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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她。
他矫健的体魄沐浴在晨光中。神清气爽充满了自信摄人的风采,仅仅一个晚上她就好像已经和他分开了一万年那么久。看着他有点陌生,有点惆怅,有些难过和无尽的委屈。
她本来应该责怪这个男人的,怨恨他狠心的将她抛弃,亲手送到别人怀中,可——
当昨天,那几个男保镖破门而入的时刻,她的心蓦地就松了下来,她真的陷得这么深了吗?
他如水晶般幽暗的黑眼睛散发着泽泽光亮,深邃似海漆黑胜夜。在一束束朝阳晨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亦真亦幻的五彩斑斓。五道神色宛若天上彩霞闪耀在他漆黑的眼底,他真的是生活在黑暗血腥中的人吗。那眼中耀人的光彩摄心夺魄让人不禁痴醉,她真是无法自拔的爱上他了,爱上他深暗无底的眼眸。
叶初寒轻轻抬起一手,强健的臂膀稳健的伸出。
白筱童就如同着魔似的竟然不受控制的寻步而去,她背着朝阳,舍弃了光明,不自知的一步步向他走近。黑暗与光亮之间往往就是这一线之隔,如果她不是一时的迷惑或许一切还有转机。但是此刻她的眼中心里全都是他,纵使是无底的深渊——
可当白筱童走近到他身前的那一刻,当万道晨光被她挡在身后的时候。她才真正看清他那双眼,黑漆漆的眼底昏沉无光,似冰般寒冷的双眸隐隐透露着阴狠的芒烈。她不禁抗拒的退了一步,却被他抓紧手臂一把猛的扯倒在身边。
叶初寒蹙眉不悦,轻声责怪道“躲什么呢,乖,坐这等着,过会儿一起回去——”
白筱童一直看着他,甚至忽略赵陌晗就坐在了对面。
叶初寒对她斥责让赵陌晗微微垂首敛起眼帘,目光从始至终没有扫来丝毫。
他抬起眼睛,深褐色的双眸一片精湛的异彩,缓声温和的责难道“你这样的要求就过分了……”他笑了笑,妥协道“这样吧,时间就是之前商量好的,我可以帮你找人打通那几道,但是估计会再加一笔——”他双手交扣撑着下颚,暇意的望进叶初寒眼中。
叶初寒勾唇一笑,倚身靠入沙发。一手很自然的勾上白筱童的肩背,嘲讽的赞叹道“赵总监可真会讨价还价——”
他一手抚着俊挺的鼻梁,沉思片刻,不容置疑的决定道“好吧,我再追加一个数,怎么样就等你决定了——”他的凤眸满怀自信,搭在白筱童肩头的一手无声的滑落。大手悄悄按上她的腰臀,偷偷的捏了一把。
他略一侧脸,阴沉目光扫向白筱童时骤然柔和下来,唇边扯出抹邪魅的笑,握着她腰际的手臂一收,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赵陌晗一挑眉,无奈笑道“可以。不过,你应该知道。现在盯着我的人太多了,要是一次全通过可能有些惹眼。所以,目前我最多只能先让过来一半,其余的会安排三个月内给你慢慢签字通过……”
叶初寒眼光一沉,随即浅笑,虚伪的应对道“这好说,咱们都有难处,应该互相体谅。”
赵陌晗不知何时定身站在白筱童面前,他蹙眉俯视着我无知的举动,不死心最后问道“你真的不想和我走吗?”
叶初寒抬手遮在额前,无可奈何的轻笑,无力道“赵总监,你这是唱的哪出?我这么疼她,她难道会愿意和你走吗?”
看着赵陌晗远去的背影,房内渐渐空荡下来。白筱童心底翻搅着一股不安,越来越不是滋味。
她猛的转身,面向叶初寒,愣愣的询问“你们到底——”
叶初寒漆黑的双眸深深的落进她的眼中,还未等她问完话。他一点点危险的凑靠近身,高大的身躯渐渐俯压下来。沉重的身体死死的将我压在身下,分毫动弹不得。
他一挑眉,酸溜溜的责问,嗔怨道“我的小宝贝儿,你是给灌了什么汤,让他就这么想把你弄走,嗯?”
