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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所有的货物都已清点好,据我们在警局的探子回报,后天他们扫毒组的要进行每年一次的征选活动,那天是出海的最佳时期。”属下进来汇报。
她点了点头,“知道了。”
属下开门出去,何年脸色沉重地走进来,似是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怎么?沐威已经告诉你,后天我们出海的事?我猜猜,他是要你用心保护我,还是趁机将我解决?”她端起手旁的咖啡,细细地品尝。
“你不该去的。”
她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身盯着何年,“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手下,不要以为我饶过你一次,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出事了,乐乐怎么办?”他很想告诉她,这是运毒,即使她再有本事,整个扫毒组的人都在盯着黎氏,就等着黎氏有所行动,威叔看上去并没有怀疑她,可为何一向宠爱女儿的黎耀祥会让她出海,他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那是你的女儿,与我何干?”她的心里竟有一丝期待他是担心自己,却也只不过是因为这张脸是他女儿所要,她的心里有一丝失落,可脸上盛气凌人的气势丝毫不减。
何年深吸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他唯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她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并没有做声。
沐威是扫毒组当年最出色的成员,跟随了黎耀祥二十多年,虽说帮助警署扫了黎氏不少货品,可始终掌握不到黎耀祥的犯罪证据,后来聂松加入跟随在黎靳晨身边,却爱上了单纯善良的黎靳晨,最后被设计至死,而现在他何年,生为重案组督察却自愿来做卧底,一来是希望报仇雪恨有所作为,重要的是他知晓,师哥聂松口中那个不再爱他的黎靳晨,很有可能就是他寻找了二十二年的人。
果不其然,他找到了她,可是他们却站在敌对双方,他不能背叛警署,也不能亲眼看着她送死,幸好,沐威嘱咐,要护她周全,这是上级的命令,他欣然接受,只是他以后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
一切都准备好,随时准备出发,黎靳夕一身贴身黑丝皮衣,显得整个人干练无比,临走时沐威交给她一把手枪,她将枪挂在腰间,并没有多在意,反而在皮靴里藏了一把匕首,烟熏妆示人,仿佛天生就是女王。
夜幕降临,海上泛起朦朦雾气,她眯了眯眼,手下的人已经将货运往船上穿,很快就能上船了,看来今天果然是好时机,这雾障真好起了掩饰作用。
何年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神色凝重,“夜晚的风凉。”
“我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挡开他,上前一步说道,“大家动作快点,不要拖拖拉拉。”
很快,准备开船,她刚踩上去,就听见了警车的鸣叫声,大家都纷纷警惕起来。
“不要慌,加速开船。”说完,她进入船舱,手提一个大盒子出来,眼里剩下的只是杀气。
她将盒子打开,是一只大型的远射机枪,在她将枪架起的那一刻,警车的红灯也渐渐清晰,“轰扫周围的船只。”利落地指挥,属下的一批人都按吩咐行事,不一会,周围仅剩的几只货船都纷纷烧毁。
隔着朦雾和火焰,船只离纷纷赶来的警察越来越远,何年稍稍松了一口气,幸好将发货时间报迟了些。
可是,黎靳夕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大型机枪的枪口,远远地对准岸边,只见她的手指慢慢地触向发射口,即使看不清,也可以轻易击中任何一个警察。
何年突然从身后抱住她,将她拉到一边,猝不及防,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何年压在身下,一旁的手下都纷纷拿着枪对准何年。
“你干嘛?”黎靳夕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他们不可能跟上来了,就不用再招惹那些警察吧?”何年带着挑逗一笑。
她一拳挥去,这一拳不轻,何年坐在一边捂着脸,“大小姐以后愿意看着一张毁容的脸吗?”
“你以为这些手下还听你的吗?你这样做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她双手环胸,低头看着不正经的他。
何年扫了周围一群人,各个都拿枪对着他,他不得不佩服她,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让这些人都听命于她,不过也是,他们以前是聂松的手下,自然是会看在聂松的份上。他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大小姐,我的命可我在你的身上,我可是你的人。”
“是吗?”她带笑,“不给那些臭警察补一枪,他们怎么知道招惹我的下场?你来试试?”
何年摊手,“大小姐,我可不会玩这玩意,倒是文弱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连这个都有,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黎靳夕快的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何年,“要么开枪,要么死。”
“我虽然不会玩,但也知道已经我们已经走远了。”这显然是拖延时间。
总是公然与她作对的,恐怕就只有他了,黎靳夕突然觉得也不是这么没意思,于是笑着说道:“将沐年绑起来。”
手下的人跟随她收枪,五花大绑的将何年绑在凳子上,然后送到了她的面前,夜晚的风有些大,她站在船头看着他,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发丝吹的有些凌乱,慢慢的走向他,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第九章 玩味的调戏
手下的人跟随她收枪,五花大绑的将何年困在凳子上,然后送到了黎靳夕的面前,夜晚的风有些大,她站在船头看着她,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发丝吹的有些凌乱,慢慢的走向他,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这笑容让何年只打寒噤,似乎比这夜晚的寒风还要冷,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大小姐不会是要将我就地解决吧?”
“嗯,不错。”她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脸,“你说该怎么解决好呢?”
“不如你和黎靳晨一样,给我也生一个女儿?”
