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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两年前霍妈妈会捐出三千万建造这幢病房大楼,原来他们家还有这么一个大有来头的富亲戚呢。
这座铜像落成之时,霍石岩的父母没有来参加典礼,只是让秦院长寄了一张铜像的照片给他们。据说他们两位老人家已经定居美国了,一直没来看过霍石岩的铜像,令人有些费解。
陈晓儿这么想着,心里又是一阵的替霍石岩惋惜着。早知他们家有那么个富亲戚,霍石岩当年何必要背井离乡,去忍受那么多的辛苦和煎熬呢?
陈晓儿喂好了陈妈妈的午饭,交代护工好好的照顾好陈妈妈,然后自己又匆匆的往家里赶去。
陈明章诊所今天是最后一天营业了,明天,王恋语和张扬一起创办的张扬中医院就要正式开业了,陈明章和陈晓儿也将去张扬中医院工作。
王恋语和张扬刚刚大学毕业,普通家庭出生的大学生一毕业就是失业,而他俩却是迎来事业的开端,这是多么的令人羡慕啊。只是他们两人的感情却不像他们的事业那么顺利,张扬始终还是伴在王恋语身边,王恋语却是以事业为重不想跟张扬谈论结婚的事,所以这事就这么搁着。
张扬的爸爸在一年前去世了,张扬的大哥也因为他管理的公司一直亏损,急火攻心而中风偏瘫了,整个张家就张扬一个男人顶着。幸亏有张扬中医院,也幸亏有王恋语一家人的注入,张家才还坚*挺着,所以张扬更加的离不开王恋语。
陈晓儿回到陈明章诊所,此时陈敏儿正坐在诊所里帮着陈明章整理着物品。陈晓儿跨进诊所大门,兴致勃勃的把她今天的奇遇告诉了陈明章和陈敏儿。陈晓儿说:“那个男人长得真丑,其实也不是丑。虽然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他脸上的那条斑痕却是令人望而却步。他既然那么有钱,为啥不去做个整容手术呢?”
陈敏儿不屑一顾地说:“也许他认为这样才有个性呢?你别去管人家的闲事了,我和老爸在家忙的都快累死了,你却还有心情去研究陌生男人!”
陈晓儿辩解道:“这怎么能说是闲事呢?妈妈住的康复医院就要换老板了,也许就是要被这个瘢痕男人收购了去。而且我还听说收购这家医院的人要把医院的名字改为霍石岩康复护理医院。”
“真的?!”陈敏儿大惊小怪道:“那个霍石岩生前没那么风光过,死了却是风光无限啊!那人是霍石岩的什么人,这么的抬举他?”
“我也不清楚,反正觉得很奇怪,这么个不赚钱的康复医院收购了有何用?做善事吗?看他那人也不是个善良之辈。不知道他来后会对住在那里的老人怎么样?如果不好,我想我们还是让妈妈转院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明章终于开口道:“转院?等等看再说吧,也许人家就是来做善事的呢?你们啊,不要拿有色眼镜看人!好了,废话少说点,赶紧做完手头的工作早点回家休息,明天还要去张扬中医院帮忙开业的事呢。”
“哦”,陈敏儿和陈晓儿答应着,不再言语,只是埋头做着事。
张扬中医院终于正式营业了,之前张扬中医院曾经试营业了半个多月,成效不错,所以正式营业时请来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还吸引了多家媒体跟踪报道。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气候适宜。王恋语和张扬都身着正装,站在医院大门口迎接着贵宾们的到来。
张扬是一身考究的丝绸料的唐装,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干干净净,利利落落;王恋语则穿了一件贴身的的粉色旗袍,长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高高的髻,淡淡的妆粉,非常的靓丽可人。他们俩站在医院门口,就像一对金童玉女,羡煞路人围观。
医院大门今天装饰的也很喜庆,大红的字帖,来宾们送的大花篮排满了大门两旁,还有站在路两旁的穿着粉色护士装的礼仪小姐。如今的王恋语不再是那个大学小女生的傻傻模样了,而是成熟精明的一个小女人了;张扬变化也很大,结实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也许这两年经历了很多,张扬早就脱离稚嫩,成为了一个标准的熟男了。
