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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半点也不温柔,他左手扣住她的肩膀,把她钉在墙上,右手镬住她的小巧下巴,舌长驱直入,狠狠捣搅,又狠狠的吸吮,似乎想把她整个吞噬。
淡容抡起拳头锤他的胸膛,可是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她的胸脯与他之间已没多大空隙,手压根使不上力。
“呜……”她扭动身体,触目所及是他疯狂的脸孔,心下一惊,呜咽出声。
察觉到她的反抗,万岁蓦地改变攻略,身体依然锁着她,双手已轻轻的捧起她的脸,细碎的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眼帘和脸上。
“别走……对不起……别离开我……我不许!”双目紧闭的脸容似是痛苦万分,那断断续续的呢喃显得卑微而霸道,伴着柔软的吻舔,她渐渐软化,眼睛默默地合上,挣扎也停了下来。
怀里人的顺从使他更用力地揽紧,把她往上托了托,粗重的气息不停在抿紧的樱唇四周徘徊,欲念在刹那间绷紧,想得到她的回应,他哑着声低语:“乖,张开嘴。”
应该要推开他的,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她乖乖的微张开唇,任由他蛇般灵活的舌钻进来。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感到浑身轻飘飘,只能用手拼命地揪住他的衬衫。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沉醉的吻令二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当两唇分开时,他环着她的双肩,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狂呼气吸气。这感觉真美妙,他满足地亲了亲她的发顶,情深说道:“我们在一起吧。”
淡容身子明显一僵,显然这话并非意料中想听的那句。“就这样?”
“嗯?”他径自在回味,根本没理解清楚她的疑问。
淡容使劲挣脱他的钳制,歪起头瞅着眼前的人粗声说了句:“混蛋!”然后火速冲进右手边的走道,“呯”的一声,把尤在梦中的他拒于门外。
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紧闭的门,懵懵的不知所以。刚才气氛不是挺和谐、挺浪漫的吗?他已经宣布俩人在一起了,她还搞什么飞机?还骂他?万岁三几步走到客房,“咚咚咚”的捶门。
“淡容……容,开门!”
房间内的淡容罕有地气得七窍生烟,坐在床上不停地以手用力抹着嘴巴,拼命要把他刚才留在唇上的印记擦走。过份!去到这地步,他竟然还死鸭子嘴硬的不肯表明心迹。这到底算什么?
身体说不出的酸痛,肯定是刚才被扭过按过落下的后遗症。别气,深呼吸,千错万错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受罪。她拉开衣柜,拿了一套洗换衣服走向门口。
房间外的万岁正用力地拍打门板,突然拉开的房门差点让他收掣不住打在她脸上。见她阴郁着脸出来,他的心不其然的抖了抖,拉起她的手臂焦急地问:“你气什么?”
淡容白了他一眼后,昂起头冷冷回答:“没有!”
“那你干嘛骂我……混蛋……”最后两个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小到几乎听不见。
这个别扭的男人,关键时刻就是太笨,淡容懒得解释,甩开他就要进浴室。万岁不肯罢休,又伸手过去扯她的手,结果一不为意,把她手上的衣服散个满地。
内衣小裤赤|裸裸的显于眼前,她脸上一热,迅速弯身去捡。与此同时,万岁也俯□,就这样俩人的头颅毫不预警地相撞。淡容“哎呀”一声,身体往后退了两步,背靠着浴室门边才稳住,抬头便觉一阵晕眩。
万岁速收拾完地上的衣服,直起腰跨步到她身旁,见她扶着额便心疼地问:“怎么了?”
淡容合着眸休息了几秒,待那晕眩感消失后才睁开眼睛。眼下所见自己的内衣正肆无忌惮挂在他的臂间,怒意再起,她匆忙把衣服抢回,转身进浴室迅速甩上门。
万岁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前被吻过的女生,哪个不是柔情似水的窝在他怀里喘息。就她,火气这么猛!平时不是很淡定的么?这回简直行为古怪,莫名其妙!
听到浴室里有水声,知道她肯定在洗澡。万岁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脸露厌恶,于是也转身回房间去。
花了快半小时把自己打理干净,期间想起刚才的深吻心脏仍然悸动。从没如此疯狂的吻过一个女生,原来唇舌之间的交缠,可以这般让人回味,过往为何他会认为接吻平淡如水的呢?
出到客厅,室内一片宁静,原本放在墙跟她的旅行袋不见了,他一惊,飞快跑到客房再次敲门。
房间内的淡容才躺下合上眼,回来后气温降了许多,黑压压的天飘着细雨。如此郁闷的天气是她最讨厌的,再加上这两天根本没好好的休息,她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好想快点睡觉。被他的声音不胜其扰,本来不打算哼声最终还是没忍住,柔弱无力地问:“干嘛?”
听到回应他松了口气,还好,没走。说了句没事,便离开客房直接走去厨房。
家里没什么食材,这几天过得行尸走肉般,连饭锅都没开过。烧水下面,怕味道太淡他抓了把放在速冻室的虾皮用温水泡浸。十五分钟后,两碗香喷喷的虾皮汤面出炉。他把东西拿至餐桌,再截返客房。门敲了几下,没反应。轻轻扭动门把,竟然未锁。房间内,那副小小的身板已完全掩没在厚重的羽绒被下,只露出头顶小摄的头发。
他摇摇头走到床边,小声说:“起来吃点东西。”
被窝里的人完全没半点反应,万岁拍拍她,躺着的人动了动,然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没办法,只好去拉她头顶的被子。掀开一角,眼见她双目闭合,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脸上泛着的红晕带着轻微的不寻常。他伸手探探额头,比正常体温高了些,又不太明显。肯定是一冷一热适应不过来着凉了,这种体质真让人不省心。
拿探热针,拧热毛巾,倒开水,熬好的粥送上来因为她没醒来又撤回去。万岁鞍前马后的进进出出了十几回,睡着的人自此至终没有睁开过眼。
她知道自己可能有点低烧,但不严重的,只要睡一觉就行。是他太紧张,反而打扰了她休息。
不过,这样的骚扰她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幸灾乐祸。谁叫你不解温柔?就让你紧张死好了!作者有话要说:万岁爷的苦日子彻底拉开帷幕!
