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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近她已经这么顺从了,为什么他还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么让人难懂,不知道他身边的家人朋友得要多累。
白筱童有些自嘲,居然还有心情关心别人怎样,自己已经是半死不活,行尸走肉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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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寒只去了公司几个小时,处理了两份重要文件,开了一个高层会议。
李柏打电话来约他晚上一起打牌,他竟然都没有答应。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回别墅接白筱童一起吃晚饭。
晚上叶初寒回去接了白筱童,先是带她去了一趟‘dessouvenirs’,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又换了一身漂亮奢华的礼服之后,才去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餐厅用餐。
这是一家地道的法式餐厅,优美典雅的环境,流畅的小提琴曲,充满了浪漫唯美的气息。
看着一旁的侍者动作娴熟而优雅的为高脚酒杯中注满了红酒之后,叶初寒才懒懒洋洋的端起酒杯,啜了一口,美酒入喉,男人不禁惬意的眯眼,脸上的神色略微舒畅,紧绷的菱角,不知不觉的松懈了不少。他朝着白筱童勾唇一笑,“喜不喜欢这里的情调?”
白筱童垂眸切着盘中的牛排,淡淡地说“挺好的。”
叶初寒仿佛心情不错,嘴角勾起更炫目的微笑,“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煞风景?多影响食欲。”
白筱童抬起头来看他,眼睛仿佛是浸了水,如水晶般,清亮的要闪光,眉毛微微皱着。
叶初寒不知道怎么却笑了出来,方要再开口,忽听——
“叶少?”一道清丽的女声忽然忽然传来,切东西的动作一顿,白筱童也不禁转头看去,却见一个美艳的女子正站在桌面,斜着脑袋满脸惊讶的望着叶初寒。
“叶少,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姝儿啊,王姝儿!”女子面带异色的开口,眉里眼间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完全没有介意到叶初寒能不能听得见,自顾自的在那儿说得不亦乐乎:“我们上次见过的,就是在慈善酒会上那一次,我们互留了名片,你还说有机会来看我跳芭蕾呢,对了,下周末我刚好有个演出,你有时间过来吗?”
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身材也不错,白筱童斜眸睨了一眼对面无动于衷的叶初寒,也事不关己地继续吃饭。
“我没时间。”优雅的切下一块牛肉,叶初寒目不斜视的开口,声音冷漠的不成样子。
王姝儿先是一怔,看着叶初寒淡漠的脸,惋惜一笑“哦~我知道你很忙的,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能邀请你吃顿饭吗?”
“没时间。”叶初寒继续淡淡道。
王姝儿一时被噎得无语,尴尬地站在那。
原来真是有这么傻的女人,长得明明很好看,何必低声下气地来求着跟一个魔鬼吃饭,怪不得叶初寒会那么变态,都是被这样一群女人惯出来的,白筱童这么想着,嘴角无意识勾起一个嘲讽的冷笑。
“你笑什么?”白筱童的这一个细微的表情却引起了王姝儿的注意,王姝儿极其不屑的打量了一番白筱童,态度很是高傲:“你和叶少是什么关系?”
明显感觉到了眼前女人语气里对自己的敌意,白筱童懒得回应搭理她。
“我在同你讲话,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白筱童的沉默进了王姝儿的眼中成了一种炫耀的姿态,再加上刚才那个意味不明的冷笑,王姝儿有些恼火,话语也刻薄起来,“别以为能坐在这就镶了金边了,叶少的女人可多——”
“啪——”王姝儿的话尚未说完,一道尖锐的声音骤然插过,原来竟然是一直没说话的叶初寒动了怒,手中的银叉被他狠狠的扔到了桌子中央的餐盘中,炙热的汤汁溅起了些许,落到了王姝儿白嫩的手臂上。
“啊——”王姝儿被吓得一声尖叫。
“我给你一个建议。”相比王姝儿的失态,肇事者叶初寒倒是始终一副悠然儒雅的样子,他缓缓的拿起一边的餐巾优雅的擦了擦手,尔后又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目光冷寒,说出来的话更是犹如被镀了一层冰,冷得让人寒颤:“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王姝儿彻底愣住,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霎时溢满了晶莹的泪水:“叶少,你、你……”
径直绕过桌子,叶初寒抬手抓着白筱童的手臂,直接就将坐着的她给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一边面无表情的淡淡开口:“你刚才说的没错,她不过就是坐在这而已。可是,这个位子也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
王姝儿听他这么一说,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也不管在西餐厅里,呜呜地哭泣起来。
叶初寒根本不去瞅她,拉着白筱童就往外走,倒是白筱童在经过王姝儿身边的时候定了定,声音冷淡地说,“别把我当成假想敌了,我跟你的叶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过……”
她话没说完,感觉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人已经被叶初寒强行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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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白筱童跌跌撞撞的被男人拉上二楼,接着又被带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才一合上,她便感觉腰部猛地一紧,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回神之时,就已然被叶初寒给紧紧的压制在墙壁上。
男人强势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柔软的娇躯,刚愎霸道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撒在白筱童的脸上,她刚一惊呼出声,唇上一重,就已经被叶初寒紧紧的吻住。
