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我走进来,反手合上门,落落大方走到了这两人的面前。
傅云翔看着我笑:“阿兰来了。”
可不是嘛,要是不来,说不定这女人就要变成八爪章鱼爬上你的身子了。我转头,一扫已经安静下来的其他人:“你们谁带来的女人?”
庄小海首先开了口:“阿兰可是误会我们了,这——不认识。”
邢飞也点头:“不认识,不认识。”手里的烟往嘴里一送,一吸,一吐,烟圈就出来了。
那女人有点尴尬,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张笑脸,朝我伸手:“你好,你是傅哥的妹妹?”啧,很得体嘛,看来也是混惯了的。
我瞄一眼她的手,再看一眼傅云翔,也伸出手,和她一握:“你看上我哥了?”可不是嘛?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我不屑地笑笑,向前一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唯一 的宝贝
狼,郎,是同一个发音,可见,这两者原本就有着共通之处。当狼变成郎,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今后将在你身上展现更多的狼性。反之,当郎变成狼,说明他需要宣泄。
“阿兰,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邢飞牵了头,其他人就附和起来,陈玉宇更是立刻拿来了一个空酒瓶。
我看着这一群狼,微微一笑,斜过身子,往身侧的傅云翔身上一靠,双腿叠加了:“好啊。”双腿抬起的时候,所有的眼神都跟随着移动。
傅云翔也侧过了身子,很配合地让我靠着他的胸膛,我将脑袋搭在他的脖子一侧,我的秀发撩拨着他的鼻息,我们是如此地亲密。一指桌上的空酒瓶,我朝邢飞笑:“开始吧。”
邢飞也一笑,手拿住了桌上的空酒瓶,打横一放,有力的修长手指一使劲,酒瓶就旋转了起来。先是很快,再就慢了下来,越来越慢,渐趋停止,像是步入了死亡的囚徒,用他颤抖的手指向某一个——
谁呢?
酒瓶子停住了,指的是谁?是我还是傅云翔?我把身子偏一偏,转头朝傅云翔笑:“哥,是你呢!”
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其他人自然是顺着我的,都在一边笑,看我打算怎么做。
傅云翔保持着让我依靠的姿势,低头在我耳边笑:“阿兰想要怎样?”
我想要怎样?我当然是想好的了,垂下眼帘:“我要听你的真心话。”没错,我要听。
身后的男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阿兰提问吧。”
我坐直了,反过来将身体往另一侧靠着——靠着右侧的邢飞,他呢,很顺其自然地提供了他的肩膀。抬起手,往傅云翔一指,我笑眯眯:“我要知道,你,刚才有反应了没?”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起哄了,我也不害臊,双眼盯着傅云翔。
邢飞在我耳边笑:“你这可是为难傅哥。”
为难,是啊,我就是在为难他。答案是肯定的话,就是气我,否定的话——我倒要看他怎么说出口。傅云翔,我就是为难你。因为,我很不高兴。
他,还是保持着他的笑容,只是嘴角有了戏谑的味道,似乎在说——阿兰你个小屁孩想刁难我?我哪里是你能够刁难的?
哼!
他慢条斯理地拿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双眼一扫我:“她,还不够格。”
她,还不够格。
我笑了,几乎想冲上去抱住他——对的,这才是傅云翔,心高气傲的魔鬼傅云翔。多少女人过不了他的眼,多少女人巴巴贴上来,他依旧浅笑如斯。刚才的那个女人,不过是在走廊与他相遇,就端着酒进入了这个包间,要勾引他,哈!
她不知道,我的傅云翔,是最傲气的魔鬼。
看,他就这么歪歪斜斜地坐在沙发上,风纪扣开了,眼里带着笑,就是一副最勾人的画——我的画,是的, 是的!
涂来插了进来:“这下阿兰满意了。”
满意?差不多吧,我坐直身子,一指酒瓶:“接着玩!”兴冲冲的,自己转动了酒瓶——
哈,难道是遭报应了?
