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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已想好了对策,要逼安宁进入硬拼功力的状态,安宁法术再精通也不过二十出头,便是一出娘胎就开始练功也才二十年修为,怎能与他四个相比?但他们的如意算盘没能打得响,安宁的修为比他们想像的要高得多,并且白灵剑和三个鬼将都不怎么怕他们的鬼火,斗了个旗鼓相当。
斗了四五十招,白剑灵独斗莫贪还占了上风,三个鬼将却显得略有不支,安宁的修为确实没有四鬼加起来强,并且要分心控制一把剑和三个傀儡,渐渐有些施展不开。
桃源山四鬼暗喜,加大的压力,并且四人合击的阵法也开始显出威力,三个鬼将都往后退去,白灵剑也有些受到气机的影响,变得有些不灵活了,战团开始缩小,四人向安宁逼近。
李飞暗暗着急,担心安宁实战经验不够,如果换了是他出手,早就集中全力干掉一个敌人了。
三个鬼将和白灵剑越来越支持不住,已经快**到安宁身边了,幽玄宗的**多已经不齿这四个老不死的,都暗替安宁捏了一把汗。
安宁头顶突然一道玄光冲起,旋转一周,绽放有数十米粗细,内中现出一个白衣仙女,容貌与安宁相似,头顶上一团红光如烈火般跳跃,脚下一片黑气似波浪起伏,铺开足有百米以上,周围还有一百零八种淡淡彩光绕体闪烁,强大的气息立即将桃源山四鬼逼得后退了几米远。
桃源山四鬼大吃一惊,玉清秋也是一脸惊诧之色,周围的人惊呼一片:“好强大的元神,这是什么**?”
元神散发出的各种彩光已经将安宁完全罩住,掐诀一指,地面钻出数十根白骨巨柱,分别将桃源山四鬼包围住。四人急忙腾空飞起,不料白骨巨柱跟着急速长高,依旧将四人围住,并且每根白骨巨柱都发射出黑光,像锁链一样相互牵连,将四人困在里面。
安宁双掌一拍,白骨巨柱中一连串黑光生成向两人射去;地面突然塌陷,涌现出其黑如墨,浓稠如岩浆般的黑水,有如喷泉般向上暴射。
围观的人又是一片惊呼:“这是法术还是阵法?”
桃源山四鬼以绿火去烧白骨柱和黑光,却都烧不动,而一接近那些黑光链条便有强光电弧射出来。它们在里面冲不出来,又要抵御下方喷上来的黑水,已经有些手忙脚乱。
安宁元神双手再挥,大量黑雾涌现,将白骨柱阵团团围住,变幻化成各种恶鬼、夜叉模样向内攻击,赫然是“百鬼迷魂阵”的样子。
四人脱身不得,又陷入幻阵中,只有挨打的份了。三个鬼将收回令牌内,以增加安宁的功力,白灵剑却飞了出去,自行在阵内飞来飞去,冷不防捅四人一下。
李飞放下心来,但眼光一落到玉清秋身上,却又开始担心起来,这个老不死的修为恐怕还在四鬼之上,并且阴险得很,等会也是要出手的,安宁久战之后一定不是他的对手。看来得找个借口先把他宰了,可是用什么借口呢?
李飞心中急转,游目四顾,突然见到幽玄宗内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道姑,正以极为关切、惊喜的眼神看着安宁。
此时几乎人人都在看着安宁,但唯有她是这种眼神,应当是太过担心真情流露了。并且李飞觉得这双眼睛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
那道姑惊觉到有人在看她,急忙往这边望来,与李飞一对视,不由大吃一惊,立即垂下眼光往后退了几步,躲到别人后面。
李飞心念电转:她为什么不敢与我对视?为什么对安宁那么关心?为什么眼神那么熟悉?符合这三点的只有一个人——阿奴!
他立即腾飞凌空向那边冲去,传音对辟邪和镇恶说:“那个阴阳怪气的道士要是敢趁我走开对安宁出手,就给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那个女道姑见李飞扑来,急忙转身冲出人群,脚下带着一股淡淡雾气飞起,以极快的速度越过外围的禁卫落向一片高楼之间。她很清楚在空中自己是逃不出李飞的追赶的。
但李飞还是比她想像的要快得多,身在空中几次闪跃,只留下两三处残影,在她刚落到一栋屋顶时便已出现在她前面。
李飞紧盯着她:“你要是敢在我面前玩什么手段逃跑,将会死得很难看。”
女道姑面无表情地一稽首:“贫道木藜华,不知何处得罪施主了?”
李飞道:“我看你像是我的一位故人!”
“不不,贫道与你从无交往。”
“那么把你的人皮面具拿下来。”
木藜华身体突然僵硬了,停了数息时间才说:“贫道长得奇丑无比,并且毁了容貌,怕吓着了人,所以戴上人皮面具。”
“你不用演戏了,幽玄宗里面没有你这样的高手,你不丑,你的脸也没有毁容,如果你不动手我就自己动手了。”
“你……据说你不畏强权,英雄侠义,从不欺负弱小,又何苦逼我这可怜人出丑?”
李飞有些激动地说:“我知道你就是真正的无影门门主,你就是阿奴!你掉下火山并没有死,并且在十八年前把解毒丹放在可儿的饮食中,所以她才没有死。还有,安宁是你生的女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十年后才生下她,但我可以肯定她就是我的女儿,她身上流着我的血。你,你还要瞒我吗?”
