,舒默无语:“你倒是借点力啊。”

“哦,对哦。”安以然也抓着链子,手拖着舒默手腕用力把人从沙发底下拽了出来,沙发底儿差点都变形了,安以然把人拖了出来自己坐地上喘气。

舒默抬眼扫了眼这屋子,那老不死的,多大岁数了还这么能玩,迟早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身上。脚下撩了下安以然,说:“起来,我带你离开。”

安以然抬眼望着舒默,“不要,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开?”

她就这么离开了,也太不礼貌了吧,都说了是来做客的,主人都还没见到,再说,她是在这里等夫人的,她要先走了,那也太没礼貌了吧。

“爷的命令,让我过来先带你走。”舒默有点不耐烦,觉得安姑娘就是个罗里吧嗦的人,他可没爷那么好的耐心来哄,要是别的时候他铁定一掌给她劈晕,直接把人抗走就是。可今天不行,今天他扛不住。

“沈祭梵?为什么?”安以然学着沈祭梵的样子挑着眉头反问。

不是她不相信舒默,她总得问清楚事情吧,糊里糊涂就跟人走,她怎么知道这人是不是把她弄去卖了还是把她扔去喂蛇?

舒默低咒了句,女人真是麻烦!伸手扯着安以然往靠近墙面,“看到没有?这些,这玩意儿,你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舒默就不相信,爷没跟安姑娘这么玩儿过?扯淡呢,照理说爷的花样儿不少才是。

“干什么的?”安以然好奇宝宝似地发问,白生生的闪着亮光,看得舒默眼疼。

“干你的!”舒默没好气给堵了一句,安以然脸上的笑僵住,舒默自己咳嗽了下,掩饰刚才的粗鲁,补充了句:“如果你不走的话。”

“什么碍?”安以然真没往别的地方想,也不可能在拜访别人的时候想到别的什么呀。她的心里是很正面的,而且,沈祭梵确实从来没跟她玩任何工具。

舒默左边嘴角勾得深深的,胳膊一抬,直接给压在安以然肩膀上,安以然当下被重量给压了下去,身子矮了一大截:“碍,舒默。”

舒默吊儿郎当的搭在安姑娘肩膀上,凑近她几分说:“爷真没跟你玩儿过?”

“什么?”安以然扭头看舒默,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黑漆漆的看着舒默,眼里满是疑惑。舒默盯着安以然的眼珠子看,纯透的眼睛干净分外干净。

“助性的,懂吗,小白兔?床上用的,能让男人更爽,女人尖叫的东西。来看看,你要不走,这些玩意儿,就会全用在你身上。”舒默伸手拍了按钮,墙面另一边的支架缓缓拉开了一个内置墙面的盒子,工具箱一样的装备,一层一层的,里面一应全黑色的各种尺寸的仿真阳,具,大号儿的跟手臂同样粗细。除外还有各种各样小件儿的东西,夹子,像刺猬一样全是小刺的小球等等,各种各样的。

舒默啧了声,伸手拿了跳球在手上,捏了下递给安以然,安以然早已经面红耳赤,后退一步,不接。安以然不接,舒默也不坚持,提在手上,跳球有一根长线连着,另一端是个长条形的小块,舒默按了上面的按钮,跳球竟然就那么跳了起来。安以然募地瞪大了眼睛,指着跳动的小球:“这个……”

舒默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邪恶,真没想到,爷的女人,竟然是他给展示这些玩意儿。扫了眼安姑娘自顾自的说了句:“不知道爷是心疼你所以舍不得在你身上用这些,还是,爷也不知道还有这些玩意儿。赶明儿我给爷弄它几大箱去。”

“哈?”安以然狐疑的望着舒默,舒默抬眼一笑:“好玩吗?”

