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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到在了地面上。还好后面紧跟着的冷凌刹住了脚,不然肯定踩在汪蓝的身上去。
“你是谁?”柳月柔一手端着一个菜盘子走出来,就听到汪蓝在门外面娇气的喊声。
而冷老头的听力自然不弱,也快步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结果看到那个带着斗笠的男子的时候,也难掩声音声音里面的惊讶,“是你?!”
“自然是我!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当年的事情!”粗犷的声音,和这身形实在是不搭调,而且他的声音里面还带着一种调笑的感觉!
“好了,你先去忙吧,这里有我!”;冷老头对柳月柔挥了挥手。就像是一家之主一般,然后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个斗笠人一点也不迟疑的就跟着冷老头去了他的屋子。
进了屋子之后,冷老头就自顾自的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面,这凳子是这院子里面最好的一根,他平日里半夜要是睡不着的话。也会坐在这凳子上面边摇边想事情。而来者是客,但是冷老头却并不想给他好脸色一样!
带着斗笠的男子也不生气,笑了笑,然后就在旁边的凳子上面坐了下来,他也不说话,不过目光却在这屋子里面游荡了好几圈了。“看来你的日子过的还不错!”
“那又怎么样?关你屁事?说吧,到这里来干什么的?还有。我给你说!有事说快点,有屁你就给我憋着,别放出来污染了我这里的空气!”冷老头丝毫的不客气!
屋子外面的冷凌和汪蓝一瘸一拐相互扶持着才跑到了这里面来,听说那个怪人进了自家老爹的屋子里面,所以他们两个也打算去凑凑热闹,想知道屋子里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不过就在两个人就快要走到大门面前的时候,那两扇贴窗花的打门突然的就合拢了起来,发出砰的一声响。差点就把冷凌的鼻子给夹住了!而汪蓝站在冷凌的背后,被冷凌突然的刹车,往后面一扬。然后再在惯性的作用下,汪蓝就往前面扑了进来。这让冷凌真的将脸盘子给贴在了冰冷的大门上!
“真是讨厌死了,不让人进去,我不进去就是了!差点毁了我这么帅气的一张脸,你赔得起吗?”冷凌在外面唧唧歪歪的。
而屋子内的那个男子将脑袋上面的斗笠往上面抬了抬,可以让对面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他红艳艳的嘴巴!
“真是个可爱的小子!这是你儿子吧?”斗笠人再次顾左右而言他!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你就给我滚出去,滚回你的深山老林里面去!”冷老头丝毫的不客气!说话的时候,也是带着压抑的愤怒和讨厌在里面。
“哎呀,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斗笠男子站起来,瘦长的身形如同杨柳一般,纤细,却带着一种生命的倔强在里面。“我是来传递任务的!”
“任务?哼!老子早就不接了!”
“别和说你不想接下这个任务,就算是你已经退出我们赏金的团队,但是你不能够否认曾经的!而且,这一次的这个上家给出来的条件相当的诱人,可以得到蔻丹!”这个男人顿了顿,转过身来,继续说道:“冷傲天,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蔻丹是个什么东西吧?而且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你是驱魔人,应该比我还要清楚的多!”他的眼睛藏在斗笠里面,可是嘴角那向上弯起来的幅度,像是在嘲讽一般。因为他百分百的确定,冷傲天一定答应的。因为这个世界上,不管你是人,还是神,都不会拒绝蔻丹!人这世界上,又有多少人,为了去追逐蔻丹,而历经磨难却得不偿失!
冷老头听到蔻丹的时候,那双凤眼睁得大大的,里面的瞳孔也忍不住放大了很多。“你确定他说了蔻丹?”
蔻丹是天地间的灵气集结孕育出来的种子,因为长得颜色鲜红,就像是古代女人用来染指甲的千层红的颜色,因此而得名。相传这蔻丹比天上王母娘娘的蟠桃还要金贵。天地间就算是几万年也才开出几朵花,结出两三个果实来。这东西具有很大的灵力,有凝结还原的功能,能够将死去的人。哪怕就算是只剩下一丝毛发,只要将蔻丹的果汁沾染在毛发上面,那毛发都会重新塑造出一个完整的躯体出来。
这果实具有长生不老,直接飞升天道的功能!而这就是人人苦苦去追逐的原因。不过神奇的事情就是,这蔻丹其实是带了生命存在的,至于到底长成个什么样子,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几千年来,但凡有点能力的,都知道这个世界上面,还有这这一种神奇的东西。只是却苦苦寻觅不能够得到。再加上这蔻丹因为有生命和独立的思考能力,就更加的增加了难度!
“难道你不想要救回殷恬雨了吗?”这个男子依旧没有正面的回答冷傲天的问题。而是以问回答问题的方式,却化解掉了那些语气里面的凌厉。
殷恬雨这个名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冷老头原本有些坚硬的心也跟着这个梦幻一般的名字飘散到了十年前的灵山九丝天堑顶端上面,“殷恬雨。我冷傲天发誓,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无论生死,永远追随!”而那个一笑起来,嘴角边上就有深深梨涡的女子,一身鹅黄色的裙装。高高拢起来的头发让她明媚的脸庞变得更加的清晰,咯咯咯咯~黄鹂一般脆亮的笑声就像是小猫咪的爪子一样,在轻轻的挠动着本就荡漾的一颗心。
那个女子往前面跑去,“傲天,你来追我呀!你来追我呀!”长长的裙子,逆着顺着风向飘扬。如同最美丽的蝴蝶一般,展开翅膀,然后慢慢的,慢慢的飞离开自己的视线,直到眼前一阵模糊。直到眼神再次聚拢焦距,冷老头才发现自己的眼前,依旧是那张放着果盘,供奉着香火的黑漆杨木桌子。
“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最后一次接下任务了!”冷老头宽大的手掌,从额头上抹下来,然后一切恢复平静。连声音里面也再找不到丝毫的痕迹。努力了这么多年,但是一直一无所获,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以后自己都会将那些事情永远的埋藏在心里面。好好的将儿子抚养长大!
