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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面上镇定如常,心里早就火急火燎了。
既然郁瑾琮已经回国,那他是不是已经跟郁丰辰联系上了?要是那样,楚关肯定会露馅儿,到时候别说一切努力付诸东流,就连他们的小命儿都会岌岌可危!
五分钟后,戴着鸭舌帽,穿着格子衬衣牛仔裤的郁瑾琮从肯德基里出来。
他现在门口停了几秒,抬头望向对面郁氏大楼,然后低下头向着美食街的方向走去。
行歌犹豫了一下,跟出去。
隔着大约十几米的距离,行歌看到前方的郁瑾琮步履缓慢,一会儿停下来看看地摊上的小玩具,一会儿买碗炒年糕,意态悠闲的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会不会是她搞错了?仅是长得比较像……可是,这世上真有这么多长相一样的人么?
她不过低头走神几秒钟,再抬头时,已失去他的踪影。
行歌大惊,忙快步走到他方才停留地小吃摊前,视线在人群中搜寻。
没有,他去哪——
“在找我吗?”突然,腰上一紧,被人勾进怀中。
行歌全身汗毛“唰”一下全竖了起来,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光天化日之下,郁瑾琮毫不忌讳地搂着她耳语,轻声低笑,“看来,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坐下来谈话的地方。”
说着,看似温柔实则强悍地搂抱着行歌往路边一家汽车旅馆带。
在旁人眼中,两人就像一对亲密的情侣,没有人会多去注意行歌苍白的表情。
行歌回过神,用了挣扎,他手臂收紧,将她累得胸闷气短,“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但是,你要是不听话……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他笑嘻嘻地低头咬她耳朵。
皮肤传来的濡湿感,让行歌又怕又怒,更加后悔自己一时*跟了来。
上了汽车旅馆门前的台阶,行歌脸上滴下大滴大滴的冷汗,一旦*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她可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眼看着他就要推开汽车旅馆的玻璃门,自己就要被他强硬地带入旅馆内。
行歌也不知拿来的力气,不顾他的威胁,一脚踩在他脚背上,趁他痛呼弯腰的功夫,挣开他的手臂就逃。
千钧一发之际,他忍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抬头,一双俊眸通红如血。
行歌吓得肾上腺素飙升,连想都没想,抬脚往他小腿骨上踹一脚。一开始就被行歌柔若无害地表象欺骗,郁瑾琮没想到这女人竟如此快、准、狠,一连两下被踢中,郁瑾琮又疼又气,手不由得松开。
行歌逮住机会挣出自己的手,怕他恢复的太快,又抬起高跟鞋往他膝盖、大腿、*分别踹了一脚。
郁瑾琮也没见过这种一声不吭发狠踢人的女人,自始至终大脑都处于“怒且懵”地状态,直到行歌推开围过来看热闹的人群迅速逃跑后,他才回过神。
低声咒骂一句,望着行歌越跑越远地小身影儿,忽的笑起来。
正文 86
行歌一路跑回公司,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楚关还没有回来。
行歌心神不宁地坐在沙发上等楚关回来。
20分钟过去后,楚关挽着小鸟伊人的任婷婷姗姗来迟。
行歌也忘了什么保持距离云云,焦急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身旁,握住他大手“他……”
“你怎么在这里?”楚关一下挥开她的手,神色不耐,语气冰冷。
行歌一愣,又听他说“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随便*我的办公室!”
