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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行歌问“这宫城昌赫是什么人?他死了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郁瑾琮微微蹩起眉,“是挺棘手。说着,”拿起桌上的红酒喝一口“他祖父是日本第一大会会长,这次上船是跟我洽谈一笔大生意……”顿了顿,郁瑾琮重新笑开,“好了,这些你都不用担心,”说着拍拍行歌小脸,又低头在她肚子上亲了一口“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就行了!”
行歌笑了笑,不再说话。
轮船上的客人们依旧*地享受着海上假日,丝毫不知一名以杀人为乐的变态杀手*在他们身边。
行歌从船长室的监控录像里看着这群花钱买刺激买新奇买生命的有钱男女,心中既鄙视又怜悯还微微带着快意。
*之后,郁瑾琮加强船上的戒备,行歌跟在他身边更是被保护的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船长,今夜的狂欢您还参加吗?”一名穿着大副制服的男子上前,毕恭毕敬地向两人行礼,问。
郁瑾琮看一眼一脸疑惑的行歌,“不了。”
“是。”那男子领命退下。
“狂欢?”行歌问,“穿上有派对吗?”
郁瑾琮轻笑,“你不会喜欢的。”
行歌不以为然地眯起眼,颇有些不服气“你怎么知道?!”
郁瑾琮在沙发上坐下来,拿下帽子,解开制服扣子,亮出性感迷人的胸大肌“人兽,捆绑,SM……各种重口味,你认为你能坚持多久?”说着勾起一边唇角。
行歌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鄙视了。
郁瑾琮见她虎下小脸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自己旁边,笑出声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行歌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这时,郁瑾琮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先生,两条牧羊犬发狂,咬死人了。”听语气,像是事情比较棘手。
行歌脸色白了几分,就挺郁瑾琮拿起对讲机用平淡的语气问“谁?”
对方迟疑了一下“编号L876、908的两位客人和一只宠物。”
行歌听得一头雾水。
郁瑾琮微微皱起眉“知道了。”结束通话,郁瑾琮有些无奈地叹口气,“看来,不得不走一趟了。”说着,不等行歌反应,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拿过一旁的皮草大衣替她穿上“一会儿紧跟着我,害怕了就躲在我身后。”
行歌乖巧地点点头,心想:就算你不嘱咐,我也会这么做好吧!
金碧辉煌的底舱*后就被五光十色晦暗不明的烛光笼罩。
到处是交缠的肉、体和亢奋的呻吟,空气中淫靡的气息冲得人头晕。
行歌只匆匆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她被郁瑾琮握着手,在五名强壮船员的护卫下穿过蘼乱不堪的“人肉堆”,掀开帷幕,走上白天拍卖会时的展览台。
厚重的帷幕咋身后落下,减弱了身后的淫声浪叫,同时将展览台隔绝成一个面积不小的独立空间。
日光灯将这里照的犹如白昼,十几名穿着海员服地高大男人在前方一字排开,面对刚刚进来的行歌和郁瑾琮恭敬地行礼。
行歌没有多注意他们,视线在第一时间便被地上用一块巨大白布覆盖的物体吸引。
浓重的血腥气让她皱起眉,肠胃翻涌。
这时,大副上前汇报“两条牧羊犬被注射了兴奋剂,两位客人不听‘宠物’劝阻玩违规游戏,才导致牧羊犬失去控制。”
“兴奋剂?”郁瑾琮放开行歌,上前一步低*欲掀起白布,又想起行歌在这里,便收回手“查出是谁做的了吗?”
“正在追查。”大副回答,迟疑片刻“属下猜测应该是‘他’。”
这个“他”字,众人心照不宣。
郁瑾琮回头看一眼行歌,见她脸色虽白,但不算严重,于是又问“其他客人有无异常?”
“没有。”
“船员呢?”
