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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察觉自己说得过份,瞥见她眼睛泛红,即时慌乱地去拉她。她一甩开,冲出卧室,他追上去从身后把她抱住,嘴里喃喃说着:“对不起……我……对不起。”
淡容垂着头,透明的泪液滴在脚边。身体的不适会使人脆弱,她死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的坏情绪爆炸。
感受到她身体的绷紧,万岁把她放开,拉着那只冰凉的小手到起居室的躺椅让她坐下,低头瞧见那张苍白的脸,一排贝齿深深的陷在唇下,不禁又气又怜:“还很疼?”
淡容别过脸,不想理他,他这下更心急了。“我去给你拿药来。”说完匆匆跑进卧室里。
房内传出急速的翻箱倒柜声,淡容深呼吸了两口气,摸着肚子起身,才迈开步伐他便回来。
“你怎么起来了?”他把她按下,拿出药。“吃两颗,有点苦的,我去倒水。”然后又急惊风般瞬间消失。
淡容幽幽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顿时百感交集。他,是真的喜欢她吗?
迅速倒好水的万岁,一出厨房便看到自家小妹蹒跚走来,火气又来了。
万贵妃见老哥黑着脸,连忙摆手:“别骂我,我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说完整个人倒进沙发上,实行摊尸。妈呀,这个惩罚也太残忍了。万贵妃用抱枕捂住头,希望自己这副残败的躯体能激起老哥的同情,别再教训她。
“不给你一次深刻的教训,你是不会反省的!”
万贵妃身子抖了抖,欲哭无泪,为何老哥总对她这么狠?
万岁惦记着起居室的淡容,也懒得跟她计较。回去见淡容靠在躺椅上,眉头聚拢,双目紧闭,盖下来的睫毛轻轻颤抖。他拍拍她的脸,温言细语:“水来了,吃药。”
淡容睁开眼,被他眸里的怜惜所动容,听话地把药丸吞下。
“肚子还痛?”
淡容拧紧眉点头,万岁把她额角的发拔开,看着这张小小的脸,心下感到前所未有的柔软。才想要说几句安慰话,身后突然传来声响。
俩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一只手率先出现在门边,用力地攀住,紧接着万贵妃如鬼魅般伸出了头,白纸般的脸蛋奄奄一息地靠在手上,颤着声说:“老哥,我也需要抚摸!”作者有话要说:七七颤着声说:万岁爷,我也需要虎摸。万岁爷即时把七七踢飞,七七只好与万贵妃抱头痛哭!那啥,明天不更,除夕那天,JQ神马的,应该会有。过年了,感情要爆发啦。春节期间,你们想老时间更,还是晚上再更?嘤嘤?……………………………………………………………………………………………………………………………………………………………………………………………………………………………………………………推朋友的文:
30
因为前一晚的不适,夜里辗转反复,所以淡容到中午才醒过来。幸好今天开始放长假,不然就迟到了。不过也奇怪,早上竟然没人来敲她的房门,难道他们知道她今天不用上班了?昨晚半夜曾有人在她房门口驻足,几次了,停一会便走开。她猜,大概是万医生担心她。
想到这,她脸上一热。昨晚那个温暖的抱拥,感觉尤在。那强劲的双臂,还有在耳边轻嘘着对不起的呢喃,即使过后想起,仍觉心口发麻。
万医生对她,是特别的。
淡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薄情的人,以前读书时曾有男生向她示爱,因为不想谈感情事,她一口拒绝。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在彼此爱得死去活来后,当情由浓转淡,便会互相猜忌,互相指责,互相折磨。父母在离婚前的终日吵闹让她印象深刻,说不上两句便打得头破血流更令她心寒。既然感情走到最后会相憎分离,当初为何要开始?连下一代都受累。也因为这个原因,她从小便认为自己以后一定很难喜欢上别人,注定要孤独终老。
如果不是万贵妃那番话,她会把万医生对自己的好归咎于他有善心,他鸡婆。然当一切变得明显,连她都有所觉悟,那是不是说明,他喜欢她已经是事实?