她的脸一僵,调戏她?很好。她坐到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看着他,发丝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与自己的脸贴进,“好呀。”
好呀!何年以为自己听错了,痴痴地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是那抹笑,然后低下头轻吻着他的额头,鼻子,嘴巴,脸,然后舌尖伸出来在他的脸上轻舔。
何年只觉得脸上酥酥麻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双手在凳子后面不停地想挣脱,“不要像猫一样。”
“原来你喜欢凶猛的,很好。”她的动作加重,伸手从自己的皮靴里掏出匕首,防身的东西,现在竟然是用来对付他?
她慢慢地划开他的衣服,每露出一寸肌肤,黎靳夕就轻吻一下。
何年在水深火热中煎熬,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不小心手划重了。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划得衣衫褴褛,她的手捏着匕首却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肌肤。
又痒又怕被划伤,何年总算知道了,这个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她趴在他的身上,身体相拥,他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热气,甚至感受到了她面前的酥软在他的身上挤压,她的气息撒在他的耳边,轻轻地。
何年只觉得全身燥热起来,十几岁的时候做梦梦见了她,模糊的样子,不是小时候,他却知道是她,第二天醒来,就在床上画了地图。
黎靳夕只感觉下面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歪嘴,从他身上起来,手里的匕首渐渐向那硬梆梆的东西挨去。
“你,你要干什么?”何年的心里有些发慌,看来这辈子折着女人手上了,也只有她干的出这样的事。
“看着真碍眼。”她哼了一句。
“小夕,你不能这样的,你不要你后半辈子的性福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贫嘴,我会让你知道,想占我的便宜,你这个跟班还不够资格。”匕首的尖尖已经抵了上去。
“我错了,我错了,可是,我真的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何年闭着眼睛大嚷。
她气恼,收回匕首嚷道:“来人,把他的嘴封起来,把他扔进海里。”
来人犹豫两下,用胶布封住了何年的嘴巴,然后将他扔到海里,用绳子拉着。
嘴巴被封住,鼻子又不能呼吸,四肢被捆绑住,何年放弃了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黎靳夕命人将他拉起来,他拼命地呼吸,可接着又被放了下去,如此循环,直到他失去直觉,然后才被换了一身衣服扶进了船舱。
黎靳夕吩咐其他人出去,关上了船舱门,里面点着微弱的灯,灯光映在何年苍白的脸上,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
一张精致的脸庞,睫毛与羽翼般垂着,上面还有点点水滴,狭长的双眼,很像杂志封面上的模特,只是太不正经,可是她的脑海里却闪起他时而看他的眼神,盛满柔情。
她冷笑,他应该是暗暗喜欢黎靳晨吧,不然怎么会帮她养女儿。
没想到这个薄唇的男人也不是那么无情。
她的眼神收紧,准备起身,却被何年拉住,没有稳住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小夕,小夕···”
黎靳夕甩了甩他的手,发现他实在是握的很紧。
“小夕,小夕···”
她看见他的眼角有泪流出来,突然怔住,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
“小夕,小夕···”
她才低下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努力的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小夕?他不停呢喃地是小夕,不是黎靳晨?
胸口好像被什么撞击似的,有点疼,有点闷。
“你说的小夕是谁?”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也许是另一个叫小夕的女孩子,他们才认识多久,何况一向不和,可是,那么,那次的吻又是什么,他在月下痴迷的看着自己,让冰冷的心突然烫了起来,所以她才拼命跑开,不想再见到他。
可是,越是不想见,就越想见。
“我在等你,小夕。”
等?他等的小夕应该是别人吧,不然怎么会等呢?如此最好,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失落?
何年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渐渐染上了红晕,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却越来越烫。
“来人,他好像病了,把他治好。”
来人讪讪点头,看来大小姐喜欢慢慢地折磨人,连年哥都不放过,他们就更要小心了。
她一直坐在一边看着其他人照顾他,看着平日里放荡不羁的他,这个时候皱着眉头安静地像个孩子,她的心已经被牵引,却要保持着无动于衷的状态。
她意识到了,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聂松的死就是前车之鉴,她不能动情。她突然忆起那场大伙,那一股烧焦的味道,那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她被冰冷相待,每天除了受训就是受训,为什么毫不畏惧的心,他可以轻易让她疼呢?
何年被喂了退烧药,她再次关上了船舱,睡到他的身边,面无表情紧紧地抱着他,感受他身上炙热的滚烫,似乎只有这样,心里才好过一点。
“你说,爱情是什么?喜欢又是什么?以前黎耀祥说喜欢我,却要烧死我。现在,看到你为什么会这么的疼?喜欢是不是很可怕的东西?我什么都不喜欢。”
她轻轻地吻了他的脸,“所以,你不要喜欢我,喜欢,真的很可怕。”
她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全身都散发着淡淡地感伤,好像被悲伤笼罩。
☆、第十章 早有所准备
“起来,还不起来。”黎靳夕一脚接一脚地踢着何年。
何年睁开眼就看见她垂下的脸,反射性的用手蒙住自己的下半身。
这一条件反应,惹得黎靳夕发笑,她转过身,自己最近的笑容好像越来越多了,“马上滚出来,该交货了。”
何年‘嗖’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