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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自己不要脸还说别人,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沈祭梵没再跟她贫,开了风筒吹着头发,她头发已经长长了,可爱中透着淑女甜美的感觉,沈祭梵摆弄着她的头发目光却直直盯着她的脸看,心里评价着,小东西小模小样儿的,这脸的可塑性还挺高。扒拉着她的头发一会儿拨到右边,很快又拨到左边,弄得安以然很是生气,终于忍不住炸毛了:
“沈祭梵,你把我的头当鸟窝吗?”
沈祭梵挑眉,暂时关了风筒:“伺候你你还有意见?说吧,哪不满意?”
安以然咬牙,伸手去抢他手里的东西,沈祭梵手一扬避开,安以然嚷嚷道:
“不要你伺候,谁要你多管闲事了?沈祭梵你总是这么讨人厌,你让人很烦很烦你知不知道?你就算很了不起也要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等他一眼,又小声咕哝道:“人家都不喜欢你了还这样,真是厚脸皮……”
“安以然,我不介意把话喊出来,当人面儿说小话是怎么个意思?”沈祭梵冷哼声道,高大的身躯立在她跟前,斜眯着眼睥睨她,就跟在一看一只蚂蚁似地。
“没有没有,谁说小话了?你才说人小话,老冤枉人。”安以然鼻子一哼,头扭一边去不理他。
沈祭梵唇际拉开了些弧度,伸手捏了下她的脸,她躲开。沈祭梵眸色一狠,风筒扔一边,上前一步压着人双手往她脸上给狠狠揉捏了几把,又揉又搓,潜台词是:爷今儿就揉烂你这张脸,看你还顶着她出去给我招三惹四。
“沈祭梵,你这个暴君!大混蛋!”安以然抓着他的手扯开,怒吼吼的瞪他。
急眼了,眼睛里火光烧得噼里啪啦的。沈祭梵看她那小眼神儿倒是没再招她,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发说:“就这样,发根干了就成。”
安以然不领情,还瞪着他,心里是火冒三丈,真是狠得牙痒痒,狠狠想着,她如果哪天有本事了,就把沈祭梵给绑了,饿他几天,然后再先奸后杀!
“小东西心里在编排我什么呢?说给我听听,嗯?”沈祭梵在她身边坐下,手下意识的拦在了她腰上,一用力,安以然就给倒在他身上。她要爬起来,沈祭梵给按在背上不让起,安以然趴在他腿上,抬头瞪他。
出声嚷嚷道:“沈祭梵,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点?别这么粗鲁行不行?”
“嗯?我很温柔呀。”沈祭梵疑惑道,说得就跟真的似地。
安以然忽然眉眼弯弯笑,抬眼望着他,手指往他胸口戳戳戳,然后说:“那你放开我碍,我不舒服。”
“想舒服?”沈祭梵坐起了声,附下脸欺近她,安以然撑起上身双手去抓他的脸说:“沈祭梵,你就是个老流氓,成天都想着那个事儿,下流!”
“然然,你这说话方式趁我没发火之前最好改改,不然哪天我发火了看我不抽你一层皮下来。”沈祭梵脸色暗沉下去,冷冷警告道。
安以然瞪着他,她很清楚沈祭梵这话不是开玩笑的,撇了撇嘴,哼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就是这么可恶!”
沈祭梵捏着她的脸,顿了下道:“我什么时候像你这么胡说八道了?”
“你就有,你不承认。”安以然忽然嚷嚷起来,沈祭梵冷眼横着她,安以然气弱,把头埋他腿上。沈祭梵又把她头抬起来,安以然说:
“你不是要去开会嘛?你怎么还不走?你快去开会碍。”
“关心我?”沈祭梵挑眉,那明显就是不信啊,是真的那才怪了,她知道什么呀?这小白眼儿狼,满口胡言乱语他真正听进去的没几句。
“关心关心,我可关心你了。”安以然眉眼笑得弯弯的,戳他胸膛:“你快走吧,哦,你快点让人给我送衣服来啊,你看我穿这样也很奇怪对不对?”