行歌反应过来,视线扫过他和任婷婷交握的手和任婷婷隐含困惑和不悦的复杂表情,迅速松手,后退一步,低下头“对不起,总经理。”虽然明知道他是在演戏,可她还是被他冷漠的态度刺伤。她刚刚经历了惊吓,回到他的身旁却还要配合他演戏给另一个女人看。那一瞬间涌起的疲累让她脸色迅速苍白,“德方新动向。给您打手机没打通,所以才进来等您的。”说着,规规矩矩地拿出手机,递给他“这是信息。”
楚关接过,不着痕迹的避开任婷婷的视线,屏幕上简短的五个字:我见到他了。
心“咯噔”一下,迅速抬头看她。
她微微垂着脸,长睫遮住棕眸,脸色泛着苍白。
他顿悟她方才的失态,原来是因为遇见了郁瑾琮。可是,他不能……
“好了,知道了。”态度倨傲地还给她手机,“出去吧。”
行歌点头,绕过他们,走出办公室。
不一会儿,行歌就收到林森发来的短信,问具体情况。
行歌给他详细回复后,林森嘱咐下次再遇到郁瑾琮绝不能贸然行事,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行歌应下。
临下班时,行歌习惯性地去敲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抬起手突然想起任婷婷也在里面。
两人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说不介意那是骗人,可是,在意又怎样。
行歌苦笑一下,放下手。
从公司出来,行歌想直接打车去酒吧,却在楼前停车场看到郑朗倚车而立。
看见行歌,郑朗转身上车,不一会儿开车来到行歌身前,摇下车窗,没什么表情道“上车。”
行歌困惑地眨眨眼。
郑朗脸红了一下,“林森让我来接你。”
行歌恍然,笑着道谢“谢谢,”坐上副驾驶座,“去酒吧。”
十分钟后,车子却在一家有名地粥馆前停下。
郑朗神色极不自然地解释“先吃饭,再去。”
两人吃饭时,行歌问“你都知道了?”
郑朗点点头。
行歌想起李思思急匆匆的电话,“思思出什么事了?”
郑朗犹豫片刻,“不是她,是苗大同。他在追捕杀害风警官的凶手时受了枪伤。”
行歌心跳一窒,双眼激动的紧紧锁住郑朗的脸“抓到了吗?”
郑朗遗憾地摇摇头,“没有。我们担心他会对你不利,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的身边必须有一名刑警保护。”
行歌一怔,随即失笑,好像随时都处于被保护的情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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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口虾仁扇贝粥,行歌恢复镇定,“大同没事吧?”
郑朗对她闪电般的情绪变换十分不喜,皱起眉,神情严肃“你……”可话到嘴边,又想起造成行歌这种怪异性格的真凶,最终将话吞进肚子里,回答“伤到了左臂,没什么大碍。他和李思思的意思是瞒着你,不想让你担心。”
行歌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他“那你为什么又告诉我?”
“你有权利知道,也有义务知道。”
“这话怎么说?”
郑朗正色,“行歌,有很多人关心你,也有很多人支持你,其实你……”不用什么都自己承担。
“我当然知道。”行歌淡淡一笑,“只是……孤军奋战,比较容易……”破釜沉舟。
她话未说完,郑朗已懂。含进嘴里美味鲜粥变的苦涩难咽。
接下来,两人沉默的吃完晚饭,驱车来到“今朝醉”。
今天虽然是行歌第一次“当家”,却毫不手生,做得像模像样,让几位酒保很是佩服。
郑朗一直陪在行歌身边,像是影子一样跟前跟后,帮忙搬酒救场,应付难缠的客人,或是释放出强大戾气让前来骚扰行歌的男人不战而退。
行歌将他的尽心尽力看在眼里,他的爱护不只是因为他“人民保姆”身份,更夹杂对她的愧疚、心疼……和爱慕。
不是不感动,不是不心悸,只是……
静下来的时候,行歌会望着他静静发呆,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层关系,如果她只是一个经历平凡的女人,如果她没有遇到楚关……那,她一定会爱上他,与他执手,共赴白头。
郑朗被她看得面如火烧,又不好意思或是舍不得提醒她。有些人,有些事,注定留不住,倒不如在能把握的时候多把握一分,即便将来各奔东西,也总还能有些不用后悔的记忆。
“行歌姐,包厢有位客人要见您。”一位当值领班来吧台找行歌。
行歌从郑朗身上收回视线,起身“哦,带路吧。”
郑朗也随后站起来,那位领班忙为难的说“对方只见行歌姐一人。”
行歌郑朗对视一眼,郑朗表情威严“对方是什么人?”
