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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我的精神比你好太多了,现在,需要睡觉的是你!乖乖休息,快点好起来!”
她学他瞪眼的样子,凶凶的说。
忍不住莞尔,贺兰卓的手又钻出被子紧紧的拉着她,心情舒畅许多,“是,我的小管家婆!”
047、洗澡的诱惑
贺兰卓的病不是很严重,但是身体非常虚弱,用大夫的话说,是过度疲劳加上精神压力,导致了身体那么虚。
在医院住了两天,他这种性子是死活呆不住了,非要出院不可。蒋淮安来看过,只说了句,倔牛就是倔牛,稍微恢复一点点,谁能拗得过他,然后二话不说就让大夫给他办出院手续了。
小落眼瞪多大看着蒋淮安完全随他性子,他们两个能成为死党也真是个奇迹。
本来就没打算多呆,所以只在医院就近的酒店里开了间大床房,小落原本还想着怎么劝他先养好身体再去办老爷的事,结果齐暮就打来了电话,说老爷已经能开口说话了,听说要给他转院去北京,死活不肯,说什么也要留在S城。
贺兰卓从她手里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应应啊啊了几声,便不再说什么了。
看着他略有些释然的神情,小落总算松了口气,试探的问道,“是不是不用给老爷办转院了?”
“嗯。”他点点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小落便没有打扰他,转身去收拾东西,拿了点零钱准备下楼买点晚饭。
听到门有动静,贺兰卓抬头看到她正要往外走,奇怪道,“你干什么去?”
“买饭啊。”小落回头应了一声,出院两天了,昨天就是在酒店楼下的小饭店买的,简单的家常菜,虽然味道一般般,但是价格还算公道的。
“别买了!”他从床上蹭起来,顺手拽过裤子,“出去吃吧。”
“不行!”她拦着不肯,“你刚出院,现在那么晚了,万一受了风就更难好了。”
已经套好衣服,他笑,“哪就有那么虚。好了,我们不走远,就在附近走走罢。你来了这几天,也没工夫带你好好转转,这两天,你也没吃好没休息好,走吧!再磨蹭,就成宵夜了。”
果然是拧不过他的,小落没法子,只得多拿了件外套,这才随他出门去了。
初秋,北京的夜色还是很美的,没有了白天沙尘的阴霾,一盏盏路灯点点如满天繁星,车来车往依旧繁华,不似S城的夜那么宁寂。这里就像一个精神饱满的青年,活力四射。
找了家餐馆,总算正正经经在北京吃了顿像样的饭菜,出门时已经夜色阑珊,他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拉住她,十指紧扣,夜风袭来,掌心胸口都是暖暖的,不紧不慢的走在街头。
“小落……”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若不是听的仔细,几乎以为是风拂过耳边的幻觉,似低喃似呓语。
“对不起。”这三个字有一点点含糊不清,这是他第一次跟她道歉,极为正式而认真的道歉。
困惑的看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跟她道歉。
他顿了顿道,“虽然你没有提过,但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我们的婚事,只怕要延期一段日子了。”
原来是这件事,她并不介意啊。现在这样的情形,怎么能定下心来去办婚事呢,原本就觉得仓促,现在等一等也没有什么关系啊,就当老天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去恋爱。
“等老爷身体好起来再说吧,不着急的。”她摇了摇头,其实他大没有必要为这件事而专门跟她道歉。
贺兰卓颇有些欣慰,抓着她的手握紧了些,不自觉的摩挲着她的手指,却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心念一动,将她的手抓起到眼前,认真的审视,果然光洁如玉,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小落愣了下,不知他要干嘛,不自在的想抽回手,却被他抓的紧紧的。
“戒指呢?”他皱眉,有点不高兴的问。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原来是没有在她手上摸到戒指,便道,“我收起来没有戴,怪贵重的,万一丢了不好。”
“戴在手上好好的,怎么会丢呢。”不赞同这个理由,他花大价钱买来,不是让她藏在保险柜里的。
“我是看石头那么大,万一圈还在,石头没了就悲剧了!”也就带过那么一天,回去研究了下,总觉得那几个小爪固定那么大颗石头实在有点不靠谱,再说她去学校也未免太惹眼了,便收了起来。
贺兰卓有点哭笑不得,“戒指买来就是让你戴的,不是收起来当藏品的。回去以后给带上,听见没?”
