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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皱着眉,看着他,这个男人,有种猎豹一样危险气质,是个狠角儿!
行歌在打量男人,男人也在观察她。
莫名其妙的被绑架,这个女人并没有显现出正常的恐惧,而是在被扇了两巴掌之后异常愤怒,还爆了粗口,但很快便冷静下来,用微笑作为武器来保护自己,不错,有意思。
“风行歌小姐,风肆意警官是你的姐姐吧?”男人开口,声音很舒缓,但是很冰冷。
她迅速在脑子里过滤他话语中的有效信息,三秒钟后,点头,“没错。”
男人轻笑,“风警官有名师兄,是国际刑警,这个你知道吧?”
她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一个人。”
“嗯,那就没错了。一个月前,风警官的这名师兄闯入了我们的地盘,拍了一些不该拍的东西。人虽然被我们捉住了,也给予了一定的处罚,但是,记忆卡却没找到。”男人的视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发现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玩味的勾起唇角,“我们先前以为他是将记忆卡交给了美国警方或是国际刑警组织,但是没有。你知道,这记忆卡里的内容非常重要,我们是势在必得……几经周折,我们终于在三天前收到情报,说他将记忆卡秘密送回了中国,而收件人就是你的姐姐风肆意。而现在,风肆意已死,理所当然你应该受到的,不是吗?”
风行歌想了想,“也许在警局。这种东西,意意一般不会带回家。”
“没有。”男人干净利落的说。
她脑中一闪。这么确定?看来,在警局里他们也很如鱼得水啊。
她突然想起,出事那晚,原本五分钟就能到达的警车为何十分钟过去了还不见踪影,难道……
“风小姐……”下巴被冰凉的手勾起,男人削薄的唇凑了过来,就在她唇前毫米的距离,“你知道,女人太聪明了,总是……”
他的话不言而喻。
风行歌眨眨眼,勾起笑,距离太近,她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墨镜后有一双锐利且阴狠的眼睛,“我会努力变笨的。”
闻言,男人满意的笑了笑。
但并没有松开她,反而将拇指压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擦,“有人说,你其实很单纯,是这样吗?”
有人?行歌心头一突,她认识的人中有他的人!而且还很亲密!
男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手指沿着她的颈部曲线来到锁骨。
她临走时,匆匆在睡裙外面套了件衬衣。
现在,衬衣在拉扯中滑落到臂弯,内部的棉质睡裙又被打湿,紧贴着身体曲线,呈半透明状。
刚刚专心应对男人的问话,而没有注意,现下反映过来,这个样子非常危险。
男人抚弄着她线条优美的锁骨,说“不如这样,等你收到的时候,联系我。”说着,打个响指,侯在一旁的肌肉男马上送来一支签字笔。
男人勾着笑,轻轻将她睡衣肩带拉下。
行歌打个寒战,可她知道这种时候还是乖乖的好,否则会出大事的。
男人因她的镇定而更加兴趣浓厚,肩带下拉,直到露出半边乳房,他才拔开笔盖,在她心口写下一串数字。
正文 09 我们见过的,忘了吗?
尖锐的笔尖划过皮肤,痒痒的,有些疼,异常难受。
恐惧、屈辱和愤怒在胸中翻涌,她必须努力克制自己才不让呼吸紊乱。
他故意写的很慢,用了近一分钟,她觉得过了一年。
“好了,有了消息就请拨打这个号码,我会随叫随到。”
说着,像手下示意,将她放开。
一得到自由,她迅速拉好睡衣,穿好衣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心中,她是多么希望能够狠狠揍这个男人一顿啊!
男人自始至终没将视线自她身上离开,等她把自己武装完毕,说“很抱歉打扰风小姐的宝贵时间,现在我们马上送您回家。但是,也请您不要忘了我们的请求,否则,我不介意去您的朋友、单位乃至您所居住的小区那里‘寻找’一下。”
风行歌暗暗咬牙,强笑,“当然,我一定不会忘。”
说完,转身率先向门口走去。
望着强壮镇定行歌消失在视线里,男人笑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号“东西不在她那里……嗯,我知道。我会盯紧她……”男人低笑,手指在刚刚锁过行歌的铁链上轻轻*,“……还有,我发现这个女人很有意思……怎么?不相信?那下次你来会会,我敢肯定,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头上被蒙了黑罩,直到下车才被取下。
日头已高,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路过的人纷纷向一身皱巴巴的睡衣、披头散发的她投来诧异的目光。
头脑昏昏沉沉,她还是先回头看了一眼扔下她就迅速离去的路虎,没有车牌。
抹把脸,她无视众人的视线,来到道旁的一家咖啡馆。
这帮人还真是把功课做足了,连她的工作地址都磨得一清二楚。
看了看表,差十分钟九点整。
街对面郁氏集团大楼前陆陆续续有员工*。
这威胁可真够明显的。
向柜台借了电话,给好友兼同事陈思思拨过去请求江湖救急,对方很干脆且焦急的应了下来。
然后,找了个隐蔽的位子坐下,她已经吸引了店内店员和仅有的几个顾客的所有注意力。
有些不好意思,她只好叫了一杯拿铁,埋头苦喝,不断催眠自己,我是隐形人我是隐形人我是隐形人。
突然,她感觉到一道异常明显的注视。虽然她不断催眠自己不去理会,但饱受惊吓的心肝儿此时急需好奇之类的情绪来转移注意力,她喝口咖啡,然后用纸巾擦擦嘴,确保自己表情温和有礼,然后优雅的转头顺着那视线看过去。
这个时候店里的客人不多,也就两三个,能进到这里的大多是附近写字楼里的高层白领,要不是今天情况紧急容不得她挑三拣四,她绝对会对这家一杯咖啡就花掉她三分之一月薪的咖啡店敬而远之!