来宾很多,卫生局、社保局、工商局、税务局的领导和一些医药界的专家教授,当然也有一些张扬和王恋语的亲朋好友,大家聚集一堂,为张扬中医院的正式营业祝贺。
这个时候,一个工人捧着一只大花篮走了过来,他旁边还有一个工人手里拿着一块大匾额。工人把花篮和匾额送到张扬和王恋语手上,张扬和王恋语低头看着花篮上的签名,是一家公司的名,“林氏集团公司”。王恋语和张扬皱了一下眉,从未听说过这家公司,更不用说有交情了。
米咪今天也是被邀请的贵宾,她今天也穿得花团锦绣。如今的米咪早已升格为为人母了,所以人更加的富态。她站在一旁看着张扬和王恋语紧锁的眉头,笑着说道:“这家公司我倒是有所耳闻,好像听说刚来本市不久,老板是一位旅美华人,姓林。”
米咪这么说着,张扬在一旁略微得意的说:“他们公司刚来本市,想着我们张家在这里也是有名望的大户人家,来巴结一下我们也未尝不可。”张扬说着对站在身边的工人说:“把那个匾额的包装纸拆开来看看,我看他送的是什么玩意。”
工人应声把匾额上的包装纸拆开了,金光闪闪的匾额耀的人眼睛发花。众人细瞧,这匾额并非普通,而是一块用纯金打造的匾额。匾额上面书写着“妙手回春”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这四个字的下面还有一串小字,是送匾人的落款,“林氏集团林耀祖赠。”
米咪在一旁见了禁不住咂舌道:“这家伙出手可真大方,人没到,礼先到。看来他是巴结你们张家得很呐!”
张扬被说得更加的得意,对他的工人说:“快,快把这块匾额挂在我的院长办公室墙壁上去。”
那两个工人赶紧的点头说:“是,张院长。”然后捧着这块匾额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远处招待客人的陈晓儿看见两个工人扛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匾额,觉得好奇,也就走过来欣赏。陈晓儿今天穿的也很喜气,大红色的旗袍裙衬托的她的身材更加的凹凸有致。
陈晓儿问张扬:“这么贵重的礼物是哪个贵宾送的?”陈晓儿看着匾额的落款一字字的念道:“林氏集团林耀祖?很奇怪,张扬,这人和你们家是世交吗?”
张扬不无得意的答道:“不是,他只是一个崇拜我的陌生人。”
看来此人来者不善
陈晓儿见张扬那么得意,禁不住取笑道:“崇拜你的陌生人?张扬,你别臭美吧!”陈晓儿说着挥手让工人抬走,然后对张扬说:“这个陌生人有没有到场,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居然出手那么大方!”
“只是礼到人没到,小姨。”一旁的王恋语说道。
陈晓儿说:“那么说张扬,抽个时间你一定要去拜访一下了。毕竟人家送了礼,你也得去道个谢嘛。”
张扬笑着说:“这礼尚往来的外交事宜就让恋语去做吧,我就坐镇在家里等着客人们上门来。”
王恋语笑着白了一眼张扬说:“是呀,跑腿的事我做,你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惚”
这个时候张大哥摇着轮椅过来了,他对张扬说:“扬扬,你们都别站在这里光顾着说话了,人也到的差不多了,快进会议室主持会议吧。”
张扬听了赶紧“噢”了一声,然后对陈晓儿说:“小姨,麻烦您站在这里迎接一下来宾,我和王恋语去招待里面的客人了。”
陈晓儿点头说:“好,这里就交给我,你们放心去吧。温”
张扬和王恋语走了,陈晓儿和几个医院的部门主任站在门口迎候着还没来的贵宾。
陈晓儿看着这家医院的门楼,挺中式的一个建筑,非常的惹人注目。陈晓儿心满意足,替王恋语找到了好归宿欣慰着。远处一个黑影突然引起了陈晓儿的注意,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戴着墨镜,那左脸上一道疤痕虽然不能清晰的看见,但是陈晓儿还是隐约感觉到了。
那人一直站那里注视着医院大门,许久,当他发觉陈晓儿在注视他的时候,楞了一会儿,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陈晓儿心里很是纳闷,此人不就是在仁爱康复医院见过的那人吗?他来这里干嘛?
