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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瑾琮刚一挂断电话,邮箱就受到新邮件。
打开,是段视频。
惊慌绝望的女人在面目狰狞的男人身下尖叫挣扎,chiluo的身体,艳红的伤痕,纠缠的四肢……无一不宣告着一个女人即将毁灭的一生……
撇撇嘴,意兴阑珊。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
他皱皱眉,起身去开门。
在他转身后的下一秒,屏幕上,女人握住一只酒瓶狠狠砸上男人的头……
从猫眼看出去,走廊里声控灯没开,昏暗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迟疑了一瞬,他打开门。
室内韵白的光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束突然照亮了门前的人。
纤弱的身体,凌乱的长发,和一张惨白的微笑的妖冶的脸。
他怔住。
“郁总,合同签下来了。”她语调轻快,声音悦耳,说着,将一叠雪白的A4纸递到他面前。
他看清了,那是合约。右下角是合约方签字——扭曲的笔迹和鲜红的指印。
他怔怔地抬起头,发现她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可此时给他的感觉却像死神的邀请,而她手中的正是——死亡通知单。
沉默,诡异的沉默。
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然后渐渐融合。
他眼中的光芒,由冰冷到诧异然后到炽热。
她眼中的光芒,由淡漠到凛冽然后杀气腾腾。
她突然冲上来扼住他的脖子。
他反手将她抱住,将她抱进屋,同时踢上门。
他们倒在地上扭打。
应该是单方面扭打,行歌打,他招架。
小小的拳头带着凌厉的攻势如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疼,很疼。
挥舞的拳脚间,他看到她苍白的脸,紧皱的眉,圆睁的眸,紧抿的唇。
她不曾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拼命地带着杀意地攻击他。
他并不还击,只是防御。
说实话,她的攻势对他实在小儿科,可是,却很有杀伤力。
他的脸肯定肿了,嘴里也尝到了血腥味。
她依旧不停。
他忍无可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瞪着他,拿腿踢他。
他用腿压住,居高临下俯视她。
本就岌岌可危的衬衣在扭打中散开,露出满是抓痕和咬痕的chiluo上体,脆弱柔软的丰盈伤痕累累、楚楚可怜。
他感觉喉头干涩,小腹火热。
她挣不开他的手,扭头,狠狠咬上他的手腕。
血腥味儿马上灌满了她的口腔。
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冲破了他最后一道防线。
他猛地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她闷哼着,松了口。
他也同时松口,扭头吻住她。
她不闪不躲,激烈回应。
这不像是吻,更像是两只野兽的撕咬。
血腥更浓,不知是谁的。
他撕破她身上最后一片布料,她扯开他的衬衣,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一道鲜红的抓痕。
“嗯!”
“唔!”
他进入,两人同时闷哼。
为防止她在自己*时将自己掐死,他仍然紧紧箍住她的双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毫不怜惜。
她夹紧他的腰臀,咬牙承受他的撞击,眼睛死死瞪着他似痛苦似欢愉的脸,满是凶光。
正文 18 她的痛苦里怎能没有他
郁瑾琮俯视着身下昏过去的女人,在她体内完成不知第几次释放。
翻身下来,在她身边坐下。
扭头看一客厅狼藉,抹把脸,他失控了。
又将视线调回她身上,昏睡中的她,依旧皱着眉抿着唇,一脸痛苦。
应该在事情尚未脱轨前,处理掉她。
可是,眼前浮现她一身伤痕依旧倔强微笑的模样,他又有种强烈的*,想要看看她醒来时的反应。
麦色的手自*一路向上抚过她的身体,洁白的胴体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血痕,像是浴血的白蔷薇,在黑暗中绽放妖异的魔魅,绝望而艳丽,让人移不开眼。
最后,来到她纤细的颈子,那么细,那么脆弱,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将她的生命彻底结束。
视线触及她颈侧那血迹凝固的咬痕,拇指缓缓在上面摩挲,又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还冒着细细的血珠。
忍不住低笑,真狠。
“嗯~”昏睡中的她,突然压抑的呻*吟,婀娜的胸脯剧烈起伏,似是在经受什么异常痛苦的事情。
他吞口口水,捏住她下巴,低头狠狠将她吻住。
……她的痛苦里怎能没有他?!
她一定是在做梦,啊,还是噩梦!
没关系没关系,闭上眼睛,再睁开,重新醒来……
啊!为什么他还在这里?!
不是不是,为什么她还在这里?!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要想不要想!啊啊啊啊啊!
上帝啊佛祖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是要杀了他,不是上了他!
天啊啊啊啊!世界末日为什么还不来?她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
最重要的……她该怎么办?!!!!!
“嗯~”身边的男人呻#吟一声,翻个身,毯子滑落,露出大片健美的胸膛。
她屏息,瞪着那麦色肌肤上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伤痕,自我安慰道:最起码,她也没让他太好过……
悄悄起身,掀开毯子,这一动,才知道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身体像是从绞肉机里过了一遍一样……痛、死、了!
“唔~”他又翻个身,好巧不巧,整条腿压在她腿上的擦伤上。
“唔!”好疼~
愤愤的瞪他,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他双眼紧闭,嘴角微翘,睡得很熟的样子……原来他就算睡着了表情这么欠扁!
昨夜在酒店经历的一切在脑海里迅速重复一遍。
恐惧、屈辱、愤恨、不甘也再次攫住了她的理智。
慢慢拿起枕头,她应该趁这个机会杀掉这个人渣!
可毕竟过了昨晚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儿,这会儿对于排斥犯罪的道德意识已经将主动权自*手中夺回。
她不甘地收手,瞪着熟睡的男人咬牙切齿。
不能杀他,不能杀……但是,可没说,不能打!