淡容抹了把滚烫的双颊,不想承认心脏因这个发现而悸动。承如万贵妃所说,万医生的确是个好男人,如果被这么一个好男人喜欢着,该是多么的幸福。即使她努力说服自己别去招惹爱情这玩意,心底某个角落却对这有所期待。
淡容猛地拉开羽绒被,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人家什么都没挑明,你是否想太多了?
已经中午十二点,屋里静静的,显然连万贵妃也不在家。餐桌上有张纸条,写着几行好看的字:熬了瑶柱粥,在保温瓶里,你起来后就算不饿也一定要吃点,中午我会回来。另,小妃回家去了,你不用找她。
原来回家了,怪不得这般冷清。还有,他回来干什么?淡容呆呆地拿着纸条,才想着,屋外业主专用电梯便传来开合的声音,没一会那个人就出现在客厅大门口。
“你……”
“你……”
俩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万岁看她的一身打扮,手里还拿着自己早上留的字条,很明显刚起床。
“你还没吃那些粥?”
“嗯。”
“洗脸了吗?”
“嗯。”
“肚子没有疼了吧?”
“嗯。”
“多说两个字不行吗?”
“嗯哪。”
万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把手里的车匙扔到一旁的备餐台上,拧着两袋东西直接入厨房。淡容踱步跟到门口,见他撩起毛衣袖子正在洗肉,于是好奇问:“你平常中午都回来?”
万岁顿了屯,没回答她的问题,拿起菜刀快速地剁肉碎。淡容讨个没趣,返回餐桌揭开保温瓶盖子,厨房里的万岁喊出来:“那粥别吃啦,都放半天了。我在做蛋花肉碎汤面,再等一下。”
不是让她一定要吃吗?淡容看看瓶里的粥,虽然是温热的,不过表面已生出一层水来。
万岁忙碌地剁好肉,洗菜。叫她别吃粥是因为这东西顶不了肚,如果现在吃饱了估计她到下午四点多又要饿了。每天都睡到中午,这习惯真得改。
一晃眼就到大年三十,万岁大清早起来便去敲淡容的门,理由是她要帮忙打扫。淡容迷迷糊糊地起床,简单的吃了早餐便开始动工。他吸尘,她擦桌,本来配合得蛮合拍,只是有人的要求太高了。
“咦?抹布不能太湿,拧干点。”
“花瓶也要擦一擦……你小心,别打破。唉还是我等会弄,你去擦茶几。”
“茶几你这叫擦了?你不知道,玻璃得用报纸擦才干净?”
淡容举了下手里的湿抹布,无语地望着天花板。
万岁见状,只好悻悻地解释:“用湿布擦会留下水迹。”
淡容挑眉,万岁误以为她不信,于是放下手里的吸尘器,在储物架上拿起一张报纸,抓成一团后往茶几上搓揉了几遍。
“看,报纸上的油墨可以让玻璃更光亮。”
“嗯,真的哦。”淡容弯身检查,状似很认真,然后指了指餐桌:“餐桌也要这样擦?”