“——!”刚才没发现,她昨晚竟然出伤了。
从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他仿佛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不让别人分毫,现在却不得不向眼前的这个男人低头示弱,应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而最后一刻却仍旧想护着她,没有让别人碰她分毫……想着心里不是不澎湃,她轻轻问着“我一定打疼你了吧?”
“——!”叶初寒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很不自然的敛起眼帘。良久,压抑的从牙缝蹦出两个字“还好——”
“你到底要求他什么事?”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直觉赵陌晗似乎比叶初寒要狡猾事故,甚至更深沉理智。
叶初寒蹙眉,非常不满的训诫道“这不是你该管该问的,怎么回事,一晚上把你待傻了?还是,跟他一夜,你喜欢上了?”
他当然是知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却故意这么说,白筱童瞪着他,气愤之下声音都是抖的,“你住口,叶初寒!不要太过分,当初是你混蛋把我送出去的!现在居然还说出这种话!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他神色凝滞,仿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他就翻了脸,有些恼羞成怒
:“你发烧啊你?一大早说胡话,你以为你算什么人?”
眼泪一下冲出眼眶,伤心和委屈瞬间把心填得满满的,“呵,我真是犯贱,我没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现在叶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叶少应该会放我离开了吧?”
视线模糊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她站起身想离开。
叶初寒一把拉住她:“你听我说……”
白筱童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手掌,“你放开我!”
他把白筱童拽进怀里,用力制住她的挣扎:“童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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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直到两人一起到了床上,叶初寒又说了一次对不起。这句久违的对不起让白筱童心里忽然通通乱跳,无意识的用手去拨弄他的头发,很想哽咽,叶初寒的声音从她的颈窝里飘出来,听起来闷闷的:“我是不是很混蛋?以前老是不许你做这个那个的,很自私,对不对?”
白筱童睁开眼睛,银杏的枝丫被昏黄的灯光印在窗子的玻璃上,影影幢幢,她的鼻根处忽然很疼,辣的像是呛了辣椒水一样,眼窝儿很热,没多久就凝结成一颗泪珠,噙在眼角,毫无阻碍的顺着长长的睫毛滑落,落在耳边的枕头上。
叶初寒还在喃喃说:“我知道是委屈你了——可我总是担心你会离开我。”他好像叹了口气,又说,“对不起,童童,我是混蛋我明白,对不起。”
叶初寒沉默一会儿,不抬头,却抬起一只手去摸索她的脸,摸到她的眼泪时,抹掉,又叹口气,很小声说:“我没法子,对你,我,没办法放手。”
白筱童只是沉默着流眼泪也不说话,揽紧了手臂,把叶初寒的头紧紧的揽在怀里。
过了很久叶初寒才又开口说:“我喜欢看见你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无忧无虑,只要看到你高高兴兴的样子,我就觉得做什么都是意义的。可我也知道,你的那些烦心事,其实都是我带给你的,我没有带给过你幸福,可我希望,我希望,以后能有弥补的机会……”
“我知道你喜欢静一点,海边的别墅群已经建好了,到时候我们搬过去,躲开这个留下不好的回忆的地方,我找个设计师,你喜欢什么样儿的装饰风格告诉他,按你的喜好装修,成不成?”
白筱童一直没说话,他就抬起头,模糊的光线里眼睛像是倒映在海里散碎的星子,一只手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扫去她的眼泪,低声说:“别哭了,以后,就咱俩,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能再相信我一次吗?”
白筱童想挤出一个笑,可是嘴唇颤抖已经哽咽出声,看着他的眼睛好久才能开口说话:“怎么想起来要说这些?”