42
年假后第一天上班,踫巧是2月14日,西方情人节。本来淡容也不为意,谁料早上收了开工红包后没多久,佘泰军便宣布今年的开年饭会在中午吃,决不耽误大家晚上的浪漫时间。
是不耽误他自己的浪漫时间吧?她小小的腹诽了一下。
消息宣布完毕,淡容便找上佘泰军求助。
“什么?全丢了?”佘泰军对她这些天的遭遇表示震惊,“你不是第一次出行了吧?竟然这般不小心!”
淡淡挖挖耳孔,有感于师兄的大惊小怪,她决定不作声。
“啊!那几个电话是你打过来的对不?天啊,我当时在西藏,过后才看到,见这么陌生的电话号码就没回复了。后来呢?没钱你怎么回来?”
“我找了别的朋友。”她撇撇嘴小声回答。
“谁?不会是万岁吧?对了,春节的时候,我听我家太后说,你现在住在他家,有没有这回事?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社交圈子太小,还真的一传十,十传百。面对佘泰军一副看好戏的八卦嘴面,淡容头痛地揉揉额角,语气无力:“别说这些好不好?你答应我的要求就是了。”
“答应你的要求没问题,我准了!来来”佘泰军搭上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先跟师兄说说这件事!我太惊讶了,万岁爷诶,你怎么会跟他住一起呢?他真看上你……呃?我说,你们真的在一起了?”那个眼睛长在头壳顶的龟毛男呀,竟然被师妹收了,怪哉。佘泰军想想就觉得有趣,这是多么奇妙的组合呀。
淡容捂着脸,不知要如何回答。就连她都不确定他们是否在一起,是他一厢情愿,她可没承认呢。
佘泰军看着师妹这副难得出现的小女孩模样,大概猜出了八九分。“啧啧,想不到呀想不到。不过师妹,师兄给你点宗告:对付万岁这类男人,你一定不能主动。我赠你八字真言: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男人不能太宠,你要对他若即若离,千万别让他太容易得逞,知道不?”
这点建议为何他不早点给?该主动的都主动了,结果还惹了一身伤。而那个龟毛男,自始至终都没承认过喜欢她,看来她真的需要把感情放淡。
从经理室出来,淡容到会计那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回到设计部,几个男人在外边跟打牌,吵吵闹闹的不得安宁。过年就是这样,第一天上班肯定是摸鱼的。还想今天请假,幸好早上醒来已无大碍,果然她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应该归功于万医生的细心照顾,昨晚他好像整夜守着,没离开过她的房间。反正半梦半醒间,总有人扶她起来喝水。早上是被摇醒的,他好听纯净的声音温温润润地传入耳孔里。
“饭锅里热着皮蛋瘦肉粥,一定一定要吃。”
“我……买了新手机,记得把电话卡补回来。”
“如果觉得还是不舒服就别上班了。”
“搬家的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我上班了……”
他在她脸上留下温热的吻,过了颇长时间,当她悠悠清醒时,室内已无其余声响。要不是枕边躺着一个全新的手提电话,她会为自己刚才在做梦。他竟然记得她今天要上班,这男人,你说他没心,又不尽然,可是有心吗?却不肯说清楚。
摸出口袋里的新手机在手里翻了几翻,想起他的温柔,的确很令人眷恋。可是……
她把电话放回袋子里,把心一横,马上给新房东打了个电话。聊了两分钟,敲定中午要过去一趟。才放下话筒,座机又响了。
“早上有吃粥吗?”
竟然是他?淡容瞄了眼显示器右下角,快中午12点了,怪不得他有空打电话。“吃了。”
“有头痛吗?”
“没。”
“中午打算吃什么?”
“公司开年饭。”
“哦,那晚上……”
“可能搬家。”她快速截断他的话。
电话那端的人即时皱了眉,“不是说了晚上回去再商议?”
“我搬家,跟你有什么好商议?”
“非要搬?”
“已经给了两订一租。”
“钱我补给你!”
“万医生!”淡容的嗓音因这句话而有所提高,“我还欠你钱呢。”
“我不是说不用你还?”他有些气急败坏。
“凭什么?”她反问。
“凭你是我女朋友!”
“谁说的?”她揉揉鼻,嘴角淡淡的勾起。
“你……你竟然不认?”
淡容听出他话里的硝烟味儿,但还是斩钉截铁地说:“对!”
“好!好!”他发狠地连说两个“好”字,然后猝不及防的挂断电话。
淡容看了眼话筒,施施然的放下。门外小昭探头进来说要出发了,淡容应了声,弯身从柜里拿出包包。刚走到门口,电话又“铃铃”的响,她只好截返。
拿起话筒,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怒意传过来:“你几点搬?”
问得真晦气!淡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轻轻敲着电脑桌面漫不经心地回答:“不知道,应该会早点吧。还是我等你回来,先把钱还你再走?”
“谁跟你说还钱的事!”他咬牙切齿的吐出后这句话,心下郁闷得快要发疯。这个女人竟然把他昨晚的承诺完全不当一回事,说女人善变真的半点没错。
“那我把钱放在客厅矮柜上吧。”
“淡容!”他几乎气爆,重重地叫她的名字。“几点!”
淡容抿抿嘴,默默地扯开笑容。“下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