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沐年带笑站在一旁,微斜着身子盯着她,这个女人,他真是越看越有意思,可惜,她从来不看他。
不过,一切都不是问题。
“年哥,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沐年点了点头,“放到车上吧,你们先去外面守着,我在这里等大小姐。”
几个保镖点头出去,沐年看着黎靳晨带着怒气慢慢地向他走过来。
他举起双手,“我投降。”
“你以为我会跟你儿戏吗?看在威叔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以后最好不要我让我见到你,否则…”她的手指指向沐年刚刚愈合的伤口,“它恐怕又要裂开了。”
“大小姐,你舍得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若你真要杀我,那就动手吧。”沐年闭着双眼,一副任她宰割的样子。
“是吗?既然你想死,我会成全你,只是,我怕脏了自己的手。”她不再看他,准备上车。
“大小姐舍不得了吧,不过,只要大小姐满足我临终前一个愿望,我会自行解决。”沐年带笑追随在身后。
“我若是不答应呢?”
“威叔就会知道你的秘密。”
黎靳晨坐进车里,“对你下手的秘密?那又如何?你觉得我爸爸会处置我吗?”
沐年挤进车,坐在她的身边,将脸凑到她的面前,一脸的邪魅“那么,我想,他肯定愿意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黎大小姐才会性情大变?”
☆、第五章 那是情侣装
沐年挤进车,坐在她的身边,一脸的邪魅,“那么,我想,他肯定愿意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黎大小姐才会性情大变?”
黎靳晨的额上出现一个川字,紧盯着沐年的眸子似是要探出真假来,仍由沐年搭在她身上的手不放开,一手搂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手指狠狠地戳向他刚刚愈合的伤口,她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的威胁她,而且是致命伤。
车子在迅速的开,她在放肆地笑,那笑如罂粟,危险无比。
“说,你知道些什么?”
沐年的伤口已隐隐作痛,他紧握住她的手指,不再让她调皮,然后轻松地说道:“大小姐想我知道什么我就知道什么,若是不想我知道,那么,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黎靳晨眼神收紧,她确实小瞧了这个沐年,一直忤逆她,而且令人捉摸不透的保镖,“我真后悔相信你,竟然还让你活着。”
相信?她还能有一刻相信他?
沐年邪魅一笑,“我说了,只要大小姐答应我一件事,我会自行解决。”
“说?”她直截了当。
黑色加长宾士车陡停,黎靳晨与沐年相继下车。
“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等着,我和大小姐有要事要办。”
沐年说完,就带着她离开,穿过马路,越过红灯,他拉着她一路奔跑,俊男美女,身着本该出现在葬礼上的礼服,着实吸引人的眼光。
她从未这么狼狈过,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拒绝,如果十五年前,有一个人这样牵着她逃跑,是不是一切都不该这个样子?
她停下来挣开了沐年的手,“你到底在干什么?”
“躲开那些跟班。”他微微一笑,“跟我来。”
一个普通的服装店,里面不知卖的什么服装,反正她没见过,她遮着脸站在店子里,大妈店主带着女儿盯着她,可能是没想到如此惊艳的人会光临自己的小店。
沐年环视一周,拿了一套衣服给她,“不想有人认识你,就去换上。”
什么时候轮到他命令她了?她含笑冷冷地盯着他。
“你答应了我的。”他耍赖威胁。
她无奈地接过衣服进了服装店,一个休闲的蓝色短袖,上面还有一个硕大的猫,是一只蓝色的胖猫,脖子上挂着一个铃铛,肚子上还有一个口袋,这是什么怪猫?还有腿上的短裤,真是扎腿。
她不情愿的走出去,发现沐年也换上了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穿一样的衣服,还有这是什么鬼东西。”她将面前的衣服扯着,“这是什么怪猫?”
大妈店主与女儿一起嗤笑。
沐年也忍着笑意,搭上她的肩膀,才刚碰到她就被她反手捏住了胳膊,“你想干嘛?”
“亲爱的,你要温柔点,有外人看着。”沐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她正要发火,大妈店长赶紧说道:“这位美女,你看这衣服多合身,这是卖的最好的情侣装,你和你的男朋友真是郎才女貌,你男朋友说的对,女孩子要温柔点,耍狠最好私下耍。”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转手将沐年的胳膊又转了一下,“是你教她胡说八道?怎么,你想学聂松?情侣装?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姐姐,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大妈店主的女儿拿着报纸不停地端详。
沐年赶紧转过身,然后趁黎靳晨不注意搂住她就离开,“再不走就认出来了。”
黎靳晨只好跟随他离开,走到巷口,她才说道:“现在可以自行解决了吗?”
沐年放开她,俯身盯着她,两张脸贴近,“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做完呢。”说完,伸手触到她的脸,然后穿过她的头发,动作亲昵温柔。
“别动。”
然后,她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没有动,她一直看着他,那眼神里已经没有杀气,只剩迷离,而他的眼神,那宠溺的眼神,为什么让她觉得既熟悉又温馨?
就在不经意之间,她一头干练的短发已经被沐城扎了起来,今天参加葬礼本没化什么妆,这样看来,她显得特别的平易近人。
二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沐年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想靠近却只能远离,他收回眼神,沉声说道:“陪我去见一个人。”
她很自然的让他牵着走,一直盯着他的侧脸,总觉得从一开始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所以这就是她一直容忍他的原因?