“不不不,李施主真的误会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木藜华连连摇头,并往后退去。
李飞柔声道:“阿奴,你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是你。我的易容术就是你教的,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了你脸上有面具!当年我怀疑你对我不是真心了,一直对你有敌意,等到知道你是真心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是苍天有眼,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弥补我的愧疚和遗憾……”
木藜华还是摇头,接着从脸上揭下一张厚薄不一的面具来。
李飞看到这张脸,不由惊呆了,这是一张被火严重烧毁的脸,甚至已经分不清是男人的脸还是女人的脸,丑到令人触目惊心,全靠那张制作精良的面具才把一张脸变得五官平整端正。
木藜华转身又将面具戴上。“李施主,现在你满意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李飞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说:“不,你一定是阿奴,这是在火焰山被烧毁了,因为你毁容了所以不愿意见我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木藜华淡淡说道:“李施主,你真的弄错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我不想知道你的痛苦,却也不想揭开我的痛苦,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李飞还是不信:“阿奴,你难道还不理解我么,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你就不要再骗我了。就算你忍心不认我,也忍心不认自己的女儿吗?对了,你们无影门门主有把女儿交给别人抚养的习惯,你当年就是由你姨娘养大的,也正是因此才造成母女相残,难道你现在还要再上演一次?”
木藜华不由身躯一颤,说不出话来。
李飞接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安宁放在幽玄宗了,因为你知道她的体内也有与我一样的灵炁,能够激发鬼王令,将来迟早有一天能够被幽玄宗的长辈发现,然后就有机会进入幽冥仙府?为了培养女儿,你不惜一切手段,这正是你的风格,你敢说不是这样吗?”
木藜华突然拔出一把匕首来,对准了自己的心脏处,狠狠地说:“李飞,你要再胡说八道污辱我,我就立即自杀……我,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有我的苦衷和伤心事,你何苦揭开别人的伤疤,你可以一刀把我杀了,却不能这样逼我!”
李飞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喉咙又卡住了,他已经可以确定眼前的人就是阿奴,但她死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不论阿奴是还在恨他或爱他,一个女人毁了容,变得又老又丑,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也是很正常的。
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过去的又怎能再回头?就算他把阿奴抓住绑在自己身边,就能让她快乐么?让她没有遗憾么?就算他有逆天之力,能让她恢复容貌,找回青春,阿奴还是以前的阿奴吗?
薛可儿含恨走了,不可能用云如霜来弥补;阿奴不论是死了还是活着,也都无法从眼前这个人身上找回过去。这一瞬间李飞对人生的感悟又深了一层,人生如梦幻泡影,时光如白驹过隙,所以要探索仙道,寻求长生;过去的留不住,现在的留不住,将来的也留不住,瞬间便是永恒,永恒也是瞬间。
用和尚们的话来说,那就是此心应“无所住”!
第十三卷 东夷入侵 第九章 红包拿来
“哼,哼哼,‘经天纬地’,好大的口气!”揭帝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直震得方圆数里内人人耳鼓嗡嗡作响,“本尊秉龙脉之气而生,天生龙相,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这皇位非我莫属!”
“放屁!”
“胡说八道!”
“分明就是个妖怪……”
众人再也忍不住,纷纷怒骂,揭帝大怒,便要出手杀人,但却被雷古提压住了:“兄弟你就别开玩笑了,他们连带有妖类血统的人都容不下,更何况你是妖身?你就算真有偷天换日,经天纬地的才能也当不了他们的皇帝。”
“呸,谁稀罕当他们的皇帝了,说着玩罢了。”揭帝恨恨坐了回去。
中原群雄不敢再骂,却也没什么人出言反对李飞的提议,事实上这时内场的大部分人都在猜测并着等待着,看李飞会如可对付两大邪灵,只有少数人对皇帝的人选耿耿于怀,但迫于李飞逐步显露出来的威慑力,和两大邪灵的威胁,他们这时也不敢多嘴了。
大愚问:“李教主,敢问这位赵佶是何来历?”
李飞道:“我可以保证,第一他不是妖类,第二他绝对与东夷人无关,他的过去并不影响他当代理皇帝,用不着追踪他的祖宗三代。”
“此言差矣,天朝上国,岂能由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当皇帝?便是白手起家成为皇帝的人,还要加封历代祖宗,光宗耀祖……”
李飞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我不说他的来历,是因为他有惨痛的往事,不愿再提起。既然你们非要追究,我只好抖出来了。他本是大景国的皇族,世袭英烈王第七子,大景国灭亡时英烈王惨遭灭门,只有他一人逃出,隐姓埋名流浪江湖,后拜我为师。徒儿,你且说说当年都有哪些人追杀你。”
赵佶道:“徒儿是然不认得他们,但却有许多是穿太上教服饰的道士。”
太上教本来蠢蠢欲动的道士们一下便焉了,当年追杀大景国“余孽”,外山的道士确实不遗余力,当时混乱,趁机杀人劫财者无数,现在哪里还能查得清楚?不论赵佶是不是真的英烈王之后,李飞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肯定是无法追查了。而作为旧朝皇族,龙子龙孙,自然是有资格当代理皇帝的。
李飞道:“赵佶的过去与现在无关,将来也绝不会复辟旧朝,只会按现有制度执行并完善,如果他乱来,一切责任由我担当。”
徐志乐大叫:“且慢,他的身份虽然可当代理皇帝,却还要看是否有当代理皇帝的才能!好好一个皇帝你们说废了就废了,要是找个完全不懂政事的人来,岂不把天下弄得乌烟瘴气?老臣老眼昏花,看不出此人是否虚有其表,我得考考他。”
孤竹道人、神木道人等别有用心的人正愁没机会制止赵佶当皇帝,这下又来了精神,大声赞同:“对,得考考他的真才实学!”
从来没有发生过在这么多人面前考较能力,竞选皇帝的事,所以引起了大多数人的兴趣,叫好之声不绝。
李飞肚子里暗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