邢飞的手搭上我的肩膀,如我刚才不怀好意地盯着傅云翔一样地盯着我:“阿兰,你要挑哪个?我先说明,这题得让我来出——傅哥,没意见吧?”
傅云翔淡淡地答了一句:“别过火就行。”
“哪里会过火,我们和阿兰,也是兄妹。”邢飞意味深长地回答。
我挑眉:“就真心话吧,首先声明,三围可不能告知。”
涂来嘻嘻笑起来:“阿兰,你的三围我们不用问,一看就知道。”他这话一出口,其他人也笑了——这群狼。
我指着他:“你等着,看我一会怎么把你放倒。”调戏我?等着瞧。
邢飞按下我的手:“好,这笔账一会再算,现在,阿兰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收回手,气定神闲:“你说。”
“我想知道,你刚才和那女人说了什么,她怎么就走了?”
说了什么?当然没好话咯,我忍不住笑了,引来其他人好奇的眼神。我凑到邢飞的脸前:“这题是你出的,我只告诉你答案。”
再转头看傅云翔的反应,他正点烟,往我这里一瞄:“准没好话。”
我嘿嘿一笑,回头凑到邢飞的耳边,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坏孩子!”邢飞一掐我的脸,似乎要把我掐出水来。我拍掉他的手,笑得开心。
涂来第一个憋不住:“到底说什么了?阿兰,说出来嗟!”
我止住了笑:“不许问,就不说,你,还欠着我的一瓶酒呢!”
庄小海来添乱:“对,阿来,你和阿兰吹瓶子。”
我不乐意:“什么什么,他欠我的,我还要喝啊?”
一瓶酒递到了我面前,邢飞挑衅我:“阿兰怕了?”
谁怕了?我这个人就受不了别人激我,干脆地接过酒瓶子:“喝,可以,不过我喝一瓶,阿来你要喝两瓶。”
他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
闹哄哄,包间里的我们一如既往地玩开了。酒,一瓶瓶地干,每个人都在笑着闹着,多——亲密——这伪善的亲密。我喝多了,脚下像踩着云,去厕所也是傅云翔扶着我去的——一个英俊的兵哥哥,悠然自得地在女厕外等着,让每一个路过的女人都红了脸,真他…妈…的——招摇。
涂来被我们捉弄着,被扒了上衣,摆出健美先生的造型,我们哈哈大笑。
庄小海一喝多就要扑过来抱我,嘴里叫着阿兰妹妹,被邢飞推开了。
傅云翔,他还是那样的冷静,带着笑,看我们胡闹——这样的高高在上。我有时候真恨他这样的高高在上,像是我匍匐在他脚下,和那些女人一样成为了他的附属品。谁说不是呢?我的男人只有他一个,我撕心裂肺地想要与他融合一体,而他呢,他到底有没有其他的女人?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吻我的时候,拥抱我的时候,说着甜言蜜语的时候,我几乎要溺死在他的诱惑中。而他,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宠爱——那是怎样的宠爱?是对一个生命的宠爱,还是对一件艺术品的宠爱?是啊,我是他的艺术品,一手打造出来的艺术品,我在他的手掌中从未逃出升天。
“阿兰,以后的你一定会成为最耀眼的女人——在我的手中。”十岁那年的生日,这是他对我说过的话。多动听,多诱惑,多可怕。我的生日,母亲的祭日,母亲因为傅瑞聪而死,我因为傅云翔而重生,到底,我是否有母亲的魂魄在身体里?
到底,有几个女人爱过他?
到底,他有多爱我?
到底,如果我不是他的妹妹,会得到他的宠爱吗?