领班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第一次来,是位先生。”
“他要找的是酒店老板,还是指明要找行歌?”
“指名要找行歌姐。”
闻言,郑朗眼神冷下来,“行歌……”
行歌压了压手,让他稍安勿躁,说“过会儿你就站在门口,如果有什么,我会弄出响声。”
郑朗想了想,点头同意。
今朝醉二楼包厢走得是复古风,隔音效果十分好,走在雕梁画栋的走廊里,两旁包厢里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
行歌对郑朗干笑两声,摇了摇手机“要不,我还是给你振铃吧。”
郑朗失笑点头,拿过行歌手机把自己的电话设成快捷键,还给她,嘱咐“有什么也不要害怕,我就在门外。”
其实行歌想说:能有什么?用得着搞这么紧张!
可以一看郑朗一本正经的表情,也不由得严肃了心态,“好。”
深棕色实木雕纹门上,刻着“南山菊香”四个字,看到那个“菊”字,行歌心中脱线了一秒钟,沉睡已久腐女本性突然爆发,联想到了赤裸裸的爆菊jian 情。
当然,她很快又“正经”起来,在门上敲了敲,然后推开门。
白衬衣,黑西裤,短发清逸,面如玉冠;仪态慵懒,眼神迷离,嘴角含笑,执酒醉卧贵妃椅。
行歌一怔。
眼前之人,陌生又熟悉。
待他一声轻笑抛过来,行歌才恍然识出,这人,竟是摘下眼镜的欧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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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眼镜的作用有这么大么?
行歌玩味地在欧阳身边的沙发上落座,笑睇着这位气质大变的副总经理。
欧阳懒懒地往紧闭的房门看一眼,笑道“风助理,你这身份可是越来越金贵了!”
行歌但笑不语,替他倒了一杯红酒。
“怎么?不想说些什么?”
行歌笑容不变“你叫我说什么?”
欧阳惋惜的叹口气,脸上的表情却笑得十分幸灾乐祸“堂堂郁氏竟然毁在一个小女人身上,真是……悲哀啊~”
行歌镇定自若。
欧阳没趣地“啧”一声,起身紧贴行歌落座与沙发上,单臂勾住她肩膀,像情人一样呢喃,“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吗?”
行歌不动声色地把手伸进口袋里,准备按下手机快捷键。
欧阳的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地隔着裤头握住她的手,行歌心头一凛,就听他暧昧地说“别紧张。今晚是我的生日,我只想让你陪我说说话而已。”
行歌迷糊了,在所有人当中,最让她看不清的就是欧阳。
她无法确定他的身份,他对她的态度更是模糊难辨。
行歌最擅长的就是以静制动,既然他有下文要讲,那她就洗耳恭听。
欧阳很满意行歌的识时务,像揽小姐一样揽着行歌倒在沙发里,声音慵懒飘渺“唉,你说你跟你姐辛辛苦苦五六年收拾来的东西全被他们当现成的拿去,你不觉的心疼吗?你要真能得偿所愿也就罢了,怕就怕得是,他们得了好处不干实事儿,你知道,法律什么的最让人蛋疼,条条框框杀个人也磨磨唧唧地不痛快……”
行歌半眯着眼,看似无害的小猫一只,心中却早已怒火滔天,第二次,被欧阳如此轻浮的对待这是第二次!
欧阳突然打个响指,像是想到了什么锦囊妙计,“不如这样好不好,你把东西给我,我帮你把那几个杂碎弄死?”
行歌笑着看他一眼,摘下眼镜后,原本温润斯文的男人变得像只玉面狐狸,说话时,无论从语气,眼神,还是神态,都带着一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