“唔——”倏地瞪大双眼,白筱童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叶初寒放大的俊颜,一双小手下意识的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想要挣脱,却被叶初寒箍的越发紧了起来,这种霸道的力量,泛着一股狠劲儿,就似乎是想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叶初寒吻得很强势,他狠狠的吻着她,毫无温柔可言,激烈而又狂猛,辗转吮,吸的同时,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感觉。
白筱童有些难受的蹩起眉头,摆动着脑袋想要逃离他的这个吻,可是却猛地激发了叶初寒心中激情的因子,手臂一紧,下一秒便被男人抓起身子拖向床边。
‘嘭’的一下就被毫不带怜惜的甩倒房间的那张大床上,白筱童的脑子被这一摔给弄的七晕八素,单手撑着身子坐做起来,但随即又被随之而来的叶初寒给牢牢压在了身下,还不急开口,唇瓣再一次被男人噙住,被迫接受又一轮的激吻。
叶初寒吻得越来越粗暴,舌尖狂肆的扫过她的口腔内,贪婪而又狂妄的撷取着她的美好,他在猎取着她口腔中所有的空气。
白筱童感觉难受,心里是又惧又怕,叶初寒的膝盖已经抵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他们两个的身躯紧紧的贴着,她甚至还感受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炙热体温,就像是一团火一样滚烫滚烫的。
她的身体又因为恐惧和厌恶颤抖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样的酷刑究竟要隐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个激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等着叶初寒吻得心满意足之后,这才意犹未尽的终于放过了白筱童。但他的身子并没有动,双手撑在白筱童的两边头侧,叶初寒停在她的上空,高高的由上至下的俯视着她,漆黑的瞳眸在这原本就只是开了一盏壁灯的卧室中显得特别的灼灼炯亮,他望着她,浓重的呼吸扑面而来。
“告诉我,你想要我!”低沉的声音,已经带起了情yu的味道,审视着身下女人的姣好容颜,叶初寒的一只手已经熟络地钻到白筱童的胸前。
“……唔!”白筱童本来不想说话,可是叶初寒那只作怪的大手骤然却是一拢,白筱童立马疼得发出一声细碎呻口今,体内火燎火燎的。
“放心,”叶初寒低下了头颅,性感的唇瓣缓缓在女人白皙的脖子上滑动,“今晚我会对你温柔的——”
白筱童更加恶心了,被叶初寒压制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栗挣扎,但立马又被叶初寒压了下去,那抹低魅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边响起:“宝贝,相信我,乖~我会好好爱你的……”
尾音未落,叶初寒的唇,再次印了上去。
白筱童闭着眼睛,却看见漫天的星星,忽然之间飞灰湮灭一颗颗碎裂……
这一次,叶初寒真的是做了前戏,他脱掉她的衣服,那光滑动人的曲线,那娇挺的,无不显示出女人如水蜜桃般的躯体,他的女人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瘦弱,那甜蜜的味道,的感觉,仿佛身上埋藏着妖魔般让人为之疯狂。
他低头含住粗鲁的用舌头用牙齿去折磨白筱童胸前的圆白,白筱童死死的咬住唇,不让恶心的声音溢出口。可是,她的**在他的嘴里迅速挺立,叶初寒贪婪的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已经顺着美妙的曲线滑向白筱童的腿,他温柔地分开白筱童的大腿,温热的手掌覆上女孩子娇嫩的私处,轻轻的捻,细细的揉。
叶初寒这么些年,上过那么多女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有耐心的。可是当他欢喜又满足的进入白筱童的时候,却感觉她依然紧致,依旧抗拒,但是这也被他当成是助、情戏了,他加大力度,狠狠的顶进去。
叶初寒感觉那个地方又软又热让他爽透了,而且白筱童今天没有挣扎颤抖得很激烈,应该是不疼的吧,他只觉得更兴奋了。
就在他即将攀上巅峰,心情爽到底的一瞬间,忽然听见身下的女人小声地叫了一声什么,他没有听清楚,凑近问,“你说什么?”
白筱童说的是“居笕,救我……”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而且听得是真真儿的,适才培养起来的饱满热情,霎时被白筱童的一句话全部浇灭,浑身的热度也如被丢进了冰水里一样瞬间结冰,他冷冷的看着白筱童,好久才开口:“到这个时候你还能想着那个蠢货?居笕?你觉得他能来救你?别忘了,连他都是靠你卖给我才能没事的,怎么,你还指望他?你还以为你们以后能在一起哪,别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了,他知道你这么躺在我床上,还会喜欢你?就算你再想他,再喜欢他也没用了,说不定他早就另结新欢,把你忘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
叶初寒撤出白筱童的身体,翻身起床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
他的话像无数把冰刀一样直直插到白筱童的心窝里,既无情又犀利。
他提醒了她,提线木偶,最不该拥有的,是灵魂。
白筱童慢慢的拉过被子盖在赤,裸的身子上,她感觉冷,很冷,居笕,虽然刚刚是故意喊出他的名字来气那个魔鬼,可是在她的心里是真的想念他的。她很想见他,又不敢见他,她不知道见面可以说什么,也不知道他真的知道了所有一切真相以后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真的像叶初寒说的那样觉得她肮脏觉得她不要脸?那情形她光是想象就觉得生不如死。她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从她下决心救他的那一刻开始,可是,为什么知道他可能会变心的这一刻,她还是如此心如刀割。
她把被子裹在身上蒙住脸,她透不过气,她恨叶初寒,很恨很恨很恨,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将她心里最深的伤痕一次又一次地扒开。那些她永远无法忘记的,不多的记忆,却准备放在水晶瓶里捧着看一辈子的。就这样被叶初寒毫不留情地打碎,让她如同被抽干了力气般,连动都无法动弹。不,居笕一定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她的,居笕会用那最温和最开朗的声音对她说:你是我老婆,一辈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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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加长的林肯车里,白筱童的腰被叶初寒的大手紧紧的缠着,身子的一侧被迫靠在男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