这时有宾客到访,陈晓儿没时间深究,赶紧的上前迎接宾客。
张扬和王恋语在医院会议室里只简单的做了一个开张仪式,然后带着客人去饭店继续今天的仪式。
为了答谢宾客们的到来,张扬在市里的一家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包了一个大厅,宴请来宾。
这个大厅可以摆放二十桌酒席,大厅的前方有一个舞台,舞台上摆放着许多礼品。这些礼品有家用电器,高级补品等,这些都是送给来宾的。每个走进包厢的客人都能领到一张兑奖券,到时可以抽奖,然后得礼物。这是张扬中医院想着法子送给这些领导的东西,当然这些只是明的小礼物,暗地里送的东西就不能说了。没办法,现如今要办些事,不送点礼是行不通的。
开展仪式办得很顺利,张扬和王恋语对视一笑,开门红这一仗打得漂亮,他们俩信心十足。
第二天,王恋语就决定去林氏集团拜访一下这位送匾人。无论怎样,此人终究还是引起了王恋语的好奇。既然礼已送到,为何人不出现呢?
这家林氏集团公司就坐落在市区繁华的商贸街,高达贵气的办公楼很是炫人耳目。看那架势,王恋语心生疑惑。这家公司的规模不比张氏企业小,那个林耀祖何必要去巴结张氏呢?
走进金光灿灿的办公大楼,王恋语在服务台递上了名片,指明要见林耀祖,说是上门来答谢的。
服务台的小姐打电话给林耀祖的秘书说:“有位王恋语小姐要见林总。”
王恋语等了一会儿,许是那个秘书去通报林耀祖的,接着那个服务台小姐说:“小姐,您可以进去了。林总在办公室里等着你。”
王恋语在一位迎宾小姐的指引下走进了林耀祖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大,一面墙全是玻璃,外面的景致尽收眼底。大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黑衣男子,此人戴着一副墨镜,侧面对着王恋语看着窗户外面。
“王小姐是吧?”黑衣男子问道。王恋语脑中“哧溜”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王恋语抬眼细看黑衣男子容貌,一条蚯蚓般的疤痕赫然跳入眼帘。王恋语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不免跳个不停。
“是的,您是林耀祖先生吧?”王恋语怯怯的问道。
“在下正是,请问王小姐来敝公司有何贵干?”林耀祖说着把椅子转了过来,正面看着王恋语。因为他戴着墨镜,王恋语没法看到他的眼睛,心里更是疑惑。在屋子里戴着一副墨镜?此人怎么这么令人难以寻味?
“我是张扬中医院的副院长王恋语,我今天特意来上门致谢的。您昨天派人送来了那么一份大贺礼,我们受之有愧。如果您肯赏脸,我们张院长想和林总您小聚一下,交个朋友。”
林耀祖很是潇洒的挥挥手说:“一点小意思何足挂齿?张院长那里有时间我会去拜访的,您就不必客气了。如果没别的事,那就烦请王院长移步,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去主持。”
王恋语被林耀祖那么的拒绝了,有些尴尬,只是不得不离开。王恋语撇了下嘴角,讪讪的说:“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了。”王恋语说着转身离开了林耀祖的办公室。
就在王恋语转身离开办公室的那一刻,林耀祖的眼睛一直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