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肃然的口气让贺正南彻底挫败了,看来林珊妮确实变了,她聪明了,能干了,长志了,他想做什么她都一清二楚了!!不像以前任他为所欲为了!!!
讪讪的钻进客房,懊恼自己的多此一举,本来还有主卧睡,现在还被赶客房了。
一晚上没睡好,贺正南觉得困意斐然,但是工作狂出身的他生物钟已然形成,第二天早上还是按时起来,一大早珊妮已经做好早餐,她现在就是二十四孝好妈妈,每天瓜瓜的早餐晚餐都是她亲自下厨。
看着桌上摆着三份早餐,有一份放的距离她们最远的还没动,贺正南心里一阵欣喜,虽然珊妮在招呼瓜瓜吃早餐,没有抬头看他,但是贺正南还是被这温馨的气氛感染了,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心情顿时愉悦许多,人也精神起来,赶紧钻进浴室洗漱,他一年四季不改早晚两次澡,等他洗完澡出来,珊妮和瓜瓜已经站在玄关正在换鞋。瓜瓜背着他的小书包摸样还是那么可爱,珊妮见贺正南出来了,拍拍他的头,
“和爸爸说再见。”
瓜瓜乖乖的说,“爸爸再见!”
“瓜瓜乖,”贺正南笑颜丛丛的回了一句,见她们要走了,就随口问珊妮,“送完孩子还回来么?”
“不回,我送完瓜瓜就去公司,最近公司在谈新发展的案子,挺忙的,大概会很晚。瓜瓜你晚上去接吧。”
“嗯,知道了,”贺正南拉开餐桌前的椅子,坐下,“要是你太晚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了,早餐做多了,便宜你了。”
等正在喝牛奶的贺正南反应过来,屋内已经只余珊妮关门后的回声。不知道为什么,贺正南此刻却只想笑。
她好像还在别扭着,但是没关系,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
————————————————————————————————————
盛茂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整体,不论是过去濒临破产,还是现在如日中天,整个盛茂的内部就是能团结到不可思议,不论是公司的谁,都能做到以公司利益为上,他们从来不会鄙夷公司是以怎样的方式上位,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么他们都会全力配合。
秘书给珊妮递上一个文件夹,珊妮无奈的接过来,打开看,果然,都是一样的内容,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个,这让珊妮不得不头疼了,看来下面的人是已经决定好了,势在必行,现在联名上书,逼她同意呢。
有时候她真的拿这帮老臣子没办法,他们都是一颗向着公司的赤诚的心,但是每次提议的方式都让珊妮很为难最后又不得不为之。她是决策人没错,她该为公司利益也没错,但是也该想想她的立场不是么?
按下秘书的电话,“请3圈内的人上来。”
盛茂内部被珊妮分成10个圈,也就是十个层次来管理,三圈内的就是公司的核心圈。全都是公司资历老能力强的高层。
小会议室
珊妮坐在上首,她现在对于这种气氛已然习惯。陆陆续续的还在上人,珊妮低首处理自己手头上的事,不一会儿,人到齐,珊妮套上钢笔,对秘书点点头,秘书立刻会意的上前把珊妮面前的文件收走。
珊妮轻咳一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见珊妮正襟危坐,不由得猜测总裁的目的。
“今天早上,我接到了四分文件。”珊妮的声音很冷静,“一摸一样的内容,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珊妮的眼神像刀锋般冰冷,扫视一圈,“我说过很多次,公司的任何决策都要和大家商量,不可以私下联名,这样会影响到我的决策。”
“胡经理,”她话锋一转,“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意见,今天的第一份,是由你开始的。”
大家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转到胡经理身上,胡经理四十几岁的人了,大风大浪不是没见过,但是被珊妮一质问,不由有些慌张,不过他片刻后就冷静下来,
“应总,首先,我很抱歉,我们确实是私下联名了,不应该这么做,”他双手自然交叠,款款而来,“但是实在是情势所逼,我们知你心有傲气,但是这次是难得的机会,你就回去和贺总商量一下吧。”
“是啊,应总,外界都传盛茂和朝阳是姻亲,这样的关系为什么要水火不容呢?”马上有人接腔。一脸诚恳的样子。
之后的附和就如雨后春笋,珊妮的头更疼了,为什么每次她想通过开会来想其他办法的时候都反过来被手底下的人逼迫,到底她是老板还是他们是老板啊?
“安静。”珊妮微蹙眉尖,声音冷冽起来,“这件事我自有考量,你们把准备工作做好,其余的我来完成。”
她站起,椅子后退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音,“散会。”她冷冷的甩下两个字就出去了。
晚上回到家已经快12点,她很少这么晚下班,轻手轻脚的开门。屋内一片漆黑,珊妮在玄关换鞋,突然,灯亮了。珊妮蓦然一惊。
抬眼贺正南一脸醉熏的坐在沙发上,脸颊微红,珊妮一见是他便不再紧张。
“你喝酒了?”珊妮随意的问。
“嗯。”他大概有些醉了,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瓜瓜已经睡了。”
珊妮见他还有半分清醒,赞许的点点的头。“知道了,我去洗澡了。”
她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半晌一阵窸窣声,他火热的身躯已然贴上,猿臂仅仅从背后抱住她,一股浓郁的酒气直冲鼻腔,夹杂他特有的气息称霸她所有的感官。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喑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让珊妮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已经几年没有和男人如此亲近,本能的有些渴求。
她深吸一口气,“加班了,乖,放开我,我要去洗澡。”喝醉酒的男人等同于瓜瓜这个年龄,珊妮用一贯的哄孩子口气和他说。
“不放。”他像个执拗的小孩,一边说不放一边把珊妮打横抱起,珊妮没想到他会这样,慌张的捶他,
“放开,想干嘛?”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现在的举动让珊妮惊慌失措。
贺正南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也不搭理她,抱着她上楼,踢开主卧的门,大步跨进去,还不忘伸脚一勾,门应声紧闭。
他轻轻的把珊妮放在床上,像珍视的宝贝,生怕碰坏了,好不容易离开那发烫的精壮身躯,珊妮挣扎着动了一下,还没等她起来,他已经俯下身与珊妮正面贴上,他的眼睛红红的,但是一双星眸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明亮,他的脸与珊妮只有十厘米的间隔,带着酒气的呼吸全数被珊妮吸进鼻腔,她的头开始变得有些重,仿佛也要醉了一般,全身虚软。
“我爱你。”
一声低喃彻底击溃了珊妮的守势,他温润的吻细密的落在她的颈中,轻轻的有些酥麻的触觉,她的身体立时被他点燃。不能自禁的颤抖起来,趁最后一丝意识还在,她脱口问出,
“你们公司买‘辉煌’的底标是多少?”