不过,要知道,现实与言情小说最大不同就是,大多数情况下人的长相和智商地位是呈绝对反比的。
所以,当视线触及那张冷峻中带着一丝邪佞的俊脸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吹声口哨以示她的赞赏之情,可马上意识到在如此高雅的场所,此等举止太过轻佻,她只好把鼓起的嘴又收了回去,然后回头,若无其事的喝咖啡。
李思思啊李思思,你过完年才来吗?我没有钱付账啊啊啊!
她内心无比纠结,身后传来脚步声,危险的气息愈加逼近。
她心中哀号,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在自己对面落座。
“风行歌,风小姐?”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低沉中带着沙沙的磁性。
行歌困惑的眨眨眼。
他微笑,“我们见过的,忘了吗?”
正文 10 在下郁瑾琮
他的笑很浅很淡,越发让他整个人显得深不可测起来。
见行歌仍旧茫然,他补充道,“那天在你家,我跟年……”
行歌恍然,随即摇头苦笑,上帝啊,可以让她更悲惨些。
先是丈夫出轨加出柜,再是姐姐因公殉职,再来她莫名其妙的被绑架威胁,现在男小三儿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向她耀武扬威,而且还是在她最狼狈最杯具的时候……那,接下来呢?会不会晴空万里突降闪电,将她活活劈死?
她是做了什么孽?还是善事做的不够多?!
“在下郁瑾琮,想必风小姐听过。”
啊啊啊,来了来了!虽然不是闪电劈但胜似闪电劈啊!听听听听,郁瑾琮郁瑾琮,不就是她即将上任的新上司吗?难道还有比这个更悲惨的吗?
行歌扭头望向窗外的朗朗乾坤、太平盛世。
哎呀,2012到底有没有世界末日啊?怎么还不来呢?
郁瑾琮注视着对面女人的一举一动,见她看起来呆傻傻地,好似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去。
有些恼火。
“风……”
“疯子!”呼~一道劲风刮过。
行歌身上多了一只粉红色的树袋熊。
“陈思思,我已经够悲惨了,你可以更过分些!”行歌没好气的掰开她巴在自己颈子上的一双白骨爪,恶狠狠的说道。
“悲惨?我比你还悲惨!你知不知道昨晚我为你担心了一夜觉都没睡!你看你看,一夜之间我多了两根白头发,三条鱼尾纹,我无辜逝去的青春啊!还有警局那个鸟警官,一整晚不停给我打骚扰,问我有没有线索。他妹的,我怎么知道线索,你被绑走的时候我还在做梦呢好不好?不过,那家伙姓什么来着?虽然脾气不好智商不高但是声音不错,身材怎么样?改天帮我介绍介绍呗?你知道姐最近寂寞了……咦?您哪位?”喋喋不休的陈大小姐终于注意到对面还有一位人形摆设,推了推鼻梁上黑框镜,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问道,“疯子,你新男人啊?”
行歌假笑两声,“此先生贵姓郁,名瑾琮。若无姓名雷同,应该就是咱家即将上任的太子爷。”
“郁、郁瑾琮?!”李思思揪发尖叫,“风行歌!你害我!你害我!说什么江湖救急,分明是想让太子爷亲自捉住我翘班的证据!恶毒的女人恶毒的女人!”说着,开始掐行歌脖子。
折腾了一夜,她真是累了,没精力再跟这女人发疯,也懒得反抗,索性往她身上一躺,以行动说: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来来来,凌虐我吧凌虐我吧~
李思思自己忙活了一会儿觉得没趣,撇撇嘴,连拖带抱的把她弄了起来,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对“太子爷”挥手告别,“太子爷,这女人不幸英年早逝,我得请假两天带薪假替她置办后事哈!”
郁瑾琮眯眼望向两个女人消失在店门口,直到目送他们上了计程车,才收回视线。
然后,视线落向对面行歌喝剩地半杯拿铁上,缓缓勾起唇角,“风行歌……”
正文 11唐先生,好久不见
一回到家,她就受到了革命战士衣锦还乡的无比光荣的幸福待遇。
邻居们接二连三的登门看望也就罢了。
意意曾经的手下们也分批来她家蹲点,其中就有李思思口中的鸟(苗)警官。他们的目的很“复杂”,一是对那晚没能及时赶到而自惭形愧,二是对行歌贴身保护,以免她再遭不幸。
她也录了口供,将那晚的情况以及被绑架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跟绑匪偷偷约好再联系的事情她还是很聪明的避而不谈。
对方在警局有眼线,她还是乖一些的好。
意意的葬礼异常隆重,电视台都进行现场报道。
李思思对葬礼上没有看到唐思年这事儿百般疑惑,在缠了行歌51小时零八分钟之后,才在去公司的路上从其口中得知,众人眼中的贤伉俪离、婚、了!
李思思大怒!认为风行歌背叛了她!离婚这样大的事竟然也不第一个通知她,这简直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啊!
于是,她豪迈的竖起三指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姓风名行歌的女人来往。然而,当坐上公司电梯后又过了两秒钟,李思思小姐很有气势的把行歌压在电梯墙壁上,眯眼威胁到,“说!为啥!?”
得知此问题的答案是在她问出此问题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新上司太子爷正式上任的当天……夜晚。
她亲眼看见,行歌的前夫某唐姓青年被新上司太子爷压在某酒吧洗手间外的墙壁上狼吻,一脸*小受样儿。
于是,她又火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女厕抄起门后的拖把就冲了出来。
袭击上司及其情夫,行为非常恶劣,罪名极其庞大。
虽然有唐姓青年的说情,风行歌的顶罪,她还是被很光荣的记了大过,且停薪留职回家反省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