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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章替霍石岩做了一番检查,然后把着他的脉说:“看你那里的伤应该是没问题了,只是你可能太紧张,身体也很虚弱,所以我开些补肾壮阳的药给你回家煎汤喝。”
霍石岩点着头,道了一声谢谢。
陈明章继续把着脉,皱着眉说:“从你的脉象上来看,你挺忧郁的,怎么啦?是不是这个病缠着你令你不开心?”
霍石岩苦笑了一下,这些日子他的确很郁闷,不仅仅是为了这个病,也为自己所遭遇的种种磨难。只是他不想让陈明章知道他的心思,所以说:“是的,我这段日子的确有些不开心,这个病也是一个原因。”
“那你千万别背思想包袱,你也是医生,应该懂得如何调解自己的心情。得了病就要正面面对,一定要心情开朗,然后注意饮食和休息,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
霍石岩再次感谢,陈明章就叫陈晓儿拿药。陈晓儿闻声走回诊所,按着药方替霍石岩取了药。霍石岩问陈明章:“多少钱?”
陈明章说:“小霍,跟我谈钱就是见外了。你的病跟我们有一定的关系,我们已觉很对不起你了,怎么还可以收你的钱。再说了,我家老太婆还在你们医院里,还要你多费些心思帮我们照看一下。”
霍石岩说:“伯母是我们医院的病人,照看好她是我应尽的责任。我这病跟你们也没关系,是我跟施明辉之间的恩怨。如今施明辉也得到了惩罚,我也没什么可以怨恨的了。我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这钱你们还是要收的。”
陈晓儿看霍石岩那么坚持着,就走到霍石岩身边劝说道:“霍医生,你不要那么说,我知道这病给你带来的伤害有多大,那是用金钱没法挽回的。我请你不要客气,给我一个机会补偿,要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霍石岩看着陈晓儿真诚的目光,他没法抗拒这样的目光,他不得不服从。
霍石岩拿着药,再次向陈明章和陈晓儿道谢,然后走出诊所。此时,王恋语和张扬正手挽着手走了进来,于是他们相遇了。王恋语和张扬是来向陈明章道别的,因为他们待会儿就要赶去学校。
霍石岩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会遇到王恋语,更没想到王恋语会和张扬在一起。霍石岩对王恋语很有礼貌的欠身微笑了一下,算是和她打了声招呼。王恋语只是木然的看着霍石岩,她在想,这个男人挺面熟的,在哪里见过的呢?
霍石岩看王恋语没有理睬他,苦笑了一下,然后迈步走出诊所,走到了他的车子旁。他看到了他的车子的前面停着一辆保时捷跑车,他知道这车是王恋语身边的那个小子开来的。霍石岩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曾经给自己打电话说王恋语去找过他,并且说会永远的等他。但是,现在看来,王恋语根本就是在敷衍他。
霍石岩打开了车门,正准备上车,这时一辆红色的奔驰smart驶了过来,停在了霍石岩车子的旁边。米咪从车里走了出来,她的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也走出了车子,站在了米咪的身边。
米咪看着霍石岩,很是惊讶霍石岩的巨变,如此的沧桑,却是更有男人成熟的味道。
米咪问霍石岩:“你还好吗?”
霍石岩撇了一下嘴角,看了看米咪身边的男人,说道:“好,还好。”
“我快要结婚了,”米咪说着拉着身边男人的手说:“他是我男朋友小赵,他是个警察。”
霍石岩嘴角一扬,苦涩的笑了笑说:“那恭喜你了!我有事,先走了。”霍石岩说着就上了自己的那辆马自达车,发动了车子开了出去。
米咪默默地看着霍石岩开走的车子,她还是爱着他,但是她已经放弃了他。小赵看着米咪,问道:“他是谁?”米咪从痴迷中惊醒,赶紧回答道:“我的前夫,好了,我们快去茶馆吧,我姑妈一定是等急了。”于是他们俩匆匆向茶馆走去。
陈晓儿和陈明章怎么也没想到王恋语和张扬这个时候会来诊所,所以都惊怕的不敢出声,怕王恋语见了霍石岩会有什么样的大反应。出乎意料,王恋语竟然一句话都没有。
王恋语没事人似的欢喜的走进诊所招呼道:“外公,小姨,我们马上要去学校了,过来和你们打声招呼。”
陈明章和陈晓儿面面相觑,不明白王恋语的行为,但是他们又不敢问王恋语。
陈明章说:“你们昨天已经来过了,今天就用不着来告别了嘛。”
王恋语讨好的神情,“外公,张扬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到你这里来配一些中药去学校吃。”
陈明章看着张扬,问道:“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张扬捂着自己的胃说:“外公,我胃痛。”
“胃痛?”陈明章看着张扬,并且让他把手伸过来把着他的脉问:“除了痛还有啥感觉?”