贺正南的手在她身上游弋,声音像是鼻腔发出的,喃喃的微醺,“国良2亿七千万,我们比他们只多一万……”
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和珊妮谈论公司机密的,看来他确实醉了,一边吻着她一边发出轻声的“咯咯”笑声,
“珊妮,我太想你了。”
他的唇更加炙热,珊妮的衣衫在他的蹂躏下有些凌乱,珊妮的呼吸开始紊乱,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力量全部停在珊妮身上,唇落在脖颈的一处,珊妮觉得被压得难受,呼吸有些难过,推了推他,
“好重……”她抱怨。但贺正南还是纹丝不动,她又推了推,
“喂。”
猛一用力,贺正南被她推到一边,珊妮见他不动了,好奇的凑上去,他紧闭的双眼,平稳的呼吸都在向她显示一个信息!
他、睡、着、了。
概念四十七:狡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夹杂着万物复苏的清新味道,将贺正南从宿醉中唤醒,缓缓睁开眼睛,温和的一抹明亮直射过来,与一直保持的漆黑相撞,眼睛有些刺痛,本能的眯起眼睛,良久才适应这种明亮。大概是因为宿醉,头有些痛,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人彻底清醒过来,这才注意到怀中有个温糯香甜的可人儿,贺正南怕吵醒她,本想轻轻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不料要动才发现整条手臂都已经发麻到没有知觉了。索性躺下继续休息,另一只手把她拉的更近,紧紧圈在怀里,她睡得黑甜,大概是本能的往温暖的地方靠近,轻轻的往他怀里蹭了蹭,这小小的蠕动撩拨着他的欲望,他有些难以自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阳光静好,空气中可以看见飘飞的尘埃,在阳光的穿透中翩翩起舞,珊妮的皮肤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婴儿般的透明状态,脸上没有一点瑕疵,细小的绒毛也能清晰的看见,逆着光显得盈盈可爱。脖颈处有几处红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突兀,虽然他宿醉,但也能记住肇事者正是自己,因此看着更加爱不释手。轻抬手臂,滑过她温润的肌肤,一路直上,直到触碰到那零星的痕迹,一派温存……
真想将这一刻无限期拉长……
良久,贺正南抬眼看了一下时间,虽然依依不舍,还是不得不起床,抽出自己早已没有知觉的手臂,慢慢的起身怕吵醒她,轻手轻脚钻进浴室。
他出来的时候,床上早不见那一抹丽影,等他穿戴整齐的下楼,发现她已经沐浴完毕,顶着半湿的头发正在忙碌。
卷曲的发被她用发夹随意的固定在脑后,发夹上的水钻在她每一次偏头抬首间折射出光芒微微闪烁,她穿着一套粉色的家居连衣裙,几屡滑落的发丝在颈上飘飞,脖颈处的几点飘红若隐若现。宽宽的肩带,半掩精巧的锁骨更是惹人遐想。她奔走于厨房和饭厅,裙边打在修长的小腿上,更衬得肌肤如玉。裸足穿着一双拖鞋给她平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息,沐浴乳的香气随着她的走动氤氲在整个房子里,让贺正南有些飘飘然。
大概是下楼的响动太大,珊妮发现了贺正南的存在,她随意的抬头望了他一眼,丝毫没有羞怯,很是自然的说,
“把瓜瓜叫起来,一会儿英姐送他去幼儿园。”
“嗯,”贺正南难得这么乖顺,听指挥的回头又往上走,“对了,”他停了一下,“英姐呢?”
“浇花去了,”她头也没抬,“我在做早饭她没事做,不想闲着。”
贺正南想了想,轻声说,“以后还是让英姐做吧,你每天也累。”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只答道,“做个早饭能有多累。”
她似乎没有听懂——他的心疼。
每天早上固定发生的一幕现在又在玄关上演,站在一旁的英姐一言不发,珊妮一边给瓜瓜背书包,一边祥林嫂式的罗嗦,反复的嘱咐瓜瓜这样那样,瓜瓜被她唠叨的难受,一只手伸出来顽皮地掏耳朵,眼睛瞟向爸爸的方向求援,贺正南无奈的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珊妮正在低头给瓜瓜穿鞋,当然没有看见这俩父子通过空气和光波传导的眼神交流。
一切做好,英姐牵着瓜瓜要出门,瓜瓜终于解放了,开心不已,回头甜甜的说了一句,“爸爸再见,妈妈再见。”
珊妮满意的点点头,一直把他们送出门去才回头。
回来时贺正南正在吃早餐,一边还在看报纸,珊妮去洗了个手后在餐桌上坐定,她终于忙完肯坐下来吃早饭了。贺正南都替她累了,他一边把报纸收起来,一边说,
“慢慢吃,我一会儿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