叶初寒轻轻笑了笑,用手拨弄她耳边的头发,似乎是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从一开始就想要,就很想把你紧紧的攥在手里,我就是想要你,我知道委屈你了,留下来陪着我吧。别再怀疑反复了,我真的会好好疼你的。”
听了他的最后一句话,白筱童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伸出手去揽他的脖子,轻轻叫:“叶初寒。”
“嗯?”
他以为她想要说什么就低下头,白筱童的下巴微微一仰,颤抖的唇贴在他的唇上,舌头轻易的滑进他的口中,他的呼吸里还带着一股清甜的酒香。这却是叶初寒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他觉得他激动的像是个初坠情网的雏儿,这是这么久以来白筱童第一次主动去吻他,他就把握不住了,用力去抱紧白筱童,他就觉得他自个儿抖的比白筱童的唇还厉害,这是他期待了多久的事情,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就像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满世界寻找解除病痛的良药,白筱童恰如那缓解痛楚的一枚罂粟,让他欲罢不能,就算挫骨扬灰也不愿意再停下来。
叶初寒呻吟着爬上她的身体,一边极度热情的深入这个来之不易的吻,整个过程他都是捧着白筱童的脸,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浅浅的亲吻,轻轻的呢喃,白筱童都不知道,原来叶初寒的记忆力这样好,她以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甚至第一次见她时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他都记得,他说他忘不了,然后就是成串成串的对不起,原谅我,他说,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白筱童的睫毛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脸上,耳朵里听着他的呻吟呢喃,用心感受着他的律动颤抖。
粗壮的手臂搂住白筱童的小腰,占有她,身躯健硕,壮得像野兽一样
白筱童大半个身子被撞得滑出床沿,腰肢垂挂,白皙的浑圆前后甩动,长发粘着红艳艳的口唇,发出苦闷的呻、吟。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过去,旋又被翻过身子,白嫩的腿股被抓拱着一撞,只能苦苦攀住床沿,悚栗哀啼。
叶初寒尽情驰骋,大掌将身下雪白的臀部搂紧,动作勇猛中带着温柔,搂紧她,让她哼哼哀叫几声,转化为娇吟。
白筱童浑身瘫软,肩背无力压着床垫,十指揪紧,枕里逸出哭音:“不要了、不要了!嗯哪……”突然仰头大叫一声,美目紧闭,已算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姣美诱人的娇躯阵阵绯红,私处疼痛中带着快感。
叶初寒却没要够,再度翻转她娇柔的身子,将那双匀称的小腿扛上肩,抱着她脱力的腰枝继续动作。
她侧颈痉、挛着,长发覆面,只断续传出微弱的呻、吟,继而又开始仰头尖叫。他悍然深入,腿股健实,唇角邪魅勾起,很满意的盯着她小脸上的酡红,心脏一缩,激射出来。
猛烈的喷发足足维持了近四十秒,几乎让他误以为全身精力被抽干了,无法停止也无法脱离。
旋即软下肘弯,健壮虎躯趴倒在她汗浆浆的玉,体上,与她一起喘息,薄唇边带着欣慰的笑,俊颜绯红迷人。
激情过后,白筱童悠悠转醒,充斥身子的痛楚酸麻还没退尽,腿间痛麻的撞击感还在。
想撑起身,却感觉身下再次涌出一股热流,被上一片湿滑。
卫生间的门巾的一响,叶初寒腰腹仅围一条浴巾走出来,短发还是湿的,薄唇边泛起一抹笑:“我抱你去洗……”
白筱童爬起身,却气呼呼地推开他不让他抱,自己走进卫生间。
她泡在浴缸里,一直没有出来。
叶初寒在卧房里喝了一杯酒,在阳台上被微风吹得凉了,走到浴帘子前,嗓音暗哑:“睡了?”
此刻他面色沉重,星眸幽深,不复刚才欢爱时的轻松沉醉,而是很在意白筱童的反应。
白筱童睁开眼睛,拿毛巾擦了擦脸,从水里起身。
她裹着浴巾回了卧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