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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的办法。即使将来真的不能有孩子,那就当我们与孩子无缘,我不会觉得有遗憾,因为……我已经得到最想要的,就是你。”
万岁捧起她的脸,舔去她眼角上的泪印,眼角也有了湿意。“我要的是你的人,我对你付出,其实并没有想要得到任何回报。只要你爱我,爱我就够了。将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还有我,天大的事都有我扛着。是苦是甜,我们一起分担。”
“你太傻了,为什么这么傻?万一将来你家人埋怨,那你怎么办?”这个男人,好得让人心痛。她以湿滤滤的脸去摩挲他的手掌,细碎地亲着他的指腹。
“家里不是还有小妃吗?那丫头要继承诊所,那就再生个孩子好。不过有没有人喜欢她就说不准。”
“噗。”她不禁泣极而喜,摸摸他红肿了的脸,一阵心痛。“疼吗?对不起……我一定让你很难过。对不起……”
“亲亲就不疼了。”
她把他拉下,从脸庞到发鬓,到眼帘到鼻尖,一一吻遍。末了,他反被动为主动,覆在她嫣红的唇上停住。
房间内沉默下来,属于俩个人的亲密正在上演。站在房外的车淑梅抹了把眼角,转过头对同是湿了眼睛的媳妇点点头,伸出食指作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拉着她蹑手蹑脚地离开。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码字到清晨六点,然后八点起床上班。中午回家睡觉,醒来就四点多了。流鼻涕了,喉咙疼了,求深度虎摸。(啊啊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霸王到这文完结!!!!)正文大概还在两章吧,周一再开始更新。万贵妃的文大概会在下周三开,主要是得先完结这篇,然后……我梦想中的存稿。(显然失败了。)……………………………………………………………………………………………………………………………………………………………………………………………………………………………………………………………推篇新文,刑警队长与一个情‘色插画家的故事
60
矛盾平息,生活总算平静下来,小日子滋润滋润的过。
车淑梅后来成了她的主诊大夫,说之前的那些药她的身体受不了,所以换了另一个药方。她还说,生孩子的事可以慢慢来,不用心急,最重要是放松心情,把身子调理好。张惠仪也表达了相同的慰问,就连万家爸爸在了解完事情的始末后,也叫她别胡思乱想。
淡容觉得,自己是何其有幸,才遇上这样的一家人?
春去夏来,晃晃眼就过了两个月。淡容的生日在五月下旬,适逢今年是周末,万岁早早就计划好,晚上来个浪漫的二人世界,来迎接她二十四岁的来临。
只是,这世上永远有人比他更热心于淡容的一切。
“什么?烤火晚会?”在听到她的话后,万岁即时就皱了眉。
“嗯,奶奶今天中午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快生日了。她说家里很久没热闹过,打算那天晚上玩玩。”
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好不!“告诉她没空!”万岁一口回绝。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呀。”对于万家人的要求,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的。其实她不太看重生日什么的,以往这个日子她都是静悄悄地过。
“我跟她说!”万岁掏出手机。
淡容揪住他的手臂,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算啦,就让老人家开心一下吧。”
万岁熬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烤会晚会其实是万贵妃提议的,当然家中几老一致点头。万岁曾以淡容不能吃上火的烧烤食物为由否定过,可惜最终被驳回。车淑梅表示,偶尔为之没关系。
连权威都这么说了,淡容当然没意见。断断续续地吃了快两个月中药,期间每天的饮食都被严禁限制,好不容易停药,她当然乐意接受。
生日那天她还要下工地,本来打算请半天假,也因为某些突发原因而取消。回到家洗了澡换好衣服已经快六点。
在客厅里等的男人一直臭着脸,大概还在为不能跟她单独过生日而别扭。专程为今天而挑的裙子都没得到他的赞赏,淡容有些许失望。临进万家老宅前,她拉住他。
“人家今天生日,你就宽容点嘛。别不高兴,来,笑!”她拉拉他毫无表情的脸,换来一个牵强的笑容。淡容挫败地放下两手,垂首背着他沉默不语。
万岁不忍见她难过,虽然今晚的计划被破坏,不过只要她高兴就好。摸摸裤袋里那个小盒子,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絮絮解释道:“我没有不高兴,只是……算了,今晚回去我再给你惊喜,好不?”
