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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午给国外的李柏打电话,他说英国有一位建筑材料商,他似乎手里也有一批你需要的那些材料,是顶级质量的!”如葱白细嫩的手指轻轻覆上他的俊容,不停的抚摸着他深邃的五官,如水的眸中含着暖暖的微笑。
“怎么还告诉李柏了,他带着依依去看医生,我不想他再因为公司的事情劳神。”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好朋友,也是很关心你,你的事告诉他一下也没什么吧!对了,你可以联系一下他试一试,是一位老者呢,如今已经六十多岁了吧,不过据说说这个老伯脾气很怪哟。”白筱童咬着红唇低声抗议道,不满的撇着小嘴没好气的嘟嚷着。
“英国人?”叶初寒挑眉,表面上对于白筱童的话没做太多表示,大脑却已经开始飞速运转,其实这人,也是他早就已经锁定的目标。
“是华籍,英国和中国的混血,不过好像挺神秘的,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所在的地址呢。”翘长的睫毛轻颤着,随着她每一次眨眼眼帘下的阴影也跟着轻轻颤动着。
“不过啊,我打听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小手忽然攥紧了叶初寒胸前的衣服,有些得意又有些激动的说。
“重要的?”叶初寒好笑的看着怀中神情来回变换的小脸,笑着问。
这个女人啊,让他简直爱到了骨子里,就是这样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就已经有着深深的满足和幸福感。
“你要去一趟教堂!”白筱童浅浅一笑,优雅得更似玫瑰般娇媚。
“教堂?为什么?”叶初寒皱眉,提高着声调,将怀中的娇躯狠狠的搂紧,张口就含住了粉嫩的耳垂,折磨人的轻舔着。
“叶初寒,好痒,不要闹啦!”白筱童连连求饶,被叶初寒炽热的气息扰的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听说啊,这位老者,每年都会去南岳教堂两次,时间也很固定,应该这周四是今年的第二次,你要赶快动身去吧,每年去那里等候的人都会注满整个教堂的!”白筱童柔柔的笑着,像是精美的莲花一般,神情认真的说。
“南岳教堂?”叶初寒沉思了半天,挑了挑眉,淡淡道。
“嗯。”白筱童点头,将小脑袋放置在他的肩膀处,小手轻抚着他的喉结,柔声道,“叶初寒,真不知道那教堂长成什么样子呢。”
“你也要一起去?”叶初寒皱眉,脸上的神情凝重了下来,瞅着笑眼盈盈的白筱童,沉声问。
“你不愿意我陪在身边吗?”清澈如小溪的眸子凝视着叶初寒,里面燃着催眠一般的温柔。镬
白筱童的这一句话问的婉转缠绵,浓眉更是皱成一团,声音却没有方才的大了,“当然愿意,可……”
“你就不怕把我留在这里,回来的时候又找不到我了吗?”白筱童忍不住轻笑,看着叶初寒紧张的神情,她就忍不住逗弄他,就是喜欢看他黑着脸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
“可恶!你竟然又敢威胁我,这都养成习惯了!”叶初寒看着偷偷娇笑的白筱童,才自知自己又被这小女人吃的死死的,不禁将俊脸贴靠在她的胸前,隔着衣物挑、逗着她胸前的丰盈。
“好啦好啦,我留在家里乖乖的等你。”白筱童满脸通红,小手捧住叶初寒的俊脸,讨喜的看着他,笑声像是银铃一般。
“我不想你跟着我劳累。”叶初寒低低的笑着,双手在她的腰间落下炽热的气息,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顺势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我知道。”白筱童淡淡的笑着,如菊般清雅,更如渲染在天边一抹韵雅之美。“我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起疲惫。”深沉的眸子渐渐逸上宠溺,声音更像是能化出水来。
“我知道,我知道。”如葱般的小手捂住他的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知道,她当然知道,此时怀抱着她的男人,是此生最爱她的男人,也是她最爱的男人。
叶初寒满足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怀中人儿的温顺,大手也紧紧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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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山边的一家星级宾馆。
黑色的商务车如流鱼一样穿梭在夜色中,在宾馆的门前停下。
颀长的身躯包裹在深色的西装内,叶初寒略显疲惫的从车子里走出来,随后跟着不离他身边的唐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宾馆。
一进门,就立即有经理亲自上前相迎,继而领着叶初寒去要下榻的房间。
倏地,叶初寒的脚步停缓了下来,略微放慢了一些,狭长的双眸也微微眯起,眸中的焦距在凝结。
唐明一怔,也顺着叶初寒的目光望过去,但看到提着行李正往宾馆大堂走的红衣女子时,眉心微微蹙起。
是慕子娆。
提着行李往大堂方向走的慕子娆,也明显的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叶初寒,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堆起了娇媚的笑容。
“初寒哥。”慕子娆从容的走到叶初寒面前,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看不出任何异样,美眸里带着娇媚的性感。
“你怎么在这?”叶初寒蹙眉,若有所思的盯着慕子娆精心描画的小脸,声音一如他冰冷的眸子般毫无温度。
慕子娆轻笑了一下,向前迈了一步,更加贴近了些叶初寒,将他整个轮廓深深打量了一番,才幽幽道,“初寒哥,我还以为,你会更晚一些来。”
对于慕子娆的答非所问,叶初寒显得有些不耐,他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只不过今晚看到她出现在这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宾馆建立在山下,而山上就是南岳教堂。
莫非,又是赵俊安排的?针对于那位老者?
不,叶初寒随即将这个设想抛却,如果赵俊也将目标放在这位老者身上的话,他必定会亲自前来,而且,以他早就下手收拢材料这一点来看,他应该早就找过这位老者了,也一定是吃了鳖。
那慕子娆今日在此,又是为什么?