她的记忆里除了受训就是责骂,还有十五年前那段破灭不掉的记忆,那段她每次做梦都会惊醒的记忆,那段她恨之入骨的记忆。
唯一让她觉得有过温馨之感的,就是那破碎的面孔,那宠溺而单纯的眼神,与沐年刚才看她的眼神,很像很像,那个破碎的脸她早忘了,就不能再记得。
沐年握着她的手慢慢地变紧,他会心的笑了,她没有挣开他,他知道她还是他埋藏二十二年的秘密,他会找回来,一定会。
他牵着她赶上了恰巧路过的公交车,两人坐在最后一排,黎靳晨靠窗别扭的四处张望,她没有坐过公交车,顿时觉得有些新奇,她斜眼端倪着沐城,貌似这个人也没有这么讨厌。
公交车突然急转,她撞在了他的车上。
沐年赶紧说道:“这段路比较堵,路也不好。”
的确,她没见过这么坏的路,一直堵车不说,地上还凹凸不平。
她越来越不舒服,只想公交车快点停下来,可停下来,就势必堵在路中央。头好晕,她实在撑不住,靠在了窗户上,可窗户连着车子被带的频频震动,她更加不舒服。
“你晕车?”沐年去扶她,她有气无力的甩开了他,没想到她什么都不怕,竟然败给了公交车。
不顾她的反对,沐年硬将她扶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地轻抚她的后背。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听的见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声,还有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声。
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离开这辆车?她好像问,可是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今天,这是第二次看见如此脆弱的她,沐年的怀抱越来越紧,将额头抵在她的头上,轻轻问道:“小夕,我是何年呀。”没有回应,沐年低头看了看她的脸,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唇色也无,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久久不离。
她捏着他胳膊的手突然一紧,他才抬起头,继续抱着她,眼睛慢慢变红。
☆、第六章 痛苦的回忆
一下车,黎靳晨就蹲在马路边不停地吐,吐的胃都要翻转过来,吐完后又蹲了好久,她才恢复精神,可一恢复就嚣张地拉着沐年的领口问道:“你是故意的对吧?”
沐年举手,“我只知道你是故意吐在地上。”
黎靳晨瞟了一眼自己制造的秽物,又是一阵恶心,垃圾桶那么脏,难道要她吐在那儿吗?她松开了沐年,“这就是你要我办的事?”
沐年笑了笑,指了指巷子,就带着她走了进去。
这个地方是城郊区,所有的房子不但低矮,而且还紧紧相挨,巷子湿漉漉的都是湿气,太阳似乎永远照不到这里面的地面。转了好几个弯,一路都是一些欧巴桑冲着她笑,她皱了皱眉,眼神慢慢警惕起来。
在一口大井处,沐年停了下来,这个院子很大,阳光也很充足,沐年喊了一声,“乐乐?”
这一声刚落,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就跑了出来,女孩四五岁的样子,长得非常机灵,她见过这个女孩,黎靳晨以前的钱包里有。
她还在思索中,女孩已经跑过来抱住了她,“靳晨阿姨,你终于来了。”双腿被小女孩抱住,黎靳晨一愣,盯着她扬起的小脸,不停地打量,难道这是…?
“乐乐?”沐年略带不满地噘着嘴。
小女孩立刻又去抱住沐年,“爸爸最好了。”
爸爸?沐年的女儿?黎靳晨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沐年将小女孩举起来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爸爸守信用吧?”
小女孩开心地狠狠亲了沐年一口,然后问道:“可是聂松叔叔怎么没来?”
聂松?黎靳晨眯眼,原来如此,除了那双眸子,其他地方都与聂松如出一撤。
她,是黎靳晨与聂松的儿子。这么说,自己现在是她的妈妈?
“聂松叔叔有重要的事,要很久才能来,我会告诉他,乐乐很想他,说不定他知道乐乐听话,就会来看乐乐了。”沐年宠溺地哄着小女孩。
“你爸爸妈妈很忙,只要你乖乖吃药,他们就会来看你的。”那是个很久远的声音,黎靳晨已经忘了,可现在又在脑海里出现了。
“可是姐姐不忙,为什么姐姐也不来看我?”
“你的姐姐要学习,也很忙的。”
她的头越来越沉,破碎的面孔在的脑海里不停地旋转。
“靳晨阿姨,是乐乐不乖吗?你为什么一直不来看乐乐,而且现在看到了乐乐,你也不开心。”乐乐摇了摇她的手,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看了看乐乐天真无邪的眸子,还有那渴望的眼神,沐年也合着双手拜托她。她无奈地想挤出笑脸,但是却始终笑不出来,她记不清有多久了,她没有笑过。
她抽回被乐乐牵住的手,她不是黎靳晨,不要当她是那个善良的大小姐黎靳晨。
乐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靳晨阿姨不喜欢乐乐了。”
“怎么回事?阿…阿年?”杨莲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你怎么一回就把乐乐弄哭了?靳晨呀,你怎么不进来?”
“妈,你和乐乐先进屋。”
杨莲花看出他们二人之间有些问题,抱着哭个不停地乐乐就先进屋去了。
“你难道真的那么冷血,连小孩子都不肯施舍一点爱。”沐年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表情,生气,心痛,都参杂着。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么质问,她竟然很不舒服,但仍是冷冷地说道:“那是聂松与黎靳晨的女儿。”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
“看着她和你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眸子,你忍心吗?”沐年的脸渐渐冰冷。
“她怎么会称你为爸爸,你和聂松是什么关系?沐威与聂松又是什么关系?”她好像无视他的话语,只顾问着自己心里的疑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