“也没有。”
郁瑾琮表情如常,看不出情绪。转身重新握起行歌的手,说“回去吧。”
行歌点头,寸步不离地跟上。
刚下了展览台,一名穿着护士装地艳丽女子就冲了过来。
郁瑾琮抱着行歌及时后退,那女子被一名肌肉十分发达的船员恶狠狠地拎了起来。
那女子也不怕,反倒笑嘻嘻地对着那船员献出红唇,一双修长玉腿放荡地缠上船员的腰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主人,宠物给您检查检查……”
原来是喝醉了,行歌松一口气。
郁瑾琮低头问“没事吧?”
行歌摇摇头。
这时,那船员一把将那女子扔到地上,力道凶狠毫不怜香惜玉。
行歌应声望去,刚好看见女子落地,护士裙掀了起来,露出赤裸的下身——“呕~”行歌赶忙扭头捂住嘴,竟然是个人妖!
那人妖被这一摔,摔醒了酒,待看清眼前是何方神圣时,吓得全身血色尽退,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跪在地上,隔着三名船员,对着郁瑾琮一个劲儿讨饶“先生饶命!先生饶命!”
郁瑾琮看也不看他一眼,抱起行歌快步离开。
那人妖还想追上来,被挡在他身前的船员一脚踢回地上。
行歌的视线越过郁瑾琮肩膀,穿过一群沉迷淫乐不知何夕的男女,落在那狼狈恐惧的人妖身上,有些不忍,刚想替她向郁瑾琮求求情。挡在人妖身前的船员就举起手枪;对着人妖心口就是一枪。
行歌双瞳蓦地收缩,堪堪咽下想说的话,将脸埋进郁瑾琮的肩窝里。
正文 126 双龙之战10
今晚注定不太平。
郁瑾琮抱着她刚回到舱房门口,就听见走廊尽那头传来一声女子尖叫。
两人具是吓了一跳。
郁瑾琮将行歌轻放下地,对跟在身后的船员道“去看看!”
两名船员领命前去。
行歌在郁瑾琮陪同下进了舱房,脸色十分难看。
郁瑾琮怕她动了胎气,十分紧张,回头对守在门口的船员道“叫医生过来!”
行歌忙道“我没事,你快去看看吧!”神色担忧。
郁瑾琮安抚地拍拍她,“我在这里陪你……”
他话音未落,派去查看发生何事的船员回来一名。那船员步伐错乱,脸色纸白,眼神恐惧,好像受了极大惊吓,在进门时还被自己绊了一跤,扶住门框险险撑住,“死、死……”。
郁瑾琮心中顿时了然,不等那船员说完,抬手阻住他,转头与行歌对视一眼,行歌握住他的手,神色坚定“我跟你一起去。”
郁瑾琮望着她,眼中闪过激动的情绪,点头。
远远的看见末端一间舱房门开着,室内的灯光洒出来,在地面形成半个矩形。尚未靠近,行歌就闻到一股十分浓郁的花香味。这花香甜腻非常,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什么花的气味。
行歌还在想着这香气,另一名派来查看情况的船员就慌慌张张地从屋里冲了出来,不知用哪国语言吱哇乱叫着冲他们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郁瑾琮眸光一寒,抱着行歌斜身躲过吓得屁滚尿流的船员,眉头因船员口中尖叫的内容而紧紧皱起来。
鬼?!