傅云翔,我恨你,太恨你。
“阿兰,阿兰。”有人在叫我,我咧嘴一笑,不回答他。
“喝多了。”喝多?没喝多。
“走吧,我送你回去。”傅云翔,是他的声音,这可恨的人。
我推他:“不要,谁要你送。”一转身,扑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对方顺势抱住了我,是邢飞,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火。当然是火,他想要我,想得到我。
一双手,从身后抱住我,将我拉离了他的怀抱。傅云翔在我耳边说道:“走吧,别闹了,我送你回去。”
闹,没闹,我没闹。我想要辩驳,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舌头像是被打了麻药,动不了了。我踩着高跟鞋,踩不稳,身子被打横抱起来,在他的怀中晃晃悠悠,时间都模糊了。
“傅云翔……”我叫出了他的名字,伸出手探向驾驶座上的他。
“阿兰,别闹,我要开车……”傅云翔抓住我的手臂,安抚我。“乖,很快就到了,你听话。”
你听话。不,我从来不听话,傅兰兰是个骄纵的孩子。我解开了安全带,扑了过去——
急刹车。
“阿兰,你真是——”傅云翔有点气,一把把我抱住,那手抬起我的脸。
我呵呵笑道:“我真是,真是什么?”我朝他呼气,酒香味熏着他。身体缠着他,贴啊贴,紧啊紧。
“阿兰!”他在我的肩头狠狠一咬。
我叫出声,好疼好疼,可我爱这样的疼,如他初次疼爱我的身体,疼是一种愉悦和满足。我是他的,是他打造出来的宝贝,他要怜我宠我疼我——他不能,不能爱别的女人,不能!
我吻住了他的唇,我的手圈住他的脖子,使劲地抱紧他——我要他属于我,只属于我。
可是,这能够实现吗?多少女人,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他能够做到坐怀不乱吗?可能吗?他是这样的一个玩精,掌控,把握,他想要,就能要。他要的时候,不择手段,他不要的时候,践踏不怜惜。
丢失的尊严
我哭了,傅云翔,你是我的画,但你却未必会在我的画中停留。当你离去,我的画就模糊了,留下残缺不全的痕迹。
“阿兰。”他低声呢喃,“别哭。”
我窝在他的胸前,啜泣,因为爱,也因为痛苦。他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背部,唇,轻吻我的额头:“阿兰,你只能在那一刻哭起来,因为那是最美的。其他的时候我不要看到你哭,那是痛苦的泪。”
我笑了,擦去泪痕:“你在那一刻叫我的名字,是最性感的。”抬起头和他对视,我们像是最契合的伙伴,最自然不过的调…情。
傅云翔轻轻一掐我的脸蛋:“现在你得告诉我,你和那女人说了什么了?”
哦,还惦记着这事呢!我贼贼地笑着:“我说啊——你的男朋友是邢飞!哈哈——”
我笑起来,傅云翔咬着唇将我的腰一搂紧,我透不过气来,笑声戛然而止,他这才松了力道,警告我:“下次再乱说话,我就把你抱到呼吸不了。”
我才不怕呢,看着他笑。他也笑了,轻轻一吻我的唇:“快生日了,阿兰想要怎么过?”
生日,对了。我哎了一声:“不知道呢!”九岁以前,我的生日从来不过,因为那是母亲的祭日。在那一天,家里就会哀伤无比,爷爷奶奶拼命掩饰,却还是会流露出来。九岁以后,我的每一个生日,都有傅云翔在身边,他给了我许许多多的礼物,每一样都让我喜欢——
其实,我不过是喜欢他宠我。
“不知道?你好好想想吧。”傅云翔笑了,“对了,今年你的生日,正好是房晓忠还俗的那一天。”
我兴奋起来:“对哎,那我得给他个礼物,让他跟着我一块开心。”净心,房晓忠,他们是同一个人,一个和我牵牵绊绊分不开的男人。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兴奋,傅云翔一掐我的腰:“没良心的坏孩子,你那么喜欢他?是不是和他有过什么?你老往寺庙跑,是不是勾引他?”
我呸了一声:“只有你这个色胚才会这样想呢!我和他,再纯洁