她手中有行李,似乎是在这住了已经很久。
叶初寒淡淡的瞥了一眼慕子娆,眉宇间厌恶之感一闪而过,迈着稳重的步伐向电梯处走去。
“叶初寒,教堂里有你意想不到的人呢。”慕子娆冲着叶初寒伟岸的背影,忽然没头没尾的扔下了这么一句,随即绕有深意的看了那背影一眼,笑着走向了大堂接待台。
叶初寒脚步猛然止住,转过身子,看着慕子娆婀娜多姿的身影,脑袋像是过滤器一样过滤着她的话,眉间有着深深的蹙纹,思索了良久,也没有太大的进展。
“叶初寒,慕小姐在宾馆住了有一个多之久呢。”一旁的宾馆经理看着叶初寒一直盯着慕子娆的背影,忍不住插嘴道。
“住了一个月了?”叶初寒声音更加沉下了几分,下巴也渐渐得在绷紧。
“嗯,慕小姐似乎每天都很早出去,然后很晚回来,听说好像总是在教堂里徘徊。”经理开始回忆着说。
“嗯。”叶初寒点了点头,转回身子继续向前走着,俊脸上的神情淡漠,下颌的线条倨傲冰冷。
她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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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
叶初寒慵懒的坐靠在沙发上,看着悬月高挂的夜空,耳边的电话一直不曾放下。
唐明敲了几下门之后,轻声的走了进来,临近一看,叶初寒正在讲电话,而他脸部线条的柔和已经让他猜到了,此时电话另一边的人会是谁。
不敢发出声音打搅,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静候着叶初寒结束通话。
看着叶初寒冷硬的脸部线条被柔和替代,此时的他就像是普通的恋人一样,在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耳语斯磨,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宠溺和深深的情恋。
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情人。
他能想象得到,电话另一边,那个柔美的女人此时也一定是面带羞涩和幸福的听着叶初寒的喃声爱语。
这样的一对璧人,当真是命中注定。
而他的那个风华绝代,又在何处?
脑海中依稀浮现出一抹倩影……
“怎么样了?”叶初寒不知何时已经收掉了电话,看着思绪飘渺的得力助手,低声问道。
“啊,董事长。”唐明被叶初寒锐利的目光一瞧,猛的拉回了思绪,有些尴尬的应声着。
“疏通的怎么样了?明日能有机会见到那位老者吗?”双腿悠闲的交叠在一起,脸部的线条依旧柔和,似乎还未从刚刚电话之间的柔情中走出,唇边还带着回味的笑容。
“有些困难,那位老者似乎每一次来,都会到教堂里一位牧师的房中,然后一待就是几天,出来之后,也就立即返回英国了,每年如此。”唐明眉心微微皱起,对于叶初寒的问题有些艰难的回答。
“难道是他每次到南岳教堂,都是为了见那位牧师?”叶初寒一听,深邃的五官一整,脸上的神情立即沉郁了下来,眉间透露着其自身的心思缜密。
“是,所以我们要先见到那位牧师才可。”唐明点头,缓缓回答道。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叶初寒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
“是。”唐明点头,等了几秒钟,看到叶初寒没有再出声,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唐明走后,偌大的套房里就剩下叶初寒一人。
忽然,心中一动,叶初寒走到房间的桌子旁,拿出笔和纸,认真的勾勒着。
//~//~//~华丽分割线~//~//~南岳教堂,屹立在半山腰上,整个教堂成半弧形,蜿蜒在半山上,稳重且整饬严谨的建筑群体,几乎都是倚山而建。
峥嵘起伏,此时虽已是秋季,但周遭的景色依旧壮丽幽雅。
让整个教堂看起来,凌空于半山中,让人一眼望去,不禁有着想要净化心灵般的冲动。
叶初寒踩着有些陡峭的台阶和唐明一步一步的走向教堂的大门。
周遭似乎有很多游客来来回回,里面很多传教士来回的走动,还有礼拜的游客,手持着十字架对着耶稣祷告。
不知为何,叶初寒踏入那高高的门槛之后,心中竟有一种不安感,在逐渐扩大,似乎要侵袭他所有的意志,让他的心脏处变得有些局促不安。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他,令他不自觉的被这教堂里某种东西吸引着,又似乎有一种东西正在将他努力的拉回,排斥着。
纷乱的思绪中,叶初寒似乎明了的那种感觉,宿命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领路的传教士忽然止住了脚步,停在一个院子面前,透过格廊能看到对面的屋子,似乎和别的房间看起来很不一样。
“唐明,你在外等我。”叶初寒对着跟在身旁的唐明低声吩咐着。
“好。”唐明止步,点了点头,恭敬道。
叶初寒迈着稳重的步伐几步就走到了房门面前,看着面前的木质门,一时间竟有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情绪。
这种情绪在他的身上已经消失多久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叶初寒抬起的手,僵凝在半空中,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充斥着他流淌的血液中,叫嚣着……
修长的手指覆在门边处,喉咙处干哑的生疼,叶初寒猛的大力推开木质门——
“咯吱——”
木质门慢慢的打开,里面的情景一一以跳跃的方式进入叶初寒的眼睑。
狠劲的大手用力握成拳头,叶初寒的下颌绷得紧紧的,不让自己发出痛声,而瞳孔深处却已转为痛楚的墨色。
屋内的两个人正在下棋,靠左边的是一名一身黑色休闲装的老者,年纪在六十岁左右,一脸的英气,一双洞彻人心的蓝眸此时正在斜睨着僵硬在门前的叶初寒。
而另外一个,身穿黑色教士服,不难看出他就是牧师,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