小小的阴谋得逞,淡容勾起嘴角暗暗一笑,点头。
推开大门,偌大的庭院内一切已准备就绪。正中放着的炉具已生好火,旁边桌子上摆满了食物,几颗高大的白兰树间醒目地挂着五彩的小灯珠。
这肯定是万贵妃的杰作,才想着,她的声音便到了。“哇!寿星女来啦!”她捧着一盆水果从屋里出来,看见淡容开心的大叫。
“对不起,我迟到。”淡容不好意思地道歉。
“没事没事。今晚好丰富哦,妈妈特地为你熬了鸡丝瑶柱粥,还有大蛋糕,嘿!”
“小丫头别再吵吵嚷嚷的,快把东西拿过去!”随后出来的车淑梅捧着一盆碗,淡容连忙跑过去说要帮忙拿,被拒绝。“不用不用,我老当益壮。你跟阿岁也过去,烤火晚会要开始了哦!”
淡容回头看看万岁,他笑了笑,牵起她的手朝他们走去。
说是烤火晚会,其实不外乎是一家人坐在碳炉边,吃吃东西聊聊天。初夏的季节,不算热,偶有微风拂过,舒适写意。
张惠仪不时为大家添食,万贵妃也张罗着把食物放上烧烤架,车淑梅跟万爸爸则聊着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范畴,万岁偶尔搭搭讪。旁边的彩色小灯珠一闪一闪的绽放不同颜色的光,把周围环境烘托得暖暖的。这样的场景,淡容以前只有在梦里才看见。因此即使搭不上话题,她也觉得很满足。
一堆食物下肚,连蛋糕也切了,万爸爸退场。万岁对聊家常和烧烤也兴趣缺缺,跟着进屋。万贵妃瞄了眼老哥消失的方向,凑到淡容身边问:“其实你们平常有没有话题的?你觉不觉得我哥很闷?”
闷吗?淡容想了想,不至于吧,好像平时都是他说话比较多,反倒是她更内敛。
见她这么认真地思考,车淑梅即时尝了孙女一个爆栗。“胡说八道些什么?”
“哪有。”万贵妃嘟着嘴轻抚后脑:“人家只是议事论事而已,像老哥这种性格,也只有小容受得了。”
“你哥有这么差吗?”张惠仪也为儿子叫屈。
万贵妃哼了声:“儿子是你生的,你自己还不了解?”
“你这丫头,还说还说!”车淑梅继续喝斥,万贵妃才悻悻的闭嘴。
淡容哑然失笑,她们太紧张了,就这么怕她会对万医生不满吗?“万医生……他很好,我们相处得……很融洽。”
“真的?那就好。”车淑梅松了口气,继而语重心长地说:“其实奶奶看到你们这样也很欣慰,俩个人相处呀,应该要坦白。有什么事情都要摊开来说清楚,千万别闷在心里。”
“嗯。”淡容徐徐地应了声,非常受教。自从那件事后,为了怕以后重蹈覆辙,他们约法三张,凡事都不能隐瞒,有问题要即时解决。
“哎呀呀,奶奶你怎么突然这么正经,我受不了啦!”万贵妃嚷嚷的吐糟,结果又吃了个爆栗。
张惠仪笑着对淡容说:“小妃就是这样长不大。”
“这样很好。”看她就是全家人的开心果,能这般快乐地活着,给家人带来笑声,是件多幸福的事情。淡容看着她们,满足的漾开嘴角。抬头无意瞥见属于他的房间亮着灯,心里一动,用碟子装了一串葡萄悄然离席。
直奔三楼推开房门,想见的人正坐在床沿看书。高大的身躯在灯光的投射下拉出一道影子,柔软的发微垂,修长的指握着书,样子恬静而祥和。
看见她进来他颇意外,朝她伸出手。“聊完了?”