“对。”
“那你再示范一次好了。”
万岁给了她一个白眼,徐徐丢下两个字:“懒鬼。”
淡容抿着嘴笑了笑,有点奸计得逞的得意。并非她不想干活,实在是万医生的要求太高。想起以往的经验,她只会帮倒忙,那还是别插手最好。想到这,她索性拿起报纸坐沙发上看。
阳光从敞开的落地窗映射进来,悄悄爬上沙发一角,微风吹送,带来几分惬意。气温回升了,对她来说是件最好的事,因为终于不用再穿得那么厚重。一件宽松的毛衣外搭着快洗白的牛仔裤,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万岁静静的凝视着沙发这边,难得她有如此悠闲的时刻,那就随她吧。本来只是不想她睡懒觉才吵醒她,也不指望这个家事白痴能做到什么。就这样吧,静静坐着也好。
吃过午饭后,淡容将昨天去超市买的两个小灯笼拿出来,挂在客厅的植物盆景上。多了两抹红,那缺少树叶的枝丫生动许多。淡容退后几步,细细欣赏。
万岁捧着两杯开水从厨房出来,踱步到她身边,并把其中一杯递给她。淡容接过后说了声谢谢,转身走向沙发。万岁紧跟着她,有话想说,却迟疑了大半天仍然不知要怎样开口。
早两天从别人口中得知她不会回家过年,他便一直在思索,要怎样才能自然而然的叫她到他家吃顿团年饭?除夕夜,他势必要回老家,把她独留在这里,那太凄凉了。
“你今晚……”
万岁话才到嘴边,一首贺年歌曲从旁边奏起。淡容摸摸裤袋,把手机挖出来。
“师兄?”
这两个字成功引起万岁的高度关注,他扭转头直直地瞪视,只见她一手拿着电话在听,一手却支着头,手指还不停地卷着短发,说话声不急不缓。
“不了,真的,你替我向佘老太说声谢谢吧。”
“别担心我,一个人过除夕也没有什么不好,反正都习惯了。”
“知道了,我知道师兄你有爱,……嗯……改天我会直接到府上拜候你老人家的。”
“对呀……万医生?”
通话到这,淡容抬头看了他一眼。被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她,万岁即时调开视线。
“哦……我会小心的,好了啦,bye。”淡容笑着收好电话。刚才她从师兄嘴里知道一件事,原来前两天早上,万医生曾打电话给师兄替她请假。怪不得他没问也知道她不用上班,中午还特意回来给她做吃的。真是个傻瓜,淡容垂首轻笑。
坐旁边的万岁见她这副高兴模样便快抓狂了,才通完一个电话,为何忽然花痴成这样?
“咳……那个……”他清清喉咙,想不问还是忍不住开口:“刚才你跟佘泰军通电话?”
淡容抬头,笑容依旧。“对。”
“他……他让你干嘛?”万岁红着脸,想装作不经意地问,却仍是被自己的结巴泄了底。
“他说,晚上让我到他家去吃团年饭。”
果然,他猜得没错,怪不得高兴成这样。他别过脸望着客厅入口,语气有些冷硬。“那你答应了么?”
“没。”
“哦?”他有些愕然。“为什么?”
淡容捋了捋头发,小声说:“不适宜。”
万岁倏地转回头,脸色很不好。“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有什么不适宜?”
淡容定定地凝望着他,嘴里吐出来的一字一句清晰可闻:“我没有喜欢他!”
“那你……之前不是说喜欢一个gay。”万岁说到最后几个字,明显中气不足。
淡容吱声笑了笑,原来他一直都误会了。想想,自己之前不也以为他喜欢男人来着?哈。“我那晚不是解释了,那只是随口敷衍佘家妈妈的。”
万岁“噔”声惊醒,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一直误会了。“那……那你今晚……怎么过?”
“就这么过。”淡容毫不忌讳地直视着他,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你可以……”到我家去吃饭。可是这话,他还是说不出口。“我帮你准备晚餐。”
淡容一怔,预料不到他说的是这句,她摇摇头,“不用了,我晚点出去逛逛,顺便吃点东西。”
“又在外面吃?”万岁敛眉。
淡容捧起茶几上的开水,啜了口,发现已经变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期待些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他所说的那个。
“万医生过虑了,其实过去几年,我都是这么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在今晚12点。
31
淡容在下午三点钟出门,逛了个把小时,买了两套打折衣服和一双鞋子。五点后,路上的行人变得匆匆,似乎都赶着回家团圆,很多小食店都关了门,只剩下大酒家生意兴旺,连洋快餐店也冷冷清清。
稍早些时候,万贵妃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