沈祭梵再度挑眉,没回应,他倒觉得还行,捏捏她的脸说,“先就这样吧,你乖乖在这玩着,等我开完会后再给你拿衣服过来。嗯?”
“沈祭梵,你真是……”安以然一下一下瞪着他,“你就先让人给我送过来不行吗?万一有人进来,那我怎么办碍?”
“不会有人进来。”沈祭梵宽慰着,他想应该也没有那么不长眼的东西随便进他的地方。安以然推开他的手自己往沙发另一边倒,无奈的叹气道:
“沈祭梵,我对你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快走吧快走吧,别再烦我。”
沈祭梵欺身,顿了下说:“你来找我,现在倒开始赶人了?”
安姑娘觉得沈祭梵就是个神经病,她傻了才来找他,不解释,不愿意跟他说话,趴在沙发上挺尸。
沈祭梵情绪倒是异常的好,转身走出去,安以然趴了良久才坐起来,揉着眼睛差点都给睡着了。
站起身,脚累,又坐下把长靴脱了,绷着脚尖舒服了,感觉腿都给鞋子闷坏了,起身往外走,门拉开缝,外面舒默和顾问在,没看到魏峥,估计在沈祭梵那。
“安小姐这是……”顾问正跟舒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侧目看道门开了,姑娘半张脸露了出来。
顾问一出声舒默也回头看她,看她样子回去了就已经猜到了大概,仰着头想看她身上,安以然人躲门背后,就露半张脸,瞪了眼舒默不怀好意的打量目光,对着顾问,眉眼弯弯笑着说:
“顾先生,能帮我个小忙不?我可以给报酬哦。”
顾问微愣,跟舒默对看一眼,笑得别有深意,舒默笑着接话说:“安姑娘,你可知道顾问要的报酬不低哦,你请他不如请我,我开价比他低多了。”
这是事实来着,请动顾问,道上的价格至少在七位数以前,还得沈爷批准,他低,没有定价,就看着心情来。
安以然朝舒默冷哼了声儿,说不上为什么,她就是不乐意见到舒默,大概是因为两次被抢钱的原因,虽然,好吧,都没证据,可她心里已经认定了。还有就是,这家伙身上竟然藏着蛇,还养能吞两人大的蟒,想想都令人寒颤肆起。
“我不要你帮,你站一边去,我烦你。”又看向顾问说:“顾先生,可以吗?”
顾问笑笑,“安小姐请说,能帮的我一定不遗余力。”
“很简单的,帮我买套衣服,我付钱的,还会给你相应的报酬。”安以然觉得有希望,赶紧笑着出声说。
顾问微微皱眉,摇头说:“这个不行,安小姐有没有其他的事?或许我能帮。”
“为什么?其他的事我用得着你帮吗?为什么不行啊?就买套衣服而已,很简单的,我也不会嫌弃你买的好不好,再说我会付钱的啊。”安以然急了,怎么不行了?
“实在抱歉,爷有交代。”顾问一板一眼的说,舒默一边乐呵呵的看着,见安以然一脸吃瘪的样儿忍不住好笑。
安以然抬眼瞪他,“笑什么笑?笑死你得了,变态!”
“嘭--”火气十足的关上门,一跺脚的,大声吼道:“沈祭梵,你过分了!”