淡容带上门后走到他身边,放下碟子,握住他的大掌。“没有,怕你闷,就来陪你啦。”
“这么体贴。”他扔开书,拉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她的脸。
“当然!”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仰望着天花。心里一片明静,好享受这样的时光。
他把她的脸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在想什么?”
她咬咬唇,眼珠子转了转。“刚才小妃问,我跟你有没有话题可聊,对着你会不会很闷。”
万岁脸色一沉,“那臭丫头!”
淡容“噗”声笑出来,双手扯扯他的脸皮,鼻尖跟他的踫了踫,俏皮地说:“别骂她,我说你很好,我们现在相处得很好。”
”真的?”他眨眨眼,嘴角有掩不住的笑意。
“嗯。其实,我还怕你被我闷着呢,因为我不会说话。”
“傻!”他捏捏她的鼻子,把她紧紧的抱住。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柔声说道:“我好像,还没跟你说生日快乐?”
她歪起头,“嗯?刚才唱生日歌算不算?”
“那不同!”他心急地回了句。摸摸裤袋,心情突然就紧张起来。从裤袋里掏出小盒子,他轻轻唤:“容。”
“嗯?”
他吞了口唾液,慢慢把盒子举到她面前,打开,一枚闪着白光的钻石戒指安静地躺在黑色绒布里。
淡容一呆,看看戒指,又看看他,不知所措。
万岁清清喉咙,小心翼翼地问:“你愿意……嫁给我吗?”他本来打算在烛光美景下完成这个过程,可惜被那堆人破坏了。
淡容定定地盯着他,感到箍在腰间的手微微颤抖。脸上一片躁红,她抿着嘴别过脸,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佳人迟迟不表态,万岁就急了。手上使劲捏了她的腰一把,催促道:“快答应呀。”
“哪有人这样的?人家考虑一下不行吗?”她嗔着嚷道。
“还考虑?”
“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吗?”
“快?”万岁凝着眉,“我觉得我们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淡容昂起头,仍是不肯答应。万岁使诈,挖出戒指就要套到她手上。
“啊呀,你不能这么奸诈的,人家没答应!”她笑着把手藏到背后,万岁索性把她压在床上,伸手骚她的腋下。
“哈哈,不要,我才不就范!”淡容死活不肯把手伸出来,身体止不住的笑得前呼后仰。
看着身下的人笑意盎然,脸蛋在他适心的调理下泛着淡淡的粉红。他心神一荡,俯□狠狠的把她的笑容吞进嘴里。
他的嘴里还残留着刚才蛋糕的果酱味,甜甜的。嘴唇很温软,在她的唇间辗转搓揉。淡容慢慢止住了笑,全心全意的回应他。
自从接受治疗后,经期的扰乱让她对性事冷淡了很多。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变化,所以除了偶尔亲吻,他几乎没做出越矩的行为。今晚,这种久违的亲密,如海啸迸发般一发不可收拾。
房间内很静,屋外不时传来万贵妃的嘻笑声,但并未扰乱这迷人的气氛。他的气息逐渐急速起来,嘴唇已滑到她的脖颈背上,原来放在她腰间的手,也慢慢转移目标。
她今天为了庆祝自己的生日,特意挑了条收腰的雪纺连衣裙。他一只手伸到她背后徐徐地把拉链拉下,另一只手色|情的从大腿一分一分的往上爬。
初夏微热的时分,他的动作竟让她浑身打颤。
“容……容……”他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吹气,细软地呢喃她的名字。
淡容全身酥软乏力,情|欲来得太突然,她清楚知道自己难以拒绝,然理智却告诉她,这里是他的老家,楼下甚至还坐了一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