安以然摇头,她很早就不玩玩具了。脸颊滚烫,双手捂着脸,转身想走。

因为那箱子里装的东西,也太令人脸红心跳了。好吧,她承认非常的丑陋,没有沈祭梵的好看,可确确实实令她脸红了。毕竟她跟舒默不是很熟,面前一堆那种东西,她要能装作若无其事,那才怪了。

“嘿,别走啊,知道这是怎么玩的吗?”舒默乐颠颠儿的问了句,安以然摇头,舒默说:“代替男人的东西,推进女人身体的玩意儿。想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你,你真是,流氓!”安以然脸色爆红,心里跳得老快,推开舒默就要走,舒默直接把东西扔进箱子里,然后推回墙里面。抓着安姑娘说:

“你听好了,伯爵公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女人在他眼里是比动物都不如的玩物。你知道伯爵公碰过多少女人吗?无论内阁大臣的妻室,还是还的王室的公主,王妃,被他玷污过的女人多不胜数。安姑娘,你不走,可怜的女人不差你一个。”舒默面色在瞬间严肃了下来,语气也不似刚才的吊儿郎当。

安以然一听,当即煞白了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舒默,面色由白到灰。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愤怒,可嘴上依然执拗着,“但,他,伯爵是沈祭梵的父亲。”

“知道为什么爷不愿意带你去寿宴吗?你以为爷是为什么不带你去?也就只是单纯的不愿意让伯爵公见到你,明白吗?”舒默低声道。

“可他,没这么说,不是这样的。”安以然摇头,她觉得这是很荒唐,因为这样的事,实在令人恶心。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你认为这种事,爷会好说出口?爷要脸……小姑奶奶,爷当初不想带你来这边,原因太多了,可你自己偏要不自量力,跟着过来。爷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爷身上责任太多了,你是他的责任,同时他还有很多不可推卸的责任。爷身在其位就得谋其事,他有很多无可奈何。所以啊,小姑奶奶,请你往后安分一点,你安分一点,就是为爷做了最大的牺牲,帮了爷最大的忙,懂?”

舒默半警告半劝导的说着,循循善诱本不是他的行事风格。舒默这人向来狠,直接找准别人的弱点,釜底抽薪来一击致命伤,吓得人再不敢再犯。

可安姑娘他现在是真不敢得罪,因为安姑娘,他几次差点被爷给废了。这就是个开罪不起的祖宗,他只能顺着毛捋。

安以然伸手拉扯了下头发,要不要这么说她啊?她也是不想的嘛。

可一想到这屋子……安以然立马恼怒了,“我今天是跟着婆婆来的,伯爵公不敢对我怎么样,所以你别太担心,我自己会小心的。”

“你就那么相信伯爵夫人?”舒默反问了句,“夫人这辈子不会伤害的永远只有爷一个,其他人,对爷不利的,即便是伯爵公,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是沈祭梵的老婆,他喜欢我!”安以然立即声明,“夫人会喜欢我的。”

“何以见得?”舒默跟看白痴似的看安以然,安以然很喜欢舒默那眼神,哼了声,“笨,爱屋及乌啊。”

舒默很不客气的推了她脑门儿一下:“蠢,你挡着她宝贝儿子的光明大道了,你说夫人会怎么对你?”

“杀人灭口?”安以然心里一跳,不会这么惨吧?安以然赶紧摇头:“不对不对,我算哪根葱啊?我怎么可能挡得了沈祭梵的光明大道呢?他那么厉害。”

“傻了吧?”舒默挑了她一眼,道:“娅赫家主二十年一选,这一届已经十七年了,三年后是家主大选,爷是厉害,可如果没有外亲支持,爷单凭自己的能力去角逐家主之位,可能……而且,到时候伯爵公定不会在手下留情。这也是伯爵夫人苦心想留下爷,撮合娅菲尔公主的原因。”

这算是简单把娅赫家的大问题给安以然解释了,这些事情安以然不知道,沈祭梵从来没告诉过她,所以转了好大会儿才转明白,恍然大悟道:

“喔,我就觉得沈祭梵跟他父亲关系好像不亲嘛,是因为沈祭梵抢了他父亲的家主大位对不对?十七年前的事了啊,伯爵公都是个老头子了,他还想当家主吗?老年人就应该好好安享晚年,干嘛还有跟自己儿子争来争去,有意思嘛?”

安以然很不能理解他们这些人的世界,亲情淡泊如水,怪不得沈祭梵也不允许她跟自己家人走近,因为他自己没享受过亲情,不知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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