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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看她缓缓闭上了眼,轻轻浅浅的呼吸缓缓呼出,轻轻的松了手,给她掖了被子,起身走了出去。是有事要忙,要不是魏峥刚才提醒,他差点就忘了今天的会议。所有分公司的高层都在等着向他汇报情况,所以这会不能取消。
安以然确实睡着了,可很快又醒了。醒来后直接就往医院跑,她晚上是肯定要回市里的,明天要上班。所以她在回市里之前,总得要跟小助理他们打声招呼吧。小赵儿别看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公司的事是真的很上心,还很不放心别人做事,总要自己亲自审核后才放心。所以安以然得让他安心,还得跟他保证。
沈祭梵那边开将近用了三小时,以为两小时就能结束,沈祭梵到后面频频看时间,开会的人能坐上各公司如今的位置,自然很懂得察言观色。将boss频频低头,没有之前那么专注,当然就猜到了boss有急事,所以后面汇报发言的人直接弃了手稿三言两语说了。沈祭梵最后言简意赅表达了他的意见后直接散会。
摘了蓝牙,合上电脑直接大步往睡房去。他以为小东西早在床上翻滚了,可进去一看,被子铺得平整,人影子都没见一个。沈祭梵脸色有些黑,直接给收了东西,然后往医院去。安以然正和小助理比划呢,很高兴。
结果就被沈祭梵给打断了,一句话还都没说当下给人拧出去了。扔上车,会市区。安以然气鼓鼓的瞪着沈祭梵,要下车,沈祭梵手一伸,人又给他拽了回来。
前面魏峥已经上了车,抬眼看了后视镜,对沈祭梵点点头后直接发车。安以然哭,抓着沈祭梵袖口说:“就这么一声不吭这么走了,我总要跟他们说一声呀。”
刚说的还不够多?沈祭梵侧目淡淡扫了她一眼,安以然泄气的往靠背上倒去,抓着沈祭梵衣服不停的嘟嘟嚷嚷。沈祭梵没搭理她,忙碌着手里的文件。
……
孙夫人从度假村回来就一直在想办法联系伯爵夫人,她觉得怎么讲也是有关系的,向伯爵夫人问候一声,也是很应该的。
其实在乔梅夫人过世后沈家与孙家就彻底断了联系,孙家在京城并非一直是受沈家庇护着,这么多年来,沈家一直不在国内活动,孙家要是自己不争气,就算有沈家的声望罩着也成不了大气候。孙家起家是靠沈家,可发家却实实在在是孙家人自己的本事。不过吃水不忘打井人,孙家倒是一直记着沈家的提拔。
孙夫人当然知道自己没什么好跟伯爵夫人说的,人家是皇室的人,又不同国家,能有什么好说的?可再是皇室,再不同国籍的人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自己孩子。孙夫人似乎听老爷子提过一句,伯爵夫人就只有一个孩子,无疑那个孩子就是那天见到的沈爷了,孙夫人想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跟伯爵夫人靠拢。
说说自己孩子啊,顺道向伯爵夫人透露些沈爷在京城的作为。生活,事业,能说的就多了。没有女人不关心自己的孩子,伯爵夫人这算是找对门路了。
她这可不是为了自己,她如今踏出的任何一步都是精打细算的,能跟伯爵夫人走近,意味着自己儿子将来会更顺。老爷子如今在渐渐撤手,可孙家的人脉关系大多都还是老爷子在撑着,孙烙要一手全全撑起孙家,人脉上还差得远。
孙夫人如今是能为儿子做一点是一点,而如果真能结交上伯爵夫人,那比她每天参加各种各样的上流聚会更有用,并且也将在社会媒体上引起不小的反应。
宋颖从度假村回来后就一直没见到孙烙,孙烙不自己出现,宋颖是找不到他的。宋颖就怕孙烙忽然出现,所以每天早上一大早就起来了,画着精致的妆容等着他。没见人,也没个电话,就安慰自己,他在忙,肯定有别的事耽搁了。
这晚上孙烙过来得有点晚,宋颖是超过十点他没来就睡了。孙烙敲门时宋颖还没反应过来,门响了好几声宋颖才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孙少……”宋颖一开门就扑向孙烙,紧紧抱着他。
孙烙拉开她,自己走了进去。他走过的空气中残留着一丝酒气,宋颖在后面跟着走进去,这么晚了还过来,无疑是受宠若惊了。几天的郁结终于松开,想着前几天肯定是在忙,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晚了还过来找她。
“孙少,我给你去放水泡澡,你先休息下。”宋颖细声细气的说。
孙烙抬手挡了下,说:“不用了,宋颖,过来,坐。”
宋颖当即一愣,他叫了她的名字,有些喜出望外,她以为他早就忘了她的名字。虽然他一直没说为什么要她改名叫“然然”,可从度假村回来后她彻底明白了。她只是个替身,其实在见到那个女孩子她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只是一直是自尊心作祟,不肯承认而已。孙夫人一针见血的指出,令她想逃避都不可能。
如果可以,她才不做什么“然然”,她是宋颖,为什么要做别的替身?在度假村的时候她是动摇过,孙夫人给的数字不小,至少可以买下两套她大哥大嫂看中的电梯公寓。可是,回到京城她又改变主意,想收拾东西回家。
舍不得了,离开这个男人她以后还去哪找这么好的男人?都说女人很容易爱上自己第一个男人,大概是真喜欢上这个男人了,看着堆了一床各种各样的衣服,宋颖笑着,她要抓牢这个男人,孙夫人给的这点算什么?等她成了孙太太,将来她要什么没有?给家里人住别墅都可以,电梯公寓算什么?