装睡的郁瑾琮察觉到危险,刚准备闪躲,便被她突然掀过被子兜头罩住,接着头上脸上胸上腹上便遭到一连串力道狠辣的无影脚,“哦~”最后在他的痛吼中,他被一脚踹下床。
“哦!该死!”他怒吼着从棉被阵中突围,定睛一看,哪还有风行歌的影子?!
他迅速爬起来去追,直到追到电梯,只来得及从电梯门缝里瞥她最后一眼,她站在那里,褐色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冰冷、死寂、毫无情绪起伏……
正文 19 与魔鬼交易
早晨五六点钟,在小区里打车有些困难,在加上她衣冠不整,净挑人烟稀少的小路走,等回到家已经是近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她像是死过了一遍。
当打开门,家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她松了口气,忍不住低喃“这就是我的天堂了……”
“那欢迎回到天堂,风小姐!”一道阴冷轻佻的嗓音蓦地响起。
她第一反应转身欲逃,门外却出现两个男人堵住了她的退路,逼她只好硬起头皮,转身应对。
“抱歉,昨晚失约了。”她试图对着客厅里的不速之客扬起一个“真诚”的微笑,可惜昨天被那男人打了两巴掌,嘴角淤青,一笑就会生疼,“嘶~”这让她的笑看起来比较狰狞。
“嗯,”他仍带着大墨镜,只露出*的鼻梁和两片薄唇,闻言,点点头,语重心长道“道歉是应该的。必定谁都不喜欢被放鸽子……”
她讪笑,门被身后两人关上。
她被推了一把,一个不察,冲向沙发,正好被他接在怀里。
“我很喜欢风小姐的投怀送抱……”双手紧紧地箍住她,压制她的挣扎,低声在她耳边低喃,“如果,没有这讨厌的气味的话,就更好了……”话落将她推到一旁的沙发上,语气难掩嫌恶。
“嘶~”扯到伤口,疼得她直抽冷气,闻言,患有中度洁癖的她下意识的抬起胳膊闻自己的体味。
她身上穿着郁瑾琮的衬衣和西裤,袖子裤腿都挽起来了好大一块,模样虽然有些滑稽,但是还算整洁,味道也并没有他语气中那么差,嗯,轻微汗味和衣服上的薄荷草味相融合,很性感,最起码,她这样认为。
看着她少根筋的举动,他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说“好吧,失约的事稍后再谈。现在,风小姐,记忆卡。”
行歌眨眨眼,放下胳膊正襟危坐,与他对视不闪不躲,“不在我这里。”
对方抿紧唇,很显然在磨牙,她吞口口水,让自己的显得不那么紧张,“但我知道在哪里?”
沉默两秒钟,他冷冷地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行歌歪头一笑,“我也是。”顿了顿,“我可以给弄到手,但我有个条件。”
“我不认为你有这个资格。”他冷冷地勾起唇角。
“那你就别想得到记忆卡。”行歌眉目含笑,不卑不亢,一字一顿。
他突然扼住她颈子,将她压在沙发上,“我可以查出来。”
脖子像要断掉!
行歌在心中呲牙咧嘴,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语调俏皮“好啊,希望你能在警察上门前得偿所愿。”
他一顿,“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别跟我耍花腔!”
“OK,我闭嘴。”
“你……”
很显然,他被行歌气到,一个深呼吸,他放松了力道,姿势也由压住她扼住她的颈子变为单纯的男上女下重叠式,“条件。”
“凶手。”她也不啰嗦。
闻言,他微诧,随即笑起来,“果然来了中国啊。”
行歌对他有头没尾的话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强调一遍“记忆卡换杀害意意的凶手。”
他笑着,勾起行歌胸前一缕发梢,缠在指尖玩弄。
从外人看来,两人的姿势实在是暧昧甜蜜到极点,可事实上“既然有能力查出并非意外,那查出凶手也并不困难才对。”
“没错,但我没有时间了。”行歌有些烦躁,在他身下挣了挣,“你很重。”
“没有时间?你很忙吗?”他更加暧昧地咬她耳朵,直接将“你很重”三个字屏蔽掉。
行歌的耐心开始耗尽,但她不停的暗示自己要忍耐要忍耐,“答不答应?”
他努努嘴,“只要开枪的人,还是主使者也要?”
行歌微笑,双眸暗沉,“那就看记忆卡对你的重要性了。”
他明显一愣,随即大笑,“你就不怕主使者是我?那样的话,你不但报不了仇,连小命都有可能搭上……”
“那你是吗?”她突然仰头咬住他的唇,放低音调。
在他两个手下的看来,两人已经彻底“纠缠”上,不由得脸色尴尬地移开视线。
而事实上,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直抵他左侧颈动脉。
他身体一僵,被她咬住了下唇,吐字不清,“不——”说着,猛地扣住她后脑勺,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反复扫过她的上颚,然后深入喉头,纠缠她的唇舌。
强壮的身体摩擦她的,带着强烈的情/欲气息,侵略她的感官。
自始至终,她都双眼圆睁,目光清明。
许久,他结束了这个吻,颈上已被划开一道浅浅的伤口。
他粗喘着,逼视她红肿的饱受蹂躏的唇,哑声道“记住,你在跟魔鬼做交易!”
说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她,“Devil;我的名字。”话落,转身带着他的两个手下离开了。
正文 20 又在电梯遇见他
房门“咔哒”合上。
行歌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去。
Devil,她当然知道他是魔鬼。可是,如果法律和警察都变得不可相信的话,她不在乎跟魔鬼做场交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