他有些迟疑要不要带行歌进去,行歌却先一步拉着他快步走进那间舱房。
脚步蓦地顿住,行歌瞪大了双眼。
只见铺满紫色花朵的圆形大床上,一个没有皮肤的男人正耸动着鲜红血肉的腰臀,嘴里发出“呼呼呼”的声音,而他身下是一位穿着白色纱丽双、腿大开不知是死是活的印度美人。
那男人听见有人进来,转动肌肉*在外的脖子,轮滚着没有眼睑的眼珠子向行歌的方向看过来,然后裂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郁瑾琮一把将行歌的脸按进怀里,表情凝重地看着床上恐怖的画面。
那没有皮肤的男人像是没有痛感,执着地在印度女人身、体里、进、出。保持着脸面朝他们的状态,咧着嘴,露出狰狞的笑脸。
郁瑾琮果断抽出别再腰间的枪,对准那男人的眉心,刚想扣下扳机,那男人胸膛里突然发出“咕咕咕”的响声,僵硬的张来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下一个……”说完,眼珠子咕噜一下翻上去,整个身子像是麻袋一样向后倒下。
最后“嘭”一声落在地板上,用一双惨白的眼珠子直勾勾地望着郁瑾琮。
郁瑾琮面不改色,收起手枪,扫一眼床上被花朵环绕的印度女人,白色的纱丽,赤裸的*,艳紫的花朵——堕落又淫靡的画面,危险又诱人的魅惑:紫罗兰,永恒的美。
这次行歌仅用了三分钟就平静下来,进步巨大。
站在“案发现场”门口,行歌亲眼看着船员讲那具诡异的无皮男尸蒙上白布抬出舱房。
“他还活着吗?”行歌问,脸色虽然还是有些白,但声音已回复镇定。
郁瑾琮手里捻着一朵从床上捡起的花,“死了。”
“那刚才……”响起一张没有皮肤的脸对着她阴森森的笑,她就浑身像招了蚂蚁一样。
“深度催眠。”郁瑾琮解释,然后用手指将那朵花碾碎,看着紫色的汁液流了出来,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疯狂。
甜腻的香味因破碎而愈加浓郁,行歌终于想起来,这种花名叫紫罗兰,拿破仑的最爱。
“先生,那女人还活着……”给行歌检查过身体的医生前来报告。
郁瑾琮淡淡地点了点头,对一旁待命的手下道“弄醒她,问问发生了什么。”然后对那医生说“给行歌检查检查,我怕她动了胎气。”说着,揽着行歌离开现场,回到舱房。
等医生替她检查完毕并确认一切正常后,行歌屏退了所有人。
房间内只剩他们,郁瑾琮正坐在沙发上望着染了紫罗兰汁液的手指一脸莫测。她走过去,在他身前地板上跪坐下,仰望他英俊的脸庞。
过了大约有30秒,郁瑾琮才缓缓将视线从手指调到她的脸上,“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说,语速缓慢,面无表情,却让行歌感到他在用生命起誓。
行歌握住他的手,发觉他肌肉绷紧,像是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她*着他的手指,轻声说“还有37个小时,瑾琮。”水亮的大眼望着他,满是温柔和信任。
郁瑾琮蓦地收回手,偏头不看她“不行。”
行歌极有耐心,温柔又不失强硬地捧住他的脸,让他必须面对自己,“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吗?”
郁瑾琮被迫与她对视,闻言,眼神闪了闪,“对。”
行歌觉得好笑,“可我相信我自己。”说着,起身坐上他的腿,视线一刻不离地与他对视“我愿意用一次铤而走险换一生平安!”
郁瑾琮眼中染上痛苦和恐惧,“如果失败了呢?”
行歌一字一顿“必须成功!”
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
说服郁瑾琮后,行歌趁洗澡时独处,望着镜子里的脸色苍白的女人质问自己。
他妈的!她一定是疯了!竟然用自己和儿子当诱饵!
她到底是犯了哪门子邪?!嫌自己活得时间太长了吗?
狠狠搓一把脸,看着那张终于染上些血色的小脸,行歌要紧颤抖的牙关:他娘的,不就是变态吗!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怕个鸟!
几个深呼吸,行歌狠狠拍了自己脸几巴掌。
确定自己看起来又像刚刚面对郁瑾琮时那个牛X哄哄的装X女人后,打开浴室门,镇定地走了出去。
正文 127 双龙之战11
深夜的海,像是蛰伏的巨兽,在月光的安抚下,难得展现它偶尔的温顺。
行歌站在三层娱乐场挂满花灯的落地窗前,以旋转木马为背景,做完最后一次深呼吸。
很好,她是无敌超级赛亚人。
客人们不知怎么得到“人皮裁缝K”在船上的消息,纷纷去郁瑾琮那里要求紧急靠岸,船长室被挤得水泄不通。这些平时看起来高贵优雅风度翩翩的有钱人们在生死之前也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