“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永远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永远都不会再碰面的了!”斗笠男的声音依旧粗犷。他听到冷老头答应了之后,才有些踏实的坐了下来。只是他的心里面却起了一层大浪。而翻滚的浪花却搅得的他有些的心绪不安宁。
“骆磊,你不用在这里耍嘴皮子,等自己真真正正做到了这一点再说吧,我记得十年前,你就说过,以后有什么事情,你永远都不会来求我,就算你是死,你也不会来求我的,如今你不也还是违约了?”这次换成了冷老头的嘲笑,而且丝毫的不留面子。
这个被叫做骆磊的男人,笑了笑,只是这一次,斗笠滑了下去,将嘴巴遮盖住了,所以那粗犷的声音被捂得有写的沙哑,听起来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在里面。
“其实,这也不算是我求你,因为我来这里只是想要给你一次机会,给你一次让你不想后悔的机会。我知道你这几年来的生活都过的很平静,不愿意再被打扰,那些过去了的事情,你也已经深深的埋藏在了心里面,只是有些事情,是忘记不掉的,你将它放在心里面最深处,只会让他们在你的心底腐烂,然后变成一滩臭水,在每一个深夜里面,孤单辗转,受尽煎熬。还不如就乘着这一次将所有的一切都解决掉不是很好吗?”骆磊循序渐诱的说道。
门外面的两个孩子,耳朵都快竖起来了,两个人都将脸贴在了门缝上面,想要听清楚屋子里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屋里面就算是有个老鼠过去,都能够听得到吱吱声的,到了现在竟然什么也听不到。好在这门其实有些的关不严,所以冷凌透过门缝,看到屋子里面的人嘴巴一直在动,而自己的父亲时不时的嘴巴张合说上两三句话。应该是两个人在交谈着什么。不过那个男人进去了之后,脸上的斗笠也没有摘掉,而父亲的脸上却像是带了一张面具一样,表情僵硬而又严肃。
屋子内“说说这一次的任务吧。到底是什么?”冷老头自然不是个啥子,上家既然连蔻丹这种东西的价码都开的出来的,自然是任务艰巨的事情!
“其实很简单,上家只是叫你去灵山树海深处的天潭水水底,去将一个蓝色的箱子捞上来,并且送到灵山郡最东边的边界上的那颗碣石下面埋好!他承诺,只要将箱子从水底捞上来,就先支付一半的价码!”骆磊笑了笑,“其实我很多次从你家门前经过,你过的好与不好我早就知道了。而柳月柔的身体一直都不好。你嘛,也时常带着她去灵山潭水去治疗,不是吗?”
冷老头没有接话,不承认也不否认。“那你呢?”这事情看起来的确不难,因为这两个地方一直都是有地界的。要是没有灵山王的允许和令牌,都不能踏进去,否则就是死路一条。特备是灵山郡最东边的那条路上面,有着上古的神兽在那里把守着,禁止人间的人从这里攀登进来,也防止灵山郡的村民从这条单行道上面跑出去!上古的神兽无比的凶猛,只是上一次自己去收拾掉豺狼精的时候。从那里经过过,而且自己经过的时候,那一次,神兽还在沉睡当中。这神兽是每隔三百年就沉睡一次,每沉睡一次就是三百年,中间苏醒的时间是一百年!而冷老头在心里面算了一下。这神兽大概是快要醒了。而今天早上的那火烧云也不小,太过于反常的天气,大概也是在召唤着它的醒来吧!
“呵呵,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总是习惯了一针见血!”骆磊站起来,张了张双手,似乎有些的激动,但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来一样,“我过的很好!一直都很好!”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这趟任务,你搅进来做什么?”冷老头好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你这么煞费苦心的想要我参与进来,你不远万里的跑来时常看看我过的好不好,难道你就没有任何的目的?”
骆磊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那脸上的错愕好在有了斗笠的遮挡,才不至于让他变得狼狈和不堪。“还是你了解我,的确,我的确有想要的东西,那就是我想要你到时候能够分一点点蔻丹给我,哪怕是一点皮也好。”
“怎么,你也想要长生不老,永远不死?”冷老头讽刺的问道。“你这种人,其实是不配永生的,你早就应该下地狱去了。”只是话锋一转,就变得无情起来,如同冰凌一般。
“呵呵~”骆磊没有回答。“上家希望我们越早出发越好,你什么时候能够安排好自己的事情?”
多年没见,以前的骆胖子,也变成现在瘦子了。之前出现在自己的家里面的时候,要不是他特色粗犷的声音,自己还真的没有认出来。以前针尖对麦芒的家伙,现在也变得比较的沉稳了。“你那边收拾好了?是来特意找我上路的?”冷老头看了看这家伙藏在青衫里面并不明显的行囊,笑着问道。
“恩,是的,我是来等你的。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放弃这一次的机会的!”
“上家是谁?”冷凌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上家的面,这消息还是街上一个痴呆的叫花子将我拉过去给我说的。”骆磊坐正,“这事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我仔细的探查了一下这个乞丐的灵魂,发现那灵魂也是一个痴呆的样子,只是他的手上抓着一个白色的薄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