“不想吃饭,有时还犯酸水。”
陈明章点了点头说:“你在学校喝汤药不方便,叫你小姨替你拿几瓶香砂养胃丸带学校去吃。你先吃吃看有没有效果,如果没有效果,下次回来时再给你开点汤药喝。”
张扬听了连声说:“好的,谢谢外公!”张扬说着,陈晓儿就已经拿了药塞在他手里了,并且嘱咐道:“要好好吃药,在学校里别贪吃,注意饮食。小语,你应该比张扬懂些,盯着他点。”
王恋语在一旁点头说:“好的,小姨,那我们这就走了,不然去学校要晚了。”
陈晓儿说:“好的,路上要小心点,注意安全。”
张扬和王恋语告辞走出了诊所,陈明章问陈晓儿:“小语见了小霍好像不认识似的,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陈晓儿耸了耸肩说:“我也不清楚。”
这时有病人走进诊所,陈明章和陈晓儿的谈话只能终止。
开除一个医生
张扬开着车,王恋语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张扬想着刚刚王恋语和霍石岩见面的那一幕,终于是憋不住的问道:“王恋语,你见了那个新郎官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张扬认出了霍石岩,所以这么问着王恋语。
“新郎官?哪个新郎官?”王恋语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说王恋语,你是在给我装傻,还是真傻?你不会对我说刚刚在诊所门口遇见的那个男人你不认识吧?”张扬很是生气,王恋语不承认,那就说明王恋语心里有鬼。
“我是不认识呀?怎么啦?你认为我和他认识?”王恋语奇怪的看着张扬,张扬被王恋语的表情气疯了,加大油门把车开得飞快。王恋语吓得惊叫道:“张扬,你是不是又不要命了?你再开的这么快,我就下车了。我永远都不想再坐你的车了!”
张扬看王恋语真生气了,也就减慢了车速。只是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很怕王恋语还没忘记跟霍石岩的旧情,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么他和王恋语之间的感情就会危险惚。
到了学校,和王恋语告了别,张扬就往自己的男生宿舍走去。一路上,他还是在想着霍石岩,这家伙看王恋语的眼神怎么那么的不对劲!王恋语是我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这么看我的女人!
张扬越想越气愤,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感情岌岌可危。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警告一下那个霍石岩,要告诉他以后别那么的看我的女人!
张扬无计可施,他想到了自己的哥哥。母亲死后,张扬的生活曾经像一潭死水,是王恋语让他认清了骨肉相连。如今的他很依赖他的大哥,所以有什么事他都和他大哥商议温。
张扬没有回宿舍,而是走到学校的以一个僻静处,拨通了他大哥的电话。张扬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他大哥,他要他大哥帮他去查查霍石岩的底细。张扬并不知道霍石岩已经离婚,没有人告诉过他,他也没去问过任何人。
张大哥听了就劝解张扬不要那么多心,他对张扬说:“我看那个小王对你是真心的,你千万别把事情弄巧成拙了。”
张扬不听劝,执意道:“不,大哥,我现在除了爸爸就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能失去王恋语。”
张大哥被张扬纠缠的无奈,只能答应他先帮他去查一下霍石岩的底细,然后再做打算。
张扬挂了他大哥的电话,一个人心急如焚的在校园里乱串着,他不想回宿舍,也不想去任何地方,他只想在这里呆着,等着他大哥的电话。
在不到一个小时,张大哥就打电话给张扬,告诉他说:“那个霍石岩早就和他的新婚妻子离婚了,如今他在一家康复医院工作,巧的是王恋语的外婆如今正好就住在那家康复医院里。”
张扬听说了王恋语的外婆被送进了康复医院,只是他和王恋语还没时间去看她外婆。
“这么说来那个姓霍的跟他们陈家来往密切了?难怪那天会在王恋语的外公的诊所遇见他。哥,能不能想办法把这姓霍的家伙从康复医院赶走?我不想王恋语去看她外婆时遇见他会日久生情。”
张大哥听了感觉张扬太离谱了,于是厉声训斥道:“赶他走?你以为这医院是你开的,说让人走就走?如果真要走人的话,我看你还是劝说一下王恋语的外公,让王恋语的外婆重新找一家康复医院不就得了。”
张扬思索了一下,说道:“不行,那样会显得我小气,没有自信,王恋语会看不起我的。”
“可是你这样还不是一样没有自信吗?”张大哥取笑道。
“哥,我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但是我不想让王恋语的家人看出我的弱点,所以我求你帮我,不管采取什么办法,替我把那姓霍的赶出那家康复医院。最好把他赶出本市,让他永远都不能和王恋语相见!”张扬咬牙切齿道。
张大哥被张扬的霸道弄得瞠目结舌,这小子以前是那么的柔弱温顺,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却要赶尽杀绝。不过生意场上就需要这种铁石心肠的人。这回帮这小子一把,让他永远记住他这个大哥对他的情。
张大哥这么想着,就对张扬说:“好,大哥就帮你这一次,不过你要答应大哥和小王好好的在一起。”
张扬听了很是欣喜道:“嗯,我答应大哥,我一定会对王恋语好的。”
康复医院表面看似平静,却也热闹,那些护工为了抢病人,可谓是不惜一切代价。并不是说他们宅心仁厚,想为病人多做些事,而是那个“钱”字在作怪。也就是说,多一个病人就意味着多一份收入,那么为抢病人我可以头破血流。
其实这些护工也不易,他们大都来自农村,背井离乡,抛家弃子,一个人在医院里二十四小时的守候着病人。喂饭擦身,端屎把尿,还要忍受着病人不间断的尖叫,这一切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要养家糊口。
照顾一个病人也是照顾,照顾两三个病人同样也是这么做做。反正病人就像流水线上的工件,尤其是那些卧床不起的老年病人,每天总是那些工作,只要做完了,谁管病人真正的疾苦。不能说这些护工良心黑,只能说,大家都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能够尽心尽力替病人做好应做的事就已经是个好护工了,还能怎么要求他们呢?
其实医院里是有护工公司的,病人也是由护工公司的经理统筹安排分配给护工的。可就是有那么些护工不服护工公司管理,自己和病人家属私下交易,接了病人,自己独立了。那护工公司的老板可不干了,这家医院,他是出了管理费给医院的,所以这里的病人就是他的产业。你抢了他的病人,就是抢了他的饭碗,他就不会给你好日子过!于是找来一帮流氓把那个护工臭打了一顿。
那晚正好霍石岩当班,他在值班室里睡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