宋颖乖巧的坐在他身边,孙烙微微侧身看她,手抬起她下巴仔细看着她的脸。其实,并不像不是吗?他一直自欺欺人的把宋颖当成她,一直在逼着这个女孩子做她做过的事,就连衣服,发型说话声音,方式,都按照她的模式在要求,可是,并不像。一开始那种得到她的感觉在渐渐消退,因为久了,就会发现不像的东西太多太多,以致于他想可以忽视都不能。
既然不是她,那就不要在这么绑着一个年轻女孩了吧,低声叹息着,这么多年来坏事儿干尽,该收手了。每天这样生活着,是真有点累了,她说得对,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坏得彻底的人,过着这么荒诞无度的日子与其说是报复阻碍他的人,不如说是在报复他自己。现在看明白该了,这样做,是最任性滑稽的做法。
“你是个好姑娘,这个你拿着,以后遇到好男人,就结婚吧,好好过日子。”孙烙松开宋颖下巴,写了张支票递给她,眼底掩盖不住倦色。
宋颖瞬间有些懵,吐口而出:“孙少,你……”
“这房子归你,以后我就不过来了,今天开始,你自由了。”孙烙起身要走,宋颖立马跟着起身从身后抱住他,紧紧贴着他身躯,“孙少,不要走,我不要自由,孙少,别离开我,你说过会娶我的,这些钱我不要,孙少,我只要你别走……”
孙烙拉开宋颖,回头看她,目光已经带了一丝阴冷:“要么你分文不拿从这里滚出去,要么你就乖乖的放手,拿着这笔钱和套房子自己过日子,你自己选吧。”
宋颖傻了,这变化来得太突然,有些懵。他不是说过会娶她吗?不是说过爱她为什么又不要她了?宋颖有上前一步,泪眼朦胧的望着孙烙。
孙烙看着宋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有几分她的样子,顿了下,道:
“女人还是别太贪得无厌,你既然已经收了我母亲的一百万,你就应该听话的离开。如果你再纠缠,我不仅会让你分文不得,还会让你身败名裂。宋颖,你家人给你支那些招儿对我没用,如果不安分你们大可可以试试看我的手段,对付你们还不比捏死只蚂蚁轻松?只是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念半分情。”
宋颖脸色瞬间惨白,摇着头望着孙烙:“不是的孙少,我们没有想任何不安分的事,孙少,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孙少,如果你是介意我拿了孙夫人的钱,我还给她,我马上还给她。我当时会收下孙夫人的钱,都是被她恐吓的,我没有别的办法,孙少,当时你家人都在,我真的不敢拒绝,只能先收着。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你一直没过来,我没有机会说。孙少,孙少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孙烙抬手食指放在唇边,“嘘……安静,再说一遍,两个选择,收下支票和房子,以后两不相干。第一种,马上收拾东西滚出我的视线,以后照样两不相干。”
“孙少…”宋颖痛哭出声,孙烙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
孙烙回了孙家,梁瑛爱作息照样很规律,这个时间早已经上床休息了。孙烙进了屋,并没有开灯,直接上了床,直接将妻子压下。
梁瑛爱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重物一压,很快惊醒。孙烙手捂住她的惊叫的唇,梁瑛爱猛地睁大了眼睛,望着黑暗中的人影,差点喜极而泣。
孙烙埋头吻着妻子,想吻下妻子的唇,却在压下的同时又移向另一边。哪儿都脏了,连心都脏了,就他的吻还是干净的,只可惜了,为她留着的吻,她却不要。她不要,他也不能把最后的干净丢出去,就这么留着一辈子吧。
梁瑛爱一直僵硬着身子,就连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都没有今晚这么忐忑,他的手一上身她就颤栗不断。结婚前梁家大小姐虽然性格乖张,却只有他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他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他风流成性,她是自己舔着脸爬上他的床的。以为只要得到一次就会满足,可却,没想到一次后就上瘾了。
她是堂堂梁家大小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恬不知耻的爬上他的床。尽管知道他嫌恶,她却一直饮鸩止渴的重复着。是用婚姻逼了他,得不到他的心,总要把自己的名字跟他贴在一起吧,能贴在一起一辈子也就满足了。
梁瑛爱很紧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她,她还以为要等到他回头还要苦熬十几年,没想到……紧张自己表现不好,紧张他嫌弃她的身体不够完美。听说女人年纪大了会很容易松弛,梁瑛爱一直很注意保养,为了迎接他,还特地去医院做了手术,就为能像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紧。
整个过程梁瑛爱都在提心吊胆着,他身边围绕的都是些年轻姑娘,所以一直在担心他会不会嫌弃她不够紧,不够热情,不够让他高兴。分心了,尽管为了配合他叫得很大声,却并没有真正得到**。
直到完事儿后梁瑛爱都还在想,他到底有没有满意,又没嫌弃自己。因为做过手术,她那里除了少张处女的膜外,里面跟没破身子的女人一样紧。虽然知道,可她不敢确定手术后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的效果,所以很担心。
孙烙开了灯,侧身撑在妻子上方盯着她看,戏谑出声:“夹得真紧。”
梁瑛爱瞬间脸色涨红,有些不敢直视丈夫。因为不明白他这是发现了她的隐私在暗讽她,还是,调情?梁瑛爱手轻轻攥紧了被单,脸色渐渐发白。
“为什么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孙烙很是轻佻的拍拍妻子的脸,他可记得,身下的女人曾经很开放,当初对他投怀送抱过很多次,所以令他有些反感。
男人就这样,上床是一回事,可心里怎么评价这个女人又是另一回事。这也是孙烙一直厌恶梁瑛爱的原因,会主动爬上他的床,就不会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可男人还是不了解女人,终究女人没有男人那么滥情。男人可以跟很多女人上床,嘴里却还在喊着爱一个女人。可女人,如果真那么刻骨铭心爱一个男人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