“哦。”她应了一声,真是觉得无所谓,买枚百八十块的银戒指就挺好,变色了掉了也不会太心疼,这么贵重的东西成天晃在手指间,想着都心慌。
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没听进去,把她的手拿高,放到他的唇边,张开嘴巴咬了上去——
“嘶——”她吃痛的低呼,几乎是反射性的抽回手,看着无名指根部有了两个深深的牙印,抬头瞪着眼睛看他。
他却得意的笑,“你要是不肯戴那个,就每天戴这个戒指好了。我不介意每天帮你印造一个新的。”
瞪了他一会儿,终究在他逼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悻悻然垂头,她轻轻摸着那齿痕,已经不痛了,有一点酥麻的痒痒从指根扩散开来,仿佛顺着血管和筋络一直这样蔓延下去,全身都有些酥酥麻麻的痒。
路灯的光晕从头上倾洒下来,淡淡的笼罩着她,有些朦胧,却又格外的让人移不开眼。
贺兰卓低头看她,只见她小巧的鼻尖上有些细密的汗珠,刚才捏她手心的时候,也有点湿浸浸的,看来是有点热了。
“累了吗,要不要回去吧?”他轻声的问,略低下身子,样子看上去极为亲密和体贴。
她是有些累了,而且走的有点热,只不过本就只穿了长袖的T恤和裤子,脱是没什么可脱的了,黏腻的汗顺着后背的脊柱往下淌,更加痒了,好想去洗个澡。
轻轻点头,她把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光洁的小臂,“那就回去吧。”
回到酒店从服务台领了免费的睡前牛奶,然后准备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拿了要换洗的衣服,随手把头发卷了两卷,松松的盘在头顶,然后进浴室去了。
关上门,她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这个浴室根本是那种夫妻情趣房的,不是完全的毛玻璃,她站在笼头下,隐约可见站在房间里的贺兰卓,他几乎是和她面对面而站。
已经脱了衣服的她,瞬间有一种赤丨身丨裸丨体在他面前的感觉,下意识的用浴巾裹住自己,四下打量着。
这个浴室两面靠墙,一面是大玻璃正对着房间里的床,另一面就是她进来的浴室门。
对着那门张望了一会儿,又伸手摸了摸,觉得这门还算比较厚实一点,想了想,大声道,“阿卓……”
“什么?”他本来是靠在床上的,听到她喊他,便回答了一声。
转头看到浴室里朦朦胧胧,隐约可见她纤细的身形。
下意识转过头去,他克制自己不去看,然后提高了声音道,“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不是,我……”犹豫了一下,她决定还是让他换个位子,他在自己的对面,要是往这看,不会不知道这玻璃简直跟不存在一样。
鼓足了勇气,她道,“你能不能……能不能站到这边来。”
“为什么?”他皱了皱眉,她洗个澡,还要他做门神守门吗?
“那边太透了……没遮没挡的。”用浴巾裹着自己胸口以下,两手抓得紧紧的,好像一松开就会被看光光一般。
贺兰卓干咳了两声掩饰他的尴尬,故作不屑道,“我不看就是了,你洗你的!”
犹豫了一下,小落始终无法放开手中的浴巾,声音小了一点,有点心虚,“我……不习惯。”
“我看电视,谁有工夫看你啊!”说着,用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机给打开了,自己也转过脸看着电视。
他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想了想,只能转过身背对着那面玻璃,然后打开花洒,扬起脸掬了一捧洒在胸口,洗去身上的黏腻和疲累。
水流哗哗的,外面电视的声音依稀可以听到,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好像这样就代表两个人在各忙各的,中间那扇玻璃是严严实实的。
外面的贺兰卓却没有像她一样逐渐平静下来,浮躁的心绪反而更加的躁动了。
本来他还没有想那么多的,自从刚才跟她一番对话以后,虽然开了电视,眼睛总忍不住往玻璃那边看过去,隐隐约约,加上里面的热雾一蒸腾,根本就看不清了,真不知她在瞎担心什么。
可是,那水流的声音,还有偶尔晃动的影子,更平添了无限的遐想。
那一次误中**的半醉半醒,还有后来在老房子的**火热,一幕幕像看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使劲甩了甩头,想把那些旖旎的画面甩出脑中,一股燥热的感觉从心底里一点点往外滋生、蔓延。他起身倒了一杯凉白开,一饮而尽。
小落关了水,正往身上擦沐浴乳,转头看到大玻璃外那站着的身影,顿时觉得大窘,一瞬间,就好像毫无遮挡的在他面前上演沐浴图一样,虽说两个人已经坦诚相对过,但毕竟和这种完全清醒状况下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啊,你你……”她双手环抱着胸,咬了咬牙,“你到门这边来。”
“好好,你洗你的,我依你便是!”似乎也为了缓解自己胸口的那团不断升温的小火苗,他移了两步走到门口。
看到他的影子挪到了玻璃门外,心里稍稍安定了些,踏实的在身上擦着。
站在玻璃门外,他看电视的角度有点不太方便,里面也没有水声,不知道她洗好了没有,百无聊赖的往门看了一眼。
不看则已,这一看他顿时吃了一惊。
没想到这看似厚实的玻璃门却比方才那边更加通透,从门往里看去,她窈窕的身姿几乎是一览无遗,除了重点部位稍稍模糊了点,她一弯腰,一伸手,都是那么清清楚楚,甚至连她举手投足间,胸前那凸起的弧度轻轻颤动,都尽收眼底。
心头那团本已弱下去的小火苗,瞬间窜了起来,那火旺盛的直接窜到了他的喉咙口,热烈的燃烧着。
口干舌燥!他费力的咽下一口唾沫,走过去拿杯子,满满一杯凉白开,连顿都不打,直接落入肚中。
洗的正欢畅,一抬头,他居然又到了自己的正对面,小落几乎要大叫起来。
虽然明知他不会做**的勾当,可是隔着那几乎透明的东西,她实在是羞于继续洗下去。
脸热的烫手,她不自觉的跺了跺脚,“你怎么又到这边来了,啊啊,我马上就洗好了,你就稍微等一下!”
这话……怎么听在耳朵里,就这么的暧昧呢!
贺兰卓神思有一瞬的恍惚,晃过神,叹口气道,“等下你自己出来看看就知道了,我还是呆在这边吧,真的,那边不见得比这边好多少。我看电视就是了,你放心洗你的好了。”
听了他的话,小落狐疑的看了看玻璃门,又看看这边,区别还是蛮大的么,怎么可能差不多。
反正,看着他的身影在这边,自己是洗不好了。
外面的电视机声音明显大了很多,他也不再说话,可是也没移动分毫,想了想,自己一再的逼他也不好,便不再说什么,打开花洒匆匆的冲着,赶紧洗完就算了。
刻意把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他努力克制自己的眼睛只盯着电视机,不再挪动分毫,可是……
总会不断的有香艳的画面从脑中闪过,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眼睛,却不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