……
拍卖会现场,知道今天来了不少媒体,梁瑛爱时不时凑近孙烙咬耳朵,不停的说着对每一件拍卖的物品,一副恩爱甜蜜的样子。
她做这些也不全是装面子,新闻上的正面报道对孙氏地产也有帮助。孙烙的花边新闻从未间断过,而梁瑛爱作为他的妻子却从未对此有任何不满过,从嫁入孙家就一直深居简出,从未对媒体镜头说过半句夫家的不是,一直都是极力维护的。
而今天这一举,势必会来个釜底抽薪,将一切都只是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压下去,她才是正牌夫人,而他们也并不像外界猜测的那样不和。
孙烙全程都没说一句话,目光看着台上,梁瑛爱要演,他也不反对,反正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台上一件一件物品被竞拍走,梁瑛爱一直没猜出他到底想买什么,或者只是来看热闹的。虽然没猜到,却一直保持着热情,表现得似乎对这拍卖会真的很感兴趣一样。
最后一件,安家的别墅,台上报幕人将别墅占地面积以及基本来历大致说了一遍,这栋别墅因为已经流拍过一次,所以起价比起第一次来又净少了一百万。
“五百万起价,有没有意想买的朋友?欧式复古风格的独栋别墅,占地四百二十平米,花园两百平,五百万起价,有没有……”
梁瑛爱看了眼别墅的样子,笑着低声说了句:“这都是老房子了,五百万谁会买呀?给我就算一百万都不要,太过时了。”
孙烙却在这时候优雅的举价,梁瑛爱还没反应过来,台上人已经激动无比的喊起来:“一千万,那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孙先生,出价一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孙先生出价一千万,一千万,还有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
魏峥坐在角落微微皱眉,他本想举八百万,如果能拍下就当送给安姑娘的礼物,可一千万还要加价,却明显不值了。
魏峥起身离开,台上人一锤定音:“一千万三次,成交!恭喜孙先生以一千万获得这套欧式复古风格的别墅。”
梁瑛爱脸色有些惨白,毫无疑问他是为什么花一千万买那栋破房子,安以然吗?他还没忘记?都已经结婚了他还惦记着,婆婆不是说那个女人背叛他了吗?为什么他还惦记着?
梁瑛爱脸上维持着笑容,眼底却是被妒火灼烧了一片,暗红色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听说,那个女人开了家小公司是吧?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梁瑛爱之所以对孙烙那些不间断的花边新闻不在意,那是因为她知道那都是假的,孙烙本就是个薄幸的男人,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可安家那个女人,她却不得不上心。
拍卖会结束,有不少同行的朋友过来祝贺,梁瑛爱挽着孙烙大方得体的应付着,完美的衬托着孙烙。
孙烙简单应付着,到后台办理手续,之后没多留一刻扬长而去。而梁瑛爱却一直等在大楼门口,站了大半小时都还没等来孙烙的车。
大概已经猜到他可能又先走了,梁瑛爱眼眶不期然的红了红,抿着唇勉强笑着,撑着难堪的笑容在记者面前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打电话:
“好的,老公你先走吧,不用管我,我想逛逛再回去……是,好,我会小心的,晚了我会打电话给你……不用再特意来接我,我会打电话给司机……”
收了手机放进手包里,对不远处正在偷拍的记者微微一笑,优雅的转身,又进了大楼,这栋大楼是著名的奢侈品牌主营地,顶楼则是会场和会馆。
那边记者本来是偷拍,想以豪门阔太被丈夫冷暴力为主题写篇报道的,哪知道竟被人发现了,在梁瑛爱朝他报以微笑时记者当下有些尴尬。
梁瑛爱走进商场,看着各式各样的奢侈品牌的饰品,心就跟这些冰冷的钻石一样。她以为只要结婚能挽留一个男人,至少她曾经自信的以为是这样。
可真正结了婚才知道,这个不过一个红本存在的一纸婚姻,其实只是个关押她的牢笼,把自己困住了,明明痛苦着,却还不想放手。
*
沈祭梵拧着只袋子回房间时,安以然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沉了。
下意识轻了几步,走近她。因为浴巾不够宽,没将身体包裹完,露出一节白玉般的小腿在外。脸埋进了沙发,只看到一小片脸颊露在外面。
沈祭梵坐下,轻轻摸了下她露在外面的小腿,一片冰凉。目光暗沉了一瞬,伸手把她捞进怀里团着,轻轻抱住。
☆、111,查出下落 冰释前嫌
“沈祭梵……”安以然轻轻咕哝了句,往他怀里缩了缩,手下意识的抓住他衣襟,脸往他温暖的